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暗度(穿越时空)————明月五十【上部[下]】
明月五十【上部[下]】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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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婢等候多时了......"
凌攸汶亲了她脸颊一口,冷香低下头,双颊绯红,一双大眼睛里隐隐的流动着泪花。凌酥锦转过头去
"好大的梅子,占了皇兄的光了"
凌攸黎坐了下来,笑看凌酥锦,挥挥手让冷香退了下去,拿起小酒壶个自己倒了杯酒
"皇兄可没有沾着你的光"
"皇兄是明月,皇弟是油灯,皇兄还要占我什么光?"
"皇弟何必自谦?京都里能和阿蛮这个月公子齐名的锦公子八皇子凌酥锦怎么会是油灯"
"皇兄,肃公子是万千宠爱,皇弟可是朝不保夕"
凌攸汶慢慢的放下酒杯
"锦儿,这句话可使犯了忌的,你就不怕,皇兄会告诉父皇责罚你?"
"皇兄别说要责罚我,就是要我的命,和我说不说这句话也没什么大关系吧?"
凌攸汶的目光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吃着梅子的凌酥锦,突然一笑
"锦儿,皇兄怎么会要你的命呢?你不是说要靠着皇兄呢吗?皇兄自然会护着你。"
"是"
"哦?那为何阮怡找你询问案件的时候,你要回护太子?"
"大皇兄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太子做出来陷害我的?"
凌攸汶一顿,脸沉了下来,凌酥锦呵呵一笑,轻轻的倒了一杯酒,不语。凌攸汶缓了缓表情
"皇兄不是这个意思"
"梅子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绿阴不减来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果然日子悠闲便是好,难怪说人间有味是清欢"
凌攸汶看着眼前的少年,眼波流转,剑眉飞扬,薄唇上沾着些许淡酒,风吹拂着他的玄色的衣袂,却吹不散他脸上淡淡的笑颜,一阵冷香从他身上扑面而来,缭绕不去。心中的怒气渐渐的平复
"锦儿喜欢这样的生活?"
"喜欢"对面的少年站起身来,抬头,眯着眼睛看着蓝天上的骄阳"粗茶淡饭,山水怡情,神仙眷侣,隐迹红尘"
凌攸汶一愣,站起来走到凌酥锦身边
"锦儿不想号令群雄,一呼百诺,威震天下,睥睨苍生?"
凌酥锦回过头来,淡淡一笑
"那不是被绑住了?和我原来在隐泉宫有什么区别?"
凌攸汶一时无语。凌酥锦的眼光越过千山万水,灵魂好像都要飞起来了。凌攸汶下意识的抱住他,凌酥锦一皱眉头,狠狠一挣,转身坐回到椅子上,凌攸汶转过身靠在围栏上,背着光,看不清楚表情
"阮怡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却因为污蔑太子被判凌迟,并诛了九族"
"皇兄认为是我的过错?"
"锦儿......皇兄没这么说,只是为什么最后父皇召见你,不替他美言几句,如此为国为民的好官不是可惜了吗?"
凌酥锦长长叹了一口气
"父皇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阮怡岂是我美言几句就能够救得了的"
两人陷入一段沉默,小火炉上的酒咕嘟咕嘟的翻滚着,香气四溢。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个侍卫疾步跑上来
"瑞王殿下,王妃难产!"
凌酥锦乎的站了起来
"大皇兄,你快回去吧!"
凌攸汶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凌酥锦,颔首
"皇弟,皇兄失陪了"
黝黑的凤眼盯着山下疾驰的人马,凌酥锦轻声道
"天理昭彰,因果报应?"
冷颜走上来,将一件貂皮披风披在凌酥锦身上,跪下
"主子,附近十里之内都是我们的人,冷颜有一事不明"
"说"
"主子,阮大人是好官,您知道他是冤枉的"
"知道"
"主子,你为什么不救他?"
"因为皇上要他死"
"......"
凌酥锦坐到椅子上,拍拍桌子,轻轻的一笑
"颜儿,你可觉得大皇子是好人?"
"......是"
凌酥锦冷笑出来
"如果我看不透的他的局,我也会觉得他是好人!"
