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休息的时候,是围成一个大圈,一些贵重货物放在中间,其余的围在外围,晚上大家就靠着自己的马车。此时各小队都在安顿自己的马匹和货物,升火做饭,整个营地到是热闹非凡。
在这二三百号人里找一个人还真是不容易!
还好恒渊记得那个带名悦来的小领队叫呼其图,于是慢慢打听,终于看到了一个角落里正靠在马身上闭目休息的名悦。
名悦的脸隐在背光的暗处,仿佛睡着了似的双目微闭。
恒渊俏悄走了过去。
看着名悦睡的这么香,不忍心叫醒他,就静静的坐到了他旁边,安静的看着名悦。
不过这静宜没一会就被人打断,一个小伙子鲁莽的跑过来喊:“萧大哥,过来吃饭。”
名悦猛的睁开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就被眼前蹲着的人吓了一跳!
竟然是分开三日的恒渊!
名悦吃惊的问:“你怎么在这里?”说完,看到恒渊那身衣服和围在脖子上的白巾时,明白原来恒渊就是早上在那黑衣头领身边的人!
恒渊见名悦竟然没装不认识自己,有点意外,不过更多的还是一丝喜意。
他说:“我随商队一个朋友去楼兰给人看病,你去那里干吗?”
名悦站起来,拍拍衣服,说:“我去楼兰出任务。”
名悦一听恒渊去给人看病,俊脸不由的一热!自然是想到恒渊怎么给自己等人解毒的了。
他看看恒渊说:“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
恒渊没明白名悦为什么忽然脸红,但听到名悦竟然夸他,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名悦对恒渊说:“你没吃饭吧?”
恒渊点点头:“商队一停下来,我就过来到处找你了,还没来得及吃。”
名悦转过脸指指前面:“那一块过来吃点吧,这帮人都是关里的,他们的东西我吃的还习惯。”一丝浅浅的笑意隐在了嘴边,可惜恒渊没看到。
恒渊完全被名悦的态度搞糊涂了,虽然满心欢喜却也不敢主动问名悦。
一大锅肉丸子青菜汤,以及一些熏肉香肠,主食就是在长安备下的大饼,那饼大如磨盘 厚有一寸,吃的时候用刀切开。
恒渊在山上吃的东西也没比这强那里去,所以也没觉得饭菜简陋,和名悦挨坐着一人捧一碗菜汤,喝的心满意足。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
吃完饭,恒渊还想和名悦说几句话,那日苏就派人来找他了。
恒渊本想说晚点再到那日苏那里,可名悦抢先说:“你先过去吧,反正我就在这里。”
这话说白了就是名悦等他回来嘛!恒渊倒也不好意思赖这一会不走了。只好趁乱摸了名悦小手一把,和那人离开了。
失而复得(补全这章了)
回去才看到原来那日苏已经准备了酒菜,等他回来吃饭。
听恒渊说吃过了,那日苏淡淡的问了句:“和你那旧识一起吃的?”
