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在他们脸上亲了一记,看来要换目的罗!他该想想要怎麽去离这里有几十公里远的地方了。
「……喂,你看到了没,那个帅哥竟然亲另外三个。」好绝美的画面喔!
「嗯,看到啦!」另一位总机意兴阑珊看著她,问题不在这个吧!
「他们是雷总的客人吗?不晓得还会不会在来。」四位长像俊美的男子在她眼前亲亲我我耶,好养眼喔!
「喂喂喂~~~你没发觉很严重的问题吗?」
「???」闪砾著明亮的大眼,看著另一位同事,有什麽问题?没问题啊!美男耶!那个穿红衣的好俊逸,还有白衣服的那位长的很冷豔……最让她印像深刻的就是黑色衣服的男子,既美又邪…她发誓,普天之下没有人长的比他好看,让她忍不住YY他一下……
「啊~~~~~」还在陶醉幻想中的人猛然想起,吓得另一位总机到口的茶喷了出来。
「有一位是凤先生。」凤先生竟然搞外遇。
白了她一眼,後知後觉。
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站在一座石碑面前,前面的插著几支清香放了一几束白色鲜花,淡淡白色的烟蜿蜒向上,照片上的女子因白烟看起来有些朦胧,那女子看起来年纪挺年轻的,有二十五的岁数,长的蛮清丽,笑的很淡……有点不问世事的感觉。
眼里充满著自信与睿智,唯一的败笔就是她气色不是很好,脸色苍白些,殊不知这是她离世前几天照的,竟然会成为她墓碑的照片。
其中一名男子眼神凝重的说,「虽然静天说你没有死,在我们的心中也没死,对我们而言,你不在这世界是不争的事实……今日是你离开的日子,我们来看你了。」说完,一阵静默。
不知那刮起的强风,吹乱他们的发,落叶满天飞舞著,摆在前头的供品及鲜花吹的七零八落,呵呵呵……呵呵呵……清亮又带点低沉的笑声随混在风中钻入众人耳内,风沙太大,只能闭著眼。
风稍停歇,待睁开眼,一位男子风姿立立的站在石碑上,笑看著他们。
火疾笙一看那人竟站在老大的石碑上,火气一来,转身施展完美的回旋踢,「那来的神经病敢踏在老大的墓碑上。」怒气冲冲的瞪著来人,好样的,一个後空翻身躲过他的攻击,现在那人站在墓头上了。
「火,让开。」雷翔从衣里面出枪来,指著男子,「你是谁?……静天,做什麽拉我的手。」
「不要伤他…他…」凤静天看著男子快瞪凸了眼,样长相明明就是……不可能吧!
「雷,不要至他於死,伤了他手就好,但小心不要伤到这座坟。」风淮无关紧要的说,这男子竟躲过火疾笙的攻击,不可小看。
板机一扣,子弹破空而出,男子仍笑著不躲,飘飞凌从旁窜出单手就握住子弹,用力一捏,变成废铁扔在地上,铿然的清脆声,傻了众人。
空手接子弹…第一次见。
尔後又来了二人,凤夜跟离澈,凤夜看飘飞凌眼中布满杀意,也准备架势对著那些人。
凤静天看到来人更确认心中所想的,立即挡在双方之间,「你们快停手,不要动他们。」
雨怀祯走出来笑道,「静天,你在说什麽?是那些唱戏的大逆不道,竟踏在老大的石碑上,他们先无礼的。」
「雨说的没错,为做什麽要围护他们,静天,过来我身边。」雷翔把枪收起,刚刚目睹空手接子弹,在连发下去也无用。
「因为……」
「嗯?」
手一指,指著站在墓上的男子。「他是云静玲。」
良久、良久……「静天,别开玩笑了。」雷翔皱起浓眉。
「没开玩笑,那个人的眼、鼻…额印……跟我以前的身体一模一样,而且……」盯著他们其中一人,凤静天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凤夜,还记得我吗?我是静天啊……」
凤夜瞧著来人,又看看身旁的离澈,长的几乎同个模子印出来,「你……是静天?」
