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雨(穿越时空)————龙吉公主[上卷]
龙吉公主[上卷]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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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舟?玄舟,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太医说你失血过多很危险,我就怕你再也醒不了了!"萧染的声音先于他急切的表情到达,我就奇怪光速不是比声速快的吗(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些= =)......
我想笑一下安慰他,可我的脸也好疼怎么回事?睡僵硬了?
"伤口还疼吗?"萧染的问候声温柔得让我吃不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结果声音跟鸭子一样。
"笑什么笑!"萧染有些嗔怪地瞪我。
"手......疼......"我哑脖哑嗓地说。
他用手擦了一下我脸上的汗水,我才发现我满脸是水+ +
"我知道,梦里都疼得一头汗。"
我笑了笑,动了动没事的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你要干什么?"萧染握住我的左手。
"我不跟你握手,"我笑,"我想摸摸你的脸。"
萧染看上去满腹不解,不过病人的要求还是不应该忤逆的,于是他把我的手放到他脸颊上。
"你脸上尽是油,皮肤也没弹性呢......"我嗓子总算恢复正常声了。
萧染明显没搞懂我说什么,瞪我一眼。
"睡眠不足了吧,太着急了吧,我受伤也就算了,你别也把自己弄得那么憔悴啊,我看了不喜欢了。"我清嗓子。
"不喜欢算了。"他没好气道。
"那怎么行,你差我的我还没要回来呢,你这个样子我看了就没兴趣。"我捏他的脸。
萧染脸一红,嘟囔了句什么。
"笑给我看看啊,别老是死人脸。"我扭了扭脖子,疼死了,肯定也是睡久了造成的。
萧染勉强地笑了一下。
"呵呵~真幸福啊,让你笑你就乖乖地笑了,受伤真好。"我傻笑。
萧染眼睛发红,咬了一下牙说:"说什么傻话,受伤了我看你还有没有你还有力气......"然后又不再说下去,别开头。
"谁说受伤我就没力气了?那天被打断我还不乐意呢!要不是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没有吸引力......"我故意说。
"你最有吸引力了!"萧染白我一眼。
"那就来啊!把你欠我的还来啊。"我左手一勾,拽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我。
萧染神色慌乱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的命可是几斤人参吊回来的,别折腾了,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装委屈:"等我好了你肯定又说话不算数了,我不干!"
萧染为难又无奈:"等你好了我保证说话算数好了吧?乖。"
"那次数也依我哦!"我狡猾地笑。
萧染脸上飞红,捏了我鼻子一下:"等你好了再说。"
战果丰硕啊~不过远水不解近渴,我还是......
"那亲爱的夫人~"我笑。
"干什么?"萧染很反感般瞪圆了眼看我。
"现在你也得补偿我一下。"我把手指放在他嘴唇上。
萧染抿了一下嘴,俯下来覆上我的唇。
深深的一吻,两个人都拼命索取,搞得跟打仗似的。
"轻一点,你要干什么啊......"萧染有点不高兴。
"发泄怒火。"我简短交代,继续吮吸。
"怒火......恩,怒什么......我看......是......"
"好嘛,发 泄 欲 火。"我捏着他的下颔。
萧染狠狠白我一巨眼。
"怎么办,我好像等不到好了啊......"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全往下面汇集。
"那我也没办法啊。"萧染也有些喘不过来,他肯定是比我敏感。
"太医有说不许吗?"
"呃......那到没有......不过......"萧染皱起眉。
"那我们现在来啊~"我欢快道。
"可是你的手太医嘱咐不要乱动,再出血就算有一车人参也救不了你了。"理由苍白理由苍白,一听就是心里默许表面为难。
不过我确实也没什么力气,或者......
"那要不这次也你在上面好了。"我说。
"恩?"萧染意外。
我快忍不住了,不由催道:"哎呀你烦不烦啊,我都发话了你还犹豫什么?憋死了我别人说你谋杀亲夫哦!"
萧染"扑哧"一声笑了,随即掀开被子上床上来。
"诶!不过以后要全部由我说了算哦!"我看着脱得有点手忙脚乱(要考虑你这个大病号不忙乱才奇怪了)的萧染,说。
"是啦,少爷!"萧染手肘支在我头两侧,身体几乎是和我完全贴在了一起。
"爷什么爷,听着就老!"我不满地哼道。
萧染笑:"你就这点和原来像啊,不然为什么大家叫你大人而不是老爷?"
唔?是这么回事吗?我一直都没注意的说......果然是和原来的玄舟像吧?
