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朝我打了个响指,“别看了,起来走,你再不生我还要加班,瞧你一屁股肉。”
我呼吸很费劲,提不起精神和他吵,想了想还是不服气,回了一嘴:“那你还老往我屁股上瞧,变态啊。”
一句话不知戳到了赤兔哪里,他忽然跳起来,触角一路红到了尖儿,“你、你不要乱讲话,给你评估尺寸是我的工作,工作!我绝对没有忍不住多看两眼,绝对没有!”
我眯起眼睛,“哦,多看了好几眼呀。”
“是两眼!不是好几眼!”
狂跳的触角突然僵住了。
我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几乎滚到地上去。
我太喜欢逗赤兔了,孕期一半的快乐都来自这个一点就炸又单纯得不行的红眼,没办法,实在是已经很多年没遇上比我还笨的虫虫了。
“你们在干什么?”
沾着一身玫瑰花香的哥哥走过来,我笑得眼角飙泪,朝他伸手,“笑死我了,哥哥你听我给你讲呃!”
我的膝盖猛地朝前一跪,被哥哥扶住,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捂住了开始紧缩发硬的腹部。
手底下的小西瓜正发热翻滚,才一会儿功夫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我们都意识到了什么。
我紧紧抓着哥哥的手,哆嗦着回头,“小西瓜,是不是被我笑出来了?”
经过紧急检查,好消息是小西瓜没有直接掉出来,坏消息是生殖腔口已经准备好了,而我的产道还没打开,所以小西瓜出不来。
哥哥帮我脱掉衣服,将我抱进准备好的温泉池里生产,赤兔也被哥哥吩咐在池边帮忙。
哥哥皱眉观察了一会儿产道的情况,拿出了触手。
我对那东西有阴影,挂在哥哥脖子上摇头拒绝:“不要用那个,我讨厌它。”
哥哥帮我托着下坠的肚子,湿透的衬衫半透明,隐隐透出腹肌的线条和皮肤上的伤痕,他的语气严肃:“这个时候还闹,产道不开生不出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疼得早没了理智,但是拒绝触手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发了脾气,一巴掌拍掉了触手,那东西咕噜噜沉了底。
“502!”
哥哥有些生气了,可我疼得发慌,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疼,我疼,哥哥......我好疼......”
我下意识用上了小时候生病的语气,但不敢哭得太用力,小西瓜在我肚子里打滚,我只好发出猫儿一样细细的啜泣,呜咽着发抖。
哥哥叹了一口气,眉目间满是无奈和忧愁,“拿你怎么办。”
我当了真,呜呜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
小西瓜急着出来,压迫着腔口倒逼产道,一波一波的疼痛像是要把我剖开,我没办法放松,产道便越发绞紧,小西瓜感觉到疼了,就更加翻天覆地地闹腾。
我一下子站不稳,几乎呛到水,攀着哥哥的肩膀求他:“哥哥帮帮我吧,让小西瓜快点出来好不好?”
温泉水雾氤氲蒸腾,连带着哥哥的声音也渗了黏糊的潮气,他用食指试了试我的产道,“你知道我要怎么帮你吗?”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揉捏着我因疼痛而轻微抽搐的小腿肚,腰身挤进我的腿间,胯部贴了上去,轻轻地提醒:“和平时的帮可不太一样。”
我们早就上过床,孕期想要的时候,或者哥哥来了兴致,都会缠绵上一整天,我们接吻,抚摸,互相安慰,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因为我总是害怕得直哭。
今天的朋朋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哭包,但他不想再当怂包了。因为再怂下去的话,会哭得更惨的。
我把脸埋进了哥哥的胸口,在水中借着浮力悄悄抬起了腰,迎上去,“我喜欢哥哥,想要哥哥来帮忙......可以吗?”
紧挨的胸口震出闷声的笑,哥哥说了好,接着朝岸上吩咐道:“赤兔,你下来。”
我惊了一跳,“哥哥!”
被人旁观生产本就让我羞愤难当,此刻赤兔来到了水里,就站在我背后,我把他当作朋友,不想被朋友看见狼狈的样子。
哥哥安慰我,“别怕,我只是让他扶着你。”
说着他将我往后送,后背贴上了微凉的甲质皮肤,赤兔收起手指间的利爪,双手从背后托在我的腋下,小心地扶稳我的上半身。
哥哥在前面揽着我的腰,分开我的两条腿固定在腰侧,因为水的作用,横躺在两人中间并没有让我感到吃力,但我依然不安地扭动,试图改变哥哥的主意:“我不想这样,哥哥抱我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哥哥问我:“小小疼吗?”
