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美人在无限游戏称王[玄幻科幻]——BY:枕竹
枕竹  发于:2022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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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驰没有想通这一点,祝长安的父母便到了面前。
  “请问有什么事吗?”
  约翰向后张望,皱着眉说:“我们要找祝长安。”
  “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吗?”
  祝长安的妈妈微笑却又很坚决地说:“你们这么多人把我的马戏团堵得水泄不通,还拿着枪,不像是来找人,更像是来抓人的,你们这个架势,我儿子会被你们吓坏的。”
  克威尔来的军官按住想要无视夫妇两人,直接冲进去找人的约翰和提姆,保持平和的语气为祝长安父母解释,“我们接到了群众举报,说你的儿子涉嫌参与了克威尔袭击事件,所以我们想找他问询一下……”
  祝长安的父母闻言立刻打断了对方还没有说完的话,“长安不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他是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他对所有人都很友好和善,住在这附近的邻居都能作证!”
  “和善?嗤。”
  常驰非常不屑地冷笑一声,对祝长安父母的说法表示不赞同。
  “女士,先生请冷静。在没有指向性的证据前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孩子,我们只是想和他聊聊爆炸发生的时候他在哪。仅此而已。”
  军官安抚着他们的情绪,回头嘱咐下士让围堵在大门口的警//察和士兵们先暂时撤退到远处,同时看了一眼常驰,将对方脸上没有掩饰的讨厌神情尽收眼底,心中若有所思。
  “长安在帐篷里睡觉。你们不能这么多人一起过去。帐篷小,容不下这么多佛。”
  见那些士兵警//察们真的离开了,祝长安的父母才勉强答应让军官见祝长安,只不过只允许三四人进去。
  军官应下,带了约翰和提姆,以及主动要求的常弛。
  常弛听见祝长安在帐篷里睡觉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克威尔到这里距离虽然近,但也要一个多小时,鹿佰纵使牵制住了约翰他们的脚步,那也才半个小时左右。
  他猛然想起那辆来路不明的军用车,因为那颗扔过来的烟雾弹离他太近了,爆炸的浓烟和震荡弄晕了他,一醒来就在军方去马戏团的车上,让他一时忘了这件事。
  现在想起,恐怕当时车上的人就是祝长安他们。
  “长安?”
  走到祝长安的帐篷前,祝长安妈妈的语气都变得轻柔许多。她轻轻撩开帐篷的帘子,看向帐篷里的床。
  一张单人床摆在里侧,被子拱起一个小小的山丘,听见声音,小山丘蠕动了两下,然后一只白皙干净的手从被子里伸出,将柔软的被子掀开。
  睡眼朦胧的祝长安头发蓬蓬的,精致夺目的脸上还有睡得太熟留下的红印,但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颜值。
  “妈妈?有什么事吗?”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又轻柔地像片羽毛,搔在心尖上。
  没有见到祝长安本人的时候,在场的军官都以为祝长安是头发出格的流氓地痞,但就这短短的一眼,动摇了不少人的想法。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出去。”祝长安突然对着跟进来的常弛厉声道。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常弛被他的突然发问打了个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来想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军官接走了话题。
  “你认识他?”
  祝长安略微生气地瞪着常弛,娇嗔的目光令人心一阵酥麻。
  “他经常说我的坏话,我当然认识他。”
  军官收敛了被惊艳的心思,皱眉有所思量。常弛见状不妙,立刻回应,“你少污蔑我,我和你根本不熟。”
  “长安,这位长官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别怕。”
  妈妈走到祝长安身边坐下,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让他安心。
  “请问先生,今天上午九点四十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祝长安靠在床上,神色自然地回答,“我今天就出了一次门,在南街那边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然后遇见了一个小女孩,她生病了,我有一个朋友是医生,就把她送去医院,剩下我们什么也不懂帮不上忙,就回家了。”
  约翰挑眉,捕捉到了关键词,“朋友们?你们有多少人?”
  “包括我在内有五个人啊。当时小女孩发病的时候,周围有很多人都看见了,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我记得那个小女孩的妈妈还说她是克威尔一个中尉的夫人,你可以去医院问她我有没有说错。”
  提到中尉,几人的表情各有变化。他们不再问这个,换了一个问题。
  “那你朋友送小女孩去医院之后,你们真的回家了吗?”
