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
丁筹心里骂了句娘,奈何老公堪比钢铁直男,只得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
“没什么,既然你答应帮我渡劫了,这次可得带点瓜子花生什么的让我爽一爽。”嘁,不就是[我X你]那三个字吗,啪都啪了,他就不信没办法从老公嘴里撬出来。
谢仙君觉得自己那挺有男人味的道侣,撒起娇来也异常可爱,不知怎么心里就像吃了蜜糖般甜腻腻的。脸上僵硬的肌肉都有些控制不住,只得快走两步掩饰唇角不对劲的弧度。
“嗯,我下山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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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云来临之时,丁大修士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虽然上次的元婴劫,他被劈的浑身焦黑差点原地去世,但这回他可带了非常厉害的东西:大床、零食、还有几个不可名状的小玩具。
渡劫前为了那糟糕的身体,自己已经快一个月没发泄了,就等着天上雷劫劈下,他趁老公卖力之际助助兴。
轰隆轰隆的巨大雷鸣声于空中逼近,丁大修士躺在宽大柔软的床铺上,盯着床边腰挎佩剑,长身而立的仙君:“仙君,你可真俊。”
他毫无羞耻心的由衷夸赞,好久没见仙君穿紧身的剑武服,太色了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去舔。
仙君冷淡的瞟他一眼:“谢谢。”
好嘞,这种男友掐不死,只能留着过年。
丁大修士越挫越勇,左右都是已经洞房过的人了,凑上前就不要脸的去摸索老公那被束的紧实的腰腹:“别这么不解风情嘛,坐一会?”
谢仙君任凭他咸猪手,仍然眉毛都不动一下:“别闹,雷云已经来了。”
“我分心的话,会伤到你。”
丁老婆心想老子有这么弱吗,区区元婴劫,他……前几道还是扛得住的。
“哦,那你继续。”丁筹心理怂了,身体却很诚实的继续摸来摸去。老公这身天道宗制服,放现代也能算个制服play,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仙君腰腹很有力,这点在他痛失处女那晚就深有体会,但隔着宗服的肌肉,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欲感,让人很想看这位冷漠仙君真正动情时的模样。
“诶……上次都没能好好看你的脸。”初体验一直被小谢按着口,除了大鸡.巴几乎啥都没看见。印象中自家老公永远是冷静可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副泰山崩塌于前,而我自岿然不动的冰块脸。
最崩人设的一次,大概只有当他带着胸口的大洞,从过去穿越回家时,看到的仙君的哭泣。那时仙君眼泪大滴大滴的向下落,好似回忆起了什么痛彻心扉之事,让人心都揪了起来。
一想到哭泣的老公,就不得不提最后一只入魔谢,臭小子就是因为亲手‘杀’了我,才修习无情道的吧……
得,虽然知道在渡劫这种情况下不能想念小谢,但他毕竟不是仙君,无法准确操控情感。
丁大修士绝望的等待破空声传来。
唰——
没有令他失望,如今比自己修为还高的元婴谢七,瞪着一双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床前,愣愣的看他将爪爪塞进仙君的裤裆里。
“啊……”丁大修士很淡定:“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我真在未来等你呢。”
2021-05-11 15:32:42
第六十三章
谢仙君冷静的将裤裆里的爪子掏出来,一展剑,帅气的挥开一道雷光。
谢七这才从惊喜到不可置信的状态中回过神,发现自己此刻所在的,正是曾经修士带他渡劫的那座深山洞穴,只不过现在洞中放了张一看就很富贵的大床……
他条件反射的也抽出腰间佩剑,准备应劫。
两把长情剑同时出鞘,寒铁光辉反射出电光,煞是好看。
闪的原本还有雷劫PTSD的丁筹顿时胸肌一挺无所畏惧,眼睛瞪的像铜铃,一眨不眨的观看全景环绕立体声MV。
老公们美的都要令他窒息了,再加包爆米花。
“现在是什么情况。”小谢明显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谢,都没用仙君扔记忆光球,就已经搞清了现状:“丁筹的劫?”
仙君用孺子可教也的目光,赞许的点点头,随后就被对方第二句话说的险些大义灭自己。
“未来的我,跟丁筹,做了吗?”
看着小谢七更加认真的目光,谢仙君也收敛情绪,更加郑重的点了点头。
“哦。”谢七展剑劈开一道雷。
“那就好。”
歪?
你们在说什么?歪?
