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吗?”安帝亚斯皱起好看的眉,一脸的惋惜,眼中一抹精光闪过快的不易让人查觉。
“我只记的昨晚喝了很多酒跟吉勒将军回来…我怎麽会睡在王你的寝宫里?”想起早上在铜镜里看到身上那些吻痕我有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绪。
一想到自己酒醉後很可能被眼前这个卑鄙小人给××了,我真想暴揍他一顿。
眼睛偷在房间里眇眇看有什麽合手的凶器,他要回答是肯定的,我管他是王不是王,总要打他一顿出出气。
“什麽事也没发生。”他轻描淡写的说。
“胡说!那我身上这些东西是怎麽弄上去的?”我嘴再长也不会在自己脖子上留下吻痕吧?我扯开上衣指着那些清楚的痕迹。
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我才明白我做了件多愚蠢的事,慌忙拉上衣服。
“真是无情…做过的事情都会忘记。”故做伤心的安帝亚斯按着额头一脸快晕倒的样子。
“不要岔开话题。”在我看来他这是在逃避。
“昨晚爱卿回来後,没想你喝的大醉…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然後…”他慢慢靠近,在我耳边用充满磁性带着邪气的声音轻声说着。
“然後呢?”我咬牙问到,看见书桌上有个黑曜石的镇纸,用来砸破他的头刚刚好。
“你…强暴了我。”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石化ing……
“…什麽?你说什麽?!”我不顾形像的大吼,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凭什麽说是我吃了他?!恶人先告状!
“镇儿昨晚真是太热情了,拉我上床,撕我的衣服…然後这样然後那样…”安帝亚斯一副回忆美好生活的表情。
这家夥是在说外星语言吗?为什麽我一句也听不明白?
“你…你说谎…”我再怎麽醉糊涂也没离谱到去强压一个大男人,而且看他那麽高兴的样子…
论身手安帝亚斯绝对强过我…可是想起那年我醉洒後打伤的那个人,或许当时安帝亚斯 真的不是我对手?
“镇儿,别难过,我并不生气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他大度的握着我的手。
“那你为什麽不阻止我?打不过我喊人也行吧?”就算他真的打不过酒醉的我,他养的那些人是吃白饭的吗?让王被人袭击。
“我可是王啊,打不过你又叫手下来帮忙,让人看见你压我那多没面子。”用袖子挡住脸。(遮住因努力憋笑而抽筋的脸)
不是真的吧,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东灵王竟是一个帝王受?
我有点信了,必竟记忆里好像做了爱该做的事情,高高在上的王是不会开这种恐怖的笑话吧,而且身体的那里并不会痛,剩下的解释就是我吃了他……
“你别哭啊。”我看他掩住面,身体在颤抖着。(那是在偷笑。)
没想到他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所以爱卿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他的声音也变的颤抖。(快内伤了)
“那你还让人把我打扮成这样?”怕人不知道吗?
“爱卿委屈一点,就说是我让你侍寝了。”他露出海王蓝的瞳看着我。
“要是别人知道了呢?”我是好奇宝宝。
“那我只好杀你灭口了。”他的眸一沈,布满杀机。
“我不会说的。”黑线…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个人怎麽说变就变。
安帝亚斯走近魏镇,拥他入怀,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摩挲着那柔软的发。
“所以爱卿一定要为我负责。”魏镇看不到他此时笑的有多奸诈。
“…是…”魏镇像哄小孩一般轻拍着安帝亚斯的背,不答应会被杀了的吧。
事情怎麽变成这种局面了,本来是想兴师问罪,没想自己才是罪大恶极的祸首。
小小的自己只及他的胸高,抱着这麽高大强壮的身体心中不禁升起小小的自毫,必竟自己征服了这麽强壮的身躯,只是郁闷为什麽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呢?
谁让魏镇无视他,又撮合他和别的人,酒醉又害他不能对他做爱做的事,自己解决,痛苦N久…编了谎言让他自己去苦恼去吧。
扮猪吃後虎计划成功!
回去的路上魏镇像幽灵一样在回廊上飘过,一连串的打击已经够让人灵魂出窍了,根本无法仔细思考整件事情的疑点。
男人和男人之间存在亲密关系他并不反感,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王让他负责任的那句话,以後还怎麽在这里混啊?
“魏镇?”
“大人?”
一大早就来等他的狄索和等了一夜的小莲看着飘进来的幽灵美人,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家辛苦了…”声音也像是从地狱边缘飘来的。
“镇,昨晚王没有为难你吧?”昨晚将军亲自来抓魏镇,可见安帝亚斯这此真的是火大了,而且今早一进宫来就听小道消息说,昨晚国师大人侍寝,本想来看过热闹,可是魏镇的样子除了没精神外没什麽不妥,真的有发生什麽事情吗?
