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上]
悠冥炫天[上]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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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这个嘛......或许就是初次见面的那天。你的插话总是拦截了些重要字词,让我不由

心生疑窦。况且......你今夜的琴音实在很有韵味,一般的仆役怕是连你的边都企及

不着吧?"
"没想到,我是自己惹来的麻烦呀。"放肆地捧腹大笑,右手悄然摸入衣袖握住刀柄,"

事先声明,我没兴趣和你回舒家享福,你也不想我去搅局吧?"
足尖节奏地轻点地面,舒怿此番沉默比杀人还难耐!
"的确,我完全可以选择不带亲爱的表弟你回去,从此毫无交集......但是呢,"贴着

耳朵吹气,满意于我受惊的反应,舒怿低沉地笑起,"正如你先前所言,我这人更喜欢

斩草除根,免得留下祸根。"
我耸肩冷言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怎么,机会随时都有你还没实施,等人

送刀来啊?"
悦耳的笑声传入耳中,随后那只不规矩的手又爬上脸颊:"就是这种眼神......让我都

忍不住想玩腻了再杀你呢......"
一掌拍掉他的毛手:"劝你最好趁早!否则小心被我反咬一口!"
他暧昧地将手指置于我的唇上:"哦?就是这张小嘴吗?"
猛地开口狠咬下去,听着狼狈的呼痛声舔净唇上血丝,最后伦起脚踢男人的要害--老

虎不发威,还真当我病猫啊!
搞什么东西!还有没有人权啊!我是什么眼神关你什么事!到底招惹谁了我!
"吃!"奏玉重重将碗砸在我面前,一副我欠他钱的姿态。
经过昨夜那么一搅和,今天奏玉对我的态度简直是270度大转弯!之所以是270

度......
"想吃什么,自己说!"口气还是那么刺人......昨天明明那么可爱的说......
喝了几天粥,今天终于闻到肉香,而且还是在包间的饭桌上......
我挠着脸苦笑:"蜜汁叉烧包......"
"这里没有!"筷子大声碰着餐具,奏玉立刻否决,"点这里有的菜!"
"我又看不见......"委屈地嘀咕着,"再说我只想吃叉烧包呀......现在喝汤说不定都

会喂到鼻子里去......"
听到奏玉努力深呼吸不爆发的声响:"掬月,叫人送来......我说你啊,那种东西有什

么好吃的!嚼来嚼去就一个味道!"
"切~你根本不了解我会为了它而上刀山下火海的决意!"
"就为这种东西!?"
"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你到底几岁啊!"
"反正比你小!"
推门而入的掬月不由叹息:"你们两个别在那里斗嘴了,快些用餐我们就要上路了。"
正兴高采烈接过包子的手一顿,沉默许久,我低声开口:"那个......我要一个人

回......"
"呀啊--!"
尖锐的惨叫吓得我差点没把脸埋到汤里去!
乒乓作响的物体飞撞声接连不断,其中竟夹杂着利器相抗的鸣叫!
"怎、怎么了?"我直起身来,却找不到东南西北!
啊~~看不见就是麻烦!门呢?门在哪里?
身边一道风穿梭而过:"我去看看!"
"掬月!可恶!谁让你去了!"我怔在原地,作为奏玉发飙的唯一听众。
没过几秒,熟悉的惊叫几乎让我心跳到嗓子眼!
提脚扑向门外,我扶着墙踉跄地凭着记忆摸向楼梯!居然敢在酒楼动刀!还竟然敢打

扰我的用餐!反了啊你们!
"掬月!你没事吧!"
世界突然万籁无声。
诶?诶诶?发生了什么事?干吗突然停下了?
我自然没空深究个中奥秘,焦急地踩着楼梯:"掬月!快点回答我......哇啊啊!"
谁那么不道德睡在楼梯上啊--!!
没机会再对他吼,脚下一个磕碰,身体已经失去平衡地向楼下直冲!
完了!这下没尧渊在!脑袋起包再所难免了!
"!!"腰间陡然被一股大力揽住,随即身体被翻转得天昏地暗,我腿一软干脆瘫倒在

背后之人的怀里,却怎么也不敢松开紧抓的手臂!
呼......发、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上,呵气的调笑让我有说不出的战栗感!
"好久不见......你还是一样有趣啊~~小老鼠~~"
脸上表情瞬间冰结!我僵硬地侧过抽搐的脸--是梦......绝对是......梦吧......
"唐唐唐唐溪午!?"
他愉悦地咬了口我的脸:"正确~~喔唷!你穿这身很漂亮呢~"
"你在无聊什么啊!"
"才不是无聊呢~我有说真话啊~"那个变态收紧了环在腰上的手,笑盈盈地抬头,低沉

挑衅的嗓音越过我的肩膀--
"你说对吗?茕焰?"
亡命旅途缔造者
事出过于突然,我唯一的反应便是--没有反应。
茕焰?据资料库的搜索,唯一符合上述单词的人就只有......鸣......渠?
......啊......啊!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在哪里?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哟~这身花花绿绿的打扮......莫非小老鼠你在卖吗?呵呵~那