丁大修士茫然的围观这俩几乎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老公,为什么他们可以用如此酷炫的姿态,一边挡劫一边聊床笫八卦?
“丁筹。”谢七像是总算想起了修士还在般,转头看向他这边。
“你走后,我的劫数,很顺利。”
最后一次与丁筹会面时他已入魔,多亏了修士,才能以那种完全不清醒的状态扛过结婴雷劫。又在恋人的自我牺牲后,成功脱离心魔清醒过来。
手中仿佛还残留着修士滚烫的血液,亲手用剑洞穿恋人胸口的记忆令他苦不堪言。修士对他的好,他都记得,也完全明白那些温柔的往事不可能是假的,但却不知为何一念成魔,不知为何让二人的关系变成这样。
俊朗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丁筹立刻明白了小孩的心情:“谢少钦乃天命之子。”
他冷静的开口:“而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天道想除之后快的存在。”
他的声音很沉静,没有一丝不甘与怨恨:“但我却一直活的好好的,这多亏了你。”仙君就像是他乘凉的大树,天道降下的惩罚,大部分都被这棵大树阻挡。
两只谢少钦诧异的同时望向这边,似乎从来没想过自家老婆竟然不是这个世界中的人。
“你的命格……的确很怪。”谢仙君轻轻叹息一声,他总算明白,缠绕在道侣身上这总在被世间排斥的气运是什么了。
“对吧。”丁筹很无所谓的展开外衫,让老公能看的更清楚点:“我只是帮了你几次忙,但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给的。”不如说,如果他刚穿越那会没有死皮赖脸的扒上谢仙君,没能得到那么多庇护和修炼神药,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拐角去了。
谢七想说什么,但又一道雷落下,他连忙回身去挡。
反倒是谢仙君,突然卸了力道,剑尖缓缓垂下,走向丁筹:“我的这条命,也是你给的。”
如果没有丁筹的治疗和他送的那块金子,自己说不定在十二岁那年就因瘸了腿没钱买药,伤口感染死在乱坟岗了,更别提因吸收元婴碎片被宗门看上。
“咦,你想起来了?”
丁筹吃惊于仙君的肯定,他都快要忘记第一次遇见小少钦时,对方小腿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件事,时隔上千年的仙君,为什么还记得?
“我早就想起来了。”
仙君的声音很清冽,像是山间冰雪融化成的河流。
“我一直记不起的,只有——因何修炼无情道。”
在最后一位谢少钦出现后,最后一块记忆碎片也镶入了正确的位置,他记得恋人在怀中消散成光斑,也记得与他许下的未来见面的诺言。
但未来还有多远,他不知道,也不清楚那虚幻的约定,是不是修士死前最后的温柔。只得终日生活在求而不得,却又期盼明日恋人就会突然毫发无伤的,笑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空想中。
如此恍惚下去,又隐隐滋生了心魔,这回的心魔并非天道所赋予的磨难,是他真真正正有了向魔之心。
谢少钦当然清楚自己的境地,于是独自前往长情山,终日与风雪相伴,望以稳固心境。直到某日,似是一个恍惚,突然间一个可笑的念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这个执念无比深刻,仿佛刻入魂魄中,不知从何而起,却令他一瞬间杂念全无。
“谢七。”
这是仙君第一次称呼小谢名字,同丁筹一样,沿用了谢七这个称呼。
谢七还在挡雷,闻言只是瞥过来。元婴雷劫是他的孽障,本就应该由他偿还。
“来到这里之前,你已在长情山修习了几日?”仙君的声音冷静且笃定。
青年似是思考了片刻,但很快给出答案:“九日。”
仙君阖目,眉头微微蹙起,那是个无奈又释然的苦笑。
“怎,怎么了?”丁筹不明所以,但他觉得老公不开心。
“没什么。”谢少钦陪着道侣并排坐在大床上,身体挨着身体,像是这样就能将对方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
[谢七,你要记住。]
传音入密的法子,丁筹听不见,但谢七听得见。
仙君在这段话中打入了十成功力,一句话就令青年剑一歪,痛苦的捂住了头。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咦,仙君!小谢他怎么了!”丁筹见青年突然跪在地上,担心的想上前查看。
