立刻找来笔墨纸砚。恒渊给他们四个把了下脉。
药方是恒渊在路上就细细琢磨好的,摸摸脉像,改了下剂量,提笔一挥而就。
伙计立刻出去抓药,众人这才松口气千恩万谢的散开了。
等恒渊简单把自己收拾干净,喝了杯茶,买药的伙计也都回来了。
恒渊不禁为他们办事效率叫高。
检查了一下药,对萧名悦:“我一会亲自为你们煎药。”
萧名悦自然高兴万分,对恒渊说:“原来恒兄弟还精通歧黄之术,连消散这种无药可解的毒,恒兄弟都有办法,看样子我们是遇到贵人了。”
恒渊微笑的看着欢喜的萧名悦说道:“略通而已.先看看这幅效果如何。”
说话间,就把药全部泡到了伙计拿来煮药的沙锅里,只等浸透了,再煮。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
萧名悦一双清亮宁熙的凤目眼角含笑,拉着恒渊就先去前厅用膳,此时那三个师傅也已经落座,就等他俩过来开宴。
吃饭间,萧名悦他们已经不把恒渊当外人了。说起今天遭到暗算的事,气愤不已。原来他们从总部出来这一路几经经历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的围堵,都好在他们四个武功过硬都闯了过来。遇到恒渊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马上连赶了两天的路了,又累又乏,又觉得这快到始平有自己的势力了,也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还真被人在家门口放了。
四人唏嘘一番,今天要不是遇到恒渊,那可真就完了。
又不由的大骂法伦宫的人狡猾手段下流,想到自己武功可能就此全废,还是一身冷汗。
自然也就没人再去想恒渊杀人手段残忍的事了。
恒渊对他们说:“等我熬好了药,就叫人你们送过去。”那三位师傅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吃完饭,回到客房,熬药的小炉等都已经在外厅备好,恒渊翻翻泡着的药,端起来放到了炉子上。
叫来伙计,烧来桶水,泡上了澡,习惯泡澡的恒渊,舒舒服服的沉到了水里,蒸汽氤氲
间,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天天泡的药澡,想念起易月了,不知道他自己在山上怎么样了….
闭上眼全是易月修长赤裸的的身体蜷在他身下,泪眼婆娑,婉转承欢的样子……下腹一阵发热,易月的脸忽然变成了萧名悦!
恒渊猛的从水里站起来,火热硬挺的阳物已经怒张的在空气力跳动。
KAO!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恒渊刚伸手扯过衣服披上,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KAO!恒渊又暗骂一句,围上腰带,看了眼文火煨煮着的药,把门打开了。
萧名悦一袭新换过的月白色锦袍,站在门外,头发半干的用支玉簪别住,估计也是洗了澡后过来的。
见恒渊开了门,萧名悦有些赧然:“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恒渊笑了笑,侧开身:“火候还不够呢,不过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萧名悦一低头就进了来。
此时满屋子弥漫着苦苦的中药味,名悦挑亮了烛火,就随手拾起桌子上的蒲扇,要给药炉扇风。
关门过来的恒渊看到,把扇子接了过来说:“还是我来吧,你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啊?”
名悦确实很累,他们中了毒,本就虚弱,又连骑了半天的马,几乎都要散架了。
可不来看看药,怎么能安心?他已经把这边的情况用飞鸽,详细汇报给了总镖局。
再者,恒渊的底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有些不放心。
轻摇着蒲扇,恒渊打量着名悦,而名悦则低头打量咕咕冒气的药罐。
明亮的烛光下,萧名悦肌肤宛如半透明的白瓷, 脸上的轮廓更加清秀动人,的白色锦袍掩盖下的腰身,已经用双臂量过一下午了。
强盗本色
“恒兄弟,年纪轻轻,身手好厉害啊。”名悦说话间眼波流转,烛火映衬的如同有光在眼里面流动。
恒渊下身越发紧涨的难受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转世了,样子一点没变,风韵反而更加别致迷人!恒渊在前世就是个为所欲为的人,这一世也绝对没有要压抑自己的意思。
不过总觉得前世欠了重飞什么一样,如今对名悦有些下不了手呢。
感觉到恒渊的目光,名悦抬起头。
一接触到恒渊暧昧的目光,愣了一下。
他其实早就注意到恒渊常常打量自己。
可这样露骨的眼神,还是让他心紧了一下,几乎有想夺门而出的念头。他硬着头皮低下头,继续盯着咕噜的药罐,讪讪的说:“恒兄弟,有什么不对吗?”
