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之系列番外篇————半分堂主人
半分堂主人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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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祥之局(穿越)————半分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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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特别篇。推倒澈澈,帝王受年下攻才素王道!
东宫
九月初七,东宫。
水晟澈揉了揉略嫌酸痛的颈脖,从公文中抬起头看了看计时更漏,这才发现已近亥时。略有些失望的叹口气,心想那人今晚怕是不会来了。
明日便是祈帝正式下旨赐婚的日子,那人这样的心高气傲,嘴里不说,但毕竟介怀。虽则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却总是如骨梗喉,十分的郁闷。
抛下永远也看不完的公文,水晟澈长叹一声,从椅上起身,明日尚有许多事务需要应付,只怕这一天难免心神疲惫。
挥退当值侍从,一路走向寝殿旁的浴池,随意脱去的外袍丢在地上,伸手扯下发冠搁在旁边,一头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发便顿时披散下来。
忽然间停下脚步,一双桃花眼半眯起,锐利的目光射向水汽蒸腾的温泉浴池,轻微的水波声传来,氤氲雾气中一道人影若隐若现,除了舒神的熏香外,空气里隐隐飘着一股酒的味道。
除了那人,只怕也没有谁这般的放肆,进出东宫竟如入无人之境。
向前快步走去,直到那人的容貌模样清晰的出现在面前,才猛然停下脚步,几乎已站在池边,不由的倒吸一口气。
那人半坐半靠在池边,旧白的衣服并未脱去,衣襟早已散开,敞露出胸前一片洁白光润的肌肤以及精致性感的锁骨,因为被水打湿了,衣服紧紧的贴在露出水面的上半个身子,半透明的白色下,勾勒着健康优美的肩背线条。水面以下,衣摆犹如白云般飘荡在水波之中,与乌青色的长发晕在一处。
常常握在手中的白玉金槿扇早已随手丢在池边的玉石地上,右手纤长的手指捏着一支白玉细颈酒瓶,也不用杯盏,只是随意的就着瓶口喝着,琥珀色的酒液沿着绯红的唇角滑下,流过因为仰头而呈现优美线条的项脖,最后滴落在浴池中。
看见水晟澈走近,毫不惊慌,反而略睁开漂亮的狭长双目,薄红双唇轻启,慵懒的笑着唤了一声:"澈......"
声音比平日略哑了几分,却带着说不出的勾人媚惑。
水晟澈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火热欲望直窜向下腹。
勉强保持冷静,压低嗓音,说道:"江白,你喝醉了。"
江白笑了笑,从浴池那一端游近,仰着头看向水晟澈,反道:"澈,你不下来沐浴么?"把左手伸向池岸上水晟澈,竟似在邀请。
"江白,我的耐性有限。"水晟澈几乎是强压着欲望低吼道。
"那就不要忍。"江白故意从池中立起,任白衣紧贴着身子,半侧过身子,斜着眼懒懒的笑着,池水波动,带着水中的衣裳下摆飘荡,隐约显出腰部以下无遮的密处。
情人这样的刻意勾引,水晟澈怎么还忍得住,随手扯下裹在身上的里衣,裸露出犹如猎豹般优雅的身形,一步步踏入浴池。
下一瞬间,江白已经迎到面前,紧紧的贴在水晟澈胸前,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略带冷意的唇轻薄放肆的贴在水晟澈温暖干燥的唇上,热情的吮吸着。
似是尤自不够,冰冷的舌划过唇角,探入水晟澈口中嬉戏缠绵,带着一股特有的香气,醇厚的酒液借此渡入他的口中,微一失神,便自然的吞咽了下去。
