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逢生(下)(女变男+父子)+番外————水无情
水无情  发于:2009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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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毓馨听到奇怪的声响,虽说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要看,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而这一眼却让她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皇上,竟然在吻太子,她的夫君!

难怪新婚之夜他竟然宣了太子过来,那些奇怪的痕迹也有了解释,似乎是传说中欢爱的痕迹。但是他们是父子,怎么可以?而且,太子显然是不愿意的,那么,是皇上?难怪太子会说那样的话,她怎么能跟皇上争?只要一句话,他便可以令她,以及她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天啊!邱毓馨只觉得脑中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却连抱头呻吟都不敢,就怕那人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太监是她,一句话后永除后患。

“你下去。”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原来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喂水”已经结束了。

“是。”邱毓馨低垂着头,压低嗓音回道。然后起身倒退着向外行去,装作无意间向太子扫了一眼,却见他别着脸向着龙床内侧,嘴紧紧地抿着。很倔强,怕是也很难堪吧?当着自己妃子的面,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她觉得有些为这个少年心痛,却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满意了?”待邱毓馨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宇文珏突然回头过来,狠狠地瞪着床边的人。

岂知宇文笙却没有在意他冰冷的语气,反而很开心地道:“珏儿肯跟朕说话了?”

宇文珏无视他的话,道:“故意放她进来,然后在她面前演上这一幕,让她死心,这就是你的目的?”未免太幼稚了!

宇文笙静了静,方道:“是,珏儿真的很聪明。”才会让他这样迷恋不已。

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宇文珏抓狂了:“宇文笙,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我不是你儿子,但是我的身体是,你这样做,就不觉得恶心吗?就不怕死后无法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吗?”

剧烈的动作不止令他伤处疼痛不已,还让他感觉到了脚部不一样的触感,一把掀开薄被,看着右脚上那个精美的脚镣,怒火更是上涨,恶狠地看着他,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笙对上他恼怒的视线,半晌,方道:“朕不敢赌,只好将你锁在身边。”怕,怕一放你自由,你便会远走高飞,再也不留一点痕迹。

宇文珏看着他平静而隐痛的脸,突然失了全部的力气一般倒回软枕上,嘴里无力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第四十八章 疯后

栖凤宫

蓉后这两天过得很不如意,或者说,她这一生从来便没有如意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这就是她们女人的命运。

姑姑是太后,命父亲自幼便教导她如何统御六宫,却忘了教她如何不爱上皇帝。她是爱他的,爱那个拥有数十个妃子的男人,却清楚地知道,永远都得不到他的爱。然而她不贪心,因为她有足够的智慧,她清醒地明白,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约束自家并统御后宫的皇后,而不是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至少他也不爱别人,而她是他唯一的后,那就够了。

遗憾的是,皇上不喜爱她所出的二皇子琰,却对太子宠爱有加,那个曾占去了她的后位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年轻的时候还不能收敛自己的妒火,趁她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将她折磨死了,现在想来真的很不明智,好在皇上也没有追究。后来聪明了些,暗地里怂恿王妃对太子下手,没想到竟然触到了皇上的底线,或许应该庆幸太子没事,不然,皇上大概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不敢再对太子怎样,即使很想琰做皇帝。

最近一年来皇上却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如以前一样对后宫雨露均沾,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皇上是因为某个人才这样,但任她使尽力气也查不出他身边哪个女子特别点的,只好作罢,猜想或许皇上只是国事繁忙。然而最近十多天,也就是太子大婚过后,皇上却再没招过妃子侍寝,更没去过哪个宫中,包括她的栖凤宫也一直没有踏足。云起宫守卫森严,不准任何人进入,这实在是太过反常,她有直觉,寻找了那么久的人此刻就在宫中。

蓉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睡不着,猛地坐起身来,道:“来人,侍侯本宫更衣。”

云起宫

宽大华丽的龙床之上,两具赤 裸的身体热烈交缠着。

上位者的身体成熟且有力,肌肉纹理分明,细腻而充满力感,他挤进少年的两腿之间,伏在少年的身上噬咬着。少年的四肢纤长,看似瘦弱的身体白得几乎透明,他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全无,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喉结一波一动间锁住差点冲出口的呜咽。

“珏,叫出来。”男人在少年耳边诱惑,浓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尖,烫得他的身子一颤。

“乖——”性感的薄唇扫过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顺着脖子的线条一直向下,顿在微微突起的喉结,恶意地在上那里打着圈,还不满意,干脆张开嘴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子猛地颤了颤,十指绞住明黄色的床单,绞得指尖发白,却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肯露出来。

宇文笙无奈,这倔强的小家伙,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不肯开口求饶,更不愿意在他调情的时候发出一点迷乱的声音,这让他感觉很失败,只好更用力地折腾他,恶性循环下来,便越来越糟。或许他真的会恨他一辈子,心下一痛,重重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激得他的身子向上一挺。