“我吃…不,是王吃了我……”走到床铺边抱起枕头没精神的说着,想起要保住安帝亚斯的面子忽然改口。
“什麽乱七八糟的?王没对你做什麽吧?比如杖刑之类了,你昨天撮合他和阿古兰国公主,想必他很生气吧。”明明安帝亚斯那麽喜欢他,可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还做出这种是人都会生气的举动,本以为气极的安帝亚斯会借此机会圆了心愿做成好事,但如果他真做的话现在魏镇很可能趴在床上三天之内下不来哪能现在这样?安帝亚斯可是忍了他好久。
“你还是去看看安帝亚斯吧,再带些止痛的药。”听说第一次当受的人都会很痛,还是让狄索去看看他。
“他?”狄索真是一头的雾水,难道是昨晚王欲行不诡让魏镇给收拾了?
从小和安帝亚斯一同长大,伴他读书习武,那个恐怖的家夥即使发着高烧也可以摔倒一头熊,看魏镇这小身子板还不及只熊腿…他能打得过安帝亚斯吗?
魏镇不再回话,抱着枕头倒下,希望可以通过睡眠来逃避眼前混乱不堪的事情。
也许醒来时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怪异至极让人不爽的恶梦罢了。(自我逃避ing…)
狄索像风一样的冲去王的所在地,他正在和司佐大人讨论近期的战事,东灵边界的两个小国竟然联合公然侵犯东灵边界,以他们的国力想与东灵抗衡是不太现实的,一定是有别的大国在暗中支援他们想坐收渔利。
“狄索,有事吗?”安帝亚斯放下手中的公文,狄索气喘吁吁的样子像发生了什麽天大的事情。
“止痛药。”狄索把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瓶摆在安帝亚斯的桌子前。
“我有叫你拿药来吗?”俊眉一横。
“国师大人吩咐的。”狄索一脸的无辜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笑翻了天。
看着安帝亚斯逐渐变成猪肝色的表情真是有够搞笑。
要多谢魏镇啊,否则怎麽可以看到他这麽多有趣的表情。
王宫里招待国之上宾的盛华殿。
阿古兰的珍珠听闻了宫里传开来了的消息,国师大人昨夜侍寝。
这算什麽?表面上帮自己,暗地里却和东灵王有一腿,昨夜约会时东灵王狠心拂袖而去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魏镇他只是想看笑话不是吗?他这是在明显的示威,不早不晚偏在王甩了她的那夜…
手中的丝帕让她绞的成条也难泄她心中的怨气。
“女儿别生气,父王帮你收拾他。”阿古兰的国王拍拍宝贝女儿的肩膀。
就让他来除掉那个传闻中的国师大人,灭灭东灵王的威风,他可没忘了两年前东灵与阿古兰的战役,自己不但归为臣国还送女儿做人质的怨恨。
章节15夜半黑影
我又开始躲避埃米达的日子,也不想去看宫里人献媚巴结的嘴脸,除非去上早朝否则我绝不离开屋子。
这回真的是没有什麽颜面再见埃米达了,我抢了她喜欢的人,她大概会恨我入骨吧。
听闻公主那几日茶饭不思,整日里挂着千年怨妇的脸孔到处吓人。
但是没多久公主一行人就回国了,大概也是不想再看见我吧。
都是喝酒惹的祸,要是不喝酒就不会醉,酒醉後没有保持清醒,没有正确的维持关系…没有和某×××,就不会让埃米达伤心,就不会为了躲她害我不敢出门……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那晚虽然和安帝亚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可是几日来安帝亚斯也并没有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来(比如杀人灭口),平常的君臣见面也露不出一点端倪。
好像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让我心里安心了不少。
想我本打算华华丽丽开始的国师生涯变成了如今的尴尬境地,怎不叫人捶心顿足掬一把同情之泪。(你自找的。)
不如归隐好了?人都说是伴君如伴虎,官场事非多,还是带小莲跑路算了,别等到脑袋搬家时就来不及了。
说不定安帝亚斯那个小心眼的家夥哪天想起来觉得自己很吃亏时,难保不对我出手。
望着窗外月光一片皎洁,说不定哪天就再也见不到了。
蓦地,一个黑夜出现在窗口,混身一团墨色大概穿了夜行衣,右手里在月下泛着寒光的是一把锋利的长刀。
“古易?是你吗?”我躺在原地没动小声的问着,记得初次与古易遇见,他就是从窗口华丽的登场。
我和小莲在东灵待了个把月了,算算我的威名也该在大江南北传开了,古易又他怎麽可能没听到,来救我们也是迟早的事。
正好三个人又重新聚到一起,在路上也有个保镖不是?
黑衣人听到我的问话明显的一怔,但并没有出声,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床铺走来。
因为我对着窗口,外面的月光把来人的轮廓照的很清楚,也看的清他的行动。
“古易好久不见好像发福了?”身材比那时肥了不少,个子也矮了很多…
人再怎麽长也不会缩水吧?
