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的刺客杀气想压都压不住,也是多亏萧染一心在我身上才没有发现了吧?难道是哪个爱慕萧染的?我笑!
我窃喜着和被爱慕者挨着坐下吃饭,相互夹菜吃得好不开心,就怪床下的变态乱放杀气干扰我胃口,否则这该是多么美妙的晚饭啊~~
呵呵~那杀气越来越有醋的味道了,绝对不是错觉,我的鼻子灵着呢!看样子这刺客还有搞化学研究的潜质能把金属变成酸,小生佩服得紧呐!
哪个痴情丫头啊?肯定曾经和萧染走的近!哼!就算真没什么我也不乐意!我的夫人就是我一个人的!
"你在想什么?"萧染停下筷子。
"哦哦......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饱了,有点饭饱神虚......"我连忙打哈哈。啧啧!我真倒霉,总是走神。
"那么到床上去把衣服脱了......"
呃?!我一哆嗦,思维跨越万里后才反应过来我曲解人家的意思了......= =b不过他说了这样的话,待会儿可别后悔^^~
检查伤口检查伤口检查伤口检查伤口......我在心里拼命念,暂时驱散一下心底涌上来的激动。等会儿他又不会跑了,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呀=--=bb......
我已经把上衣脱掉,几百年前的绷带早就被汗淹得上色了,非常不卫生我知道,但是我怕夫人担心嘛(也怕被承暄嘲笑= =|||)!
萧染皱起了眉,责备中带着心疼:"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就算大哥可能说你,又不是没有我们独处的时候,就让它这个样子!"
我咧嘴笑:"想看你担心的样子嘛!"换来白眼一个。
解开发黄的绷带,萧染倒抽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肩颈交际处的伤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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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盟约
"......被什么烫的怎么这个样子啊?!"
许久的许久,萧染发出惊呼,抬头对上我没什么特殊变化的眼睛。
"炭块儿吧?我猜。"我回答,并欣赏他心痛的样子。
"炭块?"萧染再次吸口冷气,眼神变得犀利,"谁干的?"
"你不用问,我会处理她的。"我轻松道。
萧染怔怔看着伤口--我曾经要求用镜子看看伤成什么样了,结果那天就没能有胃口吃饭= =|||
"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萧染的声音都渺茫掉了。
"你觉得要处罚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我反问。
萧染眼睛里暴出精光,然后迅速暗淡:"毁了她的清白么?"
"错!那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做法,"我笑眯眯地摇着食指,"真正行之有效的方法是--骗她爱上你,然后毁了她的身体,甩了她,再把她的事迹诏告天下!"
萧染哭笑不得,说:"你够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爱上你?"
"我没说要自己出手啊?再说你也不会愿意吧?"我笑。
萧染脸上一红,哼一声,起来:"我去端水过来帮你擦洗一下。"
我看着他的背影,故意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亲自出马也无所谓啊~"
夫人回过头,咬着牙用眼神威胁我:你敢你试试!
嘿嘿~也是霸道鬼一只。
蘸了水的丝帕触到皮肤,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萧染慌问:"疼吗?"
"疼倒不疼,就是有心理阴影。"然后我把罕沙努尔那个神奇而恐怖的药描述给他听,也顺带夸张一下我的忍耐力。
伤口都结痂了,有些许两处碰了水疼,可能是磨破了。
清洗完毕,萧染又拿来一瓶什么药,涂在伤口上,尽管他很小心,还是有多余的药液顺着身体淌下来。
我唯一的手支撑着身体半坐,萧染抬手一擦,不偏不倚从我乳头上扫过,一时间我们两个都愣了愣。
......奇怪了,我愣是因为我一直在胡思乱想,萧染愣什么愣?我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碰过,有什么好脸红的?
接下来的包扎都有点心不在焉了,不对,好像用心猿意马更合适。哈哈!无心插柳柳成荫,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
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在别人监视下干私事,所以床下的家伙得先处理掉。当然主要是因为我很仁慈~有人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亲热......那个人留下只会欲 火焚身而亡,咩嘿嘿(注:同人女式笑声,肯定是被他姐感染了,同情......)!!
"诶,夫人~"我靠上去,下巴支在收拾绷带药瓶的萧染肩上。
"干什么......"他缩了下肩头,没敢看我。
我故意又不说话,然后在他投来问询眼神的第一时间咬上他的嘴。
"你......"萧染吃惊,手里的瓶子掉到地上,"骨碌"一声滚到一边。
"嘿嘿~"我缩回头,笑嘻嘻,然后指指床下,"放好东西赶紧过来。"
萧染明白过来,点点头,起身把药瓶捡起连同绷带一起放回原处,然后无声地取了剑回来,递给我眼神,然后直接刺进床下。
听见闷哼一声,我喜笑颜开,拍拍床:"出来吧,床下面很灰。"
萧染一脸冷漠,提着带血的剑等待。
终于,有个人从床下爬出来,手捂着腰侧,血还在流。
"居然是你。"萧染冷声,注视着背对我的人。
"是我。"声音是......寄寒?
