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坐这么近,我都呼吸困难了。”这半天我都吸着梁少攻呼出来的气,缺氧的要命,不过最主要的是作为一个标准的同恋这种过于暧昧的姿势让我胯部很重大,下体很冲动。
“萧儿的马车实在是太小了,勉强搁下两只脚,本王的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是好?”我眼瞅着这个不要脸的将他的蹄膀降落在我的大腿根部,还时不时的用小指顶顶我的命根,对于上司这种露骨的挑逗型扰,我只能忍气吞声,强颜欢笑,外加一丁点的乐享其成,虽然我不能他,但我可以用视觉强暴他,于是我用了一个我认为最荡的眼神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一边,最后落于他的部位迟迟不肯离去。由于过于投入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握在手里。
“都这样了,萧儿还淘气。”我立即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被他这么一握刺激的又成长了不好,再瞄瞄梁少攻的家伙,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监呢——死气沉沉。我心下郁闷至极,凭什么我就该憋成内伤,要硬一起硬,要憋一起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将衣领往下一扯,雪白剔透的小锁骨暴露无疑,伸出舌尖将嘴唇添了一圈,很恶心得叫了声——王爷。
我明显感觉到梁少攻身体一颤,下身立马成伞状,我得意的勾勾嘴角心道:小样跟我斗,玩不死你。(某爷:还不知道谁玩谁呢!哼哼!某萧:好长时间不见,还以为你归西了呢,妈的阴魂不散。某爷:你等着,咱走着瞧!)
“萧儿,你这是在玩火。”梁少攻的眼中正燃烧着熊熊火。
“王爷,您已经把火点着了,你要是再不从马车里出去,小心被我扑到弄伤哦!”
“萧儿不必替本王担心,本王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梁少攻笑道。
“先硬则先上,先上则居攻,那萧洒就恭净如从命了。”说着就往梁少攻身上扑,结果却演变成投怀送抱,梁少攻搂着我,说道:“萧儿你好像露了个字,应该是被先硬则被先上,被先上则被居攻。”说着就解我衣服。我忙制止道:
“王爷总这样有劲吗?我还没输呢。”我也不老实的去搞他的衣服。
“偶尔做一次,不行吗?萧儿,本王都梦你好几次了。”
“行,怎没行,王爷你忘了,咱俩的关键不在做不做上,而在于谁上谁下上。”王爷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萧儿,就不能迁就本王一次。”
“我又没输?凭什么!”我小声嘟囔着。
“那现在怎么办?”
“老办法。”
于是我们在马车里进行了第N次互相,但是倒霉如我,梁少攻的哥们特别持久耐力,每次都搞得我几乎脱臼,有时候我真想说:要不咱俩自给自足?可每次对上他的眼睛,我就馁了。伴着他的一声压抑的低吼,我的马车也到了摄政王府,临下车前梁少攻邪气的对我说道:
“萧儿,每次都是你比我先硬哟,你可记住了。”
我谄媚的笑着指了指下面回道:“王爷,要让萧儿这里勃起容易的很,”顺势又指了指胸口接道“但是这里——很难!”
然后我跟梁少攻人五人六的从车上走下来。
迎接的人一大堆,没一个认识。进了王府又一堆,但是有三个漂亮的男青年特别引起我的注意,尤其是其中一个我还认识。
“碧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19 野心初见
我请碧言到我房内小坐,聊了间才知道,那日梁少攻与二言3P之后,就把碧言留下了。我心想,论才华样貌碧言皆在少言之下,为何梁少攻会留下碧言呢?心内疑惑顿生,不免多看了碧言两眼,碧言年方十六,低眉垂目,双颊泛红,似同初绽的,倍显妩媚,可仅凭这一点是不可能引起梁少攻的注意,要知道表面上嗜好男的梁少攻,这几年来收到府里的人只有两个,而且皆来历不凡,一个是当朝宰相的小儿子同时也是皇太后的弟弟——董明皓,另一个名叫青柳是梁少攻同父异母的哥哥庆阳王赠的,据说是个难得一见的人。
我的好兄弟碧言,一个毫无任何背景所言的青楼小倌在这个时候进府,想是受了不少委屈。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碧言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个清楚,心下了然,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碧言迷茫的睁着杏眼看着我,说道:“萧弟,有什没妥?”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忽然想明白的时候,却没有那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之感,只觉的心里憋得很,恨不得把它掏出来揉碎,有时候真恨自己凡事看的太清,孰不知难得糊涂,不知是福。
五分想象,尤其是眼睛。
“萧弟,萧弟!”我被碧言的呼喊换回了神志,忙松开手,笑道:“多日不见,碧兄更加标志了,哈哈,以后碧兄不要叫我萧弟,听着别扭。”
“那叫什么?”碧言不安的看着我。
“就叫我萧洒,你我相差不大不必以兄弟相称,如今在摄政王府不比从前了。”我起身走到书桌前,从下面的暗格里拿出一块光滑的五彩石子,对着碧言摆摆手,说道:“碧兄过来,小弟有样东西送给哥哥。”
碧言朝我走来,我便把石子递于他,“这是……”
“在新沛的时候,看见有人卖这种刻着名字的石头,于是便买了,你瞧这上面有个碧字,喜欢吗?”
