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道侣以后我重生了[玄幻科幻]——BY:涛山
涛山  发于:2021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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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雁辞你……”路拾顿了一下,换了种方式问道:“我有离开过你?”
  沉雁辞愣住,神情细微且快速的变动,双眸震颤,片刻后稳定下来,“……以后也别离开。”
  还是没想起来,路拾失望,还不得不先处理眼前的尴尬状况,“你先叫他们别看了……”
  沉雁辞一个眼神,围观的众人纷纷转身,该干吗干吗去了。
  阮枫林离开前还大肆嘲笑了一番,路史也因此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路拾跑走之后,李丹清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惊慌失措的找到沉雁辞跟前,说自己犯了大错,把路时给气走了。
  正在和下属们商讨正事的沉雁辞,当即就变了脸色,叫来府中的守卫询问路拾的下落。结果不巧,路拾藏得隐蔽,守卫们没有找到,便回禀沉雁辞,路拾可能不在府中。
  阮枫林夸张描绘说,当时沉雁辞的神情像是天崩地裂了一般沉重,把所有人都赶去找路拾。阮枫林还说,幸好路拾没走,要真的找不着了,怕是李丹清也活不过今天。
  他的话,路拾总要打个折扣才相信。
  庭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路拾才肯忍着害羞敞开心扉,“以前不知道你心里有我,现在知道了,我不会再因为李丹清而伤心……”
  “你……你可是沉雁辞,我一个杂役,能得你倾心以待,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赶都赶不走我,别做无谓的担心,嗯?”路拾绞尽脑汁安慰道。
  沉雁辞双手合拢,将路拾的手夹在中间,举到眉心位置,额头抵着路拾的指尖,恳求道:“别这么说,路拾……”
  路拾为他的举动而吃惊。
  沉雁辞蹲下身,仰视路拾,发自内心真诚的道:“你说的恰恰相反,能得你的垂青,是我沉雁辞今生最大的幸运。”
  什……么?路拾感觉自己似乎听不懂话。
  “我时常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你一路相伴,想来想去,只能将其归结于幸运二字,幸运的身为羲河山的人,幸运的在命悬一线时,遇到了善良的你,被你所搭救。”
  “路拾,请别收走我的幸运……”沉雁辞在路拾之间印下一吻。
  路拾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猛然抽回手,用难以接受的目光望着沉雁辞。
  “你在说什么?”路拾笑得像哭,“你是少主,是天之骄子啊……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杂役,光从外貌上就配你不起……你怎么会有那么莫名其妙的想法……”
  “羲和山那天晚上就没了,我不是什么少主,我只是一个被你拯救了的男人,路拾,别用身份把我们隔开……于我而言,你才是仰之弥高的那个!”
  ……荒唐。
  这太荒唐了。
  路拾好似身在梦中,听到了一些不敢想象的话。
  高高在上的沉雁辞,恍若仙人的沉雁辞,令他自惭形秽的沉雁辞,对他来说高不可攀的沉雁辞……
  是此刻这个在他身前伏下了身的沉雁辞吗?
  路拾彻底不懂了,情之一字,到底有什么玄奥,高空翱翔的大雁与井底不见天日的青蛙,在感情上,原来是平等的啊……
  青蛙觉得大雁高不可攀的同时,大雁也会觉得青蛙遥不可及。
  “沉雁辞,”路拾眼底含泪,唇角带笑,决定由他迈出第一步,“我,对你一见钟情。”
  “你早就拥有了我,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
  沉雁辞整个人像石雕般久久的凝固,只有眼中闪过的狂喜,才能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路拾忍不住笑出泪花,“好傻。”


第37章 又又又又一遍
  大殿之中, 蓝色光茧所剩无几,硕果仅存的几个选手迟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看的围观者们大摇其头, 很担心这场比赛会全军覆没。
  当路拾对沉雁辞说出□□裸的爱语, 店中众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慨叹。
  “实在是太甜蜜了, 我差点忘了这是在看比赛,”白芷偷偷说道, “网上的爱情剧比这差飞了!”
