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穿越时空)————飞花雪[上]
飞花雪[上]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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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磬,亦磬,亦磬......"
娇腻的声音,妩媚的神态,我看就是大罗金仙都要动容。
"亦磬......"我就牺牲下美色吧,唇轻点著他的面容,双手环绕著他的脖子。他把我抱起来,但是有点茫然失措。
我的双眼迷蒙,看他又不似看他,脸上显露出痴恋的神态,嘴里一直喃喃著他的名字。哼,我就不信你不吃这套!
看他把我抱起来,就把手从衣领伸进去抚摩他的肌肤,我才不管有没有旁观者,我脸皮厚著呢。亦磬慌忙抱著我匆匆出宫,留下四只眼睛两个大活人发呆。
在轿子里我依然蛇缠著他,他的上衣已经快被我扒完了。而我本来就穿著单衣,早就散开了,直接做的书反正我看了不少,勾引用不上了,来直接的更快!
亦磬命人把轿子抬到後院我居住的地方,估计是怕被人看到我充满诱惑的样子吧。哈哈,我心里那个得意呀。
亦磬想把我放到床上却被我直接拉到,滚在一起,我看他已经忍不住了,我要的就这效果!他已经开始亲吻我的肌肤,低喘的气息吹在我耳边,我双腿环绕在他腰上,裸露的肌肤与他相亲。哈哈哈哈哈哈,我感觉到他已经有反映了,伸出手去他下面摸了下,确定确定嘛。
"昊儿,昊儿"他低喃著"可以吗"
这时候你还有理智还问我可以不,果然够强,我的手抚摩在他坚挺。
"亦磬"
"恩"
"你不是说看到我的身体就没什麽兴趣了,现在都看完了也摸完了,怎麽兴趣还那麽大呀"
他身体一僵。
我趁势离开他的身体,抓件衣服罩在身上,冷冷的对他说"以前的陈年老帐我没兴趣,我爹爹因为我长的像别人就当我是野种,那是他和我的事,我过的好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你用不著犯贱内疚。"
"我哥哥把我托付给你,又没经过我同意,你也没必要去承担什麽责任。我今天开始就跟你划清了,你以後爱娶谁娶谁去,我哪怕真去当小倌混日子那是我的事,跟你!绝!对!没!关!系!!"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他一眼"我现在要去皇宫住,你没事别去烦,那也够安全的"心中大快,原来不用去学什麽诱惑术,来直接的更省事。
看到我出现在皇宫方予瑾和亦扬都吃了一惊,我看他们最近受惊吓还真不少,罪魁全是我。
"予瑾哥哥"含著委屈的声音,扑向方予瑾的怀抱。
"昊儿,怎麽了"
想了想,又看了看方予瑾,其实静下心来就明白,我那麽做怕是亦磬再不会理我了。
本来嘛我们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他对男人没兴趣,我对男人没爱好。
而且他也算责任重大,我不笨,我也知道如果我真和亦磬在一起的话,亦扬就一定会被逼去弄个儿子来。如果叫亦磬去找女人生孩子,我肯定不开心,他要真喜欢我他也不会去做那种事。
如果亦扬娶几个妃子就为生儿子,方予瑾大概会离开他吧,还不如趁和亦磬没什麽太深的牵绊早早散掉。我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间只听见方予瑾和亦扬呼唤我的名字。
脸上湿湿的,原来挂满了泪水,我惨笑一下。
"予瑾哥哥,我把亦磬骗上床,又把他踢下去了。 你回来告诉茗锦,看我多厉害,不用他教都能把亦磬迷的团团转。我要逃难,你把我送到我哥哥那吧。"
"对了,随便给我找张床就成了,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反正我也不会住几天的"虽然说给我找张床就行,但是我还是爬上方予瑾的床上,衣服也不脱裹著被子就准备睡。
方予瑾和亦扬也没说什麽,只是让宫女好好照顾我就走了,我一个人蒙著被子默默的哭著,我从来没想到我会这麽脆弱,心里安慰自己还好,还好没真的喜欢上他。
我闲暇无事在自己御花园弹琴,亏的方予瑾还敢把琴给我弹,我又弹起《凤求凰》还没弹完我便趴在琴上哭了起来。
我想他,我好想他,之前都没这麽样的感觉,原来勾引人的买卖果然做不得,把自己都赔进去了,想著我又笑了,看的周围的宫女太监都面露惊色。
为了弥补所以我就向他们显示了下我的招牌笑,不过我估计一定不好看,毕竟一脸泪痕。
我才不会傻的去拿花来算下亦磬喜不喜欢我,我只是认真的考虑我以後该拿什麽混日子,老吃白饭也不行呀,吃不了一辈子。而我可选择的机会也不多,小倌和寄生虫这两种,扔了一大堆花瓣,我决定当寄生虫。
为了毁尸灭迹我当著宫女的面把花瓣全扔到水池里了,不小心看到我的倒影,就开始我的自恋表演,当然是欣赏我的全身舞动了,转了一半的圈,我,掉下水了......

