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信息素后我被偏执A缠上了[玄幻科幻]——BY:合羽失
合羽失  发于:2022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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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上次一样,特么的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犯病,最近一直和那个人待在一起,他的狂躁因子根本没有任何预兆要爆发,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视线停留在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那应该是被他发病的时候摔在地上的。
  一条匿名信息显示:李诚实的事,都是吴鑫搞的鬼。
  他记起来了,坐在教室看到信息的那一瞬间,他好像进入了不可控的状态,血气翻涌直冲脑门,心里想的都是吴鑫这个人。
  李诚实的事,都是吴鑫搞的鬼。
  吴鑫搞的鬼,李诚实受伤了。
  吴鑫,吴鑫……
  吴鑫……该死。
  于是他找到了上课正要回班的吴鑫,一拳捶在人小腹上,捂住对方的嘴不让出声,拎着对方衣领拖向厕所。
  他要把这个人处理掉,把吴鑫的四肢都折断然后捆起来,就像他的混蛋父亲一样,把奄奄一息的陆向柔扔在他面前,他要把奄奄一息的吴鑫扔在李诚实面前。
  然后李诚实一定要夸赞他,如果李诚实不那样做,他就把李诚实的舌头咬断,一辈子也别想说话。
  于是他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吴鑫脸上,身上,或许那个时候他都不知道他在打人,或者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李诚实一定会很感动我会为了他这么做的。
  “我相信你。”
  脑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画面一转,那时傍晚,微风不燥,日落带着的余晖正好,那个人的眼睛清明,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笑意。
  厕所最里面有一扇高窗,此时外面阳光透进来,照射到了闻枫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上眼。
  他的喘息逐渐转为均匀的呼吸,他突然察觉到手背传来刺痛,他知道他回复了。
  他有些丧气,“狗屁的哥哥……真特么闹心。”
  打开厕所门之前,看了一眼橙色药瓶,心想说不定药物还有些作用。
  出门看见监控摄像头,冷着脸,急匆匆地走了。
  医务室内,应嘉澍十分后悔刚才顶撞了王小利,她简直比动物园里的猴子还吵,顶撞她的后果就是,王小利跟着他们一路骂到了医务室,句句不离尊重老师,医务室的医生都听不下去了,“这里是医务室,麻烦您安静点,尊敬的老师。”
  王小利一张嘴抽搐了五六下,最后化为一个上扬的弧度,“尊敬的医生,那就麻烦你快点把这位同学治好,他还要参加晚上的校庆晚会呢。”
  医生头也不抬写着处方“我是医生不是神,麻烦您出去行么,打扰我工作了。”
  王小利白了个眼出去了,不到一秒又回来把应嘉澍他们叫走。
  半路上,应嘉澍说自己肚子疼想去上厕所。
  接着一个人来到刚才的事发地点,这会儿是上课时间,厕所没人,他刚才来的时候,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应嘉澍看看四周,在洗手池附近发现了一个小瓶盖,太熟了,就是抑制药物的瓶盖。
  说不定是其他人的抑制药物,但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作为Omega的闻枫,一班座位上没有他,而这里有一个抑制药物的瓶盖,那么就说明他来厕所吃药,也就是说,他的易感期来了。
  应嘉澍有些兴奋,也许那个可爱的小O还藏在厕所的隔间里,控制不住的用嘴巴咬住自己的衣角干坏事。
  他扫了一圈,指使牌都是绿色,就说明都没有人,但是最后一个隔间是红色的,应嘉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出乎意料的十分安静,应嘉澍轻咳一声,厕所的空间甚至回音了一下,还是没有声音,他敲敲门,结果门被他敲击的力度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应嘉澍无语,学校没事就不能好好检查检查,厕所门坏了都不知道。
  然后他不经意看到垃圾篓里躺着一个橙色小瓶,空了。
  真严重啊。
  应嘉澍心想,可惜没见到。
  出门时发现洗手池那里有照不到隔间内部的摄像头,为了证实猜想,他要去一趟监控室。
  下课了,路上遇到了胡涞,胡涞问应嘉澍要去干嘛,应嘉澍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走了,胡涞要追上去,结果被黄文静抓走询问宋佳欣的事。
  到达监控室之前会路过一个大厅,应嘉澍在这里遇到了闻枫。
  闻枫好像没料到会碰到应嘉澍,急忙把校服袖子拉长盖过手,然后搭在嘴上甜甜地叫了一句“哥哥——”
  只是声带太过紧张,这句哥哥只发出来半声。
  应嘉澍眼皮一跳,“你来监控室做什么?”
