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洺看着艾斯特尔离去的背影,肯定力量消失的事情和艾斯特尔有关。
他要回去告诉父亲,让父亲把恶魔重新镇压起来。
等到恶魔被父亲重新镇压了,那么一切就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凯洛也是被恶魔蛊惑住了,等到恶魔消失了,他自然会清醒过来。
郁骆想,他只是不想让恶魔为祸人间而已。
他看着艾斯特尔和凯洛离开的背影,拔腿就往回跑。
他要让他的父亲来镇压这个该死的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PS:上一章被屏蔽的是(老)(习)(惯),渣作者改成旧习惯了。
神奇的屏蔽词,我都无语了……
【以下是渣作者被隔离的心路历程分享】
一开始:我好怕好怕,这件事怎么会和我扯上关系啊!赶紧体温计测体温来一发
拖着行李箱进了套间,呆坐了一会,开始思考现实问题:
这个套间,它收费吗?我要不要交电费?我吃东西咋办?
半天之后,得知以下情况:
1 这个套间,它不收费
2 学校给交电费
3 同学给送饭
不交钱就好,贫穷如我,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要吃饭了,美女一号发来消息:宝,今天我给你送饭,想吃什么?
我:我要这个那个还有那那个,谢谢仙女,爱你
美女一号:ok
【开始觉得有点爽】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摸清了我现在的具体情况:
1 住在不收钱还可以随便开空调的大房间里,床好软我好喜欢!白住就是香!
2 班上的美女们甚是同情我,非常照顾我,我成了美女们的掌中宝,耶!
3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用上课了哈哈哈哈哈!(大声吼出来)
把jio翘到了大桌子上(不雅行为,请勿模仿)
【好爽,隔离十四天已经不能满足我了,请给我来一个二十八天的套餐,谢谢!】
舍友一号突然来访:宝子,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的switch和你新买的卡带,还有你的这个和那个还有那那个
我:我爱死你了宝贝!
(举着switch猖狂大笑:我可以趁这段时间把这几个游戏通关了,然后出卡带回血啊哈哈哈哈!)
然后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寻思着我不用上课了,那就睡个觉觉吧嘿嘿
美女二号发来消息:宝,我们给你直播上课要得不?
我(惊恐万状):不要不要不要!
美女二号:要要要是吧?女人,满足你!
五分钟之后,老师的脸怼了上来,他隔着屏幕对我说:
“隔离了呀,不要怕,很快就能出来了。”
“老师把你摆在讲台上,不给你落下课程,不怕。”
我(抹眼泪):谢谢老师,老师真好。
【就……为什么我还是要上课?】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坠落凡间的星辰 2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本命拢龙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湿蚊香 20瓶;秋沐聆心 13瓶;霖 10瓶;大猪蹄子、Phoenix 2瓶;liyuan67jj、啾啾啾~啪、磁带 1瓶;
爱你们,么么哒~
第67章 谈恋爱当然要去情人坡
郁洺自觉抓到了重得一切的希望,毫不犹豫地赶回家。
他过去掌握着能够控制人心的力量,那使得他完全没有请假的概念,况且,他父亲的事情已经在网络上发酵开来,同学们看他的眼光也带着异样。
刚才他在教务科里申请重回宿舍时,那位年轻的女老师更是用一种令他无法忍受的目光看着他。
郁洺习惯了众星捧月,更习惯了把所有人当做他的傀儡,他立志要向他的父亲郁骆那样,把所有人都控制在手中。
这让他自视甚高。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他也有“个人英雄主义”,觉得他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称王,有时候父亲也和他一同分享读物,为了讨好父亲,他总是认真阅读父亲分享的书单。
郁骆的书单不必详述,总之,郁洺和他父亲一样,也染上了一些令人厌恶的毛病和观念。
郁洺自认为受了委屈,胸中燃起的怒火让他恨不得击碎整个世界,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不公平。又因为凯洛拒绝了他的“表白”,牵起了那个恶魔的手,更是恨上加恨。
他一边走出校门,一边想:凯洛已经不干净了,他一定和那个恶魔上过床。
郁洺以己度人,他不认为凯洛和那个恶魔会是清白的,因为如果他迷惑了凯洛,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人弄到床上去。
凯洛不能当他的正式伴侣了。
郁洺怀着报复般的思绪想:以后充其量让他当个情人,谁让他不自爱,和恶魔勾搭上了呢?我大发慈悲,还肯收他当我的情人,他一定对我感激涕零。
他没有钱了,豪车也不再属于他,他唯一的选择是坐公交。
上公交的时候,他拿出手机想要扫码付款,收款机器响起了警报声,通知他余额为零,付款失败。
郁洺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脸烧得通红,他有心想要下车,不过这里离他家实在太远,他下车之后难道要走回去?这当然不可能,于是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司机说他不交车费也行。
他像一根柱子一样杵在原地,既不对司机说话,也不向周围的人求助,脸绷得紧紧的,司机和他素昧平生,没有免单的义务,看他堵住了后面的人上车,而且一动不动,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不耐烦:“没钱就下车。”
“狗眼看人低!”