待这一吻结束时,两人俱有些气喘吁吁,江白手中的酒瓶早就丢开,沉浮在池中。双手勾着水晟澈的脖子,与水晟澈拥在一处。
两个人的身躯在水中紧紧的贴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湿衣,清楚的感觉到彼此的火热欲望,无意的蹭磨间,更带来销魂的感觉。
无暇细想情人为何这般的热情,水晟澈低头吻向江白耳后,用舌细细描绘着轮廓,伸手探入江白衣间,摩挲着凸起的锁骨,把腿自水中强嵌入江白双腿间,半靠着池壁坐下,几乎令江白骑坐在自己身上。
双手摸索着自肩头将湿衣向下褪去,每露出一分肌肤,便以唇相就,犹如羽毛骚痒般,缓缓抚过每一寸光洁的肌肤。
唇落到胸前殷红之处,伸出舌温柔的舔舐,复又用牙齿轻啃,红点慢慢的硬挺肿胀,同时满意的听到耳边传来江白充满情欲的低喘。
不忘玩弄着胸前的敏感,右手已经悄悄滑入水中,握住那抵在身前的火热欲望,缓缓套弄起来,感觉到对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正要低低的笑出声,忽然觉得一股热流自胸腹间窜起,四肢却渐渐无力,竟有些握不住那越发涨大的欲望,身体软软的向水中滑下。
一双手臂自腋下伸过,稳稳的抱住几乎瘫软下滑的身躯,原本夹紧下肢的腿松开,重新落足在池底,反倒分开无力的腿,将他整个人抵在池壁上。
水晟澈目光对上江白视线,只看见那狭长美目中一片清明,哪里有丝毫的醉意,不由苦笑道:"你没醉。"
江白笑道:"我本来就没有醉。"
继续苦笑问道:"你方才让我喝了什么?"
江白低头看了看身边已经沉入水中的酒瓶,笑道:"五十年的女儿红......媚颜......以及软筋散。"
酒能醉人,媚颜挑情,软筋散却令水晟澈全身无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难怪这样的热情,原来却是早有图谋。
心中叹气:"江白啊,既便是这样的时候,你也不忘算计么?"
然则江白游走于身上的手,已令水晟澈无暇叹息。
那只因为练功即使浸泡在温泉水中也不曾变得温热的手犹如拨弦般沿着椎骨弹跳,冷冷的手指,温热的水交替刺激着因媚颜而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带着阵阵又酥又麻的奇妙感觉自椎尾升起,忍不住呻吟出声。
另一只手在腰间反复的抚摸,原本已经无力的身子更加觉得酥软入骨,若不是被正紧紧的顶在池壁,只怕整个人都要滑入水中。
"澈......"甜蜜诱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受到鼻息间的气息刺激,连耳朵也不收控制的动了一动。
"咦,澈的耳朵会动呢。"似是发现了有趣的玩意,江白对着水晟澈的耳轻轻吹了口气,不意外的看见水晟澈的耳又动了一下。
"唔......"耳边的骚痒令他感到有些渴望般的难受,水晟澈无力的扭了扭腰,却引起江白更强烈的欲望。
"澈,你真是热情。"江白轻笑一声。
魔手沿着椎骨一路滑下,指尖探向水晟澈身后密处,纤细冰冷的指轻轻抚过紧闭的皱褶,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水晟澈那原本无力的手忽然反到身后,一把抓住了那作怪的魔手。
略有些得意的迎上江白讶异的目光,水晟澈道:"你似乎忘记了,我们这些出生皇室的人,都是自小服食毒药长大,区区软筋散于我不过片刻功效罢了。"
趁着江白开口欲言,突然吻上那两片冷冷的唇,想到竟然对自己用了媚颜和软筋散,忍不住浮现一丝怒气,加倍用力的啃咬着那两片薄唇。舌头伸入口腔中,霸道的扫过每一个角落,固执的与对方的口舌相交。
一直吻到怀中的人因为窒息而软软瘫倒在自己身上,水晟澈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一丝银线自两人唇齿相交处拉出,凭添了几分淫靡味道。江白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双目半闭,星眸中掩不住的欲意。