好啊~哪儿付钱?我想买哦~"
这个大脑缺氧小脑缺钙的混帐!
"不可以乱动哦~"照例是变态到让人脚软的语调,而此次的附加产品是抵在脖颈上的刺

骨冰寒。
"放开他。"沉持魄力、冷洌清脆的嗓音,真是久违了......
鸣渠......吗?感觉上已经别离相当久了呢......
唐溪午纹丝不动,放浪不羁道:"可以是可以啦,不过不是现在,想要他四肢完整的话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呵呵......你一向是个聪明小孩。"
喂喂喂!麻烦你们征求一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好不!谁要挤在你们中间啦!
咬牙正想修理那个进水脑袋,掠过鼻尖的异样和不时低传入耳的鼻息让我一怔。
这感觉是......
"哇啊啊!"
被一百八十度旋转扛在肩上,伴随着鸣渠不甘切齿的,是唐溪午愉快无比的轻浮:"小

老鼠先归我了哟,识相的就两个时辰以后再来追。"
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也不记得究竟已这样趴在唐溪午肩上吹了多久的冷风,我只清

楚地明白--鼻子要冻僵了,头发也要被吹定型了。
哈......究竟终点在哪里啊......我好困哦......反正奔跑节奏满舒缓的,正适合睡

觉......
即将坠入梦境的前一秒,身体突然被没人性地扔上草地顺便脑袋还撞到了树干!
"好痛......混蛋家伙......"我忿忿地瞪着声音的方向,果然是对牛弹琴般的抗议!
大手探来粗鲁地揉着我的脑袋:"好过分哦~人家这么想跟小老鼠独处,你却这样对我~

心碎了哟~"
"少无耻了你!"
"嗯?我有牙哦~而且还非常健康,要用你的小舌头来确认下么?"
"你恶不恶啊!"一把拍掉那只臭手,我抬起右臂,"刺"地一声撕下袖子。
唐溪午愣了片刻:"你为我断袖啊?"
"白痴啊你!"我简直快被逼进疯人院!巴不得此刻手里捏的是他脖子!"还不过来!你

要等你手臂的血流光才包扎啊!"
"那还不是为我断袖?"d
我放弃了鸡同鸭对话,拽过他的左手摸到伤处:"你中毒了吧?有什么药拿出来啊!你

想当第四大吝啬鬼啊!"
那家伙居然没形象地乱笑,身体抖得和帕金森有一拼:"真是、真是没想到!小老鼠你

、你居然会救我诶~"
超级想白他一眼:"我听说‘祸害遗千年'!你这么早翘了的话我还真不怎么舒服呢!"
他笑得愈加回光返照的样子--冷静冷静!和这种RP有问题的家伙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
"你够了没!干吗笑那么淫荡!"
唐溪午大有刹不了车的架势:"不、不行了、哈、哈哈哈......我、我只想说、说

啊......"那重得要死的烂肉瘫在我身上,狼爪又来捏我的脸,"小老鼠你耳根好软哦~

超好欺负~"
青筋暴起踢开他:"我警告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你从‘礼真国第一猛将'荣升至‘

荒湮大陆第一绷带广告代言人'!"
"哦?听来不赖。"
我磨牙扯着碎布:"那我可就干了!"
"喂!你这是什么烂水平啊?要把我整个人包起来么?"
"跟一个瞎子那么高要求做什么啊!"
他忽然止住笑意,右手挑起我的下颚:"似乎没什么外伤,你的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再来次十米跳水就好了......你、你捏够了没?麻、麻烦你除非特殊情

况不要和我有肢体接触行吗?"
似乎具现化的烫人视线,让人,相当,尴尬......
那流气的声音再度淌漾:"可你抱起来很舒服啊~而且啊~我专程把你带到这种没人打扰

的地方,不就是想干些‘特殊'的事吗~"
像抱枕般被圈在双臂中,我因他近在咫尺的湿热吐息不禁颤抖:"拜、拜托你别再玩我

了啦......"
"哪有玩啊,我一向很认真的......"低哑诱惑的嗓音,让我冷汗狂下。
神呀!我错了!什么错都是我犯的!我什么都招!麻烦你别再让那家伙靠近我了啦!

