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强硬的手段伤了自己最在意的人,他知道镇也许会恨他,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镇还在身边,还可以拥有他,一切都无所谓。
只要人在,心可以一点一点的掠夺。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误会了。
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难道在安帝亚斯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见异思迁,狡猾势力,水性杨花的卑鄙小人吗?
太多的解释,太多的抱怨,郁闷在胸口却又无法发泄。
如果说昨晚是百口莫辩,那麽现在安静的两人独处,却又让人无从开口。
就算我解释,安帝亚斯又会相信吗?
在他心里早就认定我是南乔奸细的实事。
毫无理由的不信任远比误会的伤害要来的深。
“後天我们就起程回东灵。”安帝亚斯打破沈默,低沈的开口。
“现在还不可以!”後天就要回东灵?我突然想起那些还留在南乔王手里的北祖和商队的人们怎麽办?
我被带回来了,那个卑鄙的南乔王会不会拿他们泄气?
“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在争取你的意见。”安帝亚斯冷冷的说着,好看的眉一敛。
“……可是我……”被他愤恨的眼神吓到了。
“你就对南乔那麽的不舍吗?”他步步逼近,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一辈子要留在我的身边!休想再回南乔!那个锦烈想与我为敌?煽动周边小国战乱,派你过来做奸细,再过不久我要向他宣战,我要灭了南乔!”他发恨的说着,手上用力的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可是……”原来这几个月和齐玉战乱都是南乔王在幕後挑拨。要开战了麽?我没有那麽伟大的想避免血流成河,但是和我认识的那些人怎麽办?
“没有什麽可是,你可以留下的地方只有我身边而已。”安帝亚斯放开了我的手,拂袖离去。
我看着他远去消失的背影,愣了良久。
“…你他妈的安帝亚斯!能不能听句人话!”我发疯的吼。
在狄索的照料下,第二天就可以勉强下地了,我要去见安帝亚斯,让他打消与南乔开战的想法,什麽事情都可以和平解决,虽然那个卑鄙的锦烈确实让人恨的想挫骨扬灰,但也犯不上让成千上万的人们为他陪葬!
“让安帝亚斯来见我!”我吼着跪倒在地的侍女,不是我霸道,而是她们死活不恳让我出房间半步。
“大人不要难为我们了,王说回东灵以前不会见大人的。”侍女小心的说着。
什麽不要见我?现在就这样了,回去是不是想把我往冷宫里一塞钥匙扔掉啊?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他说!”我扶着墙摇晃的走向门口,怎想门口的侍卫两把大刀横在眼前。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揪着安帝亚斯的领子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三天三夜,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从窗口可以看在院子里正整理着马车,收拾行装。
等安全回到东灵,安帝亚斯就会发兵了吧。
入夜。
狄索也没有来,只是派侍女送来了药,他大概知道我会求他让我见安帝亚斯,不能拒绝我又不能得罪安帝亚斯才不敢来了。
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从穿到这个奇异的世界我的灾祸就从没断过,眼前浮现相识人们的面孔,不知道在东灵过的如何的小莲,引开杀手至今未露面的古易,不知目地为何的莫砂,胖胖的北羽之祖,调皮活泼的小绫,该千刀万剐的锦烈……让我又爱又恨不知道所措的安帝亚斯……如果说我的穿越只是为了遇见你,那你又可不可以为了我放下心中的怨恨……
门外一阵骚乱,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
我好奇的走到门边,拉开门,门口竟然没有侍卫?
我拉了拉身上的白色长袍,夜里的温度有些凉,这是个好机会不是吗?没有人看守,我就可以去找安帝亚斯,再趁他熟睡时抽他两个嘴巴。
走到庭院附近听到了打斗声,月光下的院子里几个身影纠缠在了一起,仔细看有两个就是本该在我门口的侍卫,另外两个一身黑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又是刺客?我无聊的蹲在回廊的阴影里看他们打斗。
好像和刺客满有缘,在山贼居住地的山角下,东灵王的王宫,恩豕的小鸿……
正算着一共有多少回,突然身後一阵杀气袭来,我闪身一躲,一把锋利的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刀砍在我刚刚蹲着的位置。
汗……要是慢个半步又要多躺半个月说不定直接躺棺材里了!
实事证明人在危急关头激发的本能潜力是无限的,我是腰也不痛了,腿也不疼了,飞一般的跑路。
那边院子里械斗的几个人也看到了我,侍卫们喊着大人小心就冲了过来。
碍事,这下就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安帝亚斯的寝室抽他两下解气。
又一道寒光砍来,我闪,看见地下有个刚被砍死的刺客手里有把剑,伸手捡过来用来抵挡。
有句话叫事不过三,而这次的算是第四次了吧?
无法见到安帝亚斯的怒气正愁无处发泄,好好送上来的出气桶又怎麽能放过。
对与剑道不熟的刺客让我几招也砍的东躲西闪,打斗声引来了更多的人,卫兵们包围了庭院,火把照亮了院子,几个刺客慌了手脚。
打的正高兴的我,被人从後背揽住,还以为是刺客的余党要挟持我,反手要砍,仰头映在眼中的却是安帝亚斯英俊的面孔。
“不好,他们服毒了!”有人喊着。
再看几个被逼绝境的刺客口吐黑血横尸在地。
手中的剑被安帝亚斯拿下,他解下披风裹住我揽在怀里,沈默不语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脸红……这麽多人他也不注意一下。
“你又想逃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