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上面。”
舌尖蹭过阴茎头,像爱抚般轻柔地舔舐着,沈落衡一面用手套弄着茎身,不时好奇地揉揉根部两旁软趴趴的阴囊,一面将龟头放进嘴中百般舔弄,不忘用舌尖刮蹭几番铃口,快感顿时如洪水涌上,萧霁怒喝一声,按住他的头倏地往下一按,贯穿至喉咙的最深处,连根吞了进去,欲望的闸口訇然崩溃,阴茎一阵止不住的痉挛,温热的白浊液体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沈落衡深喉之处,喉头不住颤抖,勉强地吞了进去,待萧霁徐徐退出,呛人的腥味刺得他不住咳嗽起来。
萧霁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浓浓的咸腥气味在二人口腔间弥漫开来,两条湿舌不由自主地纠缠在一起,萧霁刚泄下去的欲火再次燎原,一手紧紧扣住沈落衡后脑勺,侧头吻得更深,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
“坐上来。”
沈落衡不住喘息,一双凤眼已失了方向,蒙着层湿湿的水汽似的,迷惘地望着他:“……肚子里……孩子”
萧霁想起来他有身孕之事,刚燃起的欲火熄了大半,眼中的霸蛮之气也温柔下去,揉着他凌乱的发道:“那,算了吧。”
沈落衡脸上微红,咬着唇踌躇了半晌,竟抬脚缓缓坐了上来,一手握住刚软下去又略硬起来的性器,一手扒开臀缝,嘤咛道:“可以……换这个。”
萧霁一颗心砰砰狂跳,他知道沈落衡是让他换后面的穴插,但他始终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他师尊之口。
“啊……好……粗……”
还没回过神,龟头忽然被吸入了一阵湿热之中,无数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吸着茎柱,热情似火。沈落衡怀有身孕,身子本就极为敏感,吞下性器的那一刻,浑身感官瞬间被放大,快感似电流一下子窜过全身,胯间的粉红肉棒一下子硬涨起来。
“哈啊……嗯……”他极难为情地锁紧眉头,嘴中嘤咛不断,扶着萧霁滚烫的胸膛缓缓坐下去,每深一寸,快感就越往上拔高一寸,毕毕剥剥地从尾椎骨一路向上炸开,炸成了夜空中璀璨的烟火。
萧霁也爽得过分,托住师尊软软细腰,抬胯抽插起来。肉刃一下子捅至最深处,像被撕裂一般痛,沈落衡额角渗满香汗,但待抽插得多了,痛感渐渐转为无尽的快意,也禁不住直起腰杆,坐在他胯间自行扭送耸摇起来,口中吟哦连连,感受粗涨肉茎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快要将自己贯穿一般,肏得越来越深,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根怒龙戳到自己子宫,将肚子里的胎儿也戳得摇晃起来,一下下撞着壁肉。
“嗯啊……不要……顶到孩子了……”
语气央浼娇柔,仿佛一剂最好的催情药,直直刺进萧霁的心头,欲火燎原,毁天灭地。萧霁托着他的腰,以极快的频率在他体内冲撞,仿若打桩一般,连啪啪的交合声都变得凌乱起来,渍渍的水花四处乱溅,伴随着沈落衡止不住的娇喘,构成一道最淫靡的春光图景。
“好快……啊啊……霁儿……好舒服……”
萧霁难以忍受,抱住师尊圆滑的臀肉,以阴茎深深捅入他体内的姿势站起来。沈落衡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臂无力搭在萧霁脖颈,双腿紧紧缠在萧霁腰际,被他边走边肏。
孕身本就极为敏感,他每走一步,那肉棒眼看着要滑出来,待他稍一松手,又连根没入,极浅极深地捅着小穴,一路擦过无数敏感点,快感似业火燎原。
“太,太里面了……我…我要射了……”
沈落衡挂在他身上,浑身瘫软如泥,唯有胯间怒涨的粉红性器硬的不行,被他边走边插了数下,竟忍不住泄了出来,将一身上好料子的裙袴溅得湿透。
“呜呜,”沈落衡俊脸涨得通红,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中,孩子气般呜咽起来,“不要了,好奇怪…”
萧霁将他抱着走到一处老朽的栏杆边,将他放下来做成后入的姿势。惊雪就睡在不远处,未免让他听见,萧霁贴上他烫红耳根,轻声说道:“师尊小点声叫,别让别人听见了。”
沈落衡刚醒来,期间发生什么他全然不知,他以为这是自己的梦境,梦中只有他们俩,便一心肆意妄为,没想到还有第三人,瞬间红透了脖颈:“你,你早先怎么不告诉我!”