  闻枫“你们班的吴鑫被人打了,我来看看监控是谁打的。”
  应嘉澍:“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的事?”
  闻枫:“秘密哦-对了,哥哥来这里做什么?”
  应嘉澍观察着闻枫脸上的表情:“我来确认一些事情。”
  闻枫愣了一下:“什么事能让哥哥这么在意?”
  应嘉澍勾勾手,趴在闻枫耳边用气声说话,尾音下沉,又有些调皮的回复,“秘密。”
  转身就走向监控室。
  闻枫在原地,回忆着刚才应嘉澍的动作,不可否认的事,刚才他被Omega撩了是吧?
  闹心!
  监控室内,调监控的许老师一看又进来一个学生,手上什么都没拿,摆摆手:“回去回去,去保卫科拿报备单子才能调!”
  结果这人非但不听,径直走了过来,把起身准备送客的许老师按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桌上,俯下身看着许老师,“老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下一秒,许老师给张主任打了个电话,说是一个扎着小辫的学生不报备就想调监控。
  张主任一听,这不是应公子么!连忙说:“查查查,查完了许老师你自己去保卫科报备一份,那个,方便让这位同学接个电话?”
  许老师一听连忙询问,“主任问你方便接电话么?”
  应嘉澍说现在不方便,忙着查资料,张主任笑着说那就不打扰你了,你随便查!
  调监控的人还没有缓过来应嘉澍究竟是何方神圣,应嘉澍咳了一声提醒,许老师反应过来,然后调出监控画面。
  监控画面清晰,难能可贵,连瓷砖的纹路都能看清楚,但十分奇怪的是,监控从10:20开始,也就是第二节 课中途,突然从人满为患转为空无一人,但是时间却没有出现断层,依然一分一秒的走着。
  应嘉澍转头问:“有人要你删除监控了?”
  许老师直摇头,但是想到刚才张主任的话又点点头。
  应嘉澍:“谁?”
  看对面扭曲的脸,要说不说,应嘉澍站直准备用最原始的方式解决问题:“你要多少?三个月工资够不够?”
  许老师一瞬间是有点心动的,但是一想到那个男孩阴狠的模样就摇头。
  “那个,您也知道这段被删除了。我就明说了,对方和您一样也是有点势力在手里,我刚答应了那位不提删监控的事,希望您别为难。”
  那位?哪位?
  应嘉澍:“不看监控也可以,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看到的画面里,有没有一个Omega躲进厕所隔间里?就是刚才才从你这里出去的那个。”
  许老师回忆了一下,上一个男孩长得很好看,许老师没有忘记,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男孩手背上全是伤,看监控的时候,那个男孩确实进入了隔间,之后的事就是应嘉澍打开了这个隔间。
  但,并不是Omega。
  许老师皱着眉,想提醒应嘉澍这件事,却又回忆起男孩说过不要提任何事,包括性别,有人问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在应嘉澍的注视下,点点头。
  “是的,有一个Omega进入了隔间。”


第18章
  应嘉澍点点头,准备走之前和许老师商量,“我来的事也别告诉别人。”
  许老师点头哈腰的回复着「好」,他承受了太多!
  回到教室,班级里的目光再次阴暗下来,应嘉澍不动声色地坐到位置上。
  孙芒坐在后排,没听到马浩俊和黄文静他们说应嘉澍和闻枫可能是一伙的事,他踢踢应嘉澍的桌子腿,“喂,听说有人从年晓度的包里找到了划破你手的修眉刀片,一模一样!这衣服估计就是她弄的,你咋惹到她了?”
  应嘉澍皱眉,觉得事情有些离谱化了。
  他转头看向孙芒,耐心的分析:“我和她是普通的师生关系,最大的仇恨还是来源于你,今晚就是校庆晚会,划破表演用的衣服对她有什么好处?”
  孙芒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这样子的?那是谁?”
  应嘉澍觉得这个人果然是光莽,脑子不太好使。
  他笑了:“说不定是谁,总不可能还是你,对吧?毕竟胶水现在还露在外面呢。”
  孙芒低头一看那管白色胶水,下意识推进抽屉里,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孙芒狡辩:“我这是为人老实!”