  黎巧非常赞同, 就连秋元鹏也终于不得不点头,承认他憧憬的圣主对路拾是真爱。
  司政官那锋锐的眼睛亮起希望的光。
  将近千年了,主人再次出现, 也带来了圣主苏醒的曙光。
  但是,为什么还不出现通关成功的提示呢?这一切不都是圣主所渴求的么……
  关于这一点, 路拾也正在疑惑。
  他已经和沉雁辞互通心意,难道还差什么吗?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路拾只好按部就班的把日子过下去。
  几天后的夜里,浑厚的劫云笼罩住羲和城, 天雷在漆黑的云间窜动,云块明暗不定。
  来自天道的威压,惊动了整个羲和城的人,路拾终于想起,这是小风的化形天劫。
  进入第六关以来,还没见到过小风的踪影, 路拾都忘了, 它正在闭关化形。
  城主府后方的修行之所忽然光芒大绽, 一道黑影冲天而起, 足有十丈的粗壮蜿蜒的躯体裹挟着龙吟声, 朝着天空的劫云冲去。
  全城人仰着脸望着这震撼的一幕。
  “小风!”路拾忍不住想腾空而起,被沉雁辞拉住了手腕。
  “别去。”沉雁辞道,“那是化形天劫,他只能靠自己挺过来。”
  灵兽修炼比人要难上千百倍,修者只在渡劫期才会经历天劫,而灵兽则在每次修炼产生质变的时候就要被天雷洗礼一次。
  儒风九浪蛇的化形就是其中之一,挺过了这次雷劫,小风就能化成人形。
  路拾心里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小风这次历劫有些痛苦,却没有性命危险,但关心则乱,他一时情急,忘了这里只是游戏。
  一声巨响,第一道天雷打了下来。
  刺目的雷光劈在儒风九浪蛇的头顶,瞬间穿透整个身躯,是小风蛇躯一阵僵直。
  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天雷不断的打下,小风发出来的声音越发痛苦。
  路拾在底下看得揪心不已。
  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过后,小风的身躯焦黑,寸寸龟裂,裂缝中迸出金光。
  路拾飞奔过去,刚好接住蛇躯爆炸后,飘落下来的幼小孩童。
  小孩瞧着五六岁的模样,脑袋脸型都很圆润,只一双眼睛比别的孩子显得凶悍。
  路拾双手把小孩举高,明明小风的样子他早就知道,但此时看来却有种莫名的即视感。
  这双眼睛……最近好像在哪里看过呢……
  “主人!”小风奶声奶气的喊。
  路拾的心都化了,再顾不得去回想。很久没有见过小风这幅模样了,路拾把小孩抱进怀里掂量掂量,“好久不见,小风,你过得还好吗?”
  凝望着屏幕的沉啸锋在心里默默回答:不好,主人,我过得不好……
  小风度过化形天劫,便能长时间保持人类的外形,他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整日缠着路拾陪他外出玩耍。
  路拾一时也找不到通关的方法,也由着他了。
  这日,路时陪着小风出城耍了一圈,回来时在城主府门口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人。
  李丹清正与城主府的护卫说着什么。路拾不关心,抱着小风从旁边经过。
  “你站住!”李丹清提高了音量道。
  路拾疑惑地停下脚步,“你叫我?”
  “我有话要对你说!”李丹清冷声说道。
  护卫见状不妙,低声询问路拾,是否要进去通知城主。
  路拾摇头拒绝,同李丹清一起走到旁边,“有什么话你说吧。”
  “可能你觉得我输不起,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李丹清一改往日和气的笑容,“修真界大乱,雁辞兄长是最有可能力挽狂澜的人,你作为他的道侣,可曾想过该为他做些什么?”
  路拾不语。
  “他家出事时,我没能帮到他,比不过你,我无话可说,丹清并非输不起!无关婚约,为人上,我也钦佩雁辞兄长,想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我想你既成了他的道侣,就该比任何人做得更好,但现在,我看不出你的存在对雁辞兄长有任何的帮助!”
  李丹清说完,便静等对方发怒。她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分,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为了雁辞兄长,她愿意当这个恶人。
  “敢对我主人发火,我咬你——”小风张牙舞爪的扑过去。
  路拾赶紧抱住小风,安抚地摸摸头,对李丹清道:“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我的存在对沉雁辞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想着成全你和他,便偷偷的走了,结果……结果……”路拾也说不清,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叹了声气道:“总之,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对那个人来说,我远比自己想象的重要——哪怕我只是个一无所长杂役。”
  不待李丹清回应,路拾又接着说道:“好了,我们两个之间不存在深仇大恨,没有必要见面就吵,最好也少见面,嗯……你特地在门口等我?”
