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 上————徐家少爷
徐家少爷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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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七八秒之后,梁少攻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抬起,逼我与他四目相对,冷冷的说道:“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死。”

你也认识我?乖乖。怪不得谢老鸨让我不要怪他,真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某攻二话不说,抱着我就往内室走去。

说实在的,但凡一个正常的gay,看见梁少攻这型的都会腿软,令人羡慕的脸蛋,让人尖叫的身材,你还别说,我还真他妈想跟他做上一回,前提得他肯让我上。上辈子被人压得窝囊,这辈子休想。(某爷:你个弱受还想当强攻,你想的美。某萧:丫的,找死。说完,抡起一块砖头扔过去。某爷捂着头:小子,有种,你就等着挨虐吧,我让你狂。)

“你认识我?”我挡住他伸过来的蹄膀说道。

梁少攻奇怪的看着我,笑道:“名满四国的天下第一美人晋穆语,有谁不认,有谁不识。玩这么多花样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说完就压了上来。

我又推开他,道:“谁是晋穆语,我看你是认错人了。”

梁少攻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暧昧的笑道:“语儿,你以为装失忆就能躲得过去,你在我这当了一年的晋国人质,我怎么会认错。”慢慢的将唇贴近我的耳边,“再说你我关系可是非比寻常,我岂有认错的道理。”说完竟然用舌尖舔了我一下,最他妈可恨的是,我不但反应了,而且还势如破竹。

他上,我下,他那儿金枪不倒,我这儿虎虎生威;真是英雄所硬略同,刀枪对火炮——真枪实弹,一触即发。

他心领神会嘴角一扬,得意!

我尴尬无比瓷牙一笑,憋屈!

支支吾吾道:“你的意思是咱俩以前做过?”

他笑道:“哪到没有,不过,”他用那儿顶了顶我,“马上就有了。”

“既然你说我是世子,还敢这么对我。”

“哼哼,你这是在讽刺我?”讽刺?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怎么皇兄用得,我就用不得。”皇兄?难道是先皇?我他妈竟然跟死皇帝还有一腿,这个晋穆语小小年纪就,也太早熟了吧。又听他说道:“他的东西只要是我想要没有得不到的。天下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何况你?”那眼神哪是看人呢,简直视我如蝼蚁,哪有半点情欲之色。忽然,一个惊雷从脑中闪过,然后抬起头,对着梁少攻灿烂一笑,道:

“那可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梁少攻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太后。”我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我说那仕女图咋那么面熟,不就是当今太后年轻时候的样子吗(虽说她老人家现在只不过才二十一),堂堂正正摆在书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本来是想用这两个字来保贞操的,谁知,猛男一把扯烂我的衣衫,如狂风暴雨般蹂躏我,那真是所向披靡,锐不可当。我没事嘴贱个啥尽呢。

唯有使出必杀,胜负在此一举,我赌你是贤君。

我大声喊道:“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梁少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见他有反应,接着说道:“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梁少攻抬起了他那含着我乳头的性感嘴唇,又道“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梁少攻同学已经成功地完成了由禽兽进化为人类的蜕变,我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身上的烂布,朗声道:“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说完,朝梁少攻挑了下眉毛。

梁少攻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这个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啧啧了两声后,说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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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得答应今天晚上不能碰我。”

“就凭你,敢跟我谈条件?”语气冷若冰霜,气氛箭拔弩张,我何苦又招他。

“王爷息怒,我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我真名叫萧洒,这个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本王已经派人查过,两个月之前根本没有萧洒这个人。你莫不是在戏弄本王。”威严的瞪视着我。

“王爷,果然是气宇轩昂,气势如虹,真乃人中龙凤是也。”我马屁拍得掷地有声,情不自禁的摆了个大拇指造型。王爷见了竟然对我嫣然一笑(你没病吧,那是嫣然一笑吗?花痴),那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总有一天我非把你压了不可。

梁少攻起身走到桌旁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边饮茶,一边淫我(用眼神),我整了半天衣衫,该露的不该露的全在外面,索性一脱衣服,扯了个床单弄了个古希腊造型,也走到桌旁坐下,见梁少攻只是瞥了我一眼,并没言语,就很不要脸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跟饮驴似的,喝完说道:

“我是借尸还魂。”然后偷偷瞄了瞄梁少攻,见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只是略微皱了一下眉,也就一瞬事,于是便将自己的来龙去脉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当然删掉了一些不光彩的部分,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价,夸张了一下自己的实力,总之基本符合事实。

“王爷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不是那个什么晋穆语。”我无奈的耸耸肩。

“本王信。”梁少攻依旧品茶,妈的,一杯茶喝到现在,你牛呀,反刍!