萧霁哪由得他分说,忍不住捏了两把白臀,一手抬开他修长的腿,那被他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暴露无遗,正紧紧吸着自己的大屌。
“师尊的小穴好会吸,吸得徒儿好爽。”
他一边悄声说,一边狠狠肏着沈落衡,雪白泛红的臀肉啪啪撞在两只囊袋上,激烈的交合声却是越来越响,萧霁不禁闷闷想,要他别发声完全是掩耳盗铃,无济于事。
“唔嗯……太快……要……不行了……”
沈落衡被他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后穴淫液涟涟,前面的女穴也渗出了好多水,饥渴得要命,又痒又麻的兴奋感犹如狂风骤雨,本就朽坏的栏杆被他俩折腾得快要散架,萧霁从背后抱紧他,肉刃再次捅入深处,掰过师尊的脸深吻,唾液交缠咂咂作响,滔天的欲火无处发泄,他便蛮狠地吮遍沈落衡,疯狂地攫取着他的甘甜。
“我爱你……”
“我爱你……落衡……”
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着,狂暴的快感几乎将他湮灭,肉刃一举捅入花芯最深处,二人一齐喊了出声,浓浊的精液再次射入他体内,塞满了整个肠道,将瘪下的肚子也射得微鼓起来,仿佛已怀胎四月。
沈落衡一手掌着栏杆,一手护着胎儿,已被肏得香汗淋漓,神魂颠倒,忽然感到一阵湿黏,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又泄了第二次。
“这……不是梦?”
欲望如潮浪逝去,沈落衡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神智一点点清醒过来……
不是梦,是真的。他怀着身孕,还半夜勾引自己的徒弟,和他做爱。
他本以为这是梦。况且,不知为何,骨头深处似乎燃着一把熊熊烈火似的,催着他产生那种淫秽的念头。
情欲使人忘忧。萧霁不知道,忘忧草会产生一种副作用,那便是催情。
萧霁从背后抱住他,温柔熨贴在他脸庞,缓缓摩挲着衣料,深情喃喃:“落衡,你希望这是梦么?”
沈落衡身形凝滞,浑身冷得像冰。他想起萧霁在他身上犯下的恶行,一道道掌掴辣得像火,粗暴蛮横地顶撞他,骂他是贱货……
但那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他怀着身孕。更重要的,是这孩子乃是罪孽结出的恶果。
人神相恋,是绝不被允许的。而萧霁,也是绝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放开。”
沈落衡冷冷说道,推开他向外走去。他的体内还残留着萧霁的精液,后穴红肿不堪,每走一步都火辣地疼。他睡了太久,记不得年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要去哪?”萧霁惘然不解,关切地追了上来,“落衡,悠着点,你肚子里还怀着咱们的……”
他身形一滞。浑身的寒意渐渐侵袭上来。
“这孩子,”他清晰地听见自己说,回过半张脸去,那只凤眼冷得能承载千年寒霜,“不能要。”
第15章 和师尊一起探险
“什么?”萧霁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轻笑道,“别开玩笑,你不是认真——”
“我会把这孩子打掉。”
沈落衡刚抬起手就被冲上来的萧霁死死按住,后者眼神狠厉地怒视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落衡神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语气冷淡不掺杂一丝感情:“我会把这孩子打掉,他不能留下来。”
萧霁愣愣看着他,手中力道不曾松懈半分,原本白皙细长的一双手硬是被他掐得泛紫,他仍是不敢相信,愕然问道:“不可能,落衡,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你方才明明不是这样——”
一声冷哼从鼻尖逸出,沈落衡元气尚未彻底恢复,只得任他抓着。可他冰冷的眼尾一扫,惊起了千丈雪霜也似。
“你给我吃的东西有催情之效,我神智糊涂,错与你行了那事。你忘了罢。”他抬首巡视周遭,目光落在铅灰天色下孤独摇晃的忘忧草,问,“忘忧草?果然是它。”
忘忧忘忧,不能忘情,何以忘忧?
萧霁无法接受,问:“落…师尊,我忘不了,也不想忘,那样的你,你……”
“萧霁,”沈落衡转过身,一双凤眸极冷地眄着他,“你掴的那十六掌,骂出的那些污言秽语,为师都记得清清楚楚。”
话音未落,疾风乍起,沈落衡一手扼住了他的咽喉,怒斥道:“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该当何罪?!”
萧霁真切地听到他话音里的颤抖,察觉这才是真正的师尊,沈落衡,从来都是一副无情无欲的模样,不可能白白原谅他。
可是,这样的师尊,却是让他深深眷恋着,世间唯一的温暖。
“死罪。”萧霁迷恋地看了沈落衡最后一眼,没有反抗,而是缓缓闭上眼,“徒儿甘心领罪。动手吧,师尊。”
沈落衡身形微滞,随即毫不犹豫地加重力道,掐着他脖颈的手渐渐锁紧——
“仙尊手下留情!”
