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魂舞(穿越时空)————冰灵
冰灵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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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爹爹对不起你们母子,玉儿!"
      "咳......咳......"温馨的画面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声所打破,桃子忙扶住爹爹,却

见他咳出了一口血在帕子上。
      "爹......"担心的话语未出口就被外面大门一声巨响所取代。
      莫爱杀早已冲到门外与闯进来的死士拼杀了起来。
      "通通住手!惊了驾,本宫叫你们全部人头落地!"随后而来的太子喝止了众下属的无礼


      君天邑扫了一眼屋内,眼视线落到了刚从密室出来的"缚伯"身上。
      "缚大人别来无恙啊。"
      "哪里,老夫老啦不中用了,一身病体何来的无恙啊?倒是太子殿下很是精神啊。"老人

家也不是眼见的这般没用,他一拍口数十名弓箭手跑进院子。
      "老夫的药毒之术殿下不是不知吧,殿下如此公然地闯进来叫老夫很是为难呢。"
      这时,与老人近些的死士已经发现自己中了毒,全身的内力提不起来,胸口疼痛难当。
      "太子还是回吧,陛下再折腾不起了。"老人的话与悲伤的表情叫君天邑一惊!
      "大胆缚能,你斗胆绑架王上就怕死罪!"
      "老夫一切以王上病情为重,何罪之有?倒是太子深夜带着一群人造访老夫居所目的为何

?"
      "缚能!将王上交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这时,密室里传出一阵猛咳,和桃子的惊叫声。
      "爹爹......爹爹......"
      "父王!"太子一惊,向前几步一心想去见父亲,老人身体一挡,拦在太子面前。
      "缚能你给本宫让开!"
      "殿下切勿要胡来!"
      两人僵持不下,却听见里头,王上的声音传来:"让他进来吧。"
      "王......"老人怕误了王上病情,刚要出声劝阻,这头太子已经闯了进去。莫爱杀不知

该拦与否,当心桃子出事,也跟了进去。
      太子进去的时候,桃子正为王上轻拍背,叫他的气顺些,而王的脸色却是用"惨白"两字

无法形容了。
      太子一惊,上前几步,伸手一挥就将桃子推倒,自己取代之。
      "父王!"
      王上又咳了几声才停止,顺了顺气,这才能开口:"王儿你来了,与为父做个别也好。"
      "父王你在胡说什么!"
      王上看向太子,已经不怨恨这个孩子了,他也只是将爱用错了方向而已。
      "莫要说了,朕的病情朕自己知道,今天能见到......"王温暖地眼神落在桃子的身上,"

朕已经新满意足了!"
      太子随着王的视线,狠决地瞪向桃子,叫桃子惊怕地缩到林羽微身后。
      "王儿,你的心思朕很明白。"王上说,将太子的视线挪了回来。
      "你莫要在劳神费心了,当今天下谁人不死?
      哪个死了就一定会活过来?就算在活过来又如何呢?如果这世间已无要相见的人,命已

徒劳!"王的气逐渐顺了起来,却叫一旁的缚老人见了更为担忧,这便是回光返照?
      "没有要相见的人?哈,哈哈哈哈......"太子狂笑了起来,眼神悲伤更甚!
      "我不会叫你死!就算死了,我也要叫你活过来!"太子暴怒,神情激动无比,"以往是我

太忍让你了!我错过的时光何其之多!你休想就这样丢弃我!休想再丢弃我!"

      "你何必......"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玉!你是我的,哪里都不能去!谁也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谁都不可以!"太子疯狂

地抓着王上的肩不住的摇晃,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爹......"桃子见势无比担心,想要去制止那个疯子,却被林羽微和缚大人两人拽住。
      桃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受苦,只听得父亲低声说了句什么,手往床边一按,轰得一

声一股 白色粉末如白烟迷了太子的眼,再是飕飕几声,数把利刃冲向太子。
      "爹!"惊呼,太子闻声顾不得被带毒的利刃打住,冲到王上床前,一枚毒针刺中了其左

肩。
      "不!"绝望的吼叫出声,叫他大叫出声的,却不是那枚毒针,是王上逐渐垂下的手。
      "不!不!不!--"痛彻心肺的叫声直冲云天。
      桃子哽咽着一时竟哭不出来。
      "走!"觉得不妙,莫爱杀,拉住桃子和林羽微往门外而去。
      "抓住他们!"太子一声咆哮,众死士立即围了上来。
      第二十七章
      桃子早早就在众人的言语之间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份,今日见到王他就知道这个人就是他

的父亲。
      眼睁睁地看着重逢的父亲死在自己眼前,这是何其残酷的事实。桃子恍若心脏被挖了一

个口子,失血的感觉让他眩晕不已。
      林羽微将桃子抱在怀里,隐隐觉得这个孩子坚强的太叫人心酸了,哪个八岁的孩子看到

自己的亲生父亲过世会不流一滴眼泪?
      周围的死士不断地围上来,简直就是不怕死,看莫爱杀砍得都快手软了,还是一个个没

有一点退缩的意思。房门外虽然有一批弓箭手和侍卫照应着,可这样下去情况还是很不妙,看

太子的眼神被抓住了就怕生不如死。
      莫爱杀也发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计绝招千杀崭--剑风扫过一圈,将身旁的死士