恒渊慢慢道:“名悦兄成家了吗?”z
萧名悦俊脸一红:“大丈夫不曾立业,何以立室?”
恒渊笑笑:“现下男子束发年纪大多已经有家室了,名悦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两情相悦的红颜知己总是有的吧?”
名悦不好意思的说:“我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跑,那有时间做这些?再说,好男儿四海为家多逍遥自在?恒兄弟你难道已经有家室了?”
恒渊干脆到:“还没有!”说罢站起身来。
胯间一直没消下去的硬挺把袍子支起了个小帐篷。此时正指向了名悦。
名悦彻底呆掉“恒兄弟,你这是……”
恒渊声音轻轻响起:“名悦,帮帮我。”声音轻柔魅惑摄人心魄。
萧名悦眼里闪过一道光,续而就双眼迷茫起来:“我该怎么帮你呢?”
吻我……
含住……
舔它……
吸它……
让我快乐……
烛火暗淡,小炉上微微的咕噜声里还夹杂着男人压抑的急促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室内分外清晰。
恒渊闭目仰头,衣衫半开,双手按着名悦的头,享受着名悦口腔的服务。
俩手捧着火热的巨大,笨拙的上下添弄,涨的紫红的分身被唾液润泽的湿漉漉反着幽幽的暗光。
“吸它”恒渊沙哑的说。
温暖紧窒的小口,笨拙的舌头在铃口打转,敏感的分身在牙齿上划过,这些刺激渐渐使得恒渊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间双手紧紧按住名悦,摇摆腰臀,自己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眼前的人是真是幻,易月名悦的脸庞交替出现在眼前。
易月含泪的摸样让他心疼,而见到名悦与重飞相逢的喜悦混合在一起,幸福和悲伤满满的从心口溢了出来。
失控的摆动自己,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
“啊,舔啊…用力舔…”恒渊低低的呻吟满足的叹息。
“咳,咳”身下的名悦忽然间的挣扎,牙齿磕碰了阳物的刺痛忽然拉回了恒渊的理智。
名悦被插的太深,脸色发白,溢出的唾液里还夹杂一丝丝鲜血,衣衫半褪,雪白的肩膀斜露在外,那根别发的玉簪子早就掉落在地上,油亮的黑发瀑布般倾泻在身前身后。
原本英气的脸庞,现在满满的淫荡气息。
那双难受的雾气蒙蒙的眼睛,猛的让恒渊一颤,火热的分身,控制不住的在名悦的嘴里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子弹,直接就射进了名悦的喉咙深处。
名悦根本就没机会吐出的,全咽进了肚里。
下腹的火热总算松弛了些,意尤未尽的恒渊看看虚弱的名悦,还是压下了继续的念头,来日方长……
恒渊想去拿丝巾给名悦搽搽,刚松开手,名悦软软的就要倒下。
恒渊连忙伸手抱起他,没想到看着没几两肉的人,还不轻!(体重和易月比…易月每天吃啥啊!)