嘿嘿~身体原来的主人从来都在上面吧?男女同吃的家伙,如果知道我把他的身体放到下面了,会不会掐死我啊?不过就现在我把他的手都弄成这样了,自掐明显不现实。
"我说啊......下、下次......去找点止疼的药才是啊......唔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就算上面这位兄台再是做足准备再是小心加耐心再是随时看我的反应行动,我还是疼得冒汗。
"下次你还在下面么?"萧染笑。
"你乐意疼啊?"我瞅他。
"你倒是体贴,难怪杏蕊姑娘冒死也要......"萧染咬牙。
"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没良心!"
"......你说谁没良心?恩?"
"哎哎哎!你......说你没良心......你还越发......唔......你给我小心......我记住了......"
"谁没良心谁没良心你再说一次!"
"啊--!你!!!!我下次整不死你!!!"

第 24 章
叛乱在我的装疯卖傻下顺利安定下来,快得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因公负伤的我得意洋洋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也顺便养养私伤(= =b),不过国家形势危急,我想睡也睡不安宁。
平叛那天我是吩咐景叔传书让夜河回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回来。
我更加坚定了我关于他背叛的猜测。
堰城是个边关城池,难道扯上国际问题了?我的脑袋啊~~~~~~我捶我捶我捶捶捶!!!
"你干什么啊?手不想好啦?"
我停止自虐,萧染端着药进来了。
"把药喝了。"他把药碗递给我。
"天天都喝药,人都喝傻了!"我抱怨道。
好不容易把苦得让我想见马克思的药喝下去,我觉得有必要问问萧染关于大济和周边国家的情况,虽然我的夫人是神禾人,但再怎么也没必要隐瞒国际关系吧?
"关系?"萧染皱皱眉。
"是啊,我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呢。"我表情抽搐着--药实在是苦,后劲还大,要苦好半天。
萧染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可以讲,反正过去你肯定知道的比我还多,不过需要有图纸我才好讲解,不然我就是讲了你也听不懂。"
我果断地掀了被子:"那么到书房里讲,那儿应该有地图了吧?"
"你手没事吗?"萧染心惊胆寒地看我豪迈地跳下床。
"没事,早没事了,不就是血淌得多了点吗?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算什么!"我挥手。
"算什么?那么那天伤口突然出血时鬼叫的那个人是谁啊?"萧染讥笑般。
我抓狂!萧染学乖了,在我伸出罪恶黑手之前就闪出门了。
我还愁没机会收拾你?
小样儿~
书房里,景叔展开了一幅很大的莎纸地图。
我从图上就先明白了不少。
大济东、南临海,和我原来的国家很相似,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大济西边是高大的......昆可甘拉山?怪名字......是三不管地带(克什米尔?= =),西北边是霍图古尔山,两山之间是鞍部,奇迹一般是高原的架势(这地方用地理知识真行得通么?= =)而不是山坡,看标记有国家--呃,至少有固定居民。
所以和我的祖国不同,威胁中原的势力基本不来自西边,应该来自北方。
"这里就是神禾。"萧染修长的手指点在霍图古尔山下的一片区域,相对偏西北的位置。
我点头,继续看,很快就找到了堰城,在大济边境线的偏东北边。
"这边是什么国家?"我指着大陆东北角的高原。
"是路贡。"啊!对啊,就是释告诉我的花臣眷勾结的国家。
堰城是两国的关卡了......不对!还有一个国家也和这边相邻!
"这个是罕沙努尔,也是北方最大的国家了。"看到我的手指停在路贡西边的位置上,萧染开口。
等于过去的匈奴?或者......契丹?我沉思。
"在更北边,翻过霍图古尔山就是乐素,是个小国,和大济没什么来往,但却是北方各国通往西边的必由之路,所以是......"
"兵家必争之地,"我笑,"那儿的人民真可怜。"
萧染不置对错地笑了笑,继续说:"在山脉的西边是和我们差异都很大的一些国家,文明程度不如这边,那边还过着推举首领的日子。"
我看到大片草原的标记--这边的才该是我那边的游牧世界吗?
"由于隔了天堑,基本上是互不侵扰,不过有一次草原铁狼军攻过山这边来了,威胁到了大济和神禾共同的利益,于是......"
"两国联手了,你去了,夜河也去了。"我再次微笑着打断他。
萧染白我一眼,我真担心他成天用白眼表示不满会不会把眼睛瞅斜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些须商贸上的往来了。"萧染看我,等我判断。
我直起身,说:"释说花臣眷勾结了路贡,你觉得呢?"
"不可能。"萧染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可能?"我奇怪,"他不可能勾结还是不可能是路贡?"
"不可能是路贡,"萧染皱着眉头,"路贡是个比较奇特的国家,几乎和外界没什么来往,主要是灵族,要勾结也回选择别的国家才是。"
"灵族?"我眨眼。听起来很玄幻......是鬼什么的?