冷颜跪在凌酥锦脚下,凌酥锦的那一声冷笑,听起来讽刺大于冷漠,让人有一种无力的疲惫感。
"凌攸汶是真正的高手,太子差太远了。"
"可以胜任的权力会给你带来荣耀,无法胜任的,就是最大的祸害!大理寺丞的位置,凌攸汶明显没放自己的人,却摆了一个清廉过分,圆滑不足的愣头青。"
"一方面皇上会安心,另一方面却设套让阮怡又重新掀起了案子,易储那么简单吗?只有这样一次一次的撼动着太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渐渐的让皇上产生易储的念头,在一点一点地加强"
凌酥锦摇了摇头
"阮怡被人当枪使了,如果我不在朝堂上威胁凌攸汶那一眼,我看我和二哥也会被他拖进到漩涡里去"
"用人方面,凌攸汶在众皇子中可谓是出类拔萃,我佩服!遗憾的是,我凌酥锦不是阮怡,他总是想把我也当枪用,岂不可笑了?"
凌酥锦伸手抬起冷颜的脸,少年清秀干净,剑眉鹰目,电光一般的纯粹的目光带着惊愕看向凌酥锦,凌酥锦闭了闭眼睛,长叹一口气
"颜儿,你起来吧,坐下"
冷颜依言坐在凌酥锦身侧,凌酥锦身子一歪,疲倦的靠在他身上,冷颜左手稳住他,右手伸进他披风里,抵在他背上,暖暖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游走在凌酥锦体内。
凌酥锦舒服的展开眉,合上眼睛。他是不是习惯了这千年之后的严密的窒息的封建制度,他也会不由自主地猜度皇上的意图,轻贱人命了。
冷颜垂着眼睛看着歪在他身上的凌酥锦,主子越来越沉稳,越来越高贵,也越来越莫测,他远远的走到前面去,成为一个难以触摸得到的神。
他想问,主子,你快乐吗?遗憾的是,这句话已经问不出口了,在风口浪尖上的保命时刻,这句话听起来实在太过微薄可笑了。

从望山亭上下来,凌酥锦进了缀锦楼,洛守钧看到他清秀的眼中掠过一丝薄怒,凌酥锦当做没看见,径自携了他,进了洛老板的私房
"钧儿,事情还顺利?"
"一切都按您的计划在进行,恐慌会在指定的时间内到来......阮怡死了,却是爷你的人做了大理寺丞,钧儿恭喜您了!"
"............"
凌酥锦抬头看了看洛守钧,洛守钧转开了一贯坦荡的眸子,抿着唇,脸上表情有些烦躁。十二分小心的放下杯子,凌酥锦站起身来,平淡地说道
"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洛守钧眼瞳闪了闪,手指攥得犯白,僵直的坐着没动,凌酥锦也未多说,径自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失去一个朋友会不会难过?也许。失去一个朋友,注定是会多一份寂寥,世界因此变得清冷起来。孤家寡人,帝王自称孤寡,无疑是非常正确的,天下第一人,哪里来的比肩的朋友?
后悔了吗?否。举手无悔。否则,等待你的是更加惨痛的代价!

朝廷终于平静了下来,一切开始看起来和睦,正是皇上想要的样子,兄友弟恭,文武协,将相和。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太子和大皇子的势力分布已经开始悄悄改变了,柳相日益沉默,太子小心翼翼,而后宫的人则发现,皇后的脸上开始出现阴影,愈来愈比不上日益明艳的融贵妃了。
天气开始渐渐变暖,守庸园前的涤尘荡魄,变得湛蓝宜人,风退去冷厉,柔和起来。春天要来了,柳枝还未吐新芽,崔翰接到圣旨,远赴北疆,依兰山方面的景图族,每每会在匮乏的春天大肆抢掠。
凌酥锦遥遥相送,然,送君千里终需一别,无奈,只有挥手作别,遥遥的立马于山岗之上,看着金甲黑马的红袍少年带着一干亲兵风驰电掣的扬起滚滚烟尘,消失在远山之后,晨曦之中。
"令人羡慕"
凌酥锦回头看了看马上英气夺人,五官出众的华丽男子
"你说什么?"