我吸吸鼻子:“疼......”
“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说着他轻轻揉开我的穴口,借着温泉和产液的润滑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全部做好了伸缩的准备,异常敏感地翕张着,龟头进入得很顺利,一寸寸顶开了紧绞的内壁,把内壁撑成了性器的形状。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被进入的过程,也许因为插入我的人是我最爱的哥哥,或许是因为生产的敏感和钝痛。
又或许......我难耐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看见了赤兔的脸。
下身彻底被哥哥贯穿,我仰头叫出声来。
视线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和拍击在我肚子上的水纹是同样的节奏,一波又一波,像我放浪的呻吟和喘息,快要被颠碎成滚沸的水珠。
我张着嘴,笨拙地扭动着,却不能呼吸,喘出来的都是甜腻的雾气,我想我要沉下去了,也许会冒出一两个泡泡。
就在我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托着我的手臂忽然加重了力气。
我辨不清赤兔倒着的脸上是如何神情,但他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羞耻和罪恶的快感令我的脚趾紧紧蜷缩,痉挛的细胳膊仿佛随时会在水中折断,后仰的脖颈却无法遏制的发出更淫乱的叫声。
“小小很兴奋?”
“呜......我没有......”
哥哥忽然加快了速度,粗硬滚烫的性器狠狠鞭挞起我说谎的身体,激烈的抽插水花四溅,我逃不开前后宛如钢筋的禁锢,被顶到了生殖腔,绷紧后腰尖叫,忽然感觉到上下俱是一阵涌动的温热。
哥哥抽了出来,带出了彻底肏开产道后涌流的生殖腔水液,胎儿开始滑动。
而我的胸口也有液体流了出来,我低下头,充血的乳尖殷红艳丽,中间针眼大小的小孔抽搐着,挤出了几滴乳白的汁液。
“滚吧。”
哥哥推开赤兔,独自捞起我痉挛无法站立的身体。
赤兔没说话,沉默了几秒,松开拳头离开了温泉,但他依然守在岸上没有离开。
哥哥的眼神晦涩,却没有再浪费时间给别人,他用五指撑开我合不拢的穴口,引导着胎儿进入产道,“呼吸,往下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我靠在哥哥怀里,感觉自己像个正在漏水的球,只凭着下坠的感觉用力,攥紧了哥哥的手,哭着说:“下次不要让别人进来看我生。”
“不看了不看了,深呼吸。”
我继续控诉,“也不要肏得那么用力,我屁股都红了。”
“好好好,你快用力。”
哥哥让我别说话,一会儿摸产道,一会儿观察我的表情,“怎么还不出来。”
“谢谢哥哥陪着我,”我忽然觉得他的样子好搞笑,就笑了,“等我好了,一定给哥哥生好多好多虫虫。”
我哥快急疯了,“你他妈用力啊!!!”
后来我笑着笑着,就把小西瓜生出来了。
哥哥倒提着水淋淋的小婴儿扔给了赤兔,头也不回地把我往卧室抱。
我想看一眼,哥哥把我的脑袋按回来,“饿不死他,你先把自己收拾好。”
我乖乖点头,在床上坐好,任由我哥给我擦干净水,又清理完身体,穿好衣服,给我盖上了厚厚的被子。
他说,“哥哥不需要你给我生虫虫,有你一个,就够我折腾一辈子了。”
第11章
生产完一周后,我第一次见到了小西瓜。
因为哥哥不准我把他养在身边,生完当天晚上就给我刚鼓起来的胸乳缠上了绷带,一圈又一圈,丝毫不留情,我疼得捂着胸口直哭,抽抽嗒嗒爬过去抱住了哥哥的头,要他隔着绷带给我舔,不然我都疼得睡不着觉。
虫族是不需要哺乳的,因为小西瓜是人类,我的身体才自动分泌了乳汁,但是量很少。理论上虫母可以为任何种族生育后代,母体会根据父本后代产生相应的调节。
但就虫族本身而言,雌性没有哺育后代的习惯,养娃完全是雄性的责任。
所以第一次接触婴儿柔嫩如细绢的皮肤,我几乎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
奶妈子赤兔提醒我:“托着他的后脑勺,用手心,对,就是这样。”
站在床另一边的哥哥一脸不耐:“好了时间到了,你需要静养,把孩子带走。”
“不要。”我正抱得起劲,才不会松手。
而且哥哥说的是假话,三天前我的身体完全恢复,哥哥压着我做了一整天,床单都弄湿了好几张。静养?鬼嘞。
绷带是早上换的,此时鼓起的位置渗了几块淡黄的湿痕,中间深,周围浅,隐隐散发着奶香。
小西瓜原本睡着了,闻到味道醒了过来,长长的睫毛扫开,露出一双酷似叶的冰蓝色眼睛。
像掉进冰湖的一轮蓝月。
我愣住了,一个没留神被小西瓜抓住了胸口,奶娃娃张开嘴就咬。
“唔!”