  祝长安看上去很奇怪军官问他这个问题,连停顿都没有,直接回答,“当然了。不然我们还能去哪?我回来的时候马戏团里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
  他说完歪着头反问面前的军官,“你们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发生什么事了吗?”
  军官看着表情无辜眼神清澈的祝长安一时无话,身边的常弛反倒义正言辞,揭穿祝长安的谎言,“你根本没有回马戏团,你们直接去了克威尔。”
  祝长安顿时拉下脸来,“你才去了克威尔,你凭什么乱污蔑我,我去克威尔做什么?”
  他的眼眶顷刻间就红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常弛一副见鬼的模样。
  军官再次换了一个问题,“可以说说,当时你回家的路线吗?”
  祝长安垂眸像是在回忆,顿了几秒才将路线告诉他们。
  “为什么全都是小路?这也不是回马戏团最近的路。”
  小路意味着隐蔽,不容易被人发现,目击者很少,在不是近道的情况下走小路,是有些可疑的。
  但祝长安很快给出了答案,“我们搬来福明戈不久,我看他是同乡,想和他交朋友,但没想到他表面上是好人但背地里总欺负我,所以我只敢绕远路回家,而且我是和朋友一起走的,顺路就多绕了一下送朋友回家。”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使得军官他们对祝长安的怀疑稍稍减轻了一些。
  后续又问了几个问题,祝长安都对答如流,之后又检查了帐篷里是否藏有枪械也是一无所获,他们最后只好作罢离开。
  祝长安的父母顿时松了口气,出于礼数起身去送他们。
  帐篷里只剩下祝长安一个人。
  他脸上无辜纯粹的表情在父母离开后下一秒顿时阴冷无比。
  作者有话说:
  待补字数:2000


第83章 福明戈的玫瑰(八)
  鹿佰掀开帐篷的帘子进来,“他们全都走了,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们的说辞,估计还会去找宗霄询问情况。”
  他从道具栏里拿出医疗箱,“你的腿伤还没有包扎好,我要重新包扎一遍。”
  祝长安将右腿的裤子卷起,露出小腿,纱布渗着片片的血迹, 鹿佰用纱布剪刀剪开。
  斜着飞上去的伤痕一丝一丝的, 像是被什么刨丝器擦了一样,血肉模糊的当好歹没有伤着骨头,只是点皮肉伤。
  鹿佰用碘伏再次消毒之后清理了伤口周围的污垢和杂质, 上好药水进行包扎。
  “万幸是赶回来了,不然那小人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其他坏事来……我们要去宗霄家看看情况吗?”
  药水抹在破烂的伤口上刺激得火辣辣的疼, 祝长安眉头也不曾抽动一下,闻言起身下床,“他的父亲要是听说这件事,恐怕能把房顶挑破了。”
  他轻轻低笑,“弑父可是大罪, 至少现在不能。”
  鹿佰想起宗霄提过他的父亲家暴, 脾气肯定大得很,常驰过去再讥讽两句, 怕是会引起连锁反应。
  “希望宗霄能忍住吧。”
  ——
  宗霄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进门的军官和常驰, 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 忍了半天才没动手把碍眼的人丢出去。
  “有事?”
  对比软和的祝长安, 宗霄的态度简直就是千差万别, 让军官顿时抿住了唇。
  “今天上午九点四十, 你在什么地方?”
  宗霄喝了口茶,视线跳过军官和有所不满的约翰和提姆,落在常驰身上,“让那个人出去,我才告诉你们。”
  冷不丁地对上宗霄的眼神,常驰一个激灵,即使心有不忿但终究是对宗霄忌惮和害怕,将视线移开。
  “为什么?”
  宗霄嘴角微扬,语气里满是对常驰的轻蔑和不屑,“这种背后嚼人口舌,喜欢搬弄是非的阴毒小人,脏我的眼睛。”
  常驰脸色发青,指着宗霄大骂却被约翰拉着手拦住,虽然还是替常驰说话,但语气里包含着一丝丝不耐。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这一路上他们也间接或者直接地打探过关于祝长安和宗霄两人的情况,得到的都是正面的评价,顺带还了解了宗霄一团糟的家事,嫌疑没增反倒多了一点怜悯。
  而举报他们的常驰,在邻里口中没什么印象,是好是坏一概不知,比起好评的祝长安和宗霄,显得差了一截。
  加上他们之间又有恩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心就占了上风。
  常驰的形象顿时从举报救人的英雄,变得不明好坏,一团迷雾。他的话也变得不再可信了。
  约翰带着常驰出了屋子,宗霄亲眼看见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慢慢地请几人坐下,将早上的经历一一告知众人,和祝长安的说辞一模一样。
  多番变着法询问都发现任何破绽的军官只好领着下属离开,但临出门前被宗霄叫住。
  “你们兴师动众地上门问话又这么走了,不该拿出一个理由来吗?”