“王爷相信?”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实话连我自己都稀里糊涂得。见梁少攻点头,我心中大石总算落地,又道:“你本来就不喜欢晋穆语,想得到他无非是因为他是你皇兄的人,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他,当然跟先皇更是八杆子打不着,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兴趣了吧。”

梁少攻放下茶杯,细细的打量着我,笑道:“仔细看,先生可比晋穆语漂亮多了,本来原先还疑惑一个失踪一年的人再出现怎么会变这么多,听你这么说才明白,不过,现在,我反而对你更感兴趣了。”说着就握住了我白嫩的小手。(你还要脸不,就不能谦虚点)

“王爷,难道不想听听在下的军事韬略。”我趁他恍惚间,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说道:“在下认为可分五步即谋情,谋军,谋攻,谋势,谋策。”

“那何谓谋情,何谓谋军,何谓谋攻,何谓谋势,何谓谋策?”

“王爷要是想知道的话,可否答应我四个条件。”

梁少攻冷冷的笑道:“莫非先生想再借尸还魂一次?”

这次可不能妥协,底牌都让他看了,只能铤而走险了。

“王爷让在下给你讲两个个故事吧,话说从前有一个叫张松的能人拜见当时的执政者曹操,预将敌军地图献之,曹操见此人额镬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言语有若同钟,便将他以出语不逊,一味冲撞等罪名乱棍打出,其实曹操先见张松人物猥琐,五分不喜,未对人全面了解便生好恶,以貌取人。那张松的才干到底如何呢?后人有诗赞曰:古怪形容异,清高体貌疏。语倾三峡水,目视十行书。胆量魁四方,文章贯太虚,百家并诸子,一揽更无余。此其一。这第二个故事也是关于曹操和张松,话说,曹操在了解了张松的才干之后,本应马上以礼相待,这样才能获得张松的理解和谅解。但是,曹操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便想用耀武扬威的方法来慑服张松,于是在西教场再次召见张松,这次召见得目的很明确,即‘使见我军容之盛,教他回去传说,吾即日下了江南,便来收川。当张松对曹操的虎卫雄兵五万并不以为然的时候,曹操恼羞成怒,道,‘吾视天下鼠辈犹草芥耳,大军到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取,顺吾者生,逆吾者死。’这就是所谓的以貌取人慢贤士,以势欺人显骄横。”说完又自顾自的驴饮了一杯茶。

这张松真跟我是同病相怜,他因貌丑遭人怠慢才干,我却因太美被忽视了才学,所以说这人既不要长的太丑也不要长的太惹祸。

“你是在讽刺本王以貌取人,仗势欺人。”你也不太笨吗?

“王爷果然七巧玲珑心,在下并非存心讽刺,只是讲个故事以解长夜漫漫。”

“你猜敢这么在本王面前说话的人,结果会怎样?”说了我赌你是贤君。

“王爷,一个想要成就王霸之业的人,一定要有容纳天下贤能之士的海量。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说完便给梁少攻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哈哈哈,好一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先生请起,说说你那四个条件,本王现在想听听。”

“第一,请王爷准我入朝为官,大小无所谓,有俸禄就成。”如今,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又或许是其他什么东西,总之我想过那逍遥日子的打算是不可能了。

“准。”

“第二,请王爷保我性命无忧。”

“只要你不触及梁国刑法之死罪,本王保你性命无忧。”

“第三,我与晋穆语毫无瓜葛,对外身份仍是银面公子萧洒。”

“这个你不提,本王也会这么办的。”

“第四,王爷不能勉强我做不愿做的事情。”

“先生这不愿做的事范围实在太广 ,能否说的具体点?”

妈的,明知顾问,我喃喃道 :“就是,我是指床递之欢。”

“行,本王答应你。”咦?回答的这么爽快,我还以为,还没从疑惑中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个人说,“只要先生心甘情愿就不算强迫喽。”

我本能的点点头,又听到“那本王就只好先忍着喽。”

忍着什么,我好像被人下套了,最恶心得是那套还是我自己设的。

你就等着吧,在你先上我之前,我会捷足先登的,同志,现代人的想法是很可怕的。

“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先生的四个要求,就请先生告诉本王何谓谋情,何谓谋军,何谓谋攻,何谓谋势,何谓谋策?”

