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转生·狮子与花(第一、二部 穿越)————侠客兰心
侠客兰心  发于:2009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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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公爵府。。。。

“放心吧。”拉起长长的披风裹住半昏厥的公爵,随口地安抚着怀里的人,可行进的方向却完全没有改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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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之所以没人怀疑兰斯洛的灵魂有所改变,正是因为兰羽化跟兰斯洛的经历个性都极为相似,虽然兰斯洛比兰羽化大了几岁,但是却不及兰羽化多了一个时空的洗礼。
其实,先前描写兰斯洛的画像,就是在从侧面描写兰羽化,因为从第一视角描写实在相当困难,很多东西都写不到,而且从第一视角看到的东西跟常人看到的根本不一样,因为他本身站在一个相当高的角度,眼光不自觉会高出很多。比如光邪绝对是一对美少年双胞胎,可是在主角看来仅只可爱,所以也不能有太多描写。青王虽然只得到秀丽的评语,其实能对他造成印象的绝对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大美男的,TT~~

另外,这部文不会出现第二个主角。)

昏迷的我完全不晓得这一行惹出多大乱子。

身边的人来了又去。

焚心的痛楚终于渐渐褪去了。

我醒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有淡淡月光透入。

“影?”我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熟悉的环境让我放松。

辗转在梦里的叹息轻吻已经不复见,我原来睡了这样久。

“主人。”

“今天你们没有出现,--噢,我不是责备你们,你们遇到袭击了么?有没有受伤?”我清醒了一点。

“没有,主人。”沉稳的声音有点不稳。

“主人,我们不会误会的。主人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了。”稚嫩的话险些把我逗笑。

“主人,今天,青王在看。他一直都在。”低低的声音带着点儿难言的味道。

“他的手下,有非常厉害的人在。”

“你们也不差啊。”我调笑。

“主人!”哇,两个都生气了。

“青王对您不怀好意。”

“他们是一伙的。”

“主人毒发后,他没有送主人回公爵府。”

“如果不是总管请了铁衣伯爵一起去青王府要人。。。主人您。。。”

我淡笑:“你们放心,我可不是那么没用的人(虽然现在的确挺没用),而且青王没有伤害我不是吗?”

哥哥他是不会伤害我的。而且,即使只是长着哥哥的脸,我也无法。。。。。把他当作敌人看待。。。。

光邪没有再说话。

没有声息,闹脾气了?

我偷偷一笑,合上眼睛。进步不错嘛,越来越有人性了!

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光说的那句“他们是一伙的”并不是我以为的青王和柔兰阀主,而是青王和那个我只见到了背影的--斯齐儿伯爵。。。。。

睡梦中的我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如果能梦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就好了。

在马背上回头时,没人知道我刹那间的喜极而泣,从在角斗场第一次看到那张唯一熟悉的脸的时候,我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再次看到他啊。。。。没有那一眼,或许我早就放弃了消失了也说不定。。。这孤独漂泊的异界之中。。。。是来自遥久同源的唯一慰藉。。。

ps.有点少?嘻嘻,附赠品嘛,其实本来打算分成好几部的,角斗场的可以算《异界转生》,后面到现在是《狮子与花》,第三部《绝色少帝》,后面的嘛。。。。。。。。。很多很多部,不晓得够不够力写。。。第二部很快就结束了,我会停一停也说不定~~

另外,大家是希望兰羽化保持自己的个性,还是完全带入兰斯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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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老实说昨天之后我半天都写不下去,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因为在写的是我,所以我的意向最重要,对不起,我想如果让自己迎合大家的意见的话,很难坚持长久。我是不想改了又改的,粗糙也罢,一遍编过去,决不回头。


我不想让羽化融和。羽化就是羽化,独一无二,改了之后,还是兰羽化吗?我无法想象。将来或许让他一览兰斯洛的经历,或者融和兰斯洛的经验,但是羽化本身除了某些想法小有影响外,是不会改变的。


如果有大人觉得羽化太软弱,那我真的没有办法,只能说现在是弱势时期,将来会好些。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不能接受的话不妨一笑而去,免得将来相看两生厌,白白坏了感情。


暂时没有心情写文,昨天同时写的番外补了一下放上来,《千金一梦》。虽然说铁汉也有柔情,但是坚持无敌羽化论的(笑~,其实我也是),可以回避一下。老实说我很难预测大家的反应。


·番外·

《千金一梦》·上

“哥哥。。。。。哥哥。。。。”

午夜梦回,我甜甜笑出。如同一个十岁顽童。

那是哥哥呀,哥哥的脸!