郁洺的自尊让他冷冷地对司机说:“你连一点车费都要贪,无耻。”
司机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坐在车上的乘客也大吃一惊,怀疑自己的常识出现了问题。车门被他堵住,后面迟迟不能上车的人有点急:“坐公交车要钱,你自己没钱就下车,还骂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一次没有带钱,免我一次车费怎么了?”郁洺觉得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这么一点车费也不肯免,你们才有病。”
说完他就下车了,司机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通,勃然大怒,骂声从他背后追了上来,郁洺越听越恨,又觉得自己不能放下身段和这些平民计较,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公交车站。
公交车开走了,车站还有许多等车的人,他们免费听到一场热闹,很新奇的用目光钉住了郁洺,郁洺被他们看得难受,但更难受的马上来了:
一个小姑娘突然惊呼一声:“这不是那个郁骆的儿子郁洺嘛,之前还说是继承人!”
她一嗓子把所有低头看手机的人都喊起来了,在这个小小的路边车站,所有的等车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脸上,他们开始窃窃私语,拿起手机拍照,更有甚者,吐了一口痰在他的脚边。
“郁骆那个畜生的儿子,果然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小畜生。”
这句轻蔑的话从人群里传出来,让郁骆怒火中烧,不过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心中也生起了胆怯。
他们郁家已经完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自从姜小姐,也就是他的“嫡母”带着所有的“妾”离开郁家,开始痛斥郁骆的所作所为,说郁骆用某种不合法的心理手段控制催眠了她们,网络上就出现了大片大片的声讨,他的父亲失去了力量,没有办法再控制住那些愚蠢的网民。
郁洺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姜小姐要这样做,就算他父亲失去了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恢复了正常的理智,也没必要离开郁家啊。
郁骆对她那么好,她竟不知足。
果然女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郁洺的脸上乍青乍白,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一边走,一边安慰他自己:果然群众都是肤浅愚蠢的。
历经周折,他总算到家,郁家是一个占地面积极广的庄园,而这庄园还是修建在市中心附近的,听说原本要批做商业区,不过最后却被郁骆弄到手,成了“宅基地”,可见当时郁骆的“手段通天”。
这里还暂时没有被查封,只是已经空荡荡的了,仆人全部跑光,他们在郁家做事,只包吃包住,没有薪水,有时候还要挨骂。清醒过来之后,一个个心惊不已,立刻四散跑光了。
在推动声讨的浪潮中,他们也是很大的一股力量。
郁洺对这种情况也很不平。
“白眼狼。”
他这样骂。
他家里实在太大,而且是郁骆照着艾斯特尔的庄园加了三倍扩建的,郁洺脚很酸,又没有代步工具,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主楼。
他以前和兄弟姐妹们一起住在旁边的附属楼里,没有特别的事不能到主楼去,因为他们的母亲看见他们会尖叫,只有他,在得到继承权之后,才能时不时到主楼里去。
郁洺很快找到了郁骆,郁骆不在大厅里,在地下室,这段时间他都在地下室,没有离开过。
“父亲。”郁洺叫了郁骆一声,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难掩兴奋地说:“我知道您的力量为什么会消失了,因为那个恶魔跑出来了!”