“那个,我是一时情急胡编的。”就听啪的一声,桌子上的茶壶被梁少攻这么轻轻一个抚摸就成碎片了,疼得我呀,在心理暗骂,你个败家子儿。

“当然那是不可能,呵呵,”我干笑两声,整了下声,一本正经道:

“所谓谋情有三: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二、五间俱起,莫知其道;三善识敌炸,抓住本质;所谓谋军有五:一上下同心,百将一心;二、带兵以爱,同甘共苦;三、杀敌以怒,以义励士;四、……”

正说到兴头上便见一少将模样的人,急匆匆地闯入,打断我的演讲。

“刘将军,何事如此匆忙。”梁少攻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容的问道。

那姓刘的见我在场,看了看王爷,隐忍不语,那表情就跟便秘似的 。

“单说无妨,自己人。”听到自己人这三个字,我心里着实雀跃了一下,不一会又唾切自己太不矜持了。妈的,我这是咋了,能得跟个娘们似的,你爷爷的。

“王爷,边关告急!”

12 小试牛刀

“王爷,边关告急!”说完便偷窥我的美色,你当我是吃素的,当即回了个柔情似水,妖娆至极的媚眼过去,小样,我电不死你。

此时一个类似于火山即将爆发的沉闷声低空想起:“刘将军本王没有耐性再说第二遍。”

小刘这才从我的媚眼中回神,慌忙低头俯首道:

“末将一时神情恍惚,请王爷恕罪。”

“算了,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然后很邪恶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唇,说的是一会再收拾你,我不自觉的跟着得瑟了两下,这眼神太有杀伤力了。

“那王爷可否将刚才的话,再……”气压骤然降低,小刘同学吓的直冒汗。小刘呀,今天少爷我可给你上了一课,以后记住了路边的野花不能采,王爷的男人不能看。

“来袭者何人,主帅是谁,边关战事如何?”此话一出大家皆送了一口气。

“来袭者是平、越两国联合大军,主帅是平国韩遂,边关已连失两座城池。”

“竟然是韩遂。”梁少攻悠悠道,“那平、越两国的世子现在如何?”

“世子他们……他们……”小刘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

“说!”

“平、越两国世子已于半月前不知所踪。”这下遭殃的可是桌子,要是我没看错那可是上好的紫檀木质地的八仙桌,你,你个败家爷们儿,你干脆把我拍死得了。

“你们可真让本王吃惊,失踪半月到现在才来禀报。”恐怖鬼魅的笑靥挂在梁少攻脸上,笑里藏刀被他刻画得惟妙惟肖。

“他们肯定是用了冒名顶替,偷梁换柱。”说完,我就后悔了。小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敢稍作停留。

“先生的花花词语可真是不少呀。”

“王爷,缪赞,纯粹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罢了。”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就看见梁少攻又朝我动了动嘴唇那意思是一会再收拾你。

“通知所有相关官员,明早朝前,内阁商讨军务。下去吧”说完用手捏了捏鼻梁。

“是,王爷,末将告退。”

“先生,过来。”朝我勾了勾食指,切,傻子才过去。

“王爷,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直呼我姓名吧。”忽然门外秋风吹过,我那希腊袍随着翩翩起舞,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也跟着时隐时现。

“萧儿,莫不是在勾引本王。”改的还真快,一句萧儿让我想起了谢老鸨,他也总是这么酸的叫着我,待我从追忆中回神后,发现自己叉着两条腿,以一种及其不雅的姿态面对面地坐在梁少攻腿上,要知道我现在身上除了裹了个床单儿,那真是一无所有。

梁少攻那不安分的淫手从我的小腿慢慢往上爬,掠过大腿,在我那小巧的臀瓣上停下,然后轻轻那么一抓,接着我就爆发了。这就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呀,我那老二,从来都不考虑一下我这个主人的立场,他妈的,整天就知道见风驶舵,随鸡硬变。

“萧儿,顶的本王好疼呀。”咱俩谁顶谁呀,你他妈睁着眼说瞎话,还有你没事干嘛往我脖子上蹭,那,那可是我的敏感带呀,我情不自禁的低哼了一下,立马咬住了嘴唇,愤愤道:“王爷不是答应我不勉强我行床第之欢吗,难道现在要反悔?好像有句话叫君无戏言吧。”

“萧儿害怕了,放心本王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谁怕了,德行。“第一现在不在床上,就是做了也不算床第之欢。”你,卑鄙,我那是泛指,你有没有文化。

“第二,”边说着边用某个指头摁了摁我的后庭花,我的弟弟也跟着精神抖擞了一下
。“我并没打算要攻陷这里,说了要等你心甘情愿。”然后从后面移到前面,毫不留情的握住我的弟弟。

“你,你干嘛?”

“难道萧儿不想?”接着又狂蹭我的敏感带,操,有美人要手淫我,我何乐不为,然后我开始‘嗯嗯啊啊’,他就在我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还他妈时不时的转转圈儿,偶尔还用指甲划我,那技术好的不得了,爽的我是一波强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其结果不到三分钟我就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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