放到了床上,洇湿条丝巾,给名悦搽了搽,……菱角一样有型的小嘴被磨蹭的有点红肿,
红艳诱人。估计他喉咙也受了点伤……有点失控。
走到外间,看看熬煮的药,已经可以了。端下来,分倒在4个小碗里。
用备好的托盘,把那三碗药出门在伙计的指引下给那三个镖头师傅送了去,转了一圈回来,药已经温度适口了,可名悦还在昏睡。
知道他是今天身体劳累,加上被他的催眠暗示搞的精神极度疲惫,才会这样。
想到是自己把他搞成这样,不由的内疚一下。
怜惜的坐到床边,一手执碗一手揽着名悦起来,一口一口,渡到名悦嘴里……
名悦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头上的帐子,觉得眼睛肿的睁不开,张嘴才发现喉咙也是生疼,脑子一片混乱中闪过一丝清明。
昨夜的一切如走马灯一样,浮现在脑海里。
他全都记起来了。
名悦浑身发抖的,跳下床来。屋里清冷,没人。
脸色铁青的推门出去。
大厅里,恒渊端着杯热茶,皱眉不语。
昨天半夜,给名悦把脉,觉得他体内真气已经流动起来,没有问题了。可今早看这三个师傅却没半份起色,内力还是聚不起来。
刘师傅等三人坐在那里同样的面色难看,练了一辈子武艺,这已经是他们保命看家的本钱了,废了武功,其实比死都让他们难受。
可他们谁也不敢对他出口不敬,毕竟他的手段他们都看到过了。再说医他们,也全凭人家愿意。
气氛正当凝重,一个影子夹带一刃剑光对着恒渊劈面砍来。
此剑来的快如闪电,抖动的剑头罩向恒渊胸前六大穴位。
惊呼声四起
剑快,恒渊更快。
当那剑劈来的时候,原本坐在位上的恒渊已经不见了。
名悦震怒之余,竟然找不到了目标!连恒渊喝水的茶碗都不见了!
那小子竟然端茶跑!太可恨了!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
在傍边几人目瞪口呆中,名悦一剑劈了恒渊刚坐的红木椅子…….道力十足。
“恒渊!你个小淫贼,你给我滚出来!”名悦环视一圈,除了吓呆的两个下属,就是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刘师傅三人。
“恭喜啊恭喜啊萧公子你的‘消散’解了”头上忽然传来恒渊不愠不恼的声音。
抬头一看,恒渊竟然悠哉的坐在大堂横梁上,手里还执着那杯茶!
名悦一呆,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内力平稳有力,浑身真气循环流畅。
杨师傅三人看到少当家的毒既然已经解了,那他们就肯定还有希望。都不禁喜形于色,真的为少当家高兴起来。连忙上前恭喜。
恒渊微笑着自梁上跃了下来,伸手要拉名悦的手腕,想查看一下。
名悦自然不想再让他碰触,迅速翻手躲避开。
俩人就在这大厅广众目瞪口呆之下,玩起了小擒拿。
神奇药引
恒渊也不使出真工夫,就那么和人家一个捉一个躲,耗半晌。
逼的名悦头上有了虚汗,才跃后一步罢手。
“萧公子手脚活动灵便,内力连绵相续,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恒渊邪气的一笑:“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没等名悦说话,那三个镖局师傅一听着了急,虽然看到少当家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可……可他们还没好啊!
名悦怎么知道他们的情况,只当都和自己一样,已经恢复了。
他脸色难看的恨恨用眼剐着恒渊,咬牙到:“那就不送了,今日你我互不相欠,来日见面就当不识!”声音沙哑,火气又蹭的窜高一丈
恒渊自然知道他在生什么气,那催眠暗示他只是用了很少的2层功力,对人不伤神志,醒来依然能记起发生过什么。恒渊知道名悦醒来会是这个样子,本来还打算好好哄哄,不过现在看来,暂时不用哄他了~~
恒渊对名悦展颜一笑拱手,转身离开,去了后院。应该是收拾行李走人去了。
见恒渊离开,那三位师傅立刻围上名悦,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忽然就翻脸了?
名悦怎么能告诉他们实情?只是恨恨的咬牙不说话。
不过当他知道杨师傅他们三人并没恢复内力时,还是大吃一惊。
这次他们出来送镖由他这个威震镖局的少主亲自出马,就是因为任务极重,走的是暗镖
别看他们一行才4个人,杨师傅三人也不是等闲之备。他们4个人出来,已经抽调出威震镖局1/3的力量了!其余的主要力量也是为这次的任务分散在沿途补给站点,做协助工作。…….