  军官停住脚步,表示歉意,“对不起,这是……”
  宗霄轻飘飘地抬眼,即使坐着也气势凛人,一眼能把人的心魄都震住,“我们虽然是外乡人,但都是你我都是人,该有的知情权也不少。你们这么走了当然一点事没有,邻居看见了就有一堆的闲话传出去,万一再来一个像常驰那样的小人,我们怎么呆得下去?”
  一字一句都利辣得很,呛得人难以辩驳。提姆想要再解释几句,军官抬手止住,正视了一眼宗霄。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件事的确是不好说,关乎军事机密。”
  宗霄嗤笑一声,“军事机密,不就是克威尔的爆炸案,镇上的袭击案罢了。人人都知道了的事情还说什么军事机密。”
  军官脸色一变,眉眼立刻严肃起来。
  “你们为什么会来问我早上做了什么我也清楚,不就是常驰那个痞子诬陷吗?他举报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军官顿了半晌,让约翰复述了一遍。
  宗霄嘲讽地笑了笑,笑他们愚蠢,“一个刚来几天的外乡人的话你们就相信。”
  他站起身走到军官面前,上下打量着,视线最后落到他的肩章上,“他说看见我和祝长安两人密谋,那也应该看见了其他人,为什么不提?既然当时发现,又为什么早不举报?”
  “还有,听说是常弛救了你们。他和你们的下属是一起走的?”
  宗霄看向约翰和提姆,见他们下意识地摇头后便说:“枪击案发生的时候怎么这么巧他就在现场,把你们救了。他的枪怎么来的?你们想过吗?”
  他说完之后几人皆是一阵沉默。宗霄说的质疑他们当然也想了,只是碍着脸面不敢承认。
  “你说的我们会仔细考虑的。”
  军官也不明说宗霄说得有道理,朝宗霄点点头,准备带着下属离开。
  “你的父亲,要是还欺负你们两个,就报警吧。如果他们不管,就拨电话到克威尔找我,我来说。”
  军官抬步要走的时候,想起什么,给宗霄报了一串数字给宗霄。
  宗霄眼神悄悄有些变化,默不作声地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他们都走后,宗霄面色放冷,嘴里将那串号码在唇齿间碾碎念了一遍,然后凉薄地笑笑,满不在乎。
  他关上大门,推开一间紧闭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趴在地上,蓬头垢面的,连乞丐都比他体面。
  两指粗的铁链一头被拳头大的钉子牢牢固在了墙上,周围的墙面有细小的裂痕,另一头拴在了地上那人的脖子上。
  十指指甲都断了,血肉模糊的,应该是挣扎了一会儿,没能撼动粗实的铁链,最后像快狗皮膏药粘在地上不动弹了。
  宗霄走到那人面前,脚尖正冲着他的脑袋。
  “你听到了吗?那个军官让我报警。”
  他弯着腰,吐字清晰地将每个字都送进对方的耳朵里,也不管有没有听见。
  “可惜他不知道,现在想报警的人不是我了。”
  地上的人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应宗霄的话。
  宗霄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眼睛一眯,笑容愈发明显,脚后跟毫不客气地碾了上去。
  “敢报警就把你打残废。这句话你应该不陌生吧?我这个当儿子的,当然是要照父亲的话做。”
  整个过程除了宗霄说话的声音,再没有其他动静。
  直到骨头的脆响从脚底翻上来,宗霄才慢慢地收回脚,离开房间。
  “我还担心你会弑父。看来多操心了。”
  一推开门,祝长安的身影就映入眼底。
  祝长安和鹿佰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站在门外。
  宗霄有些慌神,连忙将身后的房门关紧,支支吾吾地又不会说话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你这是等着我夸你?”
  祝长安挑眉,宗霄闻言呆愣了几秒,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祝长安话里的意思,先是痴痴的笑几声,然后才走到祝长安面前,问着之前没时间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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