一片金叶挟着破风之势,斜斜向他手背劈来,沈落衡不得已放开萧霁,侧身躲开。
惊雪几步飞上前来,搀住踉跄的萧霁。回望沈落衡,一樽长戟飒飒横在萧霁身前:“殿下神子之躯,不容触犯。仙尊若要动手,须得先过惊雪这关。”
沈落衡不知惊雪是何人,但听他出言袒护萧霁,胸口不禁泛酸,知自己元气未复,或许不敌。于是冷哼一声,讪讪拂袖欲走。
忽听萧霁说道:“惊雪,放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接着是膝盖跪地的闷响:“一切都是我犯的错,但萧霁对师尊从无二心;师尊要萧霁的命,萧霁心甘情愿。”
说罢,只听得一声铿然剑响,沈落衡猛然回头,一道银光已横在了萧霁脖颈上,那是沈落衡亲自为他铸就的一把削金若泥的佩剑,疏忽间,鲜红血丝已渗了出来。
“能死在您手下,此生,无——悔——”
萧霁贪恋地看了师尊最后一眼,双眼紧闭,手上倏忽加重力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他颈前,生生抓住极锋利的剑刃,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从沈落衡手心缓缓流了下来。萧霁愕然抬头,却只能看到师尊如瀑的长发,在风中翻飞着,遮住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他感到沈落衡手上猛地用力,将那柄剑夺了去,扔在地上,血迹蜿蜒着从他手心流下,他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血渍一点点滴落在骨地之上,从那土壤里忽然生出一朵朵血红的彼岸花,蔓延一路。
“命暂且留着,”沈落衡极轻地叹了口气,越走越远,“来日我亲自动手。”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萧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脑中满是不解,失魂落魄拔足跟了上去。
——
手上的伤,沈落衡已用冰绡细细包扎,他已修了数百年的寒玉功,此派心法极寒,体内寒气极盛,因而连流出来的血都是冷的,流不了多少便自行滞涩,倒是个保命的好法子。
沈落衡在前面走,两人在身后跟着,不一会来到一处气流紊乱之处。沈落衡屏气息神,捻指成诀,蓝光如潮涌动在指尖,倏忽化为剑气,顺着指势向紊乱气流处刺去。那团气流被剑气所侵,缓缓散开了些,只是沈落衡气息弱了些,不能彻底冲散,气流又很快聚拢起来,挡住去路。
“这就是齐明说的那个出口?”萧霁迈上前来,目光担忧地望着他手上冰绡泛红处,“师尊,你的伤……”
沈落衡冷冷瞥了他一眼,将手掌藏入衣袂:“无碍。”
惊雪不解问:“仙尊怎会知晓此地方位。”
“无忧谷么,从前来过一次。”沈落衡侧头瞥了一眼,那双凤眸虽冷了些,却正是绝代芳华,“你方才说齐明?他怎会知道此地。”
“师尊,你还不知道……?齐明他,就是咱们泠阁院里的槐树啊。”
沈落衡愣了一刻,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原来如此,当年那棵槐树……难怪。”说罢,复转身向惊雪:“我元气未复,暂且破不了此阵,劳烦这位神君相助。”
萧霁听他忽略自己,心中闷闷不乐,却见惊雪淡淡答应,略一拂袖,将手中长戟化为无形收拢,而后双手食指、中指胼聚额前,眉心金纹骤现,一手挟着金光向气流处刺去,便如一支长枪直刺军心,骤时狂风大作,紊乱气流顿时被吹得四散开来,然而气流掩盖之下,什么都没有出现。
沈落衡微微蹙眉,似是不解。再度捻指聚气,寒气与金光汇聚,向空中虚无之处 刺去,那团紊乱的气流早被吹得一丝不剩,却仍旧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
二人收回手来,狂风渐渐休止,光亮消散,天地又恢复黯淡,诡异的是,方才刺向之处,数道紊乱的气流渐渐又聚拢起来。
沈落衡思忖片刻,道:“难道有人关闭了魔域通道?”
“再试一试吧。”
三人合力又试了几次,仍然无济于事。
“蹊跷。”沈落衡收回手来,环视四周,“魔族穿梭魔域,皆需通过此类通道,不应当随便关闭的。”
惊雪在一旁接道:“除非……”
沈落衡与他对视,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萧霁不求甚解,只得讷讷道:“齐明不是说了吗,如果走不通,就去那个什么……渊?”
“殿下,是绝情渊。”惊雪补充道,看向萧霁,眼神温柔许多,“属下早先当值昊天门,对此略知一二。此地危险莫测,如非穷途末路,最好不要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