水晟澈扯开江白衣带,终于将他衣服完全褪下,自水中横抱起江白,从浴池中走出,伸手拿起早已备在一旁的软布匆匆擦了擦自己和江白,再也忍耐不住,抱着江白倒入宽大的床榻上。
随手扯下系着帘幔的缎带,把江白两手压过头顶,捆在床头,便迫不及待的又是一阵热吻。
低头看见江白肩头一道淡白色印记,想起那是他在水祈苏的地室里受的伤留下的痕迹,不由涌起一阵爱怜,在伤痕上吻了又吻。
刚才在浴池中隔着水气,看不真切,此时就着烛火光线,看见江白身上许多新旧的淡淡伤痕,忍不住一一吻过。
江白被他吻的意乱情迷,不住的沙哑着嗓音喊着:"澈......澈......"无意识的反手用力抓着捆缚自己的缎带,削长的身躯在床榻丝被间扭动,不住的蹭向水晟澈。
水晟澈低喘一声,向下伸手再次握住江白火热的欲望,轻拢慢捻,不住的套弄,眼看着江白的欲望顶端渗出些晶莹的露珠,刻意用指甲轻轻划过铃口。
江白低叫一声,双腿用力夹住水晟澈腰侧,一道浊白的爱液已喷洒在水晟澈手中。随即身子又松软下来,似是有些失神,不住的喘息。
水晟澈低笑一声,就着手中浊液,探向江白身后私处,细细润滑了紧闭的皱褶,缓缓探入一指,火热的内壁被异物侵入,不由的阵阵紧缩,想要将异物推出。
正觉得一阵销魂,忽然江白迷离双眼睁开,懒懒笑道:"澈,你可忘了我是谁?"
水晟澈心中一震,只觉得江白明明慵懒笑着,脸上却显出几分倨傲神情。
他是江白,这样骄傲的人,又怎愿意屈于人下?
水晟澈心念急转间,看见江白手腕一抖,束缚自由的缎带以寸寸断裂。昔日玄铁锁链都未困住他,何况区区缎带。
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已被江白压在身下,身体僵硬难动,竟是被点了穴脉,不由苦笑连连。
虽则身体难动,腹下欲望却是越发的强烈,混酒喝下媚颜后,欲望并未发泄,此时已难耐到极点。
感觉到江白两手扶在自己腰侧,细碎的吻沿着胸前一路吻下,最后逗留在腹间,忍不住喘息加剧,哑声道:"江白......"
忽然一阵呻吟,只觉得身下急欲抒发的火热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着,江白的舌调戏似的舔过坚硬顶端,压抑许久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猛烈的迸发出。眼前白光乱舞,快感如潮水般自四面八方袭来,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无力的剧烈喘息。
肩头的刺痛拉回了游离的神智,自高潮中渐渐恢复意识,水晟澈垂目看见江白正一口咬在自己肩头。
江白把头埋在水晟澈肩窝,闷声道:"有时候,我真想恨你。"
水晟澈无力苦笑。
"澈,若你不是太子便好了。"又咬了一口,道:"可若你不是这般尊荣骄傲的太子殿下,我又怎么会喜欢上你,旁的人,我也绝看不上的。"
水晟澈叹了口气,柔声道:"若你不是这般同样的骄傲,我也不会爱你。"
江白抬起头,与水晟澈面对着面,说道:"澈,不娶莫韶华罢。"目光中竟有些哀求之意。
水晟澈心中一软,几乎便要答应,忽然耳中听见殿外远远传来更鼓之声,心神一凛,缓缓道:"江白,你应该知道,便是没有莫韶华,我早晚仍是必须立妃......"说着,心中也忍不住的阵阵痛楚,不由别开眼。
江白伏在他身上,默然许久,喃喃道:"我知道......"忽然紧紧拥住水晟澈,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道:"长夜未央,何不及时行乐?"神情轻佻,竟似把方才对话全然抛之脑后般。
水晟澈正自愕然,忽觉身后柔软火热之处已被冷冷手指侵入,不待反应,江白纤长手指借着两人爱液润滑深入,按在内壁敏感的某处。
水晟澈浑身剧震,一阵阵酸软酥麻从身体深处涌出,口中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迎向江白,似在乞求江白给予更多快感,发泄过的欲望再次抬头,抵在两人身体间。
江白轻笑道:"澈,其实穴道已经解开了。"话未完,又重重按在那一处。
更多呻吟溢出,水晟澈忍不住低吟道:"给我......"
