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小丧尸只想苟命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程惊堂
程惊堂  发于:2022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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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明确他们面对的情况,又说好接下来一周内要做的准备之后,就可以散会。

散会后,解玉楼第一个站起来,池畔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向外走。

沈斯年和杨正平还在收拾这次拿到的资料,准备去后和其他院士们商讨一下。

池畔走到解玉楼身前一步的地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宙神拦住路。

刚才坐着的时候还没觉,但现在站起来之后,池畔才现宙神个不小,和解玉楼几乎是持平的。

“池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借一步说话?”宙神道。

池畔向后退半步,后背就撞在解玉楼怀里。

解玉楼下意识揽住池畔的肩,笑着问宙神:“宙神先生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宙神他一眼,之后就再次向池畔,温柔地笑道:“池先生,您不要害怕,我真的是想和您确认一些事,这些事您的爱人可能无法代劳。”

“他可以的。”池畔很怂。

他今天一次『性』到这么多外国人,眼睛都花,要不是宙神穿的与众不同,池畔可能都认不出他。

宙神唇角的笑都僵。

解玉楼很欠揍地笑说:“我爱人有点胆小,您如果真想说什么,可以直接找沈博士,他对池畔所有的力量都如指掌。”

谁都不知道这个神父是什么心,这种情况下,当要难题丢给他们的智囊沈斯年先生。

沈斯年恰好在这个时候走到解玉楼身边,闻言笑说:“没错宙神先生,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或找我的助理童和都可以。”

弗纳尔和克里斯汀恰好经过,闻言两人都顿住脚步。

“那如果想商量军事和异能方面的事,我们该找谁呢?”克里斯汀礼貌问道。

对此,弗纳尔直接给他答案:“找范队和包副队,他们对此算如指掌。”

解玉楼笑:“他说的对,我虽是总队长,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个甩手掌柜做的很理所当。

克里斯汀无言片刻,之后点头说:“那我们先走,晚点会去找他们两位互通情况。”

他们还要制定训练计划,好让两方的人早点熟悉起来,能更好地配合行动。

他们前脚走,后脚罗纳博士和总统就过来,罗纳博士向沈斯年道:“博士,我相信针对末世的起源研究,你们比我们更进一步,所以我能否有幸请您共进晚餐,顺便谈一下彼此的推测呢?”

沈斯年下手表,后说:“当可以,不过我需要叫上我的同伴。”

“您说的是杨院士吗?”

杨正平立刻道:“是我的老师,刘博士。”

罗纳点头:“那太好,我对刘博士早有耳闻。既这样,咱们就待会儿见,我会让助手去接你们。”

“好。”

罗纳离开之前,宙神一眼,宙神面上带着笑,和他微微点头示意。

很快,屋里就没几个人,来自华夏的四个人却都还在,没动。

宙神笑,在这几个东方面孔上扫一圈,视线最后落在池畔脸上,一句话平地炸雷:“池先生,在末世之前,我就梦见过您的样。”

池畔一怔。

其他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解玉楼倒还是笑着的样,但眼里投『射』的情绪却冷下来,显得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冷淡,像一准备出鞘的剑。

宙神微笑道:“您别误会,我没有亵渎您的意。我是觉得,那是神的指引。”

一个“神”字,让来自华夏的几个人心都沉沉。

来之前,沈斯年和童和就和刘博士、杨正平,乃至周山一起,开一场小会,会议内容就是“末世起源”。

而他们通过池畔的种种表现,以及那天沉睡在观察室里的融合物们来,池畔是神这个观点,或许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解释。

因此,到宙神这句话,就连杨正平都震惊。

宙神微微一笑,问池畔:“现在,池先生可以和我借一步说话吗?”

池畔压下心底的震撼,说:“我的同伴们对我很解,我对他们没有任秘密,如果你非要和我说话,我就必须要带他们一起。”

宙神惊讶道:“您真的他们当做同伴吗?”

