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磬含笑"张大人过奖了,不过这次多亏靖昊相助省了不少麻烦"说完还柔情似水的看了下穆云桦,穆云桦微笑回应。你们什麽时候变成这关系了!我还在混乱中那个守卫悄悄进来把我拉开。
"那,那个人。。。"我结巴的话都有点说不成了,指著穆云桦问那守卫。
"那就是闫大人的弟弟闫靖昊公子呀,这次多亏闫公子机智,要不出兵的二十万大军就中埋伏了"那个守卫面露傲色"两年前王爷娶进个男人大家还都以为只凭姿色视人的,原来不但有才学,功夫也好,王爷在荆关半年闫公子没少出力。你看人家,样貌好为人和蔼果然不愧是闫大人的弟弟,再看你,想冒充也找个象的呀"
我怎麽了!我哪不象了!!不就不会武功嘛,可为什麽,为什麽穆云桦会和亦磬在一起那麽亲热。难怪一直不去接我,难怪一封信都不给我,我日日寝食难安,他们俩到成一对!!!
我甩开守卫的手想去找亦磬问个明白,守卫急了忙拦住我。我们在门口闹,里面也乱了,好象打起来,我急忙停住扯守卫衣服的手向亦磬那边看去。还什麽都没看清就被一个黑影抓住,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王爷果然是个人物,连尊夫人都如此厉害,萧某领教了。"
"萧大人过奖了,靖昊只不过是略还薄礼" 穆云桦提著剑走过来。
我才看清周围有十几个黑衣人围著穆云桦,穆云桦却神定自如,亦磬站在穆云桦身後更是一副自若潇洒的样子,仿佛被围的不是他们。再仔细一看原来那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有几个受伤倒地了,这麽弱,亦磬只有两个人都打不过。
"那是男人,称夫人不太好吧" 我看到他们俩好象不用我操心什麽,就很有闲情的小声提醒那个姓萧。明明都说亦磬娶的是我干吗要叫穆云桦为夫人,而且夫人确实很难听。
听见我的声音穆云桦脸色大变向我这边望来,好象发现我了,亦磬已经冲过来,我不是易容了吗,这都能看出来是我,有点开心。
那个姓萧的却乘机把我抓起来,手一挥,黑衣人压阵。亦磬和穆云桦见我已经落在那个姓的手里,想来救好象又怕我被伤著,迟疑了下,姓萧的就带著我退出酒楼,临还不忘打招呼"王爷,闫公子,萧某今日就先告辞了"
"喂,你抓我干吗!!!"莫名其妙被抓了当人质,我不满的踢他。
"想要命就老实点"那个箫大人沈声说到。
"那你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我放了好了。"人质的功能不就是保护犯人的安全嘛,他安全我就用不上我了,我到也不算太担心,可我忘了哪有如此镇静的人质。。。
估计亦磬他们是被缠住了所以没追来,那个姓萧的直接把我带到城外和一队人马接头,我在冥思苦想这个姓应该算什麽人物,暗杀?连接应的都准备好了。
"主子辛苦了,不知道那个王爷干掉没"一个长相有些发福却目露精悍的中年男子走过来。
那个姓萧的把我扔过去"小看了闫靖昊,本以为就他们俩好下手,估计是全军覆没了"
"主子,这位是?"那个中年男人接过我带些疑惑的问,我狠瞪著他,可惜无力反抗,就象小鸡一样被提来提去的。
"门口碰上的,闫靖昊好象认识他,本想拿来挡剑不过看的有意思就抓来玩"姓萧的换下黑衣,露出样貌,长的还不错,算是英俊有型,大概二十七、八,不过眼眉中多些唳气。
"哦,你叫什麽,和闫靖昊什麽关系?"那人听完就开始审问我,我转头不理,难道我说我是闫靖昊他们会信吗?
"先带回去,再好好审问"姓萧的骑上马又一把抓我上去,我不失时机的甩了他一拳,下场就是被大绑著横在马上,早知道就老实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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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马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倍受颠簸,我真不是一般的後悔,早知道还是应该听锦儿的,乖乖去大营多好偏要跑来受苦,还没跑到地方,我已经晕了过去。
等醒来已经被压到牢房里了,牢房里还关著不少人,一问才知道,这里是。。。敌人阵地,冶旒国的边关安城,抓我来的那个姓萧的大概是是敌军首将叫萧明凯,可能是还个什麽皇子,皇子不是地位崇高吗?怎麽会身犯陷境去刺杀亦磬?
一般来说会亲自下手的,那一定是因为对方是劲敌,我怎麽就没看出来亦磬有多厉害,他要厉害也不会害我被抓,好歹我是在他地盘上被抓的,错当然算他头上。在牢里也很闲就乱聊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亦磬的国家叫封仪,因为那些和我一样被关的人就是封国的官兵(俘虏),看著肮脏不堪的大牢真不知道我怎麽能在这里呆的了。
"姓萧的,放我出去!"我摇门大喊,旁边的人好心提醒我"这位公子,你再怎麽喊他们都不会放你的。"
我不理开始用踢的,萧明凯和死肥猪一走进来就听见我的吵闹声,那个肥猪看到我踹著门,皱著眉头那样子很不得吃了我,到是那个萧明凯笑著对我说"哦,你醒了,看来苦头吃的不够多,还有精神大喊"
"是呀,我醒了,你既然都安全了是不是应该把我放了"我当然没忘了人质的职责,向他讨价。
萧明凯听我说完,露一副绕有兴趣的样子,意示手下把门打开然後抓著我就提出去。当我是小猫小狗呀,我含恨的踢了他两脚,泄愤。
"你还真不怕死" 萧明凯皱下眉,提我的手又举高些。
不就身材比我高大点,真奇怪了,同样都是男人凭什麽他要比我高出一个头,胳膊比我粗,腰也比我宽,比亦磬可能还要高点壮点,既嫉妒又郁闷的我继续瞪他,反正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怕什麽!