正要上去叙旧一番,雷翔把他拉了回来,「来历不明的人,少接近。」他的情人怎麽可以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不许。
凤神左踏踏右踩踩,看见自已的坟墓还真奇怪,一屁股坐在石碑上。「要怎样才会相信呢?然不成要一一点名你们的糗事出来才会信吗」
「先讲风淮,二十五岁的时候已是权威医师的时候,曾把开给普通的感冒药误把一颗泻药加到某人药中,害那个人边病边拉,还失口否认自已开错药。」
「你…怎麽可能知道这件事?」那是他当医生来唯一的失误。
「接著火疾笙,长的人高马大却怕……蟑螂,有一次洗澡时看到一只蟑螂,全身光溜溜的跑来我房间避难,还跳到我的床上拿起棉被盖头。」回忆起当时宛尔一笑。
「你…你你………那是我十五岁的事,你怎麽知道?」他敢发誓,这件糗事夥伴们不知道,只有那个女人才知道。
「因为我是云静玲,再不信,雨怀祯情场上的浪子…曾有一次夜探某家千金闺房,不小心迷失方向摸错了床…摸到对方年有八十的祖父身上……哈哈…」
雨怀祯铁青了脸,这件事让他情场浪子退居花丛三个月。
「接著…雷翔……」凤神意犹未尽的想讲下去。
「够了!我相信。」揭人苍疤仍面不改色就跟谈论天气般自然,就只有那个恶女,在讲下去他一定会说出那件事。
「相信啦!原本我还想在讲下去。」笑弯了眼,如果讲出来给凤静天听了,雷翔会被他笑一辈子。
「为什麽不讲了?」凤静天还想在听下去,因为要讲到亲亲爱人雷翔了嘛!
「笑话就讲到这里。」如果讲出某人小时候被亲人打扮成芭比娃娃的样子(现在没有),他发誓,雷翔马上冲上来捏死他,还是给他留点面子,那些照片他还放在房间某个暗格里。
震震衣服,凤神走到他们面前笑说。
「嘿!我回来了。」
夜香飘落情难离《外传》--- 嘿!我回来了 4
白,是很纯静的颜色,我曾经试著喜欢,但好难好难,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白色的衣服……这一切,都很讨厌。
但有一个例外,他总是穿著像徵医师的白袍来看我,我最爱他了。
「小颜,有没在乖乖的吃药。」巡房护士推著推车走进来,将房里唯一的窗户打开,室内洒满一地光辉。「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出来晒晒太阳,别整天闷在房里。」
颜子皋,二十七岁,国内知名颜氏企业现任总裁的大儿子,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体弱多病的他,医院就是他第二个家……可能住在医院的天数比家里还多,消毒水的味道,快让他以为空气的味道就是如此。
直到一年前父亲用尽特殊管道,好不容易求得目前心脏科权威医师风淮为他诊治,住进了『云氏』医疗大楼VIP病房,对他来讲没差,不过从一个白色牢笼换到另一个白色牢笼。
一见钟情,很好笑也很老套,我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第一次见到风淮时,被他身上温和如风的气息所吸引,还记得那时他低低笑箸
「看不出来你二十五了,怎麽看起来才像二十初左右,病历没造假吧!」
我瞪,病历造假有什麽好玩,但风淮的手揉上我的头发时,心脏跳的好快,不像病发……我知道我爱上他了。
「可人小姐,别叫我小颜好不好,论年纪你还比我小。」走下病床来到窗边,白云稀少,轻风迎面吹来,一件薄衣披在肩上,回头不是那人。
「风医师有交待,不可以让小颜著凉。」叶可人嘻嘻笑著,风医师可是很在意小颜,时常耳面提命交待,要让他按时吃药,天好让他出去走动,天冷多加件衣服,多不胜举,比她老妈还会念。
「医生……最近怎麽没来。」每天都会出现在他面前一两次,这次却很反常……快三天了,连个面也没见到。