萧染冷笑:"你想杀谁?玄舟还是我。"
"当然是那个无耻之徒......"话没完,剑再次刺入他的身体。
"无耻?说到无耻,你才是最无耻的一个!"萧染已经吼起来了。
寄寒摇摇晃晃站着:"师兄,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人认真。"
"我愿意怎么做是我的事,从来都与你无关。"萧染毫不留情地顶回去。
"与我无关?我可不这么认为,"寄寒的声音带着冷笑,"我五岁那年对你说过,我长大了,要保护你,所有敢对你不利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五岁?我寒......您老记心真好,我连十岁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对我不利?那个人好像是你吧?"萧染不为所动。
"这个人,把你带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让你不得不离开家乡,我不能原谅他。"寄寒一字一顿地说。
"这些都和你无关,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出去,二是死在我手上,你选择吧!"萧染用剑指着他。
寄寒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吐出了血,我赶紧说:"要吐到自个儿家吐去别弄脏了我这儿的地板!"寄寒猛地转过来,发红的眼睛瞪得要掉出来,刚想说话,萧染的剑架在他脖子上:"如果你不选择,就默认是选择后者。"
寄寒缓慢地转回身,后退着离开:"我才不会死在这个畜生面前!不过我离开不表示我放弃了,我已经布下了一个有意思的局,而你们都将是祭品,为我的愤怒而献祭。"
萧染愤然:"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寄寒露出邪恶的笑,粘满血的嘴唇中吐出一句话:"我要是得不到,全世界都得殉葬!"
然后就跌跌撞撞地冲出门,衣带翻飞声中融入我可见的夜色。
失神。好一会儿,我和萧染似乎都在琢磨他的话。有意思的局。祭品。全世界。殉葬。
他到底做了什么?
随便他!反正他再能耐也不能把世界引爆吧?那就不可能让全世界殉葬,算了,懒得思考关于变态的问题,那是浪费脑细胞的愚蠢行为,值此良辰美景,怎么能为个跳梁小丑心情不愉快?
"亲爱的夫人~"我冲萧染勾勾手指,"我刚才说过,放好东西赶紧过来,你怎么还在发呆呢?"
萧染表情一僵,恨恨地瞪我,我视而不见,继续抛媚眼。
"等我抱你啊?"我下床走过来,右手揽过他的腰,先偷香吻一记。
"你居然有心情......"萧染活像见了外星生物,可惜我在他腰上挠了两下他的身体就软了,嘿嘿~
"怎么没心情?难道要被他打扰吗?"我眯眼,弯下头用牙咬着他的衣领一扯,雪白的肩胸就暴露出来,原本就沁人心脾的体香简直是扑面而来,我得意地把鼻子贴在他滚烫的颈窝处--我的这个地方已经被死丫头毁得不堪入目了。
"玄舟......"萧染连声音都麻了,几乎整个人地依偎在我身上。
"亲爱的夫人,能请你跳个舞吗?"我按照自己认为最迷人的方式笑着。
"跳......舞?怎......啊!"我已经把他掼倒在床上。
我半压在他身上,嘴在他耳边吹气:"我不敢再动左手了,所以劳驾夫人解决一下脱衣服的事好吗?"
萧染用他那雾气弥漫的眼睛瞪我,呵呵~我明白,要求他脱衣服是很刺激面子的事,以往就算他在下面,也没有在前戏部分主动过,所以啊~~时事造英雄啊!
不过他总不能让我用受伤的左手来脱两人份的衣服吧(虽然我现在只穿了裤子)?笨拙的行动只会拖延时间,而拖延时间的结果......他自己清楚,身体太敏感了果然也不是好事^^~
在我眼神攻击加身体摩擦下,萧染也顾不了面子问题了(你分明是故意的= =#),羞恼地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我就微笑,微笑,微笑看他逐渐把自己展现在我眼前,如同花朵绽放。
当他把衣襟解开,我就弯下去顺着他的颈反复舔拭向下。他的胸膛因喘息而起伏,我的脸贴在上面,可以清晰地听到加速的心跳。
"萧染......"我感觉到他开始帮我脱裤子,手在我腰及小腹一转的活动让我几乎迸发兽 性。
等到我们都是赤 条条挨在一起了,我从枕头底下把薇胭姐姐给的宝贝摸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眯起眼:"那是什么?"
"润滑油......"话出口才发现那玩意儿要是"润滑油"我俩岂不成齿轮了?哈哈!不过还好萧染没听说过"润滑油",但"润滑"的意思他还是懂的。
所以他瞪大了眼睛,问:"哪里来的?"