恒渊说:“恩,我在他那边已经一起吃过了。”
那日苏听了,低垂的双眼闪过一丝阴影,随即又抬起头:“恒少侠,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们一会过去再会会他吧,你帮我引见引见。”
恒渊听了点头答应了。
他觉得那日苏有些奇怪,可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等那日苏慢慢吃完饭,他俩就一起绕过那些装货的大车,去见名悦。
名悦正和关里商队那帮人一起围坐在篝火边听人侃大山,他见恒渊还带了个人来,也有些奇怪。
待那俩人走近,才看出来就是白天答应留下他的那黑衣人。
此时那日苏也没再遮着脸,篝火下,端庄不凡的麦色肌肤,纤细修长的身型处处显出高贵不凡。
名悦看看恒渊又看看那日苏。
恒渊上前介绍:“你们俩今天早上不是都见过了吗?这个是萧名悦,这个是那日苏。”
那日苏微微一笑:“是啊,没想到大家都是朋友。”就自然的拉着他俩坐了下来。
周围的人自然给他们腾了块地方。
那日苏一会问名悦关里的风土人情一会问他镖局的行情,名悦道也一五一十的慢慢道来。
四周渐渐安静,各个小商队都开始打铺睡觉了,那日苏才意犹未尽的说:“这么晚了,我和恒渊回去了,萧少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半天,恒渊反而没插话的地方!被晾了大半个晚上。
现在一听那日苏要他一块走,一句话也不说的咬着唇,只看着名悦。
名悦瞟了他一眼,仿佛没看到,只是对那日苏拱拱手说:“再会。”
恒渊终于忍不住了:“那日苏,你回去吧,我晚上在名悦这里睡就可以。”
此话一出,那俩人都楞住了。
“你的睡袋行李在前面呢。”那日苏提醒恒渊,他给恒渊准备了行李。
名悦说到:“我带的行李到是够大。”
看着恒渊的呆样,那日苏说:“那好,我先走了,你俩早点睡吧”
说罢,快步离开。
见那日苏离开,恒渊立刻过去拉名悦的手,却被名悦转身甩开。
恒渊自然立刻跟上,却见名悦扔过来的一个包裹,连忙接住。
“铺上。”名悦脸隐在阴影里,冷冷的说。
原来是铺行李。f
恒渊几乎要喊万岁了!快乐的在背光处铺上行李,天知道名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他猛的回头窜到名悦跟前:“名悦!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名悦裹好脱下的外袍,对恒渊啐道:“想起什么?你铺好没有?今天累死我了。”就要摆脱恒渊去看铺盖弄好没。
这回,恒渊可没漏看到名悦一张小脸微微发红了。
按奈不住的悸动一把拽过名悦压到背光的地方,就吻了上去。
名悦挣扎一下,却被恒渊紧紧抱住,他也不敢弄出动静只好任恒渊乱啃一通。
待到发觉恒渊下身的变化和他越来越不老实的双手后,已经是双腿软的打颤了。
咬牙说了句:“不要在这里!”就面色绯红的猛然推开恒渊:“你还是去那个那日苏那里吧!”
说罢,头也不抬的朝铺好的睡袋走去。
恒渊听他的话,那才傻了呢,说了声:“你当着人家面留下的我,怎么能赶我走!” 也立即跟了过去。
名悦直接钻到打开的睡袋里,脑袋也不出来了,不理恒渊。
恒渊自然也脱掉外罩,掀开睡袋,钻了进去。
就见他俩的睡袋一阵轻微的翻腾,一会就平静了下来。
外人看来不过是俩人找个姿势折腾一会,就睡着了而已。
而实际呢?
袋里自有一番风景。
恒渊钻进去就立刻遭到名悦的袭击,恒渊硬忍着挨打,一路摸了上去。
一手搂着名悦的腰,一手固定住名悦躲闪的头。
咬着名悦的耳朵低声:“你别乱动了!想要我命啊?”说完,下身涨的难受的部位轻轻撞击名悦相同的部位。这才惊讶的发现名悦那里竟然也是蓄势待发!
黑暗里,虽然不能看清名悦的脸色,可名悦一脸又羞又急的样子可看的一清二楚。
这样的名悦几乎叫恒渊呆住了,眼前的人是重飞还是名悦?喜悦与疼痛一起袭来,轻喊一声:“重飞!”低头吻住了眼前的人。
灵活的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名悦敏感的口腔里深刺浅掠,追逐着里面那条企图躲闪的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狠狠吸裹,慢慢轻咬,直到色情的唾液自名悦无法合拢的嘴角滑落出来。
名悦被吻的浑身燥热,下身一阵阵酥麻涨痛,不由难过的轻哼。腰部不自觉的抬起摩擦着恒渊的腹部。
恒渊倒吸一口气,按住不安份的名悦,沙哑的说:“你不要命了 !”
被扯回一丝理智的名悦,眼角通红的看着恒渊,似有无限委屈:“我……我….”的说不下去。
开过荤的恒渊,其实见到名悦就想到上床的,尤其现在名悦对他态度如此暧昧的情况下,实在不想轻易放过名悦。
实在是顾虑到现在是在路上,真把名悦做的好歹,那可就麻烦了,这可没条件让名悦躺着休息。所以他即使憋的难过,也没想真的在这里吃掉名悦。
“别动了。”恒渊无奈的紧紧的抱着名悦,把头埋在名悦的劲边。克制着自己 。
名悦平静了好一会才开口问:“你……你那天为什么做完就跑了?”
