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撕扯的感觉令我痛苦,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流失,只要继续失眠下去,我很快就能步上600年前那些虫母的后尘。
还没有成为他们,就要像他们一样死去,真有趣。
可是叶将我捕获了。我站在礼堂塔尖,腾空的一只脚再也迈不下去。
——找死好无聊哦,不如回家谈恋爱。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脑子终于有救了。
第二天我兴奋地给好朋友142发短信,告诉他我的作死病有救了。
142 是这样回复我的:
【真。恋爱脑。】
【可是亲亲真的好快乐哦~(p≧w≦q)】
【你也许只是喜欢被叶欺负而已。】
【Σ(っ °Д °;)っ我难道是抖M吗????】
过了很久142才又恢复了我:
【试试不就知道了。下节体能课,我们交换神侍。】
第4章
下课铃响,我把画好的鸡巴图交上去,人文社科老师现场就给我打了个A+。表示从业三十年来从未见过能将鸡巴画得如此栩栩如生的学生,妙哉妙哉,歪瑞故德。
我谦虚道:“我谢谢您全家。”
走出教室,叶果然等在门口接我放学,一身锃亮的外骨骼流光溢彩。他像往常一样单膝跪地,伸手等我踮脚坐进他的臂弯。
“哼!”
中午欺负我的事儿可没那么好揭过去。我故意当叶不存在,抬脚想绕过他。
等一下,先迈左脚还是右脚来着?
别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说来惭愧,其实上我连左右都分不太清。娇生惯养的幼母人均体能废,移动全靠抱,和叶赌气这几步路已经耗尽了我匮乏的独立行走经验,笔直走到教室还好,原地拐弯并绕开障碍物这种高难度动作就完全超纲了呀。
于是我没有意外的,左脚绊右脚,摔了。
“噗通。”
失重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绷紧全身肌肉,险之又险地护住了我的俊美容颜。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率先传来销魂剧痛的居然是我的小菊花——
灌满护理液的内壁骤然收缩,夹着塞子的穴口就那么生生往里吞了一下......
吞进去了!
我日——
叶疑惑地看着我蜷在地上疯狂扑腾,扭得跟条蛆一样,他拦腰把我捞起来,厚厚的面具下藏着一点笑意:“摔到屁股了?”说完还用力揉了一把。
用力,揉、了、一把......
粗粝的塞子像钻头一样绞进了嫩肉里,尖叫脱口而出,骂人的脏话却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了。我捂着屁股直往叶的怀里钻,含着一泡眼泪瑟瑟发抖地命令他:“带我回房间,唔...拔出来!”
走廊上虫来虫往,从臀缝里漏出来的护理液沾染虫母的香味,虽然有外骨骼屏蔽和约束校园里的雄性们,但依然频频引来侧目。再待一会儿估计就要触发校园警报了,我可不想被扣学分。
叶也发现了各种逡巡在我身上的目光,眼神猛地一沉,冷冰冰扫视了一圈走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菊花一紧。
“遵命,我的幼母。”
没等我仔细品味他反常的行为,兜头一张气味隔离毯就将我捂得严严实实。
挂满各种调教用具和护理药品的床上,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浑身一丝不挂,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像喷泉一样,稍微一抖就湿哒哒往外冒水,护理液流得到处都是。
真是、真是糟透了......
我把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不敢看身后的叶。
叶脱下机械手套,换上薄薄的一层硅胶,挑了一把银色的金属镊子往里探。
冰冷的镊子顶开滚烫的穴口,肠肉猛然收缩,竟然牢牢把镊子给锁住了!
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叶也愣了一下,揉了揉臀瓣让我放松:“可能是你的生殖腔快开了,所以最近才异常敏感。深呼吸放松,把身体交给我。”
生殖腔开启意味着发情期将要到来,发情期的虫母时时刻刻需要雄性的抚慰,入住部落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也意味着和叶分开,离开学园之后神侍是不能继续追随幼母的。
想到这里,我拨浪鼓似地摇头,重新把注意力放回身后,“嗯......”凭着对叶的完全信任,努力放松去接纳。
没有生命的冰冷金属一点点破开软肉,找到埋在深处的塞子,夹住它往后拉扯。
粗粝的塞子把充血的媚肉刮得倒翻,像在生产一颗不规则的卵,我难受地呜咽。
叶轻轻抚摸我的脊背,凑过来轻声安慰我:“乖一点,马上就出来了。”
我难受得厉害,慌不择路地磨蹭叶的下巴求助,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幼虫示弱的呼噜声。说真的,我要是个雄性一定要肏哭我自己,可叶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他捏着镊子的手用力一扯——啵地一声,我短暂懵了一下,然后就真的变成了一眼喷泉。
半张床都被喷涌而出的液体打湿,我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哭得失了声。泄到一半,猝不及防的高潮把剩下一半液体锁在了体内,我像一只灌了沸水的葫芦跌进床里,精准无误地滚进了叶的怀里。
我要骂他!
