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要做什么,我可是你老公,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柳兰君突然拍了拍林清瑾胯下,身体停止突然往前一顶,暗示意味非常明显温柔笑着,“你猜我要做什么?”
“你别碰我!”
“不准我碰,那谁可以碰?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你和他走那么近做什么,你知不知你和我成亲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是你对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强迫我的。”
“卑鄙手段?”柳兰君挑眉蛇瞳突然放大,散发着阵阵寒气,“就算卑鄙,你也是我的人了,就不该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我和谁走得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要是有能耐就赶紧杀了我,别折磨人。”
柳兰君冷哼一声,“你和我成了亲,永远是我的人,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劝你你还是收收心,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不然我一定会亲手宰了刚才的野男人。”
“呸,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学长是清白的,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人,你也别想再控制我。”林清瑾皱眉大喊,拼命的挣扎着。
“这么护着他,看来他必须得死了,那个朱总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不,我要他更惨。”
柳兰君后半句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你个不讲理的妖怪,你会遭报应的。”
柳兰君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突然笑出声来,“我等着我的报应,前提是我得能有报应这种东西。”
林清瑾感觉他贴在自己身上极为不舒服,他知道柳兰君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才会拼尽全力挣扎逃离这个妖怪身边。
他越是奋力挣扎,柳兰君就越兴奋得意,“你可真不听话啊,都嫁给我了还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今儿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屈服于我。”
林清瑾感觉下巴一疼,就被柳兰君从后钳住下巴,强迫自己扭头与柳兰君接吻,林清瑾胡乱对男人拳打脚踢, “滚开!”
柳兰君捏着下巴,眼眸凌厉上挑一股寒意透过来,
“还和我横!”
林清瑾抿着唇左右闪躲柳兰君,不想被他亲到,柳兰君看着他这样心不甘情愿的,更加恼火直接一手抓着林清瑾的衣领用力一扯,宽松的白短袖被他一下就扯烂。
松松垮垮的衣服根本什么也遮不住了,林清瑾哭喊着与他推搡,柳兰君人高马大林清瑾只能任由他肆意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那白短袖被扯到另一边,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出来柳兰君舔舔薄唇,突然低头一口咬在林清瑾肩膀上,尖锐的牙齿直接刺进皮肉里,一抹鲜红在柳兰君嘴角溢出来。
林清瑾疼的皱眉,可是手被他反剪按在后背这回只能做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根本不是柳兰君对手。
林清瑾可怜巴巴的哭泣,眼泪簌簌落下他哭喊着,“我不是你的人,你个妖怪,你会遭报应。”
“你就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柳兰君被他的话一下给激怒了突然大喊,“你永远都是我的。”
柳兰君突然像是发狂一样去扯林清瑾的牛仔裤,直接把林清瑾按在门口的玄关的冰冷墙壁上。
“我今天就要让你彻底知道,你是我柳兰君明媒正娶的人,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慌张让那个野男人离开,你是怕我杀他。”
柳兰君按着他的脖子贴近,贴近林清瑾耳边冷笑着,“你越是怕他死,他就会死得更惨。”
“我和学长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
柳兰君微微偏头旁边的小储物柜子自动瞬移过来,他把半搂半抱拖着林清瑾让人半趴在柜子上。
“蛇妖,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他知道柳兰君这个下流胚会做什么,害怕的大哭。
裤子被迅速褪下去,小屁股直接被柳兰君大手捏住,昨夜恩爱的痕迹那样明显,柳兰君笑着看着趴在柜子上哭泣的人,扯开衣衫直接毫不怜惜的进去。
后妈生病了
林清瑾感觉瞬间自己要被他撕扯开来,他痛苦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
他身体要被撕裂了,柳兰君不依不饶的按着他的肩膀大声质问,“你到底是谁的?”
林清瑾晶莹的泪珠子一颗颗往下砸在柜子上,一张脸惨淡无颜色半句话也说不来,痛苦承受柳兰君几近残忍的欢宠。
“说啊!”柳兰君突然逼迫。
林清瑾咬着唇手紧紧攥着,柳兰君越发恶劣,没有半点情意恶狠狠的弄着林清瑾,似惩罚一样让林清瑾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柳兰君轻轻触摸他脸上的泪水冷笑着问,“刚才和我横的能耐呢?”
