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的昏天黑地,三天三夜都没能决出胜负
最终,江饮玉不得不掏出来自现代修真界的秘密武器:粒子激光枪!
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掏出了一架超能音波炮!
四目相对,江饮玉:老乡?!
傅怀书:奇变偶不变?
江饮玉:符号看象限!
两人同时:!!!
就在两人激动无比地抱在一起后,江饮玉问:“老乡你叫什么啊?”
傅怀书:“这就是我本名。”
江饮玉:“好巧啊!我也是!”
半分钟后,两人同时
“艹!竟然是你!”
从此后,修真界出现了四大奇人,其中两个当然是主角攻受,还有两个就是为了主角攻受打的死去活来的江饮玉和傅怀书
但渐渐的,人们发现了,事情并非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这俩人平时不打架,一打架必然是在有机缘的地方,连轰带炸,寸草不生
至于机缘,你猜?
再后来,一次仙界秘境争斗中,傅怀书不幸中了淫蛇的毒
江饮玉幸灾乐祸:“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帮你做个绝育?”
傅怀书冷冷道:“你刚刚摸蛇的手破皮了”
江饮玉的笑声戛然而止
半个时辰后,两个炼虚大能滚在山洞里,互相——扯头花?
江饮玉痛得破口大骂:“姓傅的你再不放手明天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傅怀书冷笑:“你再叫我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
此时,主角攻受幽幽路过:“需要帮忙吗?”
江饮玉,傅怀书同时:“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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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副cp小剧场
楼冥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江饮玉那种活泼开朗型的,就像一个小太阳,融化了他冰冷的心,庄瑜那种爱哭又娇气的小白花什么的,真是让人烦躁
庄瑜一直认为,温润如玉的傅怀书才是他的良人,他愿意为傅怀书洗手作羹汤,至于楼冥那种直男?活该没人要。
结果……
江饮玉和傅怀书在一起了
楼冥心碎了
庄瑜红了眼圈
看着楼冥难受的模样,庄瑜圣母心发作,给人做了几顿饭
后来,庄瑜被人暗算,楼冥挺身而出,挡在他身前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同时
“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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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里的主角攻受都是好人,后来成了攻受的小弟,也是副cp
正文攻受属性:皮皮虾大美人受x腹黑绿茶攻
原书攻受属性:温柔小白花受x直男龙傲天攻
第19章
殷玉晗一双漂亮的眼睛骤然睁大,脑子里乱糟糟的。
谢长渊这话,好像哪里对,又哪里不对……
但他又说不上来……
可殷玉晗还没来得及反驳谢长渊,谢长渊却忽然变本加厉,抵着他,欺身而上,将他压在了软榻的角落里。
殷玉晗耳根都红了,只能慌张道:“你、你放肆!”
谢长渊垂着眼睫,曳动的烛光照得他霜白的面容宛如渡了一层薄金,却愈发显出几分清冷禁欲的意味。
可偏偏这人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清冷禁欲,还带了一点莫名的刺激。
这时他眸光幽邃地凝视着殷玉晗,淡淡低声道:“少主先前还说,想跟我玩点不一样的花样,我今天都准备好了,少主想怎么玩?”
殷玉晗:?!
殷玉晗悚然一惊,知道可能是自己先前的玩笑开大了,感受到手腕上谢长渊越来越紧的力道和腰间那只愈发用力的手,殷玉晗白玉一般的额上不由得渗出几分细汗。
眼看着,谢长渊那淡色的薄唇已经越来越近,温热的吐息已经落在了殷玉晗湿润的唇角,就要再次亲上来了……
殷玉晗脑中嗡地一响,下意识就急道:“那是我开玩笑的,你不可以当真,我、我叫你来,就是单纯侍寝,你不许乱来!”
谢长渊的动作顿住了。
时间仿佛很短暂地凝滞了一下。
殷玉晗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也烫得不得了。
谢长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睫微垂,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清冷俊美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开玩笑?”
谢长渊这三个字说的很淡,但落在殷玉晗耳中却颇带了几分心惊肉跳的效果。
终于,殷玉晗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把将谢长渊推开,跳下床去就伸手摸向了储物戒,哆哆嗦嗦地道:“你别过来啊!”