“他没事。”谢仙君制止了道侣的动作,随意挥剑打开雷光。
[记住,]
[想见丁筹,必须修习无情道。]
他要将这句话,刻入千年前自己的魂魄。
这样,他便真的能在未来与丁筹,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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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收束。
2021-05-11 15:32:45
第六十四章
丁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次雷劫就这么过去了。
小玩具都没机会用,就灰溜溜的捂住新长出来的元婴,毫发无伤的跟着大小老公回家。
讲道理,如此良辰美景,不做点爱做的事就浪费了,但小少钦一副痛苦万分的模样,问怎么了也不说,只是虚弱的冲他笑。
丁筹就是再牲口也不能对这么个伤患出手,只得先耐着性子搞些风花雪月。
“真没真实感。”他望向自己小腹中刚结成的元婴:“这天劫怎么跟鞭炮似的,听听声就没了。”人比人气死人,要是靠他自己扛,不搞个一级伤残绝对回不来。
“化神劫,也能帮你挡。”仙君像是在说今天的菜挺好吃般,轻飘飘来了句。
“哦豁,那就拜托了。”丁筹欣然接受,概念上如果有高阶修士帮弟子渡劫,天劫会直接上升成在场最高修为的劫数,但仙君已然升仙,天道那套对他不管用。
三位元婴及元婴以上的大能速度极快,几句话的功夫,长情山就出现在面前。
小谢讶异于自己曾呆过的那座光秃秃的山顶,竟然能建造出如此雄伟的建筑,但丁老婆此时只想在这栋建筑里打一次庆祝炮。终于度过禁欲期,今天一定要射的一滴都不剩。
“来,喝点酒暖暖身子。”既然老公们无意,他就得主动点,丁大修士疯狂灌酒,为的当然不是灌醉无底洞老公们,而是他自己。
清醒状态时不敢往仙君身上爬,喝醉后胆子就大多了。
丁筹怒干三瓶桃花酿,一人喝出了一个酒局的气势,把还在感慨世事变迁的小谢都吓的跑过来拽他酒壶。
仙君依旧岁月静好的老婆说啥是啥,老婆想喝啥喝啥的二十四孝好男人样,偶尔还应和几声,帮丁筹倒倒酒。
小谢开始看不清形势了,不知道千年后的自己这是在疼老婆还是害老婆,只得僵在那看丁筹喝了个烂醉。
“呜呜……小老公~”喝醉后的男人面色绯红,扒着小谢的腿不撒手:“肌肉真弹真紧~”他跟个痴汉似的摸索着小孩的大腿,嘿嘿直笑。
“过来。”谢仙君捞起耍酒疯的恋人,向旁边的大床走去,这里是他的房间,雪白的蚕丝床单与棉被,是同对方卧室完全不同的清冷风格。
丁筹趴在老公身上,晕乎乎的打酒嗝:“不睡,不睡……”
他冲着仙君伸小脖子:“亲亲……”
谢仙君垂下头,轻轻吻了吻道侣红扑扑的面颊。
“不、不是这……”丁小筹嘟起嘴,鸭子似的啄来啄去。这姿势不好看,但谢仙君却看的莞尔一笑,展开优美的唇形,宠溺的去触碰男人被酒液滋润的红彤彤的唇瓣。
小谢在身后都要看傻了,莫名有种当电灯泡的错觉。
仙君也不是什么魔鬼,雨露均沾的扔出记忆光球,让乖小孩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这个事实。
接受记忆的小谢无一例外鸡儿敬礼以示清白,丁筹也开始毛手毛脚的扒老公衣服。
“原……原来我也可以……”大颗的泪珠溢出
五号谢少钦比起前面的四个小孩,经历过太多磋磨与力不从心。比起欣喜雀跃,能和修士重修旧好更像是一场绝望中的救赎。
“可以可以……”丁筹迷迷糊糊的回答:“怎么你们每个人都问我一样的话……”他口齿不清,终于解开老公腰带,兴奋的扑了上去。
谢仙君显出手腕上与丁筹相连的红绳,他已经将自己感受丁筹的这段通路切断,独独保留了丁筹接收老公们快感的功能。这样骚老婆就不至于总是疑神疑鬼,认为老公对他没兴趣。
谢仙君有时会想,如果自己没闹出这么多分身,是不是可能还满足不了这个欲望过盛的小情侣。百年的追逐与修者不怕被玩坏的强劲体魄,演变成一种近乎自毁的占有。
谢仙君扳过道侣四处嗅闻的脸,又轻轻亲了亲,唇齿相碰,品尝珍馐般伸出舌尖舔来舔去。
虽然丁筹还醉着,但他就是极度喜爱仙君的吻,立马软了身子乖巧下来,感受到老公柔软的舌尖后,便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去吃同样沾着桃花味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