林清瑾攒够最后一丝丝力气大声咒骂,“柳兰君,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啊,可惜我死不了。”柳兰君仰头狂笑,伸手拭去林清瑾的眼泪,看着指尖的晶莹的泪珠,慢慢含住指尖,酸酸涩涩的眼泪在他嘴里化开。
林清瑾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瓷娃娃赤身裸体的趴在柜子上,手反剪背后被柳兰君紧紧按住,身子半伏在柜子上随着柳兰君动作小幅度做着乱动。
“你要好好记住,你的男人是我柳兰君。”
柳兰君突然腾空抱起来林清瑾,拦腰抱起来往里面卧室走。
最后把林清瑾摔在床上,卧室的白色窗帘自动拉上,遮住了大片阳光。
林清瑾被摔一下感觉腰快断了,他立马爬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迅速翻出一把水果刀对准柳兰君,疯狂的乱喊,“你别过来,”
“你快点从我家滚出来!”他双手紧紧握着水果刀,尖锐的刀锋正对着柳兰君,犹如握住最后救命稻草,有了这把小刀他心里倒是有了一丝丝底气。
柳兰君不屑的看着他手里的刀,摸了摸他的一头秀发和耳坠子,他衣衫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下面就赤裸裸着他看着林清瑾手里的刀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怎么着谋杀亲夫啊?”
林清瑾红着眼眶激动大喊,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哭腔,缩在床边看起来那样楚楚可怜,“快从我的家滚出去。”
“我们现在成亲了,你的就是我的,所以你的家也就是我的家了,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到底还讲不讲理?”
林清瑾听见他的话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怎么有人这样不要脸不要皮,
“拿着一把刀就能杀我了?”
柳兰君一步步逼近。
林清瑾拿着刀根本不敢松手,看着那个男人走过来他更加害怕了,浑身也是疼的厉害,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散架子了。
“拿你的刀往我七寸捅,我就死了。”
“捅啊!”柳兰君最近噙着淡淡的笑意,完全不把那小的可怜得水果刀放在眼里。
“瞧你刀都拿不稳,还怎么杀我啊?”
柳兰君尖锐的指甲抚摸自己耳坠子,流苏耳坠子在柔和暖光之下增添一份别样的光芒。
“别过来,你别过来!”
林清瑾被他一步步逼到床头,他跪坐在床上害怕柳兰君会突然扑过来,一口咬死自己。
柳兰君漫不经心挑眉踱着步子走过去,可怜弱小林清瑾握着刀看准时机,突然跳起身拿着胡乱划向柳兰君。
柳兰君被他措不及防这么跳起来没有防备,林清瑾感觉到了刀尖划到了柳兰君,一抹血色沿着刀刃往下滴,林清瑾看着柳兰君用手捂着脸吓得手一哆嗦。
他赶紧甩开刀拔腿就跑,他自知自己这回要彻底惹恼这个妖怪了,不跑也是死路一条。
柳兰君捂着脸颊整个房间内突然刮起来一阵阵寒风,他慢慢望向林清瑾跑的方向,气急败坏的大手一挥。
一股沉重气息从后面扑过来,林清瑾身子不稳直接摔倒在地板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回头看了眼柳兰君阴冷的面容立马连滚带爬起来,跑到门口。
手刚刚抓到门把手的一瞬间还没来得及开门门把手在他前变成了一条蛇,软软的身子缠在他手背上鲜红蛇信子。
林清瑾吓得大喊步步后退,疯狂甩走手背的蛇,柳兰君静静看着他一个闪身凭空出现在林清瑾眼前。
“你下手不够狠,也不够准,所以我没死。”柳兰君一点点拿开捂着脸手,脸颊依然完美无瑕。
林清瑾略感诧异,自己刚才明明看见他受了伤还流了血,可是一转眼他的伤口就没有了。
柳兰君叹了口气,转身化作一团青色雾气消失。
林清瑾松了一口气,一下瘫坐在地上缓不过神来,他赤裸着身子看着自己身上各处的痕迹,委屈的掉眼泪。
他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和蛇在一起。