  这节课是数学课,老师一进门就察觉到一班学生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咳了一声,走上讲台,准备直接讲课,黄文静不给机会直接打断,“老师,你不和我们说说办公室新闻,我们怎么安心听课?”
  不少人在附和,数学老师比较年长,十分唾弃黄文静这个没礼貌的样子,而她这种类型的学生在一班都是常见的,于是放下教具,命令黄文静出去门外站着,叹了口气,“你们这届学生啊,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人品最差!”还补充一句。
  接着说了一大堆像老师要有美好品德才能教育出美好的学生,现在的学生顽劣而不自知,浪费了教育资源等等,黄文静在门外提出关键点,“那么年晓度呢?”
  提到这个绕不开的年晓度,老师摇摇头,“辞职了。”
  此话一出,班级轰炸开,这么一个早上发生的事比去年一年都多!黄文静直接趴窗台上大笑,直呼精彩。
  同学们讨论的内容都是,王小利什么时候走,张主任不喜欢美女,等等,却没有一声是为新班主任感到惋惜的。
  数学老师心想一班果然没有救了,随即目光看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个位置,那个扎着辫子的男生,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罕见的没有参与讨论。
  在一班这样的人是十分稀有的,于是数学老师敲敲黑板,开始上课,决定给罕见的花朵浇浇水。
  而应嘉澍确实是在老师讲课时,才把头转过来的。于是数学老师确认了,这朵花就是那朵最与众不同的!
  应嘉澍确实没有参与讨论年晓度辞职相关,他的思想在于他错过了小嫩O的易感期,越想越后悔,老师的话敲醒了他不正当的思考。
  该说不说的,挺感谢数学老师这么一打断,再胡思乱想下去他觉得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他下意识的低头看看,确保没发生事,再抬头听讲。
  一节课就在这前半段胡思乱想,后半段聚精会神中度过了。
  胡涞狗狗祟祟的趴在窗台,应嘉澍不知道这人一天天的在干什么。
  胡涞确认了那个烦人精黄文静不在之后,大着胆子探头,“嘉哥,知不知道你们班主任辞职的事?”
  应嘉澍点头,“不是人尽皆知了?”
  胡涞咂咂嘴,摆动着竖起的食指,高深莫测,“nonono,另有他因!”
  应嘉澍听了个大概,大概就是说那个修眉刀片是从年晓度随身带着的包包里找到的,就是划破应嘉澍的那个同款。胡涞当时去保卫科报备准备调监控看看是谁把衣服放在应嘉澍桌子上,结果路过张主任办公室,就听见了大新闻。
  当时,年晓度十分惊讶对着张主任说:“主任,您是男士可能不太了解,我的眉毛是纹上去的,根本用不到修眉刀!这修眉刀也不可能是我的!”
  张主任坐在椅子上捋捋头发,“但是学生就是同款刀片划伤手了,而且衣服也被划破了!就算不是你指使去做的这件事,这也说明你的能力不够当绥德一中的老师,你自己写辞职信吧,工资都会给你赔偿的。”
  年晓度是典型的泪失禁,这么一来一回就急哭了,“为人师表,主任您不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下定义,到底是我能力不够,还是您想的我能力不够?”
  王小利估计才从医务室回来,这一下就跑去张主任那里了。
  年晓度的声音刚落下,她的声音就传来:“哪里是乱下定义,没有能力带好自己的学生让他们整天搞这些破事,不就是你年晓度的责任么?没有追究已经是很大度了,赶紧写了辞职信,对大家都好。”
  年晓度气笑了:“王老师,这话可就不由得您说了。你被学生举报私会然后被绥德一中开除的事,现在想来也只是赶紧找一个石头把缝填起来,一年过去,风波早已过去,就赶着人滚了?”
  这件事还是当时张主任出面解决的,表面上开除王小利,背地里两人没少联系。
  找了一个年轻老师暂时带着一班的班主任,和一二三班的语文老师,其实都是为了一年过后随便找一个理由让王小利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
  年晓度只是个过度品。
  王小利听到往事,不以为耻,捂住嘴笑笑:“年老师冰雪聪明,这都被你猜中了,所以就麻溜地写好辞职信吧。”
  张主任也是满面油光的对她笑着,似乎很赞同王小利的话。
  年晓度被厚颜无耻的两人气走,夺门而出,看到偷听的胡涞,愣了一下,接着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擦干眼泪,努力笑着朝胡涞做了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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