姚绮错闪闪发光的双眼动了动,光波潋滟
"羡慕"
"呵"
凌酥锦无语,拨马便走,岂料姚绮错猛地一拉缰绳,他身下的马人立起来,迅捷的转身,挡在凌酥锦马前,凌酥锦皱了皱眉
"干什么?"
"我知道你和我出来的时候,身边决不会带人"
凌酥锦一挑剑眉,黝黑的凤眸直视着姚绮错的双眼,锋利的薄唇微微翘起一边
"想报仇?"
"想"
"你还真是为了讨好太子什么都做。为什么不去和他上床,凭你的姿色,应该能够迷惑他一段时间"
姚绮错并不动怒,一双眼睛安静的看着凌酥锦开合的薄唇,突然右手一击马鞍,整个人飘了起来,凌酥锦立即滚鞍下马,半途却被人从后抓住腰带,狠狠一扯,撞倒姚绮错怀里,被他紧紧抱住,打了两个滚,压在地上。
姚绮错贴着凌酥锦的耳朵
"殿下武功不错,但是内力受损,要是出其不意,以快打快肯定不错,可惜,和我的武功相差甚远,绝没有胜算"
"......"
"殿下为什么不说话?殿下口才惊人,多少人因为你的伶牙俐齿丢了性命?"
"你想杀我"
"岂敢,殿下是提醒我注意后果么?姚绮错现在看见女人就浑身僵硬,恶心反胃,晚上睡觉,都不敢熄灯,这都是拜殿下所赐,惹到殿下的后果,姚某想忘也忘不了"
"吃一堑应长一智"
"哦?姚绮错思量再三倒是认为,如果不能突破障碍的话,永远也不能摆脱噩梦,殿下是我的障碍"
左手握住凌酥锦江凌酥锦反剪在背后的手腕握住,右手解开凌酥锦的披风,扔到地上,将他拖到上面,凌酥锦狠狠一挣,手臂被扭得剧痛,姚绮错的手慢慢的伸进凌酥锦的衣襟,冰冷的手触摸到温热的躯体,凌酥锦不由的躲了一下,大腿碰到姚绮错坚硬的下体
"要做快做,我很忙!"
姚绮错舔咬着他的耳垂,狠狠拈弄着他的乳尖,一双闪光的眼睛因为抑制欲望而变得深邃,斜斜的看着咬唇忍耐的凌酥锦
"殿下忙什么?"
"忙......忙,着,给你,妹妹......送葬!!"
姚绮错浑身一震,双手一紧,捏在左手里的手腕一声轻响,凌酥锦失声叫了出来。姚绮错顿时变了脸色,一把将凌酥锦拽了起抱在怀里,却见他咬破了嘴唇,脸色苍白,一双凤眸溢满痛楚和警戒,参杂着本能的畏惧和愤恨,分外惊心。
姚绮错愣了愣,鬼使神差的俯首,温柔的舔净他薄唇上的血渍,然后将他拦腰抱起,飞落在马背上,向城中驰去。



笔者的话

以前一直在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天天说天天说,说得我晕头转向。自己什么都看,却什么都看了个开始,一瓶不满半瓶晃。整天除了茫然就是瞪眼,后来实在无聊,正赶上穿越狂潮,看来看去,觉得很是不满意。干吗我们穿越过去要死心蹋地的受气啊。作为一直死不低头的阴谋派,老实说,我看不过眼。哼,谁怕谁?好歹我也是混毕业了的现代人啊。
结果,开始写凌酥锦,晕了。我还真是一无是处啊,
经济学,学了个供求理论
金融,黄金储备量,税收,通货膨胀,自己还转向呢
法律,刚刚看完宪法,估计宣扬出去绝对要杀头,弄不好诛个九族什么的,刑法,我比了比商君书和唐律,好像......太先进并且人道了一些......,国际法,呃......我不想穿越后非要用到日内瓦公约......
英语,过得去吧,可是偶不想穿到清朝,男的要剃头,女的要裹小脚......寒一个先
日语,初级,要试穿到明朝,落到老戚面前,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溜达出来一句,会不会被当成奸细灭了!