越伤他自己心越痛,心越痛越要伤害他。

爱怜地在那泛白的齿印上舔了舔,薄唇在细滑的肌肤上流连,来到胸前的嫣红,一口含住,用牙齿轻扯细咬。

宇文珏十指绞得更加用力,肌肉紧绷。

一手在腰间流连,一手探向密林中的青芽,少年的身体敏感而脆弱,很容易地便使它立了起来,宇文笙满意地捏了捏,轻轻地撸动。

宇文珏羞愧得恨不能去撞墙,明明很厌恶,却总被他挑逗得硬起来。

他微红的脸孔似乎取悦了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手上的动作加快,另一只手则改攻向他滑不腻手的跷臀,像揉面团一样搓揉捏,美好的触感令他的下腹肿胀得恨不能立刻冲进那更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

再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时不时地在铃口处划过,激得少年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一样,然而尽管嘴唇被咬得泛白,却仍是一声不吭。

宇文笙无奈之极,俯下身含住他布满齿痕的柔软,舌尖在伤痕上轻舔,随手手指放在颌间,微一用力,少年紧咬得牙根不得不放开,嫩滑的舌立即滑入,捉住他的柔软与之纠缠。

躲无可躲,推又推不出去,还被他趁机缠住吸吮。无力抵抗的感觉充斥在少年脑间,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不做抵抗,随他去摆弄。

宇文笙手上加快了动作,少年呼吸渐渐粗重,终于身子再次紧绷,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湿了他一手。将手提到眼前,液体一滴滴地自指间滑落,伸出舌尖接了一滴,咂咂嘴,暖昧地看着微微有些失神的少年,道:“珏儿的好甜。”

宇文珏又咬上了嘴唇,眉头轻皱了一下,脸虽正对着他,眼神却是放散的,根本没有落在他身上。

好,你就不肯看朕一眼吗?宇文笙呼吸一紧,心一扯一扯地痛,握在他腰间的手不自禁地收紧,沾满液体的手指在自己的昂抑上随便抹了两下,抬起他的腰便冲了进去。

嘶!痛,像整个人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宇文珏全身紧绷,然而越是紧绷就越是痛,有时候甚至觉得生不如死。被他禁锢了十三天,每天只要他一有空闲便将他压在床上狠狠地,仿佛无止尽一样地做,一次比一次痛,像凌迟一样的痛。

只是婚假眼看便要过去,却不知到时他将如何?是宣布他的死讯将他永远囚禁,还是他有更好的点子?他期待着。

云起宫外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似面对太子妃时的大胆,对于这位强势的皇后,宫中没有人敢怠慢,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高声请安。

“平身吧!”蓉后凤眼扫过一片头顶,面容威严而高贵。

“谢皇后娘娘。”

蓉后看向侍卫队长,淡淡地问道:“皇上可回来了?”

“这——”那侍卫队长迟疑。

蓉后凤眼一斜,冷冷地道:“嗯?”

那侍卫队长嘭地一声便跪地上了,埋着头道:“娘娘恕罪,奴才不知。”

“哼!好个‘奴才’!”蓉后气得身子颤抖,喝道:“本宫自己去看。”

那侍卫队长急了,皇上可是有严令啊,要是被皇后闯了进去,他也不用活了!一下便跃起身,拦在前面,道:“娘娘请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等不得擅入云起宫。”

“你敢拦本宫?”蓉后凤眼上挑,眼神凌利。

那侍卫队长又跪了下去,伏着头道:“奴才不敢。”

蓉后这才放缓了语气,道:“谅你也不敢,起来吧,若有事本宫自会担着。”

“这——”

蓉后向后看了一眼,立刻就有栖凤宫的侍卫上前,一脚将他踹开,道:“滚一边去。”

那侍卫不敢抵抗,就这样被踹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绣着金凤凰的裙摆打眼前经过,进了宫门。

孤身走在路上,蓉后心跳得极快,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直觉告诉她这一去可能就将万劫不复,偏偏今天却怎么也压不下性子,就这样直冲冲地向着皇上的寝宫而去。

奇怪的是这一路走来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遇到,皇上的寝宫外面也没有人守着,空荡荡的就像个死域,这更加重了她心下不详的预感,而这时她已经站在寝宫门口了。

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声音隐隐地传来,蓉后在那一刻几乎窒息,长久的猜测终于成真了,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于是她推开了那扇木门,也推开了地狱之门……

“你们这是父子相奸!”