恒渊轻声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呢。”
一听恒渊这样说,恨恨的咬了恒渊一口:“我当然不想见你!做了那样的事,你竟然不说话的走了,我还什么要见你?”
恒渊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名悦,问道:“你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名悦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天最意乱情迷那刻,心里忽然就对恒渊这个陌生人升出了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觉得他俩这样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他仿佛一直孤单一个人,在这里等他,等了很久。
清醒以后,知道恒渊离开的那刻,心抽痛的几乎让他昏厥!
想到那得而又失的锥心之痛,让名悦不由的紧紧搂住了恒渊,无声的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如果失去你,那我还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恒渊同样的吃惊感动。
他是在重飞死后才发觉自己竟然是爱着重飞的,他没想到重飞竟然把对她的爱带到了这一世!
这是我失而复得的爱人啊 !恒渊叹息着安抚着名悦,一面苦笑的琢磨这个晚上可怎么过啊!
俩人紧搂在一起,名悦自然明白恒渊的状况,他蚊子一样哼了声:“你忍的住吗?我帮你。”
说完,小手就摸了下去。却被恒渊一把抓住,苦笑说:“你别招惹我了。”
和名悦的几次都没尽兴,这样做的半吊子,还不如让他去泡个凉水澡算了。
他调笑名悦:“我帮你倒是没问题。”
睡袋一阵轻微的起伏,半晌一切归于平静。
诡异的俩人
天还没亮,商队里早起的伙计就起来,要收拾做饭了。
早上还是很冷的,恒渊把头钻进睡袋里,搂搂面前柔软暖和的腰肢,不想起来。
名悦也醒了,想起来,被恒渊搂住不放。轻轻挣了下,也就随他了。
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过来,站在了不远处。
恒渊虽然人在睡袋里,可耳朵灵着呢,他当然听出这是那个小王爷那日苏的脚步声。
等那脚步声又响起,那日苏已经走开了。
恒渊把脑袋伸出来,见名悦还在睡觉。
他扭头四处正看,就听悦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你看什么?他早走了。”
恒渊觉得名悦这话说的好奇怪啊!
“我在看谁?”恒渊问他。r
名悦抿嘴一笑,睁开眼睛说:“谁走了 ,你就在看谁。”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陆续起来了,名悦不待恒渊开口接着说:“起来吧,大家都要起来了。”说完就钻出了睡袋,取出外衣穿上
恒渊也起来了,摸来外衣穿上,他心里还在想:那日苏和名悦怎么都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啊 ?
正在洗漱,就看到个小头目走了过来:“恒少侠,我们那日苏少爷请你和萧少侠一起过去吃早饭。”
名悦转过脸,斜看着恒渊说:“你这个朋友对你真不错啊。”
恒渊终于听出他话里的酸味了,有点愕然。
连忙说:“你可别瞎说, 我到是觉得他和你到是挺谈的来。”
名悦瞥嘴道:“我可比你看的明白!”
看名悦这个样子,恒渊猛的想起自己还有个易月呢!不知道……
他小心的问:“名悦,这样的事你很在意吗?”
名悦没回答他,转身收拾行李去了。
恒渊看着名悦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了。
毕竟谁都希望自己是爱人的唯一吧。
恒渊觉得自己已经理亏了,也一句不敢多说了。
俩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商队前面,才发现原来那日苏休息的地方竟然搭了个帐子。
正在,见他俩过来了,就笑着说:“两位快过来,吃好饭,咱就要赶路了。”
侍从打开门帘,俩人走了进去。
那日苏已经在帐里等他俩了,面前的小几上竟然摆满了各式精致的早点!
