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总是想娶我[穿书]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关城树色
关城树色  发于:2021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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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仍清点了点头:“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也不好再拒绝了。但是你天生比其他弟子修为要低,水灵根又少见,日后需勤加修炼,多来为师房里,让我好好教导你。”
  
  这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叶青心里却一寸寸往下沉,身体里被那只手放肆地抚摸过,引起让人惊颤的战栗,他的胸口的衣服被微微剥开,露出里面平滑而白皙的皮肤来。
  应仍清脸上笑意更甚,他倾身向前,将脸贴在叶青耳边,嗓音和蔼道:“不要让你鹿师兄知道,水灵根是他的命里的劫,知道吗?”
  “……是,师尊。”
  
  ……
  
  鹿鸣没有再看下去,他转过身从面前荒诞的场景中抽身而出,闭了闭眼,重新睁开,蓟和仍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后悔问出刚才那句话。
  
  蓟和睁着眼睛问道:“叶青……是师尊曾经的某个弟子吗?”
  
  “……”鹿鸣心里几乎是狠狠抖了一下,才道,“可以这样说。不过为师已经不太记得他了。”
  “为什么?”蓟和眨了眨眼,“既然不记得了,又是曾经的弟子,师尊为什么要问我呢?”
  
  鹿鸣有一瞬间的沉默,他低头望着蓟和的眼睛,好一会儿,道:“叶青与我师尊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关系,而且也是水灵根。你对付那邪祟时的两句咒语,与他修习的水系术法一模一样。”
  “……啊?”蓟和明显怔了怔。
  
  他脑子里有点混乱,自动忽略了后一句话,经过刚才与系统的一番问答,他知道了叶青就是他自己,而且在百年前就与鹿鸣情愫暗生,怎么现在又说他和鹿鸣的师尊……是什么情况?
  蓟和敲系统:“我又有一个问题,据说叶青之前曾经和上一任宗主关系模糊,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什么?”【系统】大惊,“这件事至今为止除了我们主神系统没人知道,包括故事里的人,你是听谁说的?!”
  
  




33. 系统 他呆滞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地问……

  蓟和:“……”
  
  他呆滞了几秒, 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系统】机械的音色里有一丝真实的震惊,乍一听非常奇怪:“……我可以跟您保证,这件事只存在于系统数据里。故事里的人不可能知道。如果可以, 您甚至可以只把它当成剧情简介里的几行字。”
  
  蓟和抬眼看了看正一脸凝重地望着自己的鹿鸣,不知怎么,他好像从他的眼睛里察觉到了一缕飘渺的忧伤,“或许……故事里有谁发现了这件事,只是你们并不知道。毕竟这种事不光彩, 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
  
  “不,不可能。”【系统】坚持道,“这个世界里的人和情节都是主神系统创造出来的, 不会脱离既定轨线而独立行动,除了您。”
  
  “……”蓟和舔了舔嘴唇,“……我也是刚知道。”
  【系统】:“这个可以确定。百年前的那一批人物都在仙门大劫中消失了,现在绝青宗的几位仙君更是后来才设定出来加入宗门之中, 他们我可以保证不会知道此事。”
  
  蓟和心内轻轻一抖:“你忘了,还有鹿鸣。”
  【系统】:“更不可能。他是这件事的参与人,但是当年他只怀疑过叶青与某一个人有什么不可断绝的关系, 但从来不知道是他师尊。而且那件事算是他心里的一道伤, 除非你问, 否则他不可能主动提起。”
  
  蓟和刚想开口,【系统】突然又问道:“你现在在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中, 在和谁说话?”
  
  蓟和依然安静地平躺在床上,他和系统说了这么久的话,鹿鸣居然也不奇怪他没有回应自己,而且他虽然和蓟和对视,但是细看的话神情也透露着一丝呆滞, 仿佛陷入了某个回忆之中。
  难道……他也在和他的系统讨论剧情?
  
  意识到这个,蓟和心口突然掠过一丝很奇妙的感觉,他默默压下心中的悸动,对【系统】道:“你刚刚还在提醒我防止掉马,现在又问我跟谁说话,如果你不知道我在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中,那你是怎么察觉到我要掉马的?”
  