"恩,我好像没告诉你关于这边的种族的问题,听你刚才的口气,你们的好似界和我们不太一样?"
什么不太一样,根本就是太不一样了!
"比较大的是人族,兽族,海族,灵族,需要解释吗?"
"......"基本上创造这个世界的是和我差不多的人,应该就是我理解的那样了吧?
"其实只不过是在修为要求上不同而已,各族地位都是平等的--至少在大济和神禾是这样。"
兽族是飞禽走兽吗?会说话吗?
"哦,其实还有个因通婚诞生的湿族,没有明确的种族划分,只要是父母种族不同就算是其中一员。"
听了半天,我突然问:"你是人吗?"我知道这么问听起来很没礼貌,但是在这个世界不是骂人的句子吧?人也不比谁高贵。
萧染露出奇怪的笑:"我是,我父母都是纯血的人族,但是你似乎不是。"
咦?我不是人(这句子怎么听怎么别= =......)?
"因为各族都有同样的外形,只能凭一些特殊的习性判断,海族离开海水不能超过十天,兽族有个兽身本体,灵族没有性别,湿族有固定文身。"看出我的惊讶,萧染解释。
原来这个世界比我想像的复杂啊......
"那什么叫我可能不是啊?"我难以相信我不是人(还是怎么听怎么别......)。
"因为夜河不是人族啊,你们同父同母,难道你还特殊不成?"
夜河不是人(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我怎么没发现?
"但是我很奇怪,你又不具备其他族的特征,你究竟是哪一族呢?"
我和夜河凭什么就非得一样啊?我那边还有基因变异呢......等等!也许......
我盯住萧染,把所有希望寄托到他能知道些什么上。
"你看着我干?"萧染有些莫名。
"我过去有没有提到过我的身世什么的?"我问。
萧染茫然地摇头。
泄气,还指望你知道呢!
萧染看我情绪起伏过大,不由有点担心:"怎么了?"
我没理他,脑海里飞快地转。
本应该同父同母的我们种族居然不同?这样的概率有多少?创世的白痴没那么好心情凑折中比率吧?那么......难道我们不是亲兄弟?
"啊--------!"
等我叫完平静下来才发现书房里站得密密麻麻的人,个个都用惊恐的表情对我。
"大人,您在干什么?"禹泓惊魂未定地问我。
我?我不就是叫、哦不吼了一嗓子吗?发泄一下郁闷不行啊~
在自己家都不得自由,哼!
不过看架势我是过了点......算了,我来这边闯的祸也不少了。
"都去吧,我就是不太高兴想吼一声。"我狼狈地解释,脸上皮笑肉不笑。
仆人门才惶惑地离开了,我连忙叫住景叔:"景叔您等一下我问您点事。"
老人怕怕地留下了,禹泓看我的样子很不对,像在担心什么。
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干的那点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景叔,您过来,我悄悄地问您个事儿。"我招呼。
萧染瞪我,估计想不通我要瞒他什么。
我问出口,小声地,但景叔还是"啊!"地叫了一声出来。
老人出门时,他的表情沉重而哀伤,我的表情得意而舒坦。
"你背着我说什么了?"萧染生硬地问。
"反正不是让他给我纳妾。"我喜滋滋地坐下喝茶。
萧染堵着一口气,半天不说话。
"好吧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告诉你。"我摆出大派头。
萧染铁青着脸:"说!"
"夜河是什么族?你是怎么知道的?"
"夜河是湿族,在打仗时他告诉我的。"
"恩,"那就对了,"你嫁过来时我父母还在世吗?"
"已经去世两年了。"
"同年去世?"
"是的,服毒自杀的一个,上吊的一个。"
"这也是夜河告诉你的?"
"......"
"好,你觉得我应该是那一族?"
"人。"
"好简洁啊......"
"因为以你的身份,如果是兽族的话兽身应该在你身边--但是我没见过;你也没有必须回海水里泡的体质。"
"文身的话,你也检查过了吧?"
"......"
"有没有性别你也很清楚吧?"
"......"
"所以我一定是纯血的人了?"
"至少我觉得是。"
"那么恭喜你,你觉得对了。"
在萧染惊讶的目光中我回到地图前。
"我和夜河完全不是兄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
我笑,手放在他肩上,让他平静。
萧染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不是这个家的孩子。"我简单地一语击中目标。
"不是?"萧染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我咬了下嘴唇,说:"这事现在只有景叔才知道了--或许还有夜河,其他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包括我的父......养父母。他刚才告诉我了,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父母--还是这么叫吧,把我从遥远的地方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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