  “……雁辞兄长不允许我再进城主府,是你故意说了什么吧!”李丹清难堪道。
  路拾头回听说这个消息,十分惊讶,“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要不信就算了,对我来说也不重要。”
  “你!”
  回到府中,路拾把这件事当成笑谈讲给沉雁辞听,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身体瞬间紧绷。
  “我说不在意她,没想到她可生气了……你什么时候说不让她进城主府的,我都不知道……”
  “从那一天起。”沉雁辞道。
  这人,总是在背地里……路拾极力压制上扬的嘴角,换了个话题。
  “今天和小风一起外出,看到了很多修者在猎杀怀孕的灵兽……”
  猎杀灵兽要有节制,是修真界的共识,不能猎杀怀孕的母兽、过于幼小的灵兽,才能保证有足够的灵兽成长起来。
  现在灭世的灾难还没有到来,人心却已然险恶到自我毁灭的地步了,修者们发疯,最受苦的便是普通人和实力弱小的灵兽。
  因为是小风的同类,路拾看着于心不忍。
  “……我想最近城中无事,干脆带着小风把周围的灵兽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大概得出去半个月……”
  沉雁辞以手扶额,“……半个月?”
  “嗯,走远一些,能多救一只是一只。”路拾点头。
  反正最近他在城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在游戏当中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也好。
  沉雁辞艰难地问:“不去……不行?”
  路拾愣了一下,凑到沉雁辞面前,“我只是出去半个月,等忙完就回来了。我那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吧?绝对不会不辞而别,嗯?”
  沉雁辞深深凝望着路拾的眼睛。
  “好。”
  路拾放下心来,转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又回到了城门口。
  好?好个屁!
  路拾气得头发根直立,大步流星地朝城主府去。
  沉雁辞,你有本事不信,你有本事说出来呀!
  偷偷重置时间线算怎么回事?
  来到城主府门口,路拾露出个狞笑,撸起袖子,朝着游廊奔去。
  再一次的,沉雁辞身后跟着下属,自游廊尽头走来。
  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跟前,不等他开口问,路拾便拉起他就走。
  阮枫林啪的一下打开折扇,“哟,光天化日的,这是干什么去呀?”
  路拾没好气的扔下三个字。
  “双修去!”
  啪嗒一声,阮枫林手中的扇子跟他的下巴一样被吓掉了。
  沉雁辞:“……”
  路时拉着人一路奔回住处,单手推开门,冲到房内,将人推倒在床上。
  沉雁辞双手撑在腰后,神情无比复杂,“你这是……”
  路拾粗鲁的解开自己的腰带,用伸手去解对方的。
  “看不出来?”
  “……那倒不是。”沉雁辞的喉结上下浮动,“你……不怕了?”
  又又又又一遍!
  路拾都气乐了,“这槛是过不去了么?”
  “可……”
  “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说话!”路拾打断了他,以命令的语气道:“手伸出来!”
  沉雁辞疑惑的伸出一只手。
  “还有另一只!”
  沉雁辞两只手伸到一起,路拾用腰带三两下把他两只手捆得结结实实,把他推倒,系在了床头上。
  平日深沉淡漠的双眼,此时罕见地睁大,无声诉说着主人的震惊之情。
  双手被束在头顶,黑发散乱半遮住绳结,因为了腰带而敞开的衣襟,露出玉石色泽的胸膛,顺滑的衣料随着肌肉线条而起伏。
  秀、秀色可餐……
  路拾捂住嘴,视觉受到冲击,很难镇定的继续下去。
  “路拾,松开我。”沉雁辞眼眸的颜色越发深沉。
  “不、不能怪我……”路拾为自己辩解,“不做到这一步,你根本就不信我……”
  “……你先松开我。”
  “不行!”路拾鼓足勇气,胡乱扯开沉雁辞的衣物,欺身上去,“你把屏幕黑一下……”
  “什么?”沉雁辞疑惑。
  路拾箭在弦上,却得到这个答案,不由得气急败坏。
  “沉雁辞,你故意装傻的吧!”
  沉雁辞感到极为冤枉,他真的没听懂路拾的意思,且某些地方的触感快要逼疯他……
  怎么办……
  路拾进退两难,指甲在沉雁辞胸膛上划出红痕。
  沉雁辞煎熬地闭上眼,暗暗运起法诀,手指轻轻一挑,路拾的腰带无声无息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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