为什么每次一碰到他我就想上厕所啊?啊......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唐

尿病?
那调笑的脑袋落在我的肩上,脖子很痒:"在想什么?表情好有趣~"
猛地扣住即将探入衣襟的手:"我我我我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叛变!"
"哎呀,这个啊~"唐溪午低低笑着,答非所问,"小老鼠,最近有没有被人追杀啊?"
"当然没有!"等等,就算真有这档子事也应该被人挡掉了吧?毕竟尧渊的势力已经算

得上无孔不入了......不过我干吗要被人追杀啊?
"这样吗?不过按照郁央的个性,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啦~"
我眉头紧皱:"等一下!为什么你们国家的头头要派人杀我?"
唐溪午笑得纯良无邪:"这个嘛~其实他本来只是想拉拢你而已,不过咧~最近我写了封

信回去告诉他我之所以叛变是因为喜欢你,所以啦~"
"我掐死你哦!!"
这个混蛋脑子里塞的是垃圾啊!干吗你们内部矛盾要扯上我!
他笑着将我抱个满怀:"可这是事实啊,我的确很中意你这个玩具哦~"
"你就为这无聊的理由叛变!?"
"当然不是,真正原因是我更喜欢小央啊。"
被他用力抱着动弹不得,我倍感无力--这家伙脑壳坏掉了......
"我呢~喜欢儿时一夜无语躺着看星空的小央,不喜欢现在坐在龙椅上整天板着臭脸的

郁央啦。"
心头一震,我重重叹了口气:"那你们的国家该怎么办啊?"
意外漠然冷血的声音听得人心底打颤:"呵,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如果是因为他们束

缚了小央,我还巴望着他们全部去死。"
这家伙......相当偏执呢......
推开他起身:"抱歉了,我似乎比较支持郁央的样子,所以不打算被你利用扰乱纲常。

"
他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饶有兴味地启唇轻吐:"听说,泓玥边境此刻非常混乱,补给几

乎被完全切断,石山关可谓危在旦夕......想知道局势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神奇吗?"
顿住脚步,他拽紧了我内心最深的疑惑。
"呵呵,虽然早就耳闻泓玥内部钩心斗角得厉害,不过这么样的害人法还真是高杆呢~"
"是......东宫?"太子疯了吗!边境之事可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命运啊!"你为什么会知

道?"
"哎呀,这个很简单哦~因为我手头有一份非常有趣的东西~"唐溪午踏着浓密草丛而来

,"如何?现在我们可以谈交易了吗?"
"‘有趣的东西'是什么?"
"我们还未确立伙伴关系,所以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略昂起头,我冷眼瞪向他:"那我也可以告诉你,要我受别人摆布,下下辈子都没门!

"
况且......两个国度,我哪一个都无法弃之不顾。
沉默良久,唐溪午忽然喷笑出声,夹杂着令人不祥的危险:"哈哈哈......真不愧是我

看中的,还真有点意思嘛~"
不能退缩!不能示弱!
"还好啦,只不过我这个人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他故作惋惜地哀叹:"真讨厌呐,小老鼠居然变得那么不乖~是因为身边少了约束你的

南宫涟吗?"
心头猛然一跳扑了上去:"小涟!小涟他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他微怔:"南宫涟?他现在不是正得势着吗?不用担心不用担心,风评很不错呢那小子

。"
得势你个头!我家小涟根本就不稀罕那种东西!
跪在地上圈紧身体懊恼地呻吟--男大不中留啊!我的小涟啊!
"两个时辰到了,把他还给我。"毫无预兆的鬼魅之声阴沉地穿梭于寒风,我差点没吓

得跳起来!
"嗯?到了呀,时间好快哦~我还想再多逗一下你呢......"唐溪午轻松地调侃着,吊儿

郎当的口吻骤然持重稳健,"方才的提议,你可以好好考虑,因为这个世界上的变

故......每时每刻都进行着。"
也不见任何声响,那人的气息戛然而止!
喂喂喂!你就把我一个人尴尬地留在这里啊!!
长久的默然,我僵硬地回头,努力扯出弧度:"那个......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身上覆住透着鸣渠气息的柔软触感,未如我预料中那般,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执起我的

手,声音有些微闪躲不稳:"回去吧,风凉了。"
周遭的万籁回响得骇人,鲜明地对比着我俩的静默。
那孩子只是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向着来时的方向缓缓行进。
嗫嚅着嘴唇,我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摊牌夜
"所以我不是说了嘛!这孩子他是我的熟人!因为卷入了一些事里,之前才会在楼下和

人动手!"我几乎口干舌燥地直到半夜三更还在和情绪明显不好的奏玉解释。
"所以,你想说这个害掬月受伤的小子大摇大摆地靠在那里是再正常不过的?"
唔......虽然受伤但也是一些轻伤......你也不用那么生气吧......
我扶着额头叹气:"不用担心啦,我不久就会和他一起消失的。"
"你说什么?"
"我是说--承蒙非侗大哥的多日照顾,小弟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阴鸷的问话者竟是沉默了半天有余的鸣渠。
诘问的口吻,质疑的不悦,这点让我相当不爽:"当然是回泓玥......"
"你疯了吗?那里什么状况你还不明白吗!况且你现在这副样子......"
心情愈加不爽地打断他:"我说了吧!我自己的决定没人可以插手!"
鸣渠一个箭步扯过我扔向奏玉:"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不快,我立即消失。但这个人!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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