「嗯……听说他有重要的朋友过来,去招呼他们,别担心,他们好像都是男的,不会有人跟你抢,而且风医师向来洁身自爱,别瞎烦。」说到风淮,真是少见的好男人,钱多,长相优,无不良嗜好,职业也蛮称头,让众多女性同胞趋之若鹜,多少名模、世家小姐、当红明星倒贴追他,风淮也没当做一回事。
没有丑闻、蜚闻,比卫生纸还乾净,要不是她曾看过他回绝一位美男子的感情,她一度怀疑他性向有问题。
看他们郎有情郎有意,瞎懆心的反而是自已,爱著对方却又不知道对方的心意,让她看了真想推他们一把,但这样太无趣,她承认她是有点小坏心,但能欣赏到真人版BL,不希望那麽快跳到结局。
颜子皋走出病房外,在走道上跟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打招呼,「朋友?」虽然没见过风淮的朋友,但他知道他跟他的朋友在『云氏』企业里和称风、火、雷、雨,风淮口中最常提到的朋友也只有他们。
重要的朋友?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别胡思乱想,出去走走吧!」走出玻璃自动大门,前面是一座占地广大的私人公园,当然也是『云氏』所有。
里头设施完善,老人家三五成群的喝茶下棋,草地有或多或少的孩童在放风筝、成年人在打球聊天,他们脸上都带著开朗笑容,看不出来他们其实是『云氏』医疗大楼里的病人。
并不是『云氏』自私,只让自家医院病患才能来私人公园里,而是『云氏』医疗大楼不是在市区,是位於偏远山区,开车要到市区需二小时,附近住户不到五十户,来这里运动的人只有病患跟附近住户。
阳光照耀在脸上,暖暖的,来这里接受治疗後身体明显好上许多,虽然发病依然,但不会像以前一样病奄奄,脸色恢复光彩。
「呵呵呵呵……」一阵笑声吸引住颜子皋跟叶可人的注意,不远处正围著一团人。
人群中站著一位长相令人注目的男子,他空著双手让人检查,随及双手合握,轻轻一抖,放开,一只白色鸟儿突然飞出,好像又嫌不够,一个弹指,肩头凭空冒出一只小白鸟,又一弹指,冒出一只。
指著那人,「最近来了一位魔术师吗?」
叶可人摇头,「没听说过,今天是第一次见。」
挺有趣的,颜子皋靠近人群,见那男子将变出来的白鸟放在前面几位小孩手上,温柔摸著他们的头。
「它们不会啄人,要小心点,别抓痛它们。」
「这是最後罗!结束後,大家要乖乖调养身体。」男子站起来,脱下西装外套,反覆翻转让大家看清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将外套用力一甩,掀开,十数只雪白剔通的白鸽飞上天际,两手一拍,白鸽消失,落下色彩缤纷的小球。
不……是糖果雨。
「大哥哥,在表演一次。」呼呼呼,检了好多糖果。
「不行喔!这些鸟儿要回树林里了,改天吧!」手一挥,停在树枝间数十只小鸟朝四方奔飞。
拍著手,颜子皋走到男子面前,「这位先生表演真精彩。」
「雕虫小技而已。」
男子长相俊美不粗矿,带著几分英气,剑眉入鬓,自信勃勃,最让入吸引是他那双令人动心的凤眸,看久了,让人沉浸在那潭深渊。
「你是这附近的住户吗?」
男子摇首。
「病人?」
「呵……我这麽健康,不需要看病。」而且他也不可能生病。
第一次跟陌生人谈话,颜子皋自已也吓一跳,只因为眼前人有股让人吸引人的魅力,「病患家属?」若不是,他也猜不出来。
「不……偷偷跟你讲。」男子神神秘秘走近他。「其实我有个朋友,他爱的人就在这,我是来查他是谁?」风淮除了家里,最常待的就是这。
「你的朋友是谁?说不定我也知道?」
「不------告诉你,我还会过来这,你叫什麽名字?」见到他耳边有造形独特的耳饰,男子别有深意一笑。
出来太久,虽然有凤静天帮他看著他们,但他还是不放心。
「颜子皋,你呢?」
「你的朋友,凤神。」