我下意识往后缩,哥哥一步上前,像拔剑一样把小西瓜从我怀里抽出来,看都没看往后一甩,张着嘴的小西瓜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抛物线,正正落进赤兔手里。
“他咬疼你了?”哥哥搂着我,扫向小西瓜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把孩子带出去。”
我像是才回过神来,“欸,别走!”
赤兔还是带着小西瓜出去了,我低下头,指尖抚过绷带上小小的一块湿痕迹,是小西瓜舔出来的。
那么小的婴儿,舔人都没有感觉,哪里会弄疼我。
但是那一瞬间我产生了被火烫伤的错觉,小西瓜长得太像叶了,他舔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和叶初次做爱时的情形。
彼时那双蓝眼睛也是这样落在我的胸口,像月亮在地平线升起。他吻过我每一寸肌肤,轻轻咬着我的乳粒,拉长,升高,月亮便陡然落到了山的另一边,接着是翻天覆地的做爱。
我正发着呆,突然被推倒在床上。
哥哥覆上来解我的绷带,十指带起电流,“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羞耻极了,无法告诉哥哥我竟然由孩子天真无邪的吸乳想到了性爱,我说不出口。
而且我好像......湿了。
哥哥察觉到我躲闪的眼神,停下解绷带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挑开了我的内裤。
“唔,我,嗯.......”
生过第一胎后,虫母的身体就像随时准备结果的花树,时刻叫嚣着性爱和怀孕。
任何逃避在本能之下都化为了欲迎还拒的邀请,只会让侵略者更加兴致勃勃。
只用一根手指,哥哥就榨出了我满股汁水,我捂住自己的脸,哆嗦着往他怀里钻。
哥哥故意把满手汁液伸到我眼前,“我还没说什么,小小就不打自招了。”
我别过脸去不肯闻自己的味道,两腿却乖乖地夹住了哥哥的腰,小声催促着:进来,哥哥快进来......”
勃起的龟头危险地抵在入口,但它的主人只是就着泛滥的汁液浅浅地来回滑动,勾起我全身由内而外的痒,就是不肯让我舒服。
我难受地呜咽,主动沉下腰去吃,哥哥却按住了我扭动的身体,低头轻轻舔舐我渗乳的红尖儿。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被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主动把自己往虎口送,“什、什么?”
看着我一幅痴痴愣愣的样子,哥哥似乎不太满意,下口便狠狠折磨了我一番。
尖锐的牙齿不再满足于稀薄的奶水,上下搓磨着来回玩弄娇嫩的乳粒,似乎非要挤出红色的果汁才肯罢休。
我脱口叫了一声,立刻一手一个捂住了自己的小奶子。
不给你吃了,哼。
“哥哥你问就问,干什么咬我.....“话是这样说,可我不敢再敷衍用事,过了一会儿又乖乖缠了上去。
我主动去亲他,”哥哥不高兴吗?“我朝他敏感的耳根吹了口热气,猫咪一样蹭上去黏黏糊糊地亲,”因为小西瓜?他舔在绷带上,一点儿也没有弄疼我。哥哥不想要吗?可我好想哥哥进来,想要哥哥肏我,给哥哥生虫虫。”
哥哥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他骂了一句脏话,沉腰狠狠撞了进来。
最近我们好像一起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片刻不想分开,哥哥不再研究他的书,也没再玩失踪,我们抓紧每一秒时间接吻和做爱,好像对彼此上了瘾。
我绞紧了全身去痴缠,动用每一丝吸吮的肉缝和水淋淋地皮肤去捕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喘息连绵成破烂的呻吟,尾音都在打着颤,我被过于尖锐的快感逼出了眼泪,泪朦朦仰头索要亲吻。
哥哥吻住我的嘴唇,下身抽插的力道越发深重,每一次都把甬道里的汁水带出来,淋漓糊满了交媾的部位,啪啪的水声让我误以为我们还在水里做爱。
我也像水里一株颠簸摇晃的水草,被狂涌的水流折断了腰肢,寸断的筋骨抵死缠上了沉底的石块,随他一起泞烂成解不开的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