萧明凯把我带到一间屋子里一扔,"洗干净,估计脸上有易容"
几个使女样子的女孩子忙拉过我,帮我梳洗,被锦儿伺候惯了我当然就接受别人的服侍。
"你到底是什麽人?跟沂王什麽关系?"萧明凯看我一副安然理得的样子似有所思,
沂王?我眨下眼睛,听著怪熟。
"你不认识沂王?那你跟闫靖昊什麽关系?"萧明凯又接著追问。
他这麽一问我才想起来沂王不就是亦磬的封号嘛,跟闫靖昊什麽关系,那就是我自己,说了又没人信我还自讨苦吃,干脆别过头不理他,使女已然将我脸上的易容洗掉,引来一阵低呼。
萧明凯看到已然洗的白白净净的我,眼神中露迷离的神色,原本低沈的声音有些沙哑"难怪要易容,原来生的如此美貌,如果早见到你这容貌也不会舍得把你扔到牢里了"
我又不是女人干吗要用美貌来形容!不会舍得把我扔牢里?那准备把我扔那?我瞟过那俩人找个地方坐好觉得有些渴,一伸手。
"茶"
旁边的使女有些迟疑但仍然奉过一盏茶来,那个胖子见状对萧明凯说"他是不是谁养的小倌?"
一听小倌两字我直接把还没入口的茶泼那胖子身上"你别见男人就说是小倌,是不是你样子太丑想当当不了,所以见比你长的好的人就嫉妒!"
敢说我是小倌,我就那麽象是拿样貌吃饭的人吗?虽然平常锦儿和楚遂远老是取笑我,说我顶著这张脸出去就是惹祸的料,可容貌再好我也是个男人,难道就因为张的好就是被人养的小倌吗?
那胖子被我弄了一身茶叶想怒却因为有萧明凯在,强忍了下去,只是眼露凶光死瞪著我。
"好暴脾气的小野猫,谁家公子?"萧明凯下挥手,那几个女孩子忙整理东西出去。
"我饿了"头天都没好好吃还又被抓,觉得饿坏了,怎麽说应该优待俘虏吧。
萧明凯怔了下"你胃口不错呀"
"你不应该连多给我一口饭都没吧"好歹萧明凯也算个官,反正被人养习惯了,我现在只当是换个人养我!
"名字"
"骆琦悦"
我报上以前的名字,萧明凯见我说出名字就叫那个胖子出去,估计是去查我底细,他应该查不出来才对。
屋里就我和萧明凯两个,我懒庸的样子引的萧明凯对我兴趣有加。
"你在酒楼前吵闹什麽?"
"去酒楼不就喝酒吗"我想找人结果却捉奸,想起亦磬和穆云桦又一阵恼怒。
"哦" 萧明凯显然不信,不过也没在说什麽出门叫人帮我准备饭菜就走了。
一连三天萧明凯没再过来看我,对我来说乐得逍遥,反正都是吃白饭哪吃都一样,只可惜我的药没带来,断几天药不知道会不会对肩伤有影响。我住的地方层层把守,我真替萧明凯觉得浪费,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他哪用的著放这麽多人看著。
这麽大的屋子连本书都没有!又不能出去溜达,害的我只好找笔墨画猪头玩,我正画的开心听见有人在我身後说"你在画什麽?"
"大猪头呀,你看象不象姓萧身边老跟著的那头猪"我转过身一看萧明凯很仔细的观看我的画,那头猪脸色发青的看著我。
见那头猪要发火,我翩然一笑露出风姿悠澜。看见我的笑容萧明凯和那头猪都怔住了,那头猪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为什麽男人都吃这一套!
"两位这时候过来想必是有什麽话对我说吧" 我面色发冷笑容变淡,总不是跑来发花痴的吧。
萧明凯先恢复神态,只是换上副冰冷的表情在旁观望我,那头猪为掩饰尴尬忙问我"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去查了荆关根本就没人认识个叫骆琦悦的人。"
想了三天再次的谎话我都有时间来编好,这会才想起来问我,可惜,编好归编好,就不爱说!
"天下那麽大,人那麽多,你一个个去查去,肯定有人认得我!"我收好笔墨,对那头猪说,我才不信他有那功夫去查类。
"你!"那头猪被我气脸色发紫。
"萧昶,把骆公子带到我住的地方,这麽一个美人藏起来可是暴殄天珍" 萧明凯脸滑过一丝奸猾的神情,真是糟蹋那张好脸衬上如此狡诈的一双眼。不就是准备拿我来装饰嘛,无所谓,习惯了!习惯?我这麽会习惯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