以及灌汤包,油酥卷,烧麦!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咸肉粥。
恒渊咋舌:“那日苏,你太会享受了。”真不知道这些食物他是怎么弄到的,附近虽然也有集镇,但也绝对做不出这样的精致来。
那日苏只笑不答,又有使者给他们每人盛了碗粥,退了出去后,那日苏才说:“点心是早就买好的。别的是他们早上做的。”
名悦吃了口粥,赞到:“味道挺地道。”
恒渊也捏起个包子咬了一口:“有钱人。”
那日苏道:“挣来的钱,当然要好好享受。”
三个人吃完了饭,立刻就有人来收拾,没一刻就连帐子都收了起来,卷好放到了马背上。
此时,天色微明,整个商队都已经准备停当,就等起程了。
名悦正要和那日苏告辞,上后面去,就已经有人牵来了他的马匹和行李。
那日苏解释道:“萧少侠走南闯北去过那么多地方,小弟还想听你说说各地见闻,咱们就一起在前面走吧。”
名悦微微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日下来,那名悦和那日苏并肩而骑,有说有笑。
再次被晾的恒渊不由的觉得前面那俩人,一个白一个黑,却同样的俊俏英挺 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双子星。
名悦和那日苏看起来蛮配的!
郁闷!该吃醋的原来是自己!恒渊气鼓鼓的看着前面的俩人。
晚上,恒渊还是掀开名悦的睡袋,溜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把名悦摁在底下恨恨蹂躏一番。
恒渊抬起一腿插入名悦两腿间,抓过名悦的手,摁在了自己胯下那早已昂扬勃发的分身上,同样的呼吸不稳的说:“该你了。”
名悦撰着手里粗大的火热,红着眼发颤的说:“你又发什么疯了?”
恒渊气呼呼的说:“你自己知道!”
嗯,怎么能告诉他,自己觉得他在爬墙呢?
名悦被作弄的面红耳赤,不敢动作太大,更不敢开口。
只有紧紧抓着恒渊作乱的手,直到下身被恒渊弄的喷了,才忍不住的低喘。
没等缓国一口气来,就发觉恒渊沾着自己精液的的手竟然伸到了他后面!
“不要!”名悦吓的闭上了眼睛惊叫一声,就动也不敢动了。那手分明在后面那个不能对外人言道的地方揉捏,被黏液润泽的湿滑柔软的入口轻松的就背他探入一根手指。
羞耻怪异的感觉让名悦浑身发抖。
“名悦名悦”恒渊一边亲吻着名悦一边喃喃的安慰着他。手也没停止的往里探。
好紧致的入口!恒渊心里感叹,才一根指头,就已经夹的这么紧!要是自己真进去了,那还不升级为流血事件么!幸好今天检查发现了!
这么想着,手指慢慢在里面转动摁压着温热的肠壁,寻找着名悦的敏感。
名悦浑身发烧了一样滚烫,那天,恒渊在他身上抽动时候的怪异感又一次袭遍全身。
“不要!”他难耐的扭动,却被恒渊牢牢的压在身底下,又插进去了一根指头。
羞耻与疼痛,终于弄得名悦细细的抽泣起来。
恒渊是用腿支开他双腿,使他分的更开,更方便进入。不停的细声安慰着他:“乖,放松一会就舒服了。”说话间只觉得自己手指在名悦身体深处触到一个微微突起,怀里的名悦猛的抽了一下,
而那下面的小洞更是如同一张小嘴一样,狠狠的吸允着他的俩跟手指,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原来是这里!恒渊正要继续努力,忽然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过来。
恒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名悦更是动也不敢动。
“恒少侠?萧少侠?你俩睡着了吗?”那日苏的声音停在了他们的睡袋边。
恒渊坏心眼的按压了那里一下,立刻一阵钻心的疼自手臂传来。
原来名悦恨狠的一口咬在了他一直揽着名悦的左手臂上。
倒吸一口冷气,名悦竟然没有松口的意思。
而外面的 那日苏已经蹲了下来:“不会睡的这么死吧。”就在他伸手要掀睡袋的当,恒渊钻出了脑袋。
“那日苏!你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恒渊气的暗暗磨牙。臭小子!关键时刻来坏我的好事!
“我睡不着啊,萧少侠睡着了?”那日苏一身酒气,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萧名悦,晃晃手里的酒袋“我来找你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