  【系统】:“我们尊重玩家的隐私。不会开通上帝视角跟随玩家走剧情,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不可控的变化都会通过数据波动传回,我们再根据其危险程度给予玩家提醒或警告。”
  蓟和:“……所以我具体做了什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
  
  【系统】:“我们是有底线的智能系统,不会窥探玩家生活和隐私。”
  “……好吧。”蓟和突然觉得它好可爱,“谢谢你的信任。”
  
  【系统】:“所以,您是从何处得知有关叶青的剧情,您在与谁说话?”
  
  蓟和:“我师尊告诉我的。”
  
  “……什么?”【系统】停顿了一秒,“你师尊……鹿鸣?他怎么知道的?”
  “嗯……”蓟和望了望鹿鸣还在皱眉沉思的面容,“也许他曾经……”
  
  【系统】大惊道:“难道他也有个系统在帮他出谋划策?!”
  蓟和:“……”
  为什么你能这么一针见血?
  
  【系统】越说越笃定:“肯定是这样!剧情不可能卡bug,我们设定是他永远不知晓此事,永远把这道伤掩埋在心底,就算他后来复活了叶青,这也是两人之间不可触碰的一个禁忌,但是现在他却知道了,还拿来问你……难道他是在试探你?”
  蓟和反问道:“试探我什么呢?”
  
  【系统】:“你傻,当然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有系统啊!”
  “……”
  
  蓟和:“……你是不是疯了?”他看着鹿鸣那张异常俊美的面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柔软的意味,“……师尊他怎么会往这方面想呢?”
  【系统】:“怎么不会?他不会,他的系统可会。相信我,下一句话他肯定会问你,能不能想起百年前穿皮术的噩梦。”
  
  鹿鸣轻轻眨了下眼,好像突然回过了神,他低头盯住了蓟和的眼睛,问道:“关于百年前的大劫,像【穿皮术】这种邪术,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蓟和:“……”
  
  他瞬间觉得【系统】有如神降,应该好好听它的话。
  
  他撑起胳膊想要坐起来,心口却突然一痛,他被惊住了,一时间没有再动,鹿鸣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师尊。”蓟和抬起眼来,“你说的【穿皮术】是不是指那邪魔能够吸干人的精气,只留一个皮囊,还能夺去人的某一个器官为它所用,就像那个女道一样?”
  
  鹿鸣颔首:“甚至……它还能直接剥去人的面皮,伪装成那个人的样子。”
  “……”
  
  蓟和愣住了,他想起昨天夜里那个邪祟,它顶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除了脸之外全身上下空无一物,仿佛没有实体,那么它就是使用了【穿皮术】?这么说,百年前的大劫好似有了要复苏的迹象。
  而且……他用了我的脸,可我自己的脸还好好地待在我身上,没有被剥去啊。
  
  蓟和内心抖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鹿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以为他是回忆起了百年前的一些不堪的片段,心里骤然涌上一丝心疼,伸出手想要握住蓟和的手,“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别勉强自己,为师只是随口一问。”
  触碰到对方的指尖,凉冰冰的激得人心尖一颤,鹿鸣便紧紧握住了,“……不要怕。为师在这里。我陪着你。”
  
  蓟和抿了抿唇,然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道:“我饿了。”
  鹿鸣道:“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蓟和笑了笑,语气好像在撒娇似的:“鱼。不知道玉简门有没有。”
  鹿鸣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不知怎么在空中停了半秒又收回去了,道:“……我去问问他们。”
  
  蓟和看着他,主动把脸放在他的胳臂上蹭了蹭,软着嗓音道:“等这些事都完了,回到绝青宗,我给师尊烧鱼吃,师尊好久没吃弟子做的菜了呢。”
  “……”
  
  他感觉鹿鸣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扬了扬嘴角,从善如流地放开对方,笑道:“好不好?”
  