全数击倒,趁这个空当,抓起林羽微和桃子冲到了院里。
      冥王令的另一传导令--火星云,犹如烟火一般冲上天空映红了了漫天火光。和普通的信

号桶不同火星云造势很大,且持续数十秒不灭的火光足够叫附近的冥王令令徒全部看到。鄙处

就是会叫敌人也看到,不过现在无关紧要,敌人就在眼前不是吗。
      火星云一出,令无虚发,众士凡生还者无一例外都回赶来。莫爱杀他们被困于山林已经

一天一夜,该是众令徒都已出动在附近寻找,现在只要拖延到他们来就好。
      莫爱杀原就是杀手,杀手只要完成任务就好,他现在的任务无非是保全桃子和林羽微,

至于其他人,他本无须多管,就算对方是七旬老人。可是现下莫爱杀却发觉无法看着老人不管

,只苦笑自己变得心软了。
      林羽微与桃子被王上的侍卫军护了起来,本该已经是安全了的,可是微微却比方才要还

害怕,因为她发觉桃子到现在为止一声都没有吭过。要不是可以触摸到他的心跳,微微还真以

为......
      "爹爹只是和娘团聚,我们该为他们分别八年重逢而高兴才对!"林羽微道。林羽微的话

未见成效,倒是火星云见了效果。看到火星云赶来的除了冥王令徒之外还有寥影残与星宿宫的

人。
      局势立即反了过来。
      "殿下,"残道,"景王爷的信你已然收到,舍妹与星宿宫的人受太子照顾已久,太子何不

考虑与我们做个交易。"
      君天邑已经冷静下来,"把朱雀石交出来,本宫便放人!"
      "太子殿下在我身边设线人如此之久,怎么会不知道朱雀石已然消失不见了?"
      "口说无凭,我如何相信不是你匿藏了起来?"
      "太子觉得我寥影残会是将自己的亲生妹妹的姓名拿来开玩笑的人吗?我既然说消失不见

了,就是不见了,纵没有匿藏的道理!倒是贵国国师已经先前发下话来说只要召唤出青龙便可

询问朱雀石的下落,此话该是不假吧?"
      太子目光一凛:"好,只要你们将青龙召唤出来询问到了朱雀石的下落,我便放人!"
      笠日,太子过真将青龙七星众人放了回来,另外北甲的国师送来信涵,五日之后,西山

祭坛处招集七星士,召唤青龙。
      当众人得知此地点,原来莫齐他们被放回来的喜悦一扫而空。西山也就是那日桃子破七

星八卦阵的地方。那日桃子和莫齐能活着出来主要还是因为他是青龙七星之一并没有下杀手以

及阵法不完备。
      五日之后阵法必定已然完备,到时候青龙一出,太子如愿以尝便是众人的死期了!可是

若不去,被抓的静儿他们要怎么办?
      ※※z※※y※※b※※g※※
      入夏之夜,虫吟唱晚。银发的人儿将桃子哄睡下便出得门来。
      铭章说桃子若过了这一关便没事,如果不然,心里定然会留下阴影。
      美人儿无耐地叹了口气,心病就算是神医也是无法医治。
      灯影绰绰,步履盈盈。方要开房门的手因踩下落叶的细碎声而停止。
      寥影残见银发的人儿转过身来开他,灯影之下竟有些恍惚。
      "有事?"银发的人儿问。
      残已经思量了数天还是无法艰难得无发开口,五日后生死为卜说与不说,残也料不准,

只是......无法忽略他一颦一笑,心下作疼。
      "没事吗?"朱唇再启,美人皱眉。
      "矜凌,星宿是我的娘子你知道。"残还是决定开口。
      "我知道。"
      "我爱他,敬他,此生断不能相忘。"
      银发人儿点头表示了解。
      "我爱他若命,惜他若宝。五年亦不变,即使在过个五十年,五百年,亦如此。"
      银发的人儿默默地听着,半垂星目美伦美涣。
      "世间貌美者不过数十年光景,我看重的并非只是他的相貌。"残看着矜凌,眼神温和无

比,且叫银发人看着恍惚,挪开眼不再去看。
      "我了解,这些我都了解。"
      "不,矜凌......我想说的是即使我如此爱星宿,也改变不了我同样爱上另外一个人的事

实!"残说到这垂下眼去。最不会的便是说这样的话,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将心里想的全部清楚

的表达出来了,只能再抬起头深深看着矜凌。
      银发人儿觉得胸口忽得有些气闷,喉头也有些哽咽,就连抓着灯笼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灯光晃动,星眸半垂,亦紫尤银,细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打上了霜,盈盈亮亮的,美得

凄离。
      "说完了?"清悦的声音不带半点痕迹,平静非常。
      残张张嘴,却觉无话,便点了点头。
      "天晚了,睡吧。"平静的话语从朱唇中流出,银发人儿微颤的手碰到房门便平稳了下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银发的人儿便不在回头,只到房门关上。
      残站在院落里,周身虫吟却未所听闻......
      吹了灯火,嘴角微微上扬,暗中珠链子泛着红亮的光晕儿......
      ※※z※※y※※b※※g※※
      夜色漆黑,晃过一个灯影,极大的园子里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前者布衣青衫手提灯笼

为后者照明。
      身后这人白衣盛雪,青丝绑着发带垂到也腰间。在银月之下娇好得如同流水清盈。
      忻跟在仆从的身后走着,双手微微发颤,银色的月光洒落照着院子里亮堂无比,可是忻

却觉得夜黑得恐怖,银月照得大地都变得凄惨。前面等他的人数月前还是此生最爱,一心辅佐

的人,可是此可的见面却叫忻心惊得可怕。
      继续走着,不知道因为何种情愫,忻只觉得咬紧的牙关微微作疼。
      已经知道他此次做的这一切断是换不来曾经爱过人的一个笑颜,也许还会叫他怒所不及

。可是他还是决定这样做,就算事后死无全尸也断要毁了他!亲手!
      恍恍惚,还觉得自己还是两年前那个不谙实事蠢钝的少年,回首却是经历了无数次背叛

,背叛亲友,连自己的都一并抛弃,陷在泥塘之中不发自拔,暗暗中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背叛

,什么是利用,什么是真爱和无情,更是了解什么叫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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