在他心里,个人英雄主义的观点是刻在骨里的,他不觉得池畔会需要同伴。

“当。”池畔蹙眉,他觉得眼前这个神父有点讨厌。

沈斯年向解玉楼,说:“你和小池一起吧,或童和叫上。”

解玉楼点头,对宙神道:“去哪说话?”

宙神向自己的助理,助理立刻凑过来,说:“餐厅已经备好。”

“好。”宙神点头:“虽我吩咐两个人的饭,不过带上你们不是不可以。”

“位置。”解玉楼淡声道。

宙神愣下,报个地址。

下一刻,他觉眼前一花,就出现在一间酒店房间里,眼前出现几个东方面孔,紧接着眼前又是一花,再睁眼,他已经出现在自己吩咐准备好的餐厅里。

他惊讶地向对面,后更惊讶,餐桌对面坐着池畔,而解玉楼和童和两人一人搬一个椅,坐在桌两侧。

“您好神斯先生,我是沈博士的助理,童和。”

宙神眼角抽下,抬手和童和握手,说:“我是宙神,不是神斯。”

童和笑,抱歉道:“不好意,我外语不太好。”

他一个能写全外文论文的人,现在却说自己外语不好,鬼才信。

解玉楼勾唇,觉得童和这方法不错,损人不见血。

池畔被逗笑,说实话,他有点记不住这个神父的名字,真不如人宙斯好记。

宙神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说:“没关系。”

“先吃饭吧。”解玉楼他:“会开三个多小时,我都饿。”

宙神点头:“当。”

他抬手叫来一个早就等在这里的侍,吩咐道:“上菜吧,多做两份。”

解玉楼手里玩着一餐刀,视线在这间餐厅巡视。

这是一间很有情调的餐厅,燃着温馨的昏黄灯光,整体装修是暖『色』调,墙上挂满中世纪的油画,这在末世前应该是个高消费的地方,当现在一样。

他们现在坐的这个桌,是长方形的,但不是那种方油画中的长桌,这个的长度要短很多。

桌正中央还有一个蜡烛灯台,白『色』的蜡烛火光摇曳,桌面上铺着白『色』的餐布,餐布上洒火红的玫瑰花瓣。

如果是池畔自己来,这可就是很明显的烛光晚餐。

解玉楼轻嗤一声,他的篝火晚会还没送出去,就有人上赶着送池畔烛光晚餐,多大的脸。

池畔悄悄打量着这里的布置,他之前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现在真的到后现其实就是新奇,别的就还好。

还不如他和解玉楼在天台上星星浪漫呢。

小腿忽被人轻轻蹭一下,池畔顿时觉一股酥麻的觉从小腿传上来,让他头皮都麻。

他立刻朝解玉楼去。

解玉楼手里的餐刀慢悠悠地晃着,他脸上带着一点戏谑的笑意,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他的眉眼更加深邃俊朗。

他的眼睛很亮,倒映着摇晃的烛火以及池畔的脸。

池畔的心跳猛加快跳动,他想收视线,可又舍不得这样的解玉楼。

“咳!”宙神清清嗓,池畔才如梦初醒。

他红着脸垂头,耳根都红透。

宙神正面着他,他对着解玉楼呆,又羞涩到不知所措的模样在眼里,觉得自己心头有些奇异的酥麻。

“宙神先生,您想说什么来着?”童和直入正题,打断这几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宙神眨下眼,道:“我梦见过池先生,在末世开始之前。”

三人都向他。

池畔为不让自己继续注意小腿上的触,故意转移注意力道:“你梦见我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宙神道:“那是我刚刚被选做神父的第一年,是末世正是开始的半年前。”

那晚,宙神如往常一样,泡过澡,之后点燃熏香,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

闭上眼,他很快陷入沉睡。

以往平和温馨的梦境,在那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一个血腥残暴的世界,尸殍遍野,流血千里。