  
11
"悦悦,张沁下午的时候打电话你没在,叫你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你在发什麽呆"听见妈妈的吼声,我才迷过来,怎麽突然发起呆了。
妈妈穿著围裙正在做饭,爸爸在看电视,看到他们觉得好久没见,有种很想念的感觉,扑过去搂著妈妈撒娇,被妈妈一把推开。
"快三十岁的人还撒什麽娇,我在做饭呢"
什麽叫快三十岁,人家才二十过五就被你四舍五入了,害的我都觉得我很老。
我和哥哥从小会要撒娇的时候开始对妈妈撒娇就没成功过,我不死心又扑向爸爸,爸爸慈爱的摸摸我的头,抱著我。
"这样很舒服吗"
"恩,很安心,心情特别好"是呀很安心,很安心,象是有个大洞被填平了。
吃饭的时候妈妈又开始了"前几天你李阿姨给介绍个女孩子,你什麽时候去见见"
"妈,我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还养别人,想要孙子我哥哥那不是有了,而且结婚再离婚,我还不如不结呢"我提到离婚妈妈就恼了,因为哥哥刚离婚。
"你难道结婚就是为了离婚吗,你就要跟你哥哥一样不争气吗?"河东狮吼,我不跟你计较。
"为什麽我要养别人有人养我多好"我叹口气。
爸爸哭笑不得"你以为你是女孩子,就算是女孩子,现在的女孩子都强的很,又有几个让去养的"朦胧中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我好象被谁养著,笑了笑,也就爸爸妈妈肯养我这个废人,别的哪还会有。
吃完饭想起来要打电话,咦,张沁电话是多少。
呵,我忘了我是数字盲除了自家的电话别的一个不记,打开电话本,为什麽全是空白。我有些慌乱,回头看爸爸妈妈,却怎麽也看不清楚,不,不要,爸爸,妈妈,我伸手去抓,我不要失去你们。
"昊儿,昊儿"
别喊了,别叫了,那不是我,别喊了。睁看眼,看见亦磬,方予瑾连苏茗锦都在,亦磬憔悴的面容看到我醒了露出惊喜。
"昊儿,怎麽样,头疼不疼,哪有不舒服的?"
我眼泪落了下来,一把揪著他喊著"还我,还我"
还我爸爸、妈妈,还我的家,我的一切,就算是梦,为什麽不让我多做会。
"昊儿" 亦磬他们都瞪著眼睛不知道我在喊什麽。
"昊儿"
我苦笑著"闫靖昊早就死了,根本就没什麽昊儿"
是呀,现在活著的只是一具尸体,里面的魂魄早已非人了。可惜他死了都不得安生,我死了附在他身体里,那他死了魂魄又在哪?
