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逢生(下)(女变男+父子)+番外————水无情
水无情  发于:2009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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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宇文箫眼帘轻微扇动了一下,“倒有几分意思。”

“呃——”张光远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龙子龙孙这句话。

宇文箫显然也没想着让他回答,问道:“然后这汪府就成了鬼宅了?”

“回王爷,差不多。那府中之人自主子差不多死绝之时便散去了大部分,等汪影一死,剩下的几个也都走了。这汪影又是外地搬迁来的商人,无子无女,又没有亲戚,那屋子便空了下来,那时这事闹得挺大,芜府之人都知道,因此也没人去占这房,再加上偶有路人经过,听到那屋内传来鬼泣声,那鬼屋之名便越来越多人知道,一般没有什么事便没人会去那里了。”

宇文箫静默了半晌,突然道:“若本王告诉你,本王昨夜在这所谓的鬼屋呆了一夜,且这鬼屋是间富丽堂皇的青楼,你怎么说?”

张光远瞠目结舌:“王,王爷,您不是开玩笑?”

要真是开玩笑就好了。宇文箫在心中苦笑,可惜皇兄却是真真切切地消失了,还消失的如此诡异。昨天夜里,皇兄刚出去一会,他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来不及反应便晕了过去,若不是他深知医理,大概也就当作自己是酒醉而入睡了。现在想来那香味便是百合花香,其实本身是没什么,但混上了之前饮的茶中之物却能变成一种绝佳的迷药“梦里不知身是客”。那物事名为“莫辨”,无论外表还是味道与茶极为相似,极难分辨,但却稀少难寻,就连他那拥有大量灵丹妙药的师傅也是没有存货,是以他也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物,直到闻到了百合花香才反应过来,可惜这时候已经迟了。

是什么人要劫走皇兄?照表面看来,应该是他那皇侄才对,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皇兄找了他那么久,总算是有着落了,但当年他伤成那样,会怎么对付皇兄还真难说?

唉,烦恼啊!如果是皇侄,如此诡异的手法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他检查过那个所谓的鬼宅,却是丝毫线索也无,或许应该去问问卓之晨有没有办法?毕竟如果他没有一点本事的话,皇兄不会让他教导皇子,这次也不会带着他来。

逍遥王烦恼着的时候,皇帝陛下刚在一个地方醒来。在睁眼的那一刻,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昨夜的记忆全部回笼,珏!猛地翻身坐起,或许是起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又晕过去。甩了甩头,尔后便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似乎内力被限制住了,盘起腿试探性地欲提起一股气,果然,丹田一阵痛楚,那刚运起的气劲瞬间消散。

不甚在意地将双手从膝上放下,这才打量起他所在的地方。看来他受到的待遇还不错,至少没有被丢到阴暗潮湿的牢里去,而是在一间布置得挺雅致的房中。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那落地窗上的时候,眼眸暗了几分,不知道昨夜最后见到的那人真的是珏,还是自己在药效发作时的幻影?

无声地苦笑了一下,欲起身下床,这才发现右脚间有一丝冰冷的触感,拉起宽大的衬裤,竟是一只做工极为精美的脚镣!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吗?宇文笙心里竟然没有气愤,反而升起了淡淡的欣喜,是了,肯定是珏儿,不然还有人会这样对他?

“吱呀——”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跨了进来。

宇文笙心里狂跳,什么帝王的姿态全部被抛诸脑后,向来内敛的眼中散发着名为期待与喜悦的光茫。

“醒了?”隔着面纱的声音略有些闷的感觉,却无损其悦耳的程度。

“伽叶?”宇文笙的嗓子有些发堵,语气中难掩失落。

伽叶挑眉,揶揄道:“父皇不认得儿臣了?”

宇文笙冷冷地看着他,道:“你不是。”

“喔?”伽叶不客气地嘲笑道,“父皇是老了,记忆力衰退了?”

宇文笙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有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伽叶在那种眼神下再不能保持之前的镇定,挫败地低下头,道:“好吧,我不是。”

宇文笙的眼眸却更为暗沉,冷声问道:“他呢?”

“他?”伽叶低笑几声,尔后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道,“我怎么知道?”

“别激怒朕。”宇文笙眼眸更暗,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身上却发出强烈的气势。

伽叶几乎在那种威压下跪到地上去,额上见汗,这才明白惹怒一个皇帝真的不是件好玩的事。

“早警告过你了,偏偏不听。”一个身影伴着清越的声音跨了进来,房中无形的气压顿时消散无踪。

第五十六章 复仇

宇文笙的眼瞳顿时放大,紧紧盯着来人,近乎贪婪地打量着他,面容,身形,以及一切。

伽叶恭敬地转身,弯腰行礼,道:“参见主上。”

“好了,说了不必如此多礼的。”

“是。”伽叶恭敬地回答,直起身子。

“珏——”除了用复杂得自己也分不清的声音唤着,宇文笙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反应才好面对此刻。