谢长渊静静起了身,看着急得耳根都通红的殷玉晗,他神色平静:“若是我过来,少主要如何?”
殷玉晗急了,疯狂地在储物戒里摸法器:“你再过来我就——”
话还没说完,哗啦一声巨响,殷玉晗因为用力太过,一下子把自己储物戒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看着面前洒了一地的法器、话本,零嘴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殷玉晗脑子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谢长渊目光落在了离他最近的,鞋尖旁的话本上。
谢长渊看着那话本的封面,眸光幽邃了几分,弯腰,就把那话本拾了起来。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的举动,第一时间是觉得摸不着头脑,但等他看清楚那话本熟悉的封面之后,他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
完了……
这次真完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刻,谢长渊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那封面上滑过,嗓音低沉:“魔族和人族的双修之道,嗯?少主看这种书做什么?”
一边说不要,一边看这种书,跟他玩欲擒故纵么?
殷玉晗看出了谢长渊的想法,一脸欲哭无泪,只能拼命解释道:“不是,十三你听我解释。”
谢长渊不动声色地收起那本书,抬起头:“好,我听少主解释。”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咬咬牙道:“这书是贺晋前辈给我的。”
谢长渊:“哦。”
殷玉晗:……
殷玉晗深吸一口气,绞尽脑汁辩解道:“前辈说,魔族和人族修为相差太大双修不好,所以才要看这本书的。”
谢长渊目光微动:“是么?”
殷玉晗硬着头皮点点头:“不信你翻书!”
谢长渊低头,徐徐翻开那书的第一页,扫了一眼。
看完之后,他眸光又深邃了几分。
书上第一页写着,若魔族和人族修为差距太大,又没有结契便进行双修,修为低的那一方很容易走火入魔,爆血身亡。
而这个修为差距太大的界定是——两个大位阶。
谢长渊是接近大乘修为,可殷玉晗却……还没结婴。
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沉默片刻,谢长渊徐徐关上书页:“所以,少主不愿意双修,是为了我考虑?”
殷玉晗怔了怔,接着他就骤然松了口气,点头如捣蒜。
谢长渊面上冷冽的神情稍微融化了几分:“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少主别怕,过来坐吧。”
殷玉晗顿时又恢复了一脸警惕的表情。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的神情,心中有些好笑,嘴上只淡淡道:“放心吧少主,我本来以为少主召我侍寝是为了真的侍寝,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
殷玉晗还是警惕地盯着他,不动。
谢长渊目光微动,使出了杀手锏:“若是少主觉得十三冒犯了,十三这就退下,让他们来吧。”
殷玉晗:!
回想起前几天夜里的惨无人道,殷玉晗小脸煞白,然后他也顾不得别的,连忙道:“不、不,你别去,既然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谢长渊淡淡一笑:“那这样,少主上床上来吧。”
殷玉晗:……
犹豫了许久,殷玉晗终于还是抱着被子,慢慢吞吞地坐上了床。
不过这次他全程都很警惕,被子把整个人都快严严实实的裹住了,似乎生怕谢长渊会再偷袭。
可偏偏,他疏忽了一处,就是那裸露在外,光洁白皙的脚踝。
谢长渊这时目光不自觉在殷玉晗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扫过,长睫动了动,然后他就若无其事地一笑道:“好了,少主休息吧,我也陪少主休息了。”
殷玉晗缩在被子里,指指点点:“你、那你睡过去。”
谢长渊果然坐到了床对面。
殷玉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然后他就紧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滚到床内侧去了。
谢长渊见状,沉默片刻,静静熄了灯,也躺了下来。
整个寝宫骤然黑了下来,殷玉晗先是有点愣怔,接着又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这会他还是十分紧张地缩在被子里感受着对面谢长渊的动静。
好在谢长渊这次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连话也不说了。