眼着来人走到近前,手起刀落,我只来的及翻身一滚。
枕头在我滚走後被落下的刀一劈两半。
妈妈呀,我冷汗直流的摸着脖子,这要是躲时慢半拍…
“英雄!我和你有仇吗?”我边躲边问。我还真的是乌鸦嘴,刚想到脑袋问题就有人来砍了!
我就那麽不招人喜欢吗?从来到这个世界又是金家父子,又是山贼,放蝎子的……仔细想一下仇家还是满多的。(汗…)
特别是近期,安帝亚斯还说什麽‘杀人灭口’,就算这眼前的刺客不是他派来的,我也对王
宫的守备状况相当不满,是个人都能闯进来刺杀这个小小善良的我。
“乖乖受死吧!”说着黑衣人那伴着风声的刀口又向我劈下。
我闪,抓到所有能摸的到的东西扔到对方身上,阻止他的接近。
我死过一次,感觉也不会太差,只是看看那闪着寒光的刀,上次的经历让我留下了後遗症,看到刀就胆颤,那种痛的要死的滋味不要再试了。
屋子里的打斗声惊动外面巡逻的侍卫,几个侍卫冲了进来保护我,把刺客团团围住。
我放下心来倚靠在门板上,拍拍受惊吓的心脏,刚才的情况太紧张了,我竟忘了张嘴喊人来了。(汗…)
“镇儿!”一声呼喊又让我神经紧绷。
安帝亚斯闻迅而来,看见躲在门後的我,担心的拉出我,仔细察看我有没有受伤。
“镇儿有没有受伤?”要不是太多侍卫在现场他非扒我衣服查看不可。
“没事…没事…”我满脸通红的要推开他,却不想被他搂的更紧。
也许是因为不用担心被杀掉,心情放松後竟觉得在安帝亚斯的怀抱里感到很安心。
“什麽人胆敢行刺东灵国的国师!”明显的感觉到安帝亚斯的盛怒,语气冰冷的骇人。
黑衣人打退了上前抓他的两人,转身去对付窗口的侍卫,看那样子想跳窗逃。
他的武功真的利害,打的侍卫们连连後退,眼看到了窗前,他翻身一越纵身而下。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他的漫骂声,安帝亚斯带我来到窗口,那个刺客像只老鼠般被套在网子里,原来不是打不过他,而是为了抓活的而布下的陷井。
“敢动本王的人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无情的好似我不认识的人,俨然古代残暴的君王。
看他吩咐手下押送那人下去还要严刑拷打,我有意识的从他的怀里移出去向外躲躲。
“镇儿,不用怕有我在这里,我要将伤害你的人都碎尸万断。”他语气温柔的安慰我,一手拉回我又揽到怀里,加重了力道。
“不用那麽残忍吧…”我那个时空分尸是犯法的,可是打死我也不敢对他说。
“你对我很重要,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磁性的男音在耳边说着让人心暖暖的话语,我要是女人也会心动的吧。
不合时宜的我打了哈欠,没办法有点困了,精神紧张再放松的後果就是想睡觉。
“想哭就哭吧,镇儿你必竟也只是个孩子。”安帝亚斯好看的手指轻拭去了我眼角的泪。
有多少年没有听到别人说我是个孩子了呢?可能是满十七岁以後邻家小子笑我没他高叫我小屁孩儿…然後我扁的他住院一个月,不得已不搬家的那次吧。
没想到还会有人不知死活的把我当孩子,以为我因刚才的事情後怕而掉眼泪。
就算现在我的身体是个十六七的少年,可我的心智可是二十一岁独立自主的大小夥子。
“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我需要冷静。
“让我留下来陪你。”吐声近在耳侧,温温热热的让人有点口干。
“不必了吧…”我稍稍推拒着,这样的情形真的有够怪异,心率过速要比每一次都来的更严重些,我不是真的对他动心了吧。
明亮的眸子在月色下像是沈静的古海,墨蓝的颜色让人着迷,好看的剑眉隐入太阳金的长发里,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带着意的唇…
从初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他很帅,却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月色下俊美的像个神抵,让人无法移视,怦然心动,心像整个被吸了过去,无关男女。
带着温暖的手拂上了我脸颊,缓缓的低头,他的头发落在我的睫毛上有点痒痒的,深蓝色的瞳越来越近,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那一瞬让人忘记了呼吸……
温柔缠绵的吻让人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还是第一次知道吻也可以这样,夺走了所剩无及了理智,什麽也不用想,只要感觉唇与唇之间的温度,心中那犹然升起的暖意。
他加重了吻不停啃咬着我的唇瓣,我也不甘示弱的咬回去,是男人就要主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