碧言点点头,眼睛有点湿润,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实话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送人家东西,而且还买了很多这种有名字的石子打算一个个四,没想到第一个就被我整哭,真是出师不利身先死,忙劝解道:“要是不喜欢你就扔了吧,反正已经送给你了,你高兴怎么来我都没意见。”
只见碧言紧紧地攥着石子,防贼似的看着我,说道:“哪有不喜欢,我是太喜欢了,萧洒以后你就叫我碧言吧,不用碧兄碧兄的叫,我听着也挺别扭的。”
我说:“好。”话音刚落就迎来了两个贵客。
“远看以为是鬼,近瞧发现是人。”说话之人身着绿袍,外披轻纱,一颗青葱,跃然眼前。年龄不出十五,样貌出众,表情漠然,细瞧与碧言有几分相似,但与太后更是七分相像,董明皓是也。切,看他那德行就知道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想讽刺我不人不鬼,小子你道行还早着呢,我看着面前两个男子,笑道:
“明月东山出,皓天星斗稀;远观一幅画,近看一颗葱。”明皓是葱。
“萧公子果然好才情,在下青柳。”说着便向我作了个揖,我也是有风度的人,回礼道:“在下六品蓝领侍卫萧洒,见过青柳公子,那这位是……”我明知故问。
董明皓甩给我个后脑勺,算是回答了。
“原来,萧公子是王爷的侍卫,青柳还以为……”他虽这么说但很明显他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侍卫?青柳哥哥莫要被他骗了,这种体格怎么可能当王爷的侍卫,我看当男宠还差不多。”一旁的董明皓叽歪道。
“明皓,萧侍卫没有必要骗我们的。”说着便拿眼瞥了我一下,我心道:此人绝非善类。然后又说道:“听说萧公子是个对对子的高手,在下有一对,望先生赐教。”
“高手不敢当,不过是混口饭吃吧了。青柳公子单说无妨。”
“一马陷身泥中,看畜牲怎样出蹄。”说完,便朝我轻蔑的笑了笑,旁边的青葱很得意地用鼻孔看着我。碧言有点气不过,走上前去说道:
“青公子,董公子,你们这样做有失君子之道。”
董明皓抢白道:“你一个小小男宠,也配自称君子。”
“你…”碧言一时语顿。
“萧洒也是今天才知道只有像董公租样的大男宠才配得上君子二字。”我揶揄道。
“你说谁是大男宠。”董明皓飞扬跋扈道。
“怎么,难道不是大的,莫非也是个小的?那恕在下眼拙。”董明皓刚要发飚,却被青柳拦住,说道:“萧侍卫还是把在下的对子对了吧。怎么说畜牲就对不上来了?”
我回道:“谁说畜牲说我对不上来,听着:两猿截木山中,问猴儿如何对锯?”
就见碧言含笑,青柳嗔目,双颊绯红,丽非凡,冰雪不足以喻其洁,牡丹不足以比其,连生气都这般容月貌,果真是难得一见的人,梁少攻好福呀,我也只有望而兴叹的份了。
被人骂了谁也不能平静,尤其是那些个孤自赡人,讨不到便宜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张口道:“你就是大黄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我回道:“你也不差,真真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九-忘(王)八。”
青柳估计嘴都被我气歪,毫无风度的叉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死)。”没想到他竟能骂得这么粗疏,套谢老鸨一句话——真可惜了你这张脸,可惜老子向阑要脸外加二皮脸,立即回道:
“那在下先干为敬,敬公子你老太太喝稀粥-无齿下流。”
……
正当我俩骂的不亦乐乎是,传来一阵桥声,王管家托着个盘子进来。
“这是王爷给萧侍卫的。”我一看原来是个金制半脸面具。忽然间心情好了许多,一扫先前的不快,对着王管家说道:“王爷还说了什么?”