曾经外表稚嫩的少年已经长成一个身形健美修长的男人,再加上在这个世界上从不曾幼稚过的灵魂,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风采。宇文珏对他轻点一下头,嘴角别有深意地勾起,谦和有礼地道:“好久不见,我的父皇。”四年,四年了,你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上。

此时此地,在有了那样的伤害之后,用这种语气打着招呼,不知道算不算讽刺?宇文笙眼中暗了暗,只觉得嘴里发苦,却又能怎么样?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苦果也只能由他自己来尝。“是的,好久不见,珏。”四年的时间,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后面的几乎绝望,整日呆在宫中,如同困兽。一想到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便觉得生不如死,悔,悔不应当用那么强硬的手段得到他,或许,或许应该让他好好地成亲生子,便不至于失去了他的踪影。忍不住又苦笑:这种可能实在不太可能,他大概永远也没法忍受。

宇文珏仍是淡笑着,转过头对伽叶轻声道:“你先下去。”

“是,伽叶告退。”

待伽叶将门带上以后,宇文珏面上挂着浅浅笑意走到床前缓缓坐下,见皇帝大人看向他,笑容扩大,道:“父皇不问儿臣‘请’你来做什么?”那笑冷冷的,直冷到人心底去。

宇文笙只觉得心底涌上一波又一波的酸意,嘴张合了几次,终于沙哑着嗓子道:“那珏将朕‘请’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宇文珏轻轻重复了一句,笑道,“儿臣对父皇你可是日思夜想,难得你来到我的地盘,当然要请你来一叙了。”突然倾起上身凑到他面前,右手背在他颊上来回摩挲,面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暧昧,“知道那段时间儿臣想得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吗?”

宇文笙自是知道他说的“那段时间”是指被他囚在云起宫的那一个多月,想到那时曾那样对待他,呼吸便不由地一窒,片刻方道:“什么?”

宇文珏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若、有、机、会,十、倍、奉、还。”尔后突然将他推倒在床上,不待他反应过来便猛地上前压在他身上。

剧烈的动作带得宇文笙脚上的镣铐碰撞在一起,响起了阵唏哩哗啦的声音,他在那一瞬间有过反抗的想法,却又在一瞬之间消失无踪,除了本身没有反抗的力气外,更多的是不想反抗。

宇文珏看着他坦然接受似的样子,挑了挑眉,道:“父皇这是任儿臣为所欲为了?”

宇文笙看着他那与己相似的坚挺的鼻梁,眼神顿时柔和下来:“朕会配合。”只要你肯原谅朕,要朕做什么都可以。这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他可以想像如果他说出来的话,将受到怎样的嘲笑与讥讽。

“喔?”宇文珏唇角勾得更深,如花瓣美丽的红唇吐出恶毒的语言,“那就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干你——”声音还未落地,右手便抓住他单薄的里衣用力一扯,片片碎布纷飞,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男人的胸膛上划过,淡淡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真美!”宇文珏发出一声赞叹,即使憎恶也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体有令人疯狂的本钱,纯男性的身体偏偏带着吸引男人的妖艳。伸出舌尖将沁出的几滴血卷入口中,感觉到微微的咸,咂了下嘴,大概觉得味道不错,又将头伏下去,艳红的唇轻轻吸吮着。

刺痛的感觉令宇文笙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便是一阵酥麻感传来,长期禁欲的身体难以忍受这种诱惑,更何况他面对的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股热流直窜向小腹,小弟立马竖起了旗帜。

与他紧贴在一起的人自然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在那一刻宇文珏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强?谁了。

宇文笙在那样的目光下,不知道是情 欲的原因还是羞耻感在作祟,全身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血色。

“呵呵——”宇文珏突然轻笑出声,“看来父皇还挺享受的,儿臣要赶紧如你所愿才是。”说着猛地抓住他身上的衣裳又是一阵狂扯,最后只余两只裤腿挂在脚踝处方罢休,将他结实的双腿曲起紧压在他胸前,臀下垫上推成一堆的锦被,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那私密的部位立即一览无遗。

屈辱的姿势令宇文笙有片刻的挣扎,却在身上那人的一句话中停止了。

“父皇不是说会配合的吗?还是说要我把你绑起来?”宇文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如同来自地狱。见他僵了一下之后便放松了身体,手指探向那与自己现在的身体相同的器官,轻轻戳了一下,那大家伙跳动了一下,超高的温度像是烫了他的手,一触之下便即收回。犹豫了一下,食指又向那下面菊形的小 穴探去,在周围的褶皱上划着圈,不太明白为什么男人会对这里也会有兴趣,难道真的比女人的那里更好?