自来到异界,有一根神经是我从来不敢触及,就是怀念和悔恨。怀念,怀念又有何用?亲人如月隔了云端,苦思至怀也得不来,白白误了英雄。悔恨,我从不言悔,却不得不想若我那日没骗了哥哥更心软去会齐斯会怎样?我不敢言悔,却忍不住将所有疑惑细细推敲。。。


可是这次我不怕了,因为我的怀念已经有了寄托的对象,就算是虚妄,可是那容颜却是那般真实!

真实得让我热泪盈眶却不想哭,亲切得让我想要撒娇撒痴却只能如男子汉那样默默守护。

那是哥哥的脸呢!

我自床上呼地坐起,大叫:“光!邪!”

光和邪应声而出,但是显然被我吓得不轻。

我笑颜如花。

拉了他们就望窗边冲:“你们的武功很高吧?帮我好不好?我想找一处高高的屋顶,然后--看月亮!”

无可奈何地冒出这么个老土的词,我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世间爱怨参不透,但痴一回又何妨,今夜,我不许任何事务打扰我的心情。

光邪互看一眼。

“虽然现在很危险--”

“但是公爵难得这么高兴。”

“而且,我们这么出去--”

“说不定他们反而找不到我们的行踪!”

我笑吟吟地听着他们一答一对,心中满是感动,现在的我眼中,满世界是美好,就算柔兰阀主那个死肥猪,我也会--要光和邪教训他轻一些!

一手一个,伸手拉住他们的袖子,粲然一笑:“谢谢你,光!谢谢你,邪!”

他不会知道那月光下的笑有多么撼人的风采,灵动得仿佛闪动金彩的星河之水,和暖得几乎要人的心化为一汪春波,炫目得如飞凤几乎要破空飞去!

光已经怔住,这样的笑,有谁能够忘掉?邪垂目掩住创痛,他的笑有多撼人,他的心就有多喜悦多疼痛,公爵--爱上那个人了吗?

不是说,只要守护就好吗?

我喜悦得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片刻的呆滞,拉拉他们的袖子道:“喂,你们还没有回礼呢。我喜欢你们,你们喜欢我吗?”

两人的神色均有些异样。

不过不要紧,培养他们的坦率就从今晚开始好了。嘻嘻。

光的话意外简短:“最喜欢。”邪则说:“邪只喜欢主人一个。”

我忽地双手一张,将他们两个一起抱住,真情涌动,低低道:“我好高兴。”

两个人都齐齐一颤,我方才觉察身为武人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更别提是被动--因为我就是如此。

忙松手放开。故意避开他们尴尬地转身面向窗口,笑吟吟道:“两位大侠,可以走了吗?”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脸上的措手不及和一点失落。

没有多话,两人走上来将我夹在中间,邪伸手揽住我的腰:“走了。”

身体一轻,瞬间轻飘飘飞起,我明白邪是将自己的内力注入我的身体助我轻身,而不是直接拖着我,这样自然好受得多,但是邪的内息消耗也将更大。

一时间邪的臂膀围绕着我,光轻盈地护在我的一侧与我谈笑盈盈。

我不由暗暗低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声音微不可闻,随风飘散。

行了一会儿,换了光带我。我不由奇怪,怎么邪这么容易就没有力气了?随即想到,一定是为了助我内力消耗太大的缘故。

我可不知道双胞胎的默契,足以由窗前那互视一眼划分完毕。

不由歉然望去,邪见我看他,微微一笑,冰山丽颜,如同一缕春风拂过冰结大地,动人无比,想不到邪笑起来这样好看。

邪的话少,我便故意逗他说笑,偶尔三人互视宛尔,只觉到异界以来竟然从未如此温馨喜悦过,--除了以前跟爱弥,我心中一痛,随即丢开。总不能,让光邪陪我担心。

很快到了,光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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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一梦》·下

我游目四顾,自光的圈护中走出,自在徜徉,惊喜道:“好地方,你们怎么知道帝都有这么好的去处啊?”