我死了大概爸爸妈妈会为我伤心,落泪,虽然不孝,但是最少有人记得我,念想我,他死了却连知道的人都没有。
亦磬想要抱住我,被我一把推开,我蜷缩在床角抱住身体喃喃著。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
我要爸爸妈妈,不管我做错什麽,他们都能原谅我,包容我,疼爱我,我好想回去,真的好想回去,我不要在陌生的地方。
"我不要见你,我不要见你们,我讨厌你们"因为你们叫醒我的梦,叫醒我短暂的温馨。
我一直在哭著,亦磬他们在旁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任我在哭。
昏沈间我看到一个女孩子,我想起了锦儿,那个跟我相处只有一个月却对我很好的女孩子。不象在王府里的使女对我都是必恭必敬,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份差别,只有锦儿,我觉得好象是个妹妹,朋友。
"锦儿,锦儿,锦儿" 我扑过去抱住那个女孩子喊著。
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其实不是你家公子,我只是一缕孤魂,飘落到这里而已,如果你知道我不是闫靖昊你是不是还一样对我好,我想你应该会的。
因为你单纯,善良,相处的一个月中我能感觉的到,可能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安心下来,慢慢就睡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惊喜的喊著"公子,公子你醒了"
锦儿!我望过去,果然是锦儿。
"锦儿,锦儿"我哭了起来。
"公子,你怎麽哭了,是哪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看著她笑,傻傻的笑著,看到她就很安心。
锦儿见我笑就转身端了碗粥过来"公子你睡了三天了,也该饿了,先吃点粥,等身体好了,锦儿多给你做点好的,补补。"
原来我掉进水里使得原本就有伤的身体更加加重了,昏迷了几天。
我望了下四周,我在王府的房间,屋里只有我和锦儿。亦磬他们都不在,也没见锦儿说去叫他们。
锦儿看我在张望就说"公子,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回府上去,现在已经派人去收拾你住的地方了"
我心中一震,想起来了,我好象醒来一次,大哭大闹的要回家,还有说不要见他们。还想起来,我梦见家了,梦见爸爸妈妈了,两眼一湿眼泪又掉下来。
"公子,你怎麽了"锦儿慌忙放下碗过来。
"我没有家,我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我什麽都没有"
我喃喃著,眼睛空洞的望著,不知道在看什麽。锦儿看我这样也哭了起来,就这样我们哭了半个时辰,我又昏睡过去。
我好象病了,时好时坏,醒来不是发呆就是哭,要不就是睡个几天。连大夫都没办法,只说了个心病难医。
我不想在王府里呆,也不想回那个根本不是我的家的家。锦儿就带我去一个地方,不是很大,也有几层院子,房子不多,但是景色极好。
有我最喜欢的荷花池,可惜已近冬天,只能来年在看荷花了。锦儿没告诉我是谁的院子,我也不想知道的。
院子里有个小楼,可以看出来是临时改造的,因为象极了我最爱呆的书阁,里面也放满了书,顶楼也弄的一样。
我身体稍微好点,我就跑到小阁子里,我用了半个月画了一幅画,我画的是工笔,上面满是羽毛飘落。锦儿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但还是夸奖我画的好,那鸡毛真的就象要飞出来一样,我笑了。
她当然不明白含义,现代人的浪漫,古代人怎麽会明白。漫天散落的羽毛寄托的是我思念之情,向往著我再无法回去和得到的东西。
画好之後我对著画发呆的时间长了,有时候看著画就觉得好象能回去,伸手去摸。那依然还只是幅画,眼泪不断的留出,我发现我变的太爱哭了,又多了太多的愁感。
我本不是多愁的人,曾有朋友说我是那种一个人在沙漠里都会天天笑嘻嘻的,不知愁为何物的人。
看到下雪我会哭,看到雪化我也会哭,锦儿就哭著笑话我,谁说女孩子是水做的,原来男人也是水做的,我吃的,喝的全化做泪流出来了。
夜里我总是惊醒,我怕黑就叫锦儿在屋里放满烛台,又觉得不够亮,就让她弄几十面磨亮的镜子放好。
见亮我才敢睡,可怎麽都睡不安稳,没多久锦儿就说我只要出门就一定会被风挂跑。看著锦儿我就哭了,因为我把她也折磨的不象样,原本圆润的小脸现在都变成瓜子脸了。
我曾告诉锦儿,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她没有什麽责任管我,我不是她的主子,也没钱养她。
她哭了,她说如果我忍心让她在我死後天天想起我就哭的话就赶她走吧。我问她,如果我不是闫靖昊,也没有谁托付她照顾我,她会理我吗?