“你..mua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支起半边身子,努力攀上叶的肩膀,“叶、叶你最好了,你帮帮我吧......”汗透的手掌心抓不住光滑的外骨骼,一滑就要栽倒。
叶接住我软绵绵的腰,立刻就被我八爪鱼似地缠住了。他提醒我:“肌肤相亲是违规操作,被委员会知道了会砍掉我的手。”
又不是砍我的手,切,说的好像夺走老子初吻的不是你。
我吸了吸鼻子,突然捂着脑袋痛呼:“啊呀我的妈!脑子好痛,嗨值降低了!呜呜...我要死了,叶再不摸摸的话我就要死了!死了!”反手就把暴露我真实数据的手表扔进鱼缸。
这一招百试百灵,叶担忧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我所愿摘掉了硅胶手套。
叶的五指修长干净,指甲根部有一圈月牙白,我看见月牙白照进了我的大腿,掰开湿漉漉的臀缝,温柔至极地揉按痉挛的褶皱,帮我把穴里的液体导出来。
“嗯......”我仰起脖子呻吟,意识到被温柔照顾,于是全身心投入了叶的怀里。
只要稍微皱一皱眉头,叶立刻就能知道我想被照顾的敏感点在哪里,舒服得简直要融化。
沉在鱼缸底的手表绿灯都快闪抽了,嗨值蹭蹭往上涨。
我赤裸躺在床上,看着叶进进出出准备体能课的教具,不知怎么就看入了迷。
叶可真好看啊,做事的样子也好认真,说话声音尤其。他总能轻易看破我的小伎俩,又在规则范围内纵容宠爱我,万事不卑不亢,进退从容有度,他的眼神简直......不像一个卑躬屈膝的虫子。
“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半小时后回来。”
“啊?哦哦,你去吧。”
上课这会儿能有什么事,当然是我让142想办法把你支走的啦。
出于一种尚不太分明的奇怪心理,虽然互换神侍在幼母学园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不想把叶交换给别人,哪怕只是一节课的时间。一想到叶给别人拍拍摸摸我就浑身气出痱子来。
但我又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受虐倾向还是真的爱上这个总是欺负我的混蛋了,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求了142,用二十张补签卡换了他的神侍一节课,唯一要求就是狠一点,不把我弄哭就退货的那种。
142 小手一挥,“成交。“附带帮我把叶支走。
这个赠品其实是强制附加的,我本人很乐意让叶围观,毕竟学习一下技巧也不亏嘛。可是142用很严肃的语气告诉我:“要是给潜在恋爱对象看到你被别人玩哭,你们就彻底拜拜了。”
我觉得简直胡扯:“我哭的时候也很漂亮啊,他凭什么生气。”
“凭......”142愣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接什么,半响一拍大腿,“嗐!我哪知道为什么,反正太太的文里就是这么写的。”
“真的?”这下我动摇了,“虽然太太也是单身狗,但看她的文总是不明觉厉,信了信了。”
“信了信了。”
一声铃响拉回我飘忽的意识。
诶?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陌生的声线传来,我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叶。
“您好,我是幼母142的神侍,接受主人命令前来为您上一堂体能课。”
爽朗的神侍站在门外,捧着精心准备的教匣朝镜头晃了晃,笑起来的牙齿又白又亮,“您可以叫我秋。”
第5章
我没有朋友,142算是唯一和我关系算得上好的一名同期生。他有一头薄荷色的头发,戴着厚厚的瓶盖儿眼镜。
我们同一窝孵出来,幼儿园和小学都睡在同一间寝室,思修课启蒙也是一起上的。
那时候我还在阿巴阿巴吃棒棒糖,142已经捧着一大摞人类世界小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知道什么叫腐男吗?”