"姐姐给的。"我把药瓶咬在嘴里,把他的腿抬起,他就很听话地把腿缠在我腰上。
"姐姐......?呵!"萧染笑了,那笑容迷离勾人。
我腾出手来,蘸了些凉凉的药膏开始做润滑工作,顺便问:"姐姐让你告诉我她为什么有这东西。"
"让我告诉你?唔~她真是......不会自己说吗?还是她还害羞?"萧染苦笑。
"她让你说肯定有目的的,比如增加点情调什么的。"我坏笑。
"情调?唔......轻一点,她只是觉得女孩子家搞这些会被人笑话的。"
"笑话?她专门做这个药吗?"我感叹,天下的姐姐果然都是邪恶的生物,只要有弟弟就一定要往火坑里推!
"那倒不是,主要是做点药什么的,天知道她......嘶~为什么会想起做这种东西。"
"当然是因为她有个宝贝弟弟啊~"我已经忍到极限了,"我进去了哦?"
"宝贝?那我落入你手她还高兴......啊!"e
萧染对于我毫不保留地一次到底非常不满,而且不满也都写在脸上。
"落入我手......哼哼......不好么?恩?"我恶意地加大动作。
"啊!你......"萧染眉毛倒竖,眼如含酒般醉人,"你......报复是吧?啊......"
我嘿嘿笑,和他额头对额头:"报复又如何?"然后动作越来越快。
"你!你......给我记住!唔~下次不会让......你...得逞!啊......"萧染一面被快感折磨一面被火气折磨,恼羞成怒。
"你不会有在上面的机会的,亲爱的。"
我左手在他的分身上用力一撮,他眼睛猛地闭上,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一缩,完全重叠的呻吟声中两人完成愉快的宣泄。
"今天就一次好吗?我担心你的伤。"萧染的声音有气无力。
"好。"像上次那样做四次我的右手肯定得废了,你试试单手支撑身体半个晚上啊......你行?那你肯定练过功夫。
撤离后,我依旧趴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不想下去。
"下去......你这样让我怎么呼吸......"萧染浅浅地喘着,声音沙哑撩人。
"你不是还呼吸着吗。"我撒娇。
萧染闭了下眼,说:"你觉得刚才寄寒的话是什么意思......喂你!"
我放开刚被咬的耳垂,不高兴道:"别在我下面想别的男人。"
"小气鬼!"萧染骂,手却放到我背上。
"哦,这样啊?那你说释交给我的任务什么时候能完成啊?"我望天......没有天只有帐顶。
"你!"萧染抓了我背上一下,力道还不小。
"好啦乖~你看着啊,"我再次劳动我已经有点发抖的右手撑起身体,"右手伸出来。"
萧染迷惘地把手伸给我。
"天空是你的了,大地是你的了,日月星辰是你的了,"我对着窗子虚空地抓了三次,放在他手心里,然后贴着自己的左胸口放一会儿,再交入他手中,"我也是你的了,全世界都归你所有,还怕他什么?"
萧染惊中带喜地看着我,忽而眼中涌出泪水。
"乖乖,不哭~"我吸去他的泪水,"世界是你的,泪水归我好吗?"
萧染在我身下呜咽,双手紧紧抱着我,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我亲吻他,额头,眼睑,鼻梁,脸颊,嘴唇。
世界归你,泪水归我。
亲爱的,我会保护你,永远,我许诺是永远。
==========================》》可看可不看的哀怨
月饼失传
早晨起床后,萧染被承暄叫走了,我只好一个人在院子里转悠,家仆见到我都会行礼,但是似乎都很疏远--难说因为家长承暄的原因他们都讨厌我也不一定,哼!
前面的亭子怎么有点眼熟?还有人在里面?我走近了发现是三哥在写东西,刚要喊他,他已经抬头看见了我,放下笔,笑着站起来:"玄舟啊,过来过来。"我点头,向亭子入口走。
"我听肃南说你受伤了,还被薇胭那丫头打了,不要紧吧?"三哥关切地问。
"没什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姐姐她也没怎么使劲,也就是想我了吧!"我笑道。
三哥若有所思地微笑,打量着我,许久,感叹道:"那么多年没见,你变化很大啊,上次见到你,你才那么大点儿呢!"说着就用手掌比了个最多一米二的高度。
"咦?那是我几岁啊?"有那么多年没见吗?薇胭姐姐都说是三年啊?敢情我十七岁了才一米二啊?
三哥笑:"十二岁。你来神禾接萧染那年我不在家,没见着,所以这一隔就是八年了。"
我"哦"一声,环顾亭子,然后目光落到石桌上:"三哥在写诗吗?我可不可以看?"桌上的素笺上留着清秀的字迹,墨香犹然。
"还是不要了吧,也就是闲来无事随手写写而已,"三哥居然有些慌乱地把手按在素笺上,"还有,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你以前都这么叫,现在也不必见外。"
名字......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T-T难道和释那场又要重演?恶~我在想什么啊!"那个......名字......"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哦,我忘了你失忆了,"三哥体谅地笑笑,"我的名字是霖书,顺便告诉你,二哥叫清遗,看样子萧染没有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