宙神觉到来自远方的召唤,于是,他踏着尸山血骨,一步一步,朝着召唤声而去。

慢慢的,他终于离那道召唤声越来越近,可忽,他停下,前方像是被一道雾气所挡,让他再不能前进。

可召唤声就在前面,他甚至都到那道模糊且巨大的身影。

那身影隐在灰白『色』的雾气里,不知道多大,不知道什么形态,更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伸出手,想去推开雾气,可他却醒来。

之后,他不断地做着这个梦,直到世界上第一个丧尸染出现的那一天,宙神见到那个模糊的身影。

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双眼紧阖,蜷缩在地上的人。

而男人的脸,和池畔的一模一样。

宙神站起身,走到墙边一副描述着“耶稣受难”的画像前。

他伸手,那副油画从画框里拿出来,而拿下来之后,一张新的油画出现在大眼前。

池畔呼吸一窒,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那副画前。

画里的人有上半身,而画中人就长着池畔的脸,可又不像是池畔。

因为池畔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穿过那么一身白『色』的长袍,从没有过那样长到脚踝的长。

童和眉心紧蹙,凑在画布前查。

如宙神所说,这幅画确实已经画一段时间,而且这副画的落款,能知道画的作是m国最着名的油画之一。

可那名油画,在末世最初的时候,就已经被染。

当时的新闻童和还过。

所以说,要么是宙神冒用画的名号画这幅画,要么,宙神说的就是真的。

解玉楼抱臂站在池畔身后,淡声道:“这不是池畔。”

宙神扬眉,朝他去。

“是有点像,但绝对不是池畔。”解玉楼又说一次。

池畔点头:“确实不是我。”

童和又仔细,说:“脸型和五官几乎都一样,不一样的是气质吗?”

“脸和五官不一样。”解玉楼抬手扶着池畔的肩,让他转过身来。

这样一来,池畔的脸和画中人的脸就可以进行对比。

解玉楼伸手,『摸』过池畔的眉眼唇鼻,轻声解释道:“小池的脸虽着没什么肉,但还有软软的婴儿肥在下巴上,但画里的人是下颌骨处有肉,不是下巴上。”

“小池的睫『毛』在眼角眼尾处都是长的,画上的人不是。”

“还有,小池的鼻尖有点圆,很可爱;他的唇珠不明显但确实有,吻起来很舒服;他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很小的痣,非常『性』。”

他说到哪,修长的手指就移动到哪,池畔被他『摸』的脸都红。

童和跟宙神两人跟着他说的,视线不断在画上的人和池畔脸上移动,对比着两人的脸。

还别说,等解玉楼说完之后,他们就觉得池畔和画里的人还真的不太像。

童和沉默片刻,后忽笑,转头向宙神,说:“如果我没记错,您手下有一位异能,能力是镜,对吗?”

宙神朝他去,唇角慢慢扬起来。

与此同时,画里的人忽睁开眼,一亮着寒光的匕首刺出来,被解玉楼轻而易举握着手腕卸下来,之后他一用力,就画里的人拽出来。

画中人被扔在地上,慢慢变自己的样,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男人。

宙神耸肩:“你们太警惕吧。”

“是你的故事太假。”解玉楼道。

宙神却笑:“故事后面确实是假的,但前面踏过尸山血海是真的。”

“我确实走过那段路,并且是和池先生一起。是后来我被那道雾气挡住,但池先生却越过去。”

“我?”池畔疑『惑』:“我没去过什么有雾气的地方。”

宙神镜扶起来,贴心地给他理理『乱』的衣袍,道:“你可能不记得,因为你不信神。”

“你不信神,可神却自己的恩赐给你,我崇拜祂,祂却不上我。”

宙神拍拍镜的肩,镜就转身离开。

宙神转头向池畔,说:“我们是共同跋涉的竞选,许多人在最开始就掉队。我拼命地前行,却在临门一脚落选。”

他慢慢朝池畔走两步,视线一瞬不瞬地着他,轻声说:“你懵懵懂懂,连前行的路都需要祂的指引,可你却还是祂最宠爱的孩。”

不知道为什么,着他的话,池畔就觉得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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