年幼的我愣愣摇头,傻乎乎张大了嘴,142趁机抽走了我的棒棒糖放进自己嘴里,嘬得吧唧响。
我瘪嘴想哭,142就生拉硬拽着给我安利他喜欢的太太,我好奇地瞟了一眼,然后就开开心心和他一起躺在了坑底。
其实我应该感谢142,我虽然没有像他一样把看小说发展成终生爱好,但我的大脑能支撑到遇见叶的那一天多亏了收藏夹里的那些太太为爱发电。
我还记得其中有一位咕得太厉害了,把坑底的142气得脑嗨值狂跌。教育部立刻通知军部把那位人类太太连夜绑架到虫星,关进小黑屋日更一万,这才保住了142的脑嗨值。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读者是多么脆弱敏感的一个群体,不敢再随意给142喜欢的纸片人拉郎配。虫以群分,我也以为142的贴身神侍会是一个体贴入微的人。就算我没有我家第一好第一帅世界最可爱的粑粑叶优秀,也至少不会把我弄哭的。
......
操你妈我哭的好大声!
“停下!我命令你停下!”
秋用鞭子手柄顶起我哭湿的下巴,笑眯眯地凑近,“小朋友,你不乖哦。”小皮鞭啪一声抽在我挺起的胸膛,被反复蹂躏的乳头红得快要滴血,我呜哇大哭。
嗓子都差点喊劈了,固定住我的下体疯狂抽插的仿真阳具反而又提高了一档,快感强烈到令人恐惧了。我本能想要逃,手腕和脚腕却被镣铐锁在了一起,只能朝着天花板敞开大腿,像一只翻不了身的小乌龟一样抖来抖去。
秋还要我叫他主人。
“我叫你奶奶个腿儿!啊哈!”
又挨过一轮高潮,我哭到牙齿打颤,使出吃奶的力气破口大骂:“混蛋!唔......臭弟弟!你可别让我逮住了...呜......”
秋施施然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十分娴熟地把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遗憾道:“这节课才过去了一小半而已,年级第一名的耐操力就只是这样?啧,我很失望啊。”
上一个怀疑我专业课成绩的家伙已经坟头长草了。
“不许——唔......”我泪眼汪汪地咬住被子,凶狠地瞪了这个娃娃脸的恶魔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尽管搞,老子要是再哭一声......就、就......”
“嗯?”
秋一点一点收紧绑住小肉茎的红绳,又问了一遍:“就什么?”
我咬着嘴唇忍了又忍,齿关一松,终于嚎啕大哭:“不要再弄了,我好疼......求求你,呜呜呜......我要找142告状!”
谁说神侍都是毕恭毕敬服侍主人的工具虫的,这只是变异了吗,142把他推给我的真实原因其实是自己快受不了了吧!
床上乱七八糟,反复强制高潮让我脑子无比混乱,晕乎乎地又哭又骂,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向秋臣服。
开什么玩笑,我是作为统治者诞生的,即使是在床上统治四方,也别想用一根鸡巴征服我,况且还是个假鸡巴。老子就是哭到脱水,也绝不要叫你主人!
......其实心里已经在喊爸爸了。
放过我吧,爸爸!
我浑身汗透,下体还在被粗暴地贯穿,虚弱得再也哭不出声。秋从头到尾没有触碰我一根头发丝,笑眯眯地和我保持神侍守则里的安全距离。
这段疏远的距离让我委屈到了极点,呼吸困难,眼前模糊成一片杂乱的色块,我想不通叶为何还不来亲亲我,摸一摸我汗湿的发旋。
“要摸摸、要摸摸,唔......没有摸摸会死掉的......”我惯性地使出了杀手锏,以为欺负我的人还是有求必应的叶,声音又软又糯。
这副样子落在谁眼里不心梗,秋咳了两声,果断后退两步,“神侍守则严禁脱手套,要是被我家那位小朋友知道了,我的鸡儿就不用要了。”
眼前模模糊糊摆手的人真讨厌,后面好疼,头也好疼,全身都疼,得不到摸摸的委屈像水一样溢出来快要把我淹死。
好难过,不要再弄疼我了好不好。
我无法克制地想到被我故意支走的叶,想到他每次下课都会将我抱起来轻哄,浑然不知自己僵硬的动作实际上有多温柔。
脑子里最后一个小问号支撑着我往医疗机器人的方向看过去,被顶得摇晃的视线落在嗨值上。
76点,停留在叶离开前拥抱我的那一刻,一点不涨,一点不跌。
原来我最喜欢的,是叶的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