本草纲目,看到菟丝子。
脉经,看到沉脉。
会计,汗,好像不怎么用得上,因为我学的是电算化,不会打算盘。
毛笔,离了字帖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绘画,可以看得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主攻野兽派
唱歌,首首都记不全。
小提琴,别说古代没有,有的话,我也只会拉小步舞曲
钢琴,更晕,只是刚刚练到左右手的小合旋片断
古筝,一首嘎达梅林,一小段渔舟唱晚,估计是唬不住人的,要是想唬,我估计,得穿到殷商?
笛子,刚好只会吹笑傲江湖,还没什么花样。
跳舞,不如让我打人还能来的专业流畅好看一些......
几首古诗词,产量还不丰富。文人,我是不要想当了。
中国功夫,除了压腿,就是只会打一套拳罢了。
跆拳道,刚刚混到黄带。
跑步,偶大学八百米跑了5分20秒,老师都默了。
骑马,呵呵,还比较有天赋,上马是摔不下来滴~
滑冰,我滑了八年,估计是派不上用场了
游泳,二十五米之内,蛙泳,二十五米之外,潜水艇
射箭,距离不错,姿势也挺帅,遗憾的是偶的准确度有待商榷......
炸药,黑火药偶还是会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爆
兵法,策林,孙子,三十六计之类的
手枪子弹,那太高深了,难为我这个良民
周易,一看之下,就被震晕了......现在还在理解乾卦中......
奇门遁甲,偶只知道奇门有八门,都是什么,然后就茫然了
阴谋诡计用得还不错,我狂倒,这只是一个辅助手段,尤其像我这种天蝎座,阴谋诡计只是用来明哲保身的,嗷~~~~~~~~~~~穿到古代,我到底能做什么?!
若是不是写凌酥锦要大动脑筋,偶真的还在迷茫中,这里摸摸那里碰碰,花心萝卜到处招书惹字,简直一个游戏书从的纨绔子弟,人家纨绔的是钱,我纨绔的是时间。我晕啊,二十五年了,我居然白痴了二十五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而我,居然,花心了二十五年......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时间,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类的智商,对不起高贵的理智,对不起世界,对不起人类文明,对不起地球,对不起瓜果蔬菜,盐糖米粮,对不起书本作者,对不起电脑电视啊!
痛定思痛,我就来到了旅顺,一心一意的先读法律,不时有那么一句话吗?亡羊补牢尤未晚也,呵呵呵,于是,我又对不起追文的兄弟了......
雨过水明霞,潮回岸带沙。叶声寒,飞透窗纱。堪恨西风吹世换,更吹我,落天涯。寂寞古豪华,乌衣日又斜。说兴亡,燕入谁家?惟有南来无数雁,和明月,宿芦花。"
几度春秋,几度星移,为了能更对得起大家,就让我这几天对不起大家吧。求阿雪帮我发了个公告,免得我突然就在网上失踪了,欠抽得很,心理学我不怎么看,不过好歹以己度人我是知道的,嘿嘿。
包涵包涵,对于文章有没有多少人收藏,说不在乎,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事分高下嘛,我更喜欢认识大家,看大家和我一起坐看流年安度,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顺便,也拖着大家狠狠地经受了很多无奈。用凌酥锦的话说,人多看戏热闹,哈哈,有气氛。
嗯......我很是努力了,不得不承认学识有限,恶补也是需要时间的啊。唉......
冬天要来了,希望我们能够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雪夜闭门看耽美吧。


若真若假
那天姚绮错带着凌酥锦回到顺候府,请来大夫一看,凌酥锦右臂的挠骨骨折,凌酥锦松了一口气,假如是腕骨粉碎性骨折,那在这个时代,他注定残了。还好还好。
龙吟当场就翻了脸,狠狠一掌打在姚绮错身上,姚绮错也不知道低着头在发什么愣,居然没躲没闪也没有运气抵挡,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一双眼睛就好像粘在了凌酥锦身上,凌酥锦皱了眉
"龙吟住手!你疯了不成,姚大人是皇上亲封的伴读,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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