她说她会,看见我就放不下了,更何况照顾了这麽久,就算小猫都有感情了,我才发现原来锦儿也不是好惹的。

  
12
夜里我惊醒,双手想抓住什麽,可是空空的什麽都抓不到,我又哭了,哭著昏睡著。朦胧间感觉有个熟悉又温暖的双手把我抱在怀里,好安心,我死搂著,喃喃著,我不记得我喃呢的是什麽。
但醒来还只是我自己,可是原本心中空著的洞有些温暖。那之後夜里我不会再点满灯,也不会再惊醒,我知道有人在夜里过来抱著我,我也知道有人天天都在偷偷的看著我。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因为他才这样的,我想要跟他解释清这一切,可我又害怕,害怕会失去那能让我安心的温暖。
看到柳枝发芽了,春天到了,我到这个世界也快一年了,自怜自哀了几个月,我也想明白了,该来的总会来,该失去的迟早都要失去,就叫锦儿备车,我要去沂王府。
等到了沂王府,我呆住了,整个王府张灯结彩。心里本想去祝福他和叶莹,可真见了,真知道要娶别人了,我眼泪又落了下来。
见我哭著回来,锦儿不知道我发生了什麽事,慌乱的!著我的眼泪,我哭哭又笑起来。是呀,我当我是谁,他又不喜欢男人,就算我喜欢上他又怎麽样,他对我多的大概只是欠意吧,而且我又对他做出那种事。
他怎麽可能会原谅我对他的调戏,我曾经以为他会成为我在这个世界的依撑,可惜被我自己打破了。我哭哭笑笑的发疯,看著锦儿担忧的神情,我知道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让你看到我脆弱的样子,一直让你为我担忧,我低喃著睡著了。
等我再醒来,锦儿已经不在了,若大个院子只有我一个人在,显得好冷清。已经入夜了,就算锦儿去买东西也早该回来了,而且,锦儿极少出去,因为我害怕寂寞,害怕孤独,看不到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哭,老是害的她安慰我半天。
我知道这个府子里还住著别人,大概是亦磬安排照顾我的,只是都不出入我居住的地方。因为我只跟锦儿一个人近,见到别人都害怕,连大夫都不爱见的。
听大外面一阵嘈乱,不知道出什麽事了,我不爱看热闹,也没心情去管闲事,自顾自的发呆。因为锦儿不在,所以屋子里连灯都没点,我不爱在黑的地方。还好有月亮就在院子里等锦儿回来,我听到嘈杂声在我住的府外面停住,不忍好奇的看了下。
有个黑影扑了过来,一个混身带血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太暗我看不清样子,但是我知道,我不认识他。我们对视了一会,糟乱的声音始终在外面响著,却没人再敢进来。
那人却担心的一直回头看,我对他说"你受伤了,我屋子里有药,你自己点灯去找吧。伤著始终是不好跑的。"
他看看我,我看不清他是什麽神情,我笑了笑"你安心去治伤吧,如果真有人追过来,你可以拿挟持我逃走的,大概没人会伤我吧"只要亦磬对我还有歉意,应该不会让我再受到什麽伤害吧。
"为什麽帮我?"他低声的问到,声音充满磁性,很好听。
"因为我乐意"我懒懒的不爱理他。
我看他在门口犹豫没进去,就走过去"屋里没人,也没别的,我不会点灯所以黑著,要拿药的话你只好自己点了,等我的丫鬟回来再点就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他走进去,点上灯,发现我置放的烛台和镜子,映的屋里很亮,我告诉他我怕黑,所以就放多了点烛台。
正在帮他缠伤的时候锦儿回来了,面带惊色。看到锦儿进来那人身体一僵却也没有顺手拿我做威胁,我告诉他安心,锦儿只是照顾我的人。
我又转回问锦儿"都谁进府了,外面这麽乱应该不会有人放心你自己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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