他们4人真折损了,那对威震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
还有,如果不是出了这些问题,他们在这里本该歇息一晚,今早就直接上路的!
时间耽误不起!人员也折损不起!
他看着后院咬咬牙,走了过去。
那人正笑殷殷的等他。
名悦气不打一处来,执剑于手,沉声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救了我们又…又要那样对我!?”
恒渊微笑道:“因为你是我前世的爱人,情不自禁,对不起了。”
萧名悦没想到这种理由也能被说的那么有理!
“你耍我!”剑尖直指恒渊。y
恒渊面不改色,他心里有数。就凭名悦的武功,想伤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说的是真话,就这个理由,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名悦恨恨的说:“可我现在和你一样是男人!”
“以前你也是男人…不过我是女的。…”后半句,恒渊在自己心里说了。
名悦被卡的一楞,随即恼恨自己怎么和他扯这个无聊的问题。
“那解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三个还不行?”名悦说出来见他的最终目的了。
恒渊笑了起来,他在名悦提剑去前厅杀他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们喝的药,少副药引。”恒渊没吊他,直接告诉了他。
名悦不相信:“明明一锅煮的药,他们喝的怎么会少了药引?!”
恒渊慢悠悠说道:“当时我们都喝了带‘消散’的茶水,我却没中毒,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吃过一颗蛇丹,自身变的不怕毒物。”
恒渊看一眼名悦接着说:“不过现在知道了,我体内的东西竟然也有相同性质了。”
名悦已经明白恒渊的意思了,一张竣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通红。
摔袖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恒渊上前拉住他:“就是那意思,他们如果想解了‘消散’只有加上那药引。”
看名悦额头青筋抽动,恒渊连忙说:“名悦,我没别的意思,我在路上出手一直到来这里,全是因为遇到了你,现在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才不想管他们呢。”
名悦握剑的手,紧了又紧,复杂的看了一眼恒渊,恨道:“你先别走!”
摔开他走了。
一会,前厅就传来淅沥哗啦砸东西的声音。
恒渊回想了一下自己刚说过的话……名悦,你想多了,我其实真没想管他们。
名悦自己发了通火,还是告诉了那三位镖师,他们的药里少了味药引。
三位师傅心存疑惑,没不好问他的怎么没少药引?只是赔笑求少当家帮忙,让恒少侠给他们加上那味药引。
名悦有口难言,心里又把恒渊大骂一百遍。
名悦眼睛在院落里走来走去的几个小侍女们身上转来转去,直转的姑娘们满脸红霞……
见状又恨恨的关门,继续砸东西……
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
萧名悦拉开门对外面的刘虎喊到:“刘虎,你去照昨天的药方再去买3副药给后院送去!”
说完继续阴沉着脸在屋里转。
怎么弄来药引!?
让那三个师傅自己去弄?!!那自己的脸以后还放什么地方?(你真想多了,人家恒渊绝对不会同意)
找个丫头去?哪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还是会传开!除非杀了他们灭口!……那还不如不管他们了!
片刻,刘虎就跑来禀告说:“少当家,药已经送过去了,恒少侠说这药泡半个时辰,熬三个时辰就可以了。”
“知道了,让他开始弄。”
在屋里挨了一个多时辰,名悦定下决心还是到恒渊那里去了。
一过去就闻到中药味,还听到说话声。转过去一看,杨师傅等人也在恒渊那里。
他们见少当家过来,连忙上前问候。
原来他们不放心,就决定今天过来看看,可见恒少侠才煮了一份药。
恒渊给他们解释,那药引泡制起来很费工夫,每次只够一份解药的,实在没办法。他们三人正商量今天谁先用呢。
名悦肺都气炸了,却不能表露出来。
恒渊见名悦来了,连忙对那三个镖头师傅说:“各位师傅,你们出去商量吧,这药弄好,我在差人叫你们过来喝。如果顺利,尽量今晚再泡制一份。”
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