“王爷让萧公子立马过去。”说完便退下了。
我对着董明皓,青柳作送人状态,说道:“二位恕在下不送。请吧。”
“哼。”两人分别白了我一眼走了。
“萧洒那我也回去了,有空上我那多坐坐。”说完神情便落寞了许多。我知道他过的并不开心。
“碧言,要是你不想留在这,我可以帮你。”我说道。
碧言狐疑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踏出了房门。我追了出去说道:
“你不相信我能让你离开?不试试怎么能知道。”
“萧洒,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是情不自罢了。”说完,看向远处。
碧言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顺着碧言的目光望去那分明是……,再看看碧言的表情,难道……
“碧言,你喜欢梁少攻?”我脱口而出,道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碧言惊讶的看着我说道:“萧洒,你怎么会这么想!”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碧言还要再说什么,被我打断。我俩就此告别。对于gay来说,梁少攻是不可抗拒的,这是实话。
“喜欢吗?”梁少攻坐于书桌后的椅榻之上,慵懒的看着奏折。
“还好,要是能在上面镶个红宝石什么的就更好了。”
梁少攻停止批阅奏折,抬头看我,说道:“本王记住了,萧儿过来,别站那么远。”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垂着两个胳膊,耷拉个脑袋,无精打采的侧立于一牛
“怎没高兴?这可不像你。”梁少攻笑道。
“可能是长途劳顿,有点体力不支。”我回道。
“咦!刚才不是跟府里的公子谈的不是挺高兴的吗?又是吟诗,又是作对的,怎么见到本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我睁大眼睛,盯盯得看着梁少攻,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不等我开口,梁少攻说道:“天下的事都瞒不了本王,更何况这小小的摄政王府。”
“切,吹牛!”我小声嘀咕着。
“萧儿说什么呢,这么小声。”梁少攻问道。
“我说王爷这么晚了还找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梁少攻看着我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随手递给我一本奏折,我正迟疑着该不该看时,听到:“看吧,免你的罪。”
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弘吴都督上书‘封禅’之事。梁少攻指了指一摞高约一米的奏折,说道:“这些是极力赞成者,”又指了指另一摞不及刚才那摞的三分之一,说道:“这些是反对的。那萧儿觉的该不该封呢。”
我回道:“不可!。”
梁少攻道:“萧儿不本王封禅,是本王德不厚吗?”
我道:“厚矣!”
梁少攻道:“是本王功不高吗?”
我道:“高矣!”
梁少攻道:“是梁国天下未安吗?”
我道:“安矣!”
梁少攻道:“是边境未平吗?”
我道:“平矣!”
梁少攻道:“是五谷未丰吗?”
我道:“丰矣!”
梁少攻道:“那是福瑞未至吗?”
我道:“至矣!”
梁少攻道:“那么,萧儿为何不让本王封禅?”
围谨的答道:“王爷虽有此六者,但仍不能封禅,原因有三,其一,王爷刚平平越之乱,户口未复,粮仓尚虚。其二,天下四分,封禅足献野心,引他国恐慌,况晋国日益强盛且深藏不露,只怕到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河蚌之争,渔翁蝶。其三,今伊汴为乐,涝蝗为灾,灌莽极目,岂不示弱于外?图虚名而受实害,王爷意下如何。”
梁少攻弯着嘴角指指两摞奏折,说道:“那这些呢?”
我道:“亲贤臣远小人。”
梁少攻又道:“本王知道了,不过萧儿你觉的本王有一统天下的野心?”
我道:“难道萧儿猜错了?”梁少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一如既往招牌式的笑道:“那萧儿认为本王会一统天下吗?”
我毫不迟疑的答道:“不是会,而是一定能Q!”
“哦,萧儿凭什么就这么自信,连本王我都不敢夸这种海口。”梁少攻笑得更灿烂了。
我道:“从古至今,成帝王者都必须具备几个不可获缺的条件,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难做到的一点就是广纳贤才,直言进谏,知人善用,用人不疑。而王爷却做到很好。”
梁少攻似是来了兴致,说道:“从何得知?”
我指了指自己,笑道:“萧儿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然后调皮的冲梁少攻眨了一下眼睛。这一眨眼不要紧,招来一匹,梁少攻紧紧地握住我如玉如葱的小白手,直握得我心头小鹿乱撞,小脸通体火红,都分不清梁少攻看我的眼神是喜是怒,只觉得他的眼睛璀璨无比,异常夺目,心神恍惚间听他说道:“本王忽然有种感觉,”然后手握的更用力了,又道:“得萧儿者,得天下矣!”
什么,梁少攻你说什么,我有点晕,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耳边又有人说话了:“在过几天就是萧儿十五岁生日了,萧儿想要什么?”
生日?十五岁?哦——晋穆语!!
我恍恍惚惚答道:“要什么都可以?”
梁少攻瞪着两个可比日月的眼睛微笑着点点头,我像是被催眠般脱口说道:
“我要——你!”话一出口,我就立即清醒了,心里直骂自己胚,被人看两眼就迷的晕头转向,反正说都说了我已经做好了手骨被折断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