他详细的描述了一下他今天见到的情况,越说越信心十足:“只要您去把它重新封印起来,一切就都能回到正轨了!”
“什么!”
郁骆的反应却和郁洺期望的不一样,他惊恐万分,甚至跌坐在了地上:“你说……你看到了艾斯特尔?!”
郁骆在对郁洺说的时候豪气万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斤几两,别说是封印艾斯特尔了,他连见都不敢见。
他含糊地说了几句,把郁洺糊弄过去,自己就匆匆往地下室的更深处去。
他之前一直不太敢打扰他的“戒指老爷爷”,因为阿塔利亚不是一个和蔼的人,这几天他焦头烂额,只是也不敢闯进去,只一昧在门外求助,现在他顾不上了。
艾斯特尔竟然出来了,这天大的坏消息让郁骆再也坐不住了,他直接撞开门,想要见阿塔利亚。可惜的是,他没有见到阿塔利亚。
阿塔利亚消失了。
然而,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那是一个装着满满力量的大容器,上面还贴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
【当你看到这个字条的时候,就说明我已经压不住那个恶魔了,如果它出来了,我就是消失了,我早有心理准备,这是留给你的,如果你省着用,它们应该足够你用一辈子了,它可以给你用,也可以给郁洺用,时间紧迫,我只能给你准备这么多了。】
看完之后,郁骆大为感动,他一直以为阿塔利亚和小说里的戒指老爷爷不一样,从来不肯全心全意为他谋划,没想到是他误会了,阿塔利亚还是对他很好的。
然而他的感动也就是一瞬间,没过多久就消失了,他把目光放在了容器上,做下了决定:
这些力量他要自己用,不会给郁洺的。
说到底,他还是最爱自己。
他回头关上门,想到字条上的话,郁洺又在上面,觉得不保险,又把这一层的通道关闭了。
然后他回到了这个古怪的房间里,开始吸收力量。
他一次性只能吸收很少的力量,不过这也够他用了,力量充盈在身体里的感觉给了他安全感,郁骆第一时间登上网络,他看着网友对他的谩骂,又气又怒地把力量放了出去,果然,没过多久,那些谩骂的话就消失了。
只不过他到底不敢用太多,隔着网络,那些人受到的影响消失的也很快,郁骆不能像之前那样一直花力量控制网络,只能现在先解解气。
“被他们骂又怎么样?”
郁骆自我安慰:“那些明星不也天天被骂?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他就想着该如何见到他的妻子和情人,他要控制住这些女人,然后让她们改口。
只有她们改口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郁骆渐渐地安心下来,他知道这力量有多好用。
·
凯洛销假之后就去上课了,只是由于艾斯特尔在一旁陪着,他上课上的不专心,态度也全变,从原来的争坐第一排,缩到最后一排去了。
艾斯特尔坐在他的身边,态度倒是很端正,他拿起笔帮凯洛做笔记,一面听教授讲课,一面注意凯洛的一举一动,并且及时地给出他的回应。
两个人这明目张胆的行为,不仅吸来了许多同学的注意,就连一向佛系的教授也终于忍无可忍,要发难了。
“凯洛。”
由于凯洛之前一直坐第一排,学习态度良好,所以他记得凯洛的名字。
看见优等生堕落,老师总会格外痛心疾首,教授点了凯洛的名字,问了他一个问题。
凯洛答不上来,他没有放一点心思在课堂上,答得出来才怪呢,不过艾斯特尔及时推来了答案,凯洛低头看着笔记本,照着念了出来。
艾斯特尔给的答案是很正确的,而且非常创新,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教授一定会夸奖。
“你的答案是自己想的吗?”
教授问,他虽然老了,可在课堂上还是火眼金睛,艾斯特尔的动作虽然不大,却也全在他眼里。
凯洛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是。”
“还算诚实。”教授“哼”了一声,让他坐下了。
他本意也不是要为难凯洛,只是想让他清醒点,从爱河里游上来,顺便再把因为坠入爱河时进入脑子里的水倒一倒。
“恋爱好吗?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