我的朋友?!第一次有人跟他交朋友,露出真心的笑容,「嗯!我的朋友,凤神。」
夜香飘落情难离《外传》--- 嘿!我回来了 5
真不应该带他们出来,此刻凤静天如些想。
自从凤神他们过来後,因为凤神的身份跟前不同所以没住在云氏大宅里,雷翔他们花了钱包下饭店最高层给他们暂当安身居所,而其他人有事业要打理,将导游一职交给凤静天,他也乐的接下这任务,好久没见到旧友,能不好好聚聚一番。
凤神则得知好友风淮有喜欢的人,当下去探听那人下落,难得回来,不好好照顾一下好友们那怎麽行。
今日凤静天来到他们榻下饭店,一入大厅,只见人山人海,怎啦!有明星前来吗?怎麽闪光灯此起彼落,凤静天想试著突破重围一窥就竟,人墙厚实,一丁点也入不得。
感觉有人轻拍他的背,转过头,看那人穿著一套白色唐装「凤夜?」随後笑道,「你们下来啦!另外两人呢?」
总是万年不化的冰山脸见到凤静天柔和起来,「他们在里面,神叫我们在上头等你,但我们私自下来等,却不晓得被一群人给围住。」搂著凤静天的腰,轻灵一跃,越过人墙。
在那之前凤神有跟他介绍过他的妻子们,除了凤夜他本来认识,那位半卧在沙发上的穿黑色唐装的绝色美人叫飘飞凌,另一边浅酌香茶长的跟他一样叫做离澈,根据凤神的说法,离澈是『黎彻』的转世,他拥有现代跟异界的记忆。
「你好,你是凤静天吧!真的一模一样。」离澈好奇在他身边绕啊绕,除了眼瞳色泽不一样,其馀差不了多少,就像照镜子。
「没这回事,其实这身体原本就是你的,凤神交待我带你们到处走走。」
「那我们走吧!我可不可以把那些人杀了,很碍事。」飘飞凌走身,冷眼一扫,那东西一直闪著银光,很刺眼,他很不高兴,走到其中一人面前,拿起闪光不停的事物,一捏,粉碎。
凤静天僵笑,这人……好恐怖,把杀人说的云淡风轻。
若在那世界,一夜灭门虽然大事,但还可以摆平,可是在这就不同,虽然有钱有势可以解决一切,依这里的法规制度没那麽简单,他们是君治天下,这里却国归民有。
「飞凌,别动不动就杀人,会给凤神添麻烦。」凤夜压下飘飞凌蠢蠢欲动的手。「静天,今天要带我们去那?」
「带你们去市区走走。」去看观光景点太老套了,这边的景色不如以前世界里来的壮观辽阔。
「那……这些东西怎麽办?」离澈指著放在桌面的一堆小山。
名表、钻石、空白支票、地契、四、五个叠起来的皮箱……他怎麽没注意到这堆价值不斐的东西,「你们的?」
「不,是一些人送的,说要给我们。」离澈轻声解释,好歹他拥有这里的记忆,明白这些人送东西的心思,他没有跟凤夜、飘飞凌讲解,讲了,只怕这些会血流成河。
凤夜虽冷但有理智,可是飘飞凌一怒的话,後果不堪。
拎起一只皮箱,凤夜皱眉,「有人说要用这几个箱子的东西叫我们陪他一天。」这东西还挺沉的,可是他不会开。
凤静天好奇的从凤夜手上拿下皮箱,不晓得里头装些什麽?利落的解开扣锁,见到里头的东西呆愣住。
「一堆废纸要我们陪他?」
凤夜啊!那可不是废纸,其他几箱不用看,铁定跟这一样……满满的美钞「送这几箱过来的人呢?」
离澈指著某处角落,凤静天看去,一位长的颇微英挺的人横躺在那,一动也不动,该不会死了吧!长的还挺面熟。
「晕过去而已,他太靠近飞凌了。」还好今天飘飞凌心情不错,轻轻一挥被打到墙边,看到打头阵的人落败这麽难看,让其它跃跃欲试的人打退堂鼓,没有人想飞到墙边睡觉,其实还有一项原因就是今天飘飞凌身体不适,力道也减少许多,罪魁祸首当然就是凤神。
昨夜他们受到凤神疼爱,由其以飘飞凌为最,被疼了五次之多,想到这,离澈忍不住笑起来。
「这些东西放在这就好,不要拿就没事,我们这就走吧!」不过他们该如何平安走出重重人墙。
咬著下唇,眉头轻蹙,深不知他如些表情显的风情万种,腰真酸软,飘飞凌走到一人面前,「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