相对来说显冷的手指在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摸索,宇文笙的心脏一阵阵紧缩,呼吸随着那手指的动作也是有一下无一下,刺激的感觉令他脑子无法做任何思考,全部的思绪都纠结在那凉凉的触感上。不知道是羞耻更多,还是新奇更多。

将手指往那几乎没有空隙的地方硬塞了点进去,那紧窒的感觉由指尖超光速地传回大脑,股股电流又从大脑涌出,穿过全身,挤进小弟里面,一下便将它撑大。这种欲 望来袭的感觉宇文珏不是没有经历过,特别是正在发育那断时间,有时候衣服的磨擦都能令他挺起,但此时的感觉却又有那么一点不同,是因为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所以特别激动了吗?宇文珏不知道,但他忠于自己的感觉。

看着他缓慢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下扔到一边的凳子上,如玉般的肌肤逐渐露了出来,宇文笙的眼神迷离,如果不是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他大概不会顾忌会不会伤害到对方,再次化身为狼。可惜——

很快便令自己恢复成原始状态,宇文珏看了看自己与肌肤同色的坚硬,再看了看那紧闭着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尖端对准中心,没有做任何润滑地用力向前一挺。

撕裂的痛感席卷了宇文笙的全身,肌肉不自禁地绷紧,本来精神饱满高高挺立的家伙也在眨眼间失了生气,蔫搭搭地垂下了头。原来,竟是如此地痛,难怪珏会恨他了!

宇文珏也不好过,干涩的甬道太过狭窄,夹得他小弟生痛,几乎断折,一时卡在一半处,怎么也挤不进去。不过看到宇文笙痛苦的表情,他心中便充满了报复的快 感,这种痛也就微不足道了。在他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戏谑道:“我亲爱的父皇,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宇文笙深深看他一眼,然后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果真如他所愿地放松了些,只是大腿跟部却难以控制地颤动着,可以想见真是痛到了极点。

宇文珏却视而不见,借着鲜血的滋润用力再往前挺进,这次还算顺利,试了两下力,终是插到了深处。温暖柔韧的肠壁紧紧地裹住他的全部,舒适的感觉自相连的地方传回大脑,几乎令他陶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都那么热衷于这一动作。看着宇文笙张合着嘴巴不停喘息,他笑了:“父皇的身体真是美妙,令儿臣都不忍心伤了你。”嘴上这样说着,自身的动作却恰恰相反。缓缓地抽出来,然后狠狠地插进去,像要将他钉死在床上一样用力。

这种报复性的动作如愿地让宇文笙尝到了生不如死的痛楚,然而更多的却是心里如同凌迟一样的痛:曾以为他不爱自己,便让他恨也是好的,只要他心里记得他,可是当这恨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多么地令人难以忍受。如同当初的少年一样紧咬住下唇,不肯吐出半点声音,只为了保留仅剩的一点尊严。

他这隐忍的表情反倒提高了宇文珏的兴致,挑挑眉讥讽道:“父皇不是喜欢儿臣吗?如今与儿臣欢爱可开心?”嘴里说着话,下面的动作却没有停,一次次将自己火热的坚硬顶到他的至深处,眼见他的唇上溢出点点血珠,邪笑着加快速度。

早晨做做运动,有益身体健康……

宇文笙以前所未有的狼狈形象趴在床上,被按着做了整整一天,肌肤随处可见青紫色的指痕,却没有吻痕,因为这是报复,而不是欢爱。柔韧的身体曾被弯折成各种形状,如今两条纤长结实的腿无力地大开着,形状可人的pipi高高跷着,露出那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的穴口中不时溢出血丝或是白色的乳状物,或干涸或湿润的东西涂满了双丘之间,令人惨不忍睹。

或许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虽然他的身体极度疲惫,却没有晕过去的迹象,相反的脑中还异常清醒,清醒地听着宇文珏蟋蟋嗦嗦的穿衣服的声音,以及他吩咐的那句话:“进来把他弄干净。”

“是。”因为隔着门板,声音比较低,却不难听出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宇文笙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无力动弹。当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伸入那里掏刮时,他昂起头死死地盯着背对着他的那人,如果珏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的话,那么他做到了。

第五十七章 折磨

“怎么样?”宇文箫再没有一点逍遥王的派头,一回到府衙便冲进了他向来不喜欢的懒人房中,将还在睡觉的某人被子掀开狂吼。三天了,也不知道皇兄到底怎么样了,可该死的他用尽办法也找不到一点蛛线马迹,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半夜才有精神的怪人。

卓之晨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地道:“有点线索了。”

“真的?”宇文箫差点高兴得跳了起来,忙追问道,“老哥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他!”

卓之晨半睁开眼,颇为鄙视地看着他,道:“没听我说吗?有线索而已,要找到人,还早着呢。”

宇文箫的肩一下子跨了下来,没精打采地道:“还没找到啊~~”呜呜,他好想回府里了,好想见亲亲……(典型的见色忘义)

卓之晨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劫走他的人手法高明,能有点线索都该偷笑了,啊~~懒得跟你说,我还要睡一会。”忙了一夜,他都快累死了,好久没这么辛苦了,居然还有人敢来打挠他,要不是与失踪的那人有协议在先,他早将他一巴掌拍死了……

宇文箫郁闷地看着翻个身又睡着了的某人,心里冒出一连串疑问:他昨晚不是才出去了两个时辰吗?怎么睡了七个时辰了还不够?他真的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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