  鹿鸣:“……好。”
  他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在烧菜方面有些不开窍,上一次非要给他做一道什么卤什锦,在小厨房里鼓捣了一个时辰,浓重的黑烟冲天而起,差点儿把厨房给炸了,自此以后一听说这小祖宗要进厨房,他就吓得肝儿颤甚至腿肚子都抽筋。
  
  不过……只要这一切能结束,他想做一顿饭,委屈一下自己的胃又能怎么样呢?
  这样想着,他起身走了出来,推开门,望见外面浓重得好似要把人淹没的夜色,花园里花木的剪影随风婆娑,水汽与尘埃混在一起,覆盖住了整个玉简门。
  
  鹿鸣轻轻阖上后面的房门,他眯起了眼睛,刚刚他们从向庭芜房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发青,东边连隐约的霞光都出现了,他们与那邪祟斗了半夜,此刻却又突然被拖入了更浓重的夜色里。
  闻见空气里湿润的水汽,鹿鸣叹了口气,看来……邪祟比他想象得更难对付啊。
  
  不过管他什么妖魔鬼怪的要来,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此刻最重要的是蓟和肚子饿了,不能耽误他吃饭,紧走几步往那边山墙下去,想要去厨房要点儿吃的来。
  结果走了半天,路痴属性又发作,没几步就把自己给转晕了,再加上月黑风高,在人家家里也不熟悉,更是一脸抓瞎。
  
  无头苍蝇一样转了半天,他实在找不着路,无奈只好放弃,一时又怪玉简门忒小气,贵客来住,居然连个丫鬟下人也不给,没个守夜的在外面,半夜尿急恐怕连厕所都摸不着。
  他转个身打算原路返回,走了几步感觉不太对,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咚咚”,好像什么东西撞在墙上的声音,又似谁在磕头,鹿鸣心里狐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声音越来越近,来到一处墙根儿底下,“咚咚”好像又消失了,他心里起了警惕,刚想移步,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想为保护他们吗,嗯?”
  
  鹿鸣吃了一惊,贴过身去,把自己藏在一处假山的缝隙里,听见向庭芜压着嗓音低低道:“为什么你总是想要忤逆我呢?”
  
  然后另一道声音传来,更低更柔,是一个女声:“弟子不想看着宗主继续误入歧途……”
  话还没说完,“咚!”地一下又是沉闷的声响,这回鹿鸣听清楚了,这是肉|体撞击硬物的声音——向庭芜正按着尹容的头往墙上撞。
  
  他狠狠道:“误入歧途?什么是歧途,你告诉我,像是六年前那样阻止我,让我周身灵脉受损,如今再也不能飞升渡劫,只能停留在大乘期,靠吸收他人灵气维持,这算歧途吗?”
  
  “……”尹容好像是沉默了一下,“但是宗主也不能害了那小公子,他是绝青宗……”
  “你懂什么!”向庭芜嗓音喑哑,“他是水灵根里难得的天才,这些年虽然没有得到好的引导,但是水系术法也算使得驾轻就熟,再加上……又是百年难遇的重阴之人,与人双修能极大增加对方的功力,”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六年前他那么小,阴元最纯净的时候,我本能得手……都是你!生生阻断了我飞升之路,惹得玉简门与绝青宗也交恶十几年……”
  
  “宗主……”尹容声音破碎而崩溃,“这不是正途啊……弟子不能眼睁睁看着宗主走上这样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嘘……”向庭芜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宗主要怎样修炼与你一个小小弟子何干?还是说……你在心里不把自己当做我的弟子,而是其他的什么……怨不得见不得我与他人双修呢。”
  尹容死死咬着牙不出声,呼吸却粗重地传了过来。
  
  “可是容儿,”向庭芜拍拍她的脸,几近温柔道,“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弟子,你能给我什么呢?就算是那时本座一时兴起,与你多缠绵了几回,你怎么就当了真了呢?”
  “……”
  
  尹容仍是不出声,渐渐响起隐忍的抽气声,鹿鸣在外面静静听着,死死攥紧了手,他耳朵贴在墙面上,似乎能感觉到尹容滚烫的眼泪。
  
  “……算了。”向庭芜松开手,只听“噗通”一声尹容好像跌在了地上,“每天都来这么一出,你不烦本座也烦了。看这天色,邪祟应该还会再来……你去,到客房告诉蓟和一声,说他除了邪祟,我要去……好好谢谢他。”
  
  鹿鸣回到客房的时候,空气里的水汽已经重到好像下了一场大雨,他推开房门,看到蓟和正坐在床边出神。
  鹿鸣脚步微微一顿。蓟和这个样子格外好看,大半张脸都掩在灯影下,目光却非常沉静地望着某一处,偶尔眨一下眼睫,好像烛火的光也被他收进了眼睛里,闪动着灼灼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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