殷玉晗抱着被子等了一会,等到后来,实在是困得极了,酒意上涌,他打了个哈欠,便窝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轮血月挂在窗外,静谧地照着这边,将一点露在被窝外的莹白脚踝照得近乎透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殷玉晗的呼吸声已经完全平稳下来,而这时,睡在床另一侧的谢长渊终于动了。
谢长渊这时静静起身,凑到殷玉晗这边看了一眼,发现殷玉晗已经闷得额头上全是汗,脸颊也红扑扑的。
不过殷玉晗此时卷翘的长睫静静垂着,呼吸也十分均匀,嫩红的唇边还挂着一点淡淡的笑意,显然睡得很香。
谢长渊凝视着这样的殷玉晗,忽然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那形状姣好诱人的唇。
殷玉晗睡梦中什么都没觉察到,甚至还吧唧了一下嘴,咬了一口。
谢长渊指尖立刻被咬出一点牙印,不过他也不怕痛,甚至顺势将手指在殷玉晗唇间摩挲了一下。
略带出一点湿润的水光。
最终,谢长渊眸光深邃地注视了片刻殷玉晗乖巧的睡颜,静静收回手,擦干,又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殷玉晗那露在外面的脚踝,给他轻轻放进了被子里。
少年的脚踝很细,很白,很光滑。
不过谢长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没有丝毫狎昵,也没有再下一步动作。
因为他知道,是他的,迟早就是他的。
他不着急
·
次日一早
殷玉晗还没起床,谢长渊居然就端来了清水和雪白的手帕,开始伺候他梳洗。
殷玉晗本来想拒绝,结果看着谢长渊那淡淡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又骤然咽了下去。
算了……他怂。
不过谢长渊服侍得真的很好,动作轻柔,那温热的毛巾在殷玉晗脸上拂过的时候,殷玉晗都舒服得快睡着了。
谢长渊垂眼看着殷玉晗眯着眼,露出猫咪一般慵懒表情的时候,只想捏一捏那细腻白皙的脸颊,以及微微撇着的嫩红的唇。
不过最终,谢长渊忍住了。
“少主,好了。”谢长渊收回了眼。
殷玉晗被谢长渊服侍着擦了脸,听着谢长渊的嗓音,骤然清醒过来,心里莫名又有点惴惴不安。
结果没想到,谢长渊帮他洗完脸,居然又俯身要给他穿袜子。
若是往日,殷玉晗看着谢长渊这幅样子,心里肯定早就乐开了花。
可此时他清醒过来只觉得心惊肉跳。
是昨夜的事,给殷玉晗敲了个警钟。
殷玉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长渊那样的性格……万一哪一天恢复了记忆,还不得把他皮给扒了啊。
他好像真的有点玩大了……
于是就在谢长渊轻轻攥住殷玉晗的脚踝时,殷玉晗十分不自然地一缩小腿,十分心虚地小声道:“这种事,我自己可以的,太折辱十三你了。”
谢长渊没有松开握着殷玉晗细白脚踝的手,只是慢条斯理地给他穿上袜子:“昨夜是十三唐突了,少主就当是十三赔罪吧。”
殷玉晗愈发心虚了。
谢长渊给殷玉晗穿好了鞋袜,指尖似乎无意地轻轻碰了一下殷玉晗那细腻的肌肤,把殷玉晗碰的一个激灵,却又忽然状若不经意地问道:“少主今晚,准备召谁侍寝?”
殷玉晗:又来了又来了!
僵硬了半晌,殷玉晗只能含糊道:“我、我还没想好。”
谢长渊微微一笑:“不着急,少主可以慢慢想。”
殷玉晗:……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总觉得谢长渊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
·
煎熬地被谢长渊伺候完了,殷玉晗总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油锅上煎烤的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难受得很。
好在谢长渊服侍他用完早膳之后,竟然就没有提出什么别的要求,径自去藏书阁看书了。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离开的背影,顿时松了口气,自己便又溜到荷池边去发呆了。
而这一次,殷玉晗愁眉苦脸地打水漂的时候又遇到了贺晋。
四目相对,殷玉晗顿时记起贺晋给的那本书昨天差点害惨他的事,脸上骤然一黑。
结果贺晋却忽然神神秘秘地笑了一下,凑过来道:“怎么样,那本书好不好用?”
殷玉晗听着贺晋这句话,神情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就差没张口骂人了。
但贺晋毕竟也不知道事情,殷玉晗嘴角抽搐片刻,强忍着打爆贺晋狗头的冲动,抿着唇,别过头去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