手指抽离身体,后庭感到一阵空虚,不由难耐的厮磨着江白身体,只想渴求更多爱抚。
火热的欲望顶在入口,江白暗哑声音说道:"澈,我要进去了。"
水晟澈欲念朦胧间睁眼看向江白,看见他眉头皱起,满眼都是隐忍的欲望,不由暗叹一口气,心中放柔,拥吻住江白,抬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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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澈澈就是这样被推倒的......
再次高呼,帝王受年下攻才素王道!

仍然是小白与澈澈的番外
为帝

"安王近来可有什么动静?"政事告一段落,水晟湛随口问道。
左钟离仔细观察水晟澈神色,虽然未确定为何忽然提到了安王,但仍是据实答道:"安王殿下似乎仍在镜湖边,并没有什么异动。"
"唔......"水晟澈放松身躯,令自己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扶手,面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左钟离心里明白,他大约是想到了安王的事情。不由也心里暗叹一口气,谁会想到安王这样一个人,竟甘心放弃了手中的权势,放弃了问鼎的野望,在那极北荒寒之地隐居呢?
结果,安王水祈苏反而有意无意间帮着本应该是敌人的太子水晟澈登上了帝座。
算来,太子水晟澈登基为帝,也近一年,到下个月此时,便要改年号了。按着惯例,是该称为天晟元年。
朝中的官员,换过一批,那些权势斗争中站错的位置的,自然不可能再得重用,没有如当年祈帝登位时那般被清洗,已该庆幸了。他左钟离,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左钟离,未至而立,却已可称为两朝元老,这在本朝史上,已是绝无仅有。
晟帝水晟澈,可以说是左钟离看着长大的。当年左钟离为祈帝提拔重用时,水晟澈也不过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童,然则帝王家的孩子本就早熟,已经会用生嫩的嗓音发号施令,眼底的威严令人无法忽视。左钟离知道,这太子,将来应当能够成为明君。
先皇祈帝对左钟离有再造之恩,手段虽则狠绝,但绝大多数时候行事可称得英明。这江山被他治理了十多年,越发的富饶强盛。但左钟离有时候心里却觉得,祈帝算不上明君。只因为,这位帝王太过于猜忌,也许对祈帝来说,这是他治理臣下的必要手段,然则对于忠心耿耿的臣子来说,有时不免觉得心寒。从这一点来说,左钟离觉得,也许新帝水晟澈能够成为真正的明君,看起来,他似乎继承了先皇祈帝的一切优处,却又能够对重臣敞开心怀。
水晟澈曾对左钟离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本就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至理。
左钟离心中暗想,话虽如此,却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
然则,左钟离又隐约觉得,也许这新帝又未必能够成为真正的明君,因为有那个人的存在。
"已经两个月了,明日便是端午,也该回来了罢。"
左钟离忽然听见水晟澈低声说,仿佛在问询,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抬头,恰看见年轻的帝王正看着自己,目光里倒隐约带着些无可奈何的怨念。
左钟离张了张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其实他的怨念,并不逊于水晟澈,这感觉,好像心里总有一只爪子在轻轻的挠着,也不很痛,可又带着说不出的难过与不舒服。
"啊,大概......微臣也不知道。"
君臣对视,目光中太多相似之处,倒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可谁会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事情的开端,很普通,对于如今身为帝王的水晟澈来说,更是理所当然。
起先是有大臣上书,说后宫空虚,有违传统,陛下也该立后了。水晟澈故作糊涂,将奏折往桌角一丢,便全当作不知道这么一回事情。
大臣见奏折送上,如石沉大海,久久未见回音,心里犯了嘀咕,于是众人一番商议,决定在早朝上当面提请。不但这么做了,还请左钟离当堂表态。
左钟离不是不知道水晟澈的心思,可身为左相,他的立场却又无法反驳这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正踌躇犹豫间,水晟澈语调沉痛,说道:"这后位,朕只留给心中那人,此事众卿不要提了。"忽然脸色一变,抚胸轻咳,当众表演了一出触及伤心往事导致旧伤复发的戏码。
这样的说辞,自然天衣无缝。众臣惊慌之下,自然不敢再做刺激,默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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