他低头擦眼泪,房间乱成一片柳兰君离开,他感觉那种压迫感没有了,心情放松了很多,起身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柳兰君缠上的,再那个如同世外桃源的深林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柳兰君,只是那时候的柳兰君求他帮忙拿掉他的缚眼红纱。
他一时心软帮了柳兰君,却不想柳兰君恩将仇报缠上了自己。
林清瑾慢慢阖上眼眸悔不当初,他痛恨柳兰君的卑鄙下流,他知道自己是被柳兰君使了法子,才在梦里稀里糊涂与他成亲,还和他做了那样的事情。
他越想柳兰君就越伤心难过,
他想逃离这里。
他昏昏沉沉睡着了,外面天色已晚他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就直接睡下了,他太困了好像很久没睡觉一样。
一阵急躁铃声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了,林清瑾皱眉眼皮撩开,一点点起身拿手机。
屏幕跳动的名字让他犹豫了片刻接起来电话,“哥,妈突然病了,你快回家看看吧!”
接起来就是徐佳美捉急的声音,电话那头徐佳美急的不行,一个劲儿的催促林清瑾赶紧回家。
林清瑾看了眼时间,将近11点已经很晚了他怕是赶不回去了,他无奈道,“佳美,你先送阿姨去医院,我明天再去看她。”
哪知道徐佳美突然急着大喊,“不行,哥你还是快点来吧,我一个人弄不了。”
给他找了好人家
林清瑾听她这么急切也在一边和徐佳美打电话同时从床上起来了,他也怕真出什么事,赶紧从衣柜随便找出衣服来准备回去。
“这样佳美,你先照顾一下阿姨,我马上就到。”
“哥,你快点来。”徐佳美最后的声音都快哭了,听得林清瑾心里也不舒服。
再怎么说徐姨也算是他的亲人,照顾他爸多年了也是打小看着他长大的,虽然他们俩没有亲缘关系,但人都是有感情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多多少少还会有点亲情的。
她既然病了,林清瑾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徐佳美是个女孩子有很多事情也搞不定,只有他回去了。
林清瑾套上衣服,拿着自己唯一的一张银行卡就匆匆忙忙跑出去了,幸运的是刚出小区门口,路边就有一辆空出租车。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间,他家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出租车了,大多数出租车是不愿意来周边的,林清瑾以为是有人叫的车,所以没太在意。
当他绕过去即将从一边走过去时,车立马响了声喇叭从车窗探出一个脑袋来。
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戴着大墨镜笑嘻嘻问他,“先生去哪啊,要不要坐车?”
林清瑾想都没想点点头,一路小跑开心的打开车门坐上去。
“麻烦载我去恒信城。”
这个时间还能有出租车在他家附近,林清瑾自然觉得幸运。
“好,恒信城是吧,马上就到。”少年微微勾唇,苍白的手推了推墨镜,抬头看了眼坐在后面的林清瑾笑了笑。
林清瑾坐在车上就给徐佳美打电话,可是对方一个都没接通。
他又接着发微信,对方也是没回他越发担心了。
他怀疑徐姨病得很重,所以徐佳美此刻没时间回自己电话。
“先生去恒信城,是要回家吗?”
“是,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回去看看。”
少年牵动嘴角笑了笑,“您还真是…”
“什么?”林清瑾没听清他说什么。
少年摇了摇头,“没什么!”
每次从他家回恒信城都要两个小时左右的,这次感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家了,林清瑾看着窗外想着他也没开很快,怎么就这么快到恒信城了。
“多少钱?”
少年低头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今儿我顺路,就不要钱了,正好我回家方向就是恒信城这边的,就当顺带捎带你了。”
林清瑾一下就急了,掏出钱包说 “那怎么可以大晚上都不容易,多少钱我给你。”
“先生您好像有急事,就不该与我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您先下车,我看看打表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