“你们真是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

直到皇后被人带下去了很久,她凄厉的声音仍在整个房间之中回荡。

宇文珏仰躺在床上,两手呈大字形分开,双腿曲起,脚垫在臀下,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的小穴。被蓉后发现时他便是这个姿势,这么久一直没有动过,两眼茫然地看着帐顶,像一个精美的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

宇文笙上前将他的腿放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拥住他,似要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一般用力,直到他的骨头几乎都要碎了,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就算下地狱,朕也不会放手。”

宇文珏的身子颤了颤。

安康帝第二任皇后——蓉后,于安康十年八月十二突发疯病,闯入皇帝寝宫,意图行刺,却误伤了同样在云起宫的太子珏,帝怒,将其打入冷宫,过得几日,卒。

安康帝两任皇后,周后废,蓉后疯,至此以后安康帝再未立过皇后。

第四十九章 暗涌

统御后宫十几年的蓉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了,因为已经被打入了冷宫,所以不能以皇后之礼入葬皇陵,与之前的周后一样,薄棺一副便抬出了皇宫,送行的只有他的唯一的儿子——二皇子琰。

曾经骄傲如凤凰般的女人,如此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冷宫,最后那段时间,身边竟连一个侍侯的人都没有。

世界上最为公平的大概就是死亡,无论生前是高贵还是低贱,无论美丽还是丑陋,死了便一无所有,即便修建了至为华丽的坟墓,也无知无觉。

宇文琰将手放在棺中母后的手上,冰冷的触感从指尖直达心底。夕日艳绝后宫、高贵典雅的母后,怎么会变得如此苍白可怖?

母后对他虽说十分严厉,却也万分关爱,一言一行,百般教导,方才有了如今百官口中冷静自持的二皇子。母后一生聪明绝顶,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心胸虽不能说有多广阔,但也还算豁达,怎么会突然疯了?

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夜云起宫执勤的侍卫全部被处死,栖凤宫的奴才更是一个不留,偌大的皇宫之中竟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二皇兄,请节哀顺便。”处于变声期的嗓音粗嘎而难听,至少在悲痛的人的耳中如此。

“你来做什么?”宇文琰头也没抬地问道,语气十分不客气,此时此刻,他没心情与人周旋。

宇文琛轻轻笑了几声,道:“二皇兄难道不想知道那天夜里的真相?”

云起宫本来便是整个皇宫最为沉闷的宫殿,自太子被皇后“刺伤”以来更是寂静得如同坟墓,来来往往的奴才们都小心翼翼地,心怕稍微大声一点便引来皇帝的雷霆震怒,这不是没有前例的。

然而众人都以为皇上是因为太子受伤一事而恼怒,实际上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真相。

宇文珏手臂颤抖着接过装着浓黑汁液的瓷碗,十分艰难地凑到嘴边。

坐在床边的男人没有去帮他,因为他清楚这个少年的坚韧与骄傲,他是绝不会愿意令自己显得那么脆弱的。宇文箫看着他紧皱着眉头将药汁一饮而尽,忍不住出声劝道:“你何不顺着他点?”也免得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宇文珏勾起一个设刺的笑容,将药碗递回给他,道:“如果你的父皇要污辱你,你会不会乖乖地躺在那里任他做?”

不会。宇文箫沉默地接过来放到身旁的小几上,看了他片刻,道:“皇兄他,是真的爱你。”这话怕是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爱,不代表可以以此来伤害。

果然宇文珏的笑意更深,踢起右脚晃了晃,玄铁的脚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声音,道:“这样爱我?”

“唉——”宇文箫不再说什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皇兄这样子做,只会把他越推越远吧,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因为现在已经不可调和了吧,这两个人。

“你可以走了。”宇文珏语气平淡地下着逐客令,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宇文箫也没有恼怒,或者说无论是谁看到这个被折腾得几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却不肯稍微示弱的少年都恼怒不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我先走了。”

宇文珏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宇文箫无声地叹了口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看了看紧抿着唇的少年,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珏待到他脚步声远去方睁开了眼睛,吁了口气,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下面传来的痛楚令他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受刑。看着露在衣外那些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心中不知道该作何想法。明明只要放低点姿态,即使只是呻吟两声,也能让那人手下留情,偏偏他却拧着一股劲,死也不愿吭声,所以才会弄得这么凄惨。

明明知道,却不愿意,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原因。

不去理会心中复杂的情绪,从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中抽出线锯,继续与玄铁脚镣作斗争。因为内力被那人重手段封了,且又每天都被折腾得没力气,虽然这条锯子号称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却让他在花费了一个月时间后还没有将这禁锢他的东西锯断。

房内突然出现了一股他人的气息,他心中一动,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便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哟,我的太子殿下,这才多久不见,你就搞得这么狼狈?”

夜里,皇帝陛下又一次将少年压在身下。

“珏儿——”宇文笙舌尖在他的耳朵上游来游去,声音中带着几许迷乱,几许诱惑,“唤唤朕,珏儿,叫朕的名字,叫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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