光邪互视一眼,但笑不语。

这是一座亭子,难得的是座落十分的高,夜色寂静下竟有接天人低语的味道,远望去脚下远处一片深苍,若是白天必是满目青翠,竟是个极大的园子。

夜风鼓起白色长袍,这亭子的几分高傲却是像极了我。

天边几许星子,亭角一弯黄色的月。

“要是没了遮拦,可以直接看到月色就好了。”我忽发感慨。

跟在我身后的两人忽然分别向两侧退开,我为之转头,却见两缕剑光如电,一闪即没。两人同时分别在亭柱拍了一掌,那四根柱子连带亭盖竟然平平缓缓地飞出,被劲力托着落入参天树海,下面传来几声轻微的断裂声,随即没了动静。


宝石天幕毫无遮拦地呈现眼前,月光毫无阻碍地洒在我身上,高风空荡荡穿衣而过。

我怔立片刻,忽然笑倒。

“你们两个真绝,妙极,妙极!”

光扶一扶我瘫软的身子,笑道:“公爵有命,敢不听从。”

“只怕明天这园主要破口大骂我们拆了他的亭子。”

邪傲然道:“那等附庸风雅之辈,理他作甚!”

原来焚琴煮鹤的我们才是真风雅啊。邪的话看似平平无奇,偏是越听越好笑,我笑得一直揉肚子,直叫疼,最后光邪也撑不住笑了。

一片笑声中,我振衣而起。

不知若天上真有仙人,会不会被我们的笑声惊动呢?

我悠然回旋,长衣带风,双手曼妙扬起,随意摆出一个起始姿势,侧对看呆的两人,促狭调笑道:“雅人们,为了酬谢你们的‘雅’举,本公爵兼罪魁祸首为你们一舞可好?”

不等回答,我足尖轻旋,舞步已经滑出,这一瞬间,我没有想到我在现代学过的所有舞种,没有想到管家填鸭子式的刻苦训练,我眼中只有月,我怀中只有风,我足尖扬起的却是这尘世种种磨难,人间种种多情。


神思不断延展,竟似充塞天地,万物在怀。

苍天不仁,万物豕狗,有情无情,大道无情,怎不叹之?怎不怜之?

我飞到九天,伸手握一握铃铛也似的星子,欢笑。

我看到天上仙子,我看到人间绝色,我舞过银河来处,我舞过青史千年,我舞过时间的尽头,我一直舞到他们面前。

我舞得傲慢,舞得俐洛,舞得多情,也舞得恣肆,舞得缠绵。

一幕幕星光闪过,千亿个银河坠落,我回望,回望,谁在等着我?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曲尽人未散,我蓦然停驻。雪似衣襟及踝长发蓦然有力一收,才纷纷扬扬渐次落下。

我昂头望着天际,本来为了哥哥而欣喜想要轻快一舞的心情已经不知何处而去,竟不知不觉地吟出了这首水调歌头,而心中这样灼热升起的宏大,是什么?

那灼灼燃烧的,是壮志,还是雄心?

光邪不知何时环绕着我。

光,满眼灼热,亲吻我的衣角。

邪,满眼痛苦,淡淡地道:“您,该是富有宇宙的。”

星光倒映在他黝黑的眸子里,我轻抚光的发丝,低头亲吻邪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激荡动情,心中一软,低笑,哄道:“不要这样痛苦啊。你看,宇宙在你的眼中。”

“我不要宇宙,我只要--”他痛苦低语,蓦然收口。

“看着我。”

他抬首,我捧着他的脸,摸摸他的眼睛,似已醉了:“你看,我也在啊。”

一舞之威,原来连光邪这样修为高深的高手也抵挡不住,不过也是因为他们挚爱我的缘故吧。我低笑感动,却没有想到那一舞在旁观者看起来有多么震撼。

“如果我让您伤心,您会遗弃我吗?”

我思考片刻,说:“不要背叛我。”

邪反而满足地笑了。不错,公爵最恨人的背叛,但是不是所有人的背叛他都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那几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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