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纵捂着额头,嘶嘶抽气,呜呜,沉渊这次的脑瓜崩好疼啊。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见我的家人?”沈纵泪眼汪汪,看起来可怜的紧。
谢沉渊轻轻揉了揉那处红肿,也有点心疼,他吹了吹,嗓音温和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我还没存够钱给你家人买礼物。”
阿纵的家人都是富贵人家,他送的礼若是轻了,谢沉渊担心阿纵面上不好看。
沈纵傻眼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那他刚刚的心理解剖岂不是白搭了,不行,不行。
“那你前几天在书房心不在焉是为了什么?”
“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师尊坐化散灵了。”谢沉渊握着沈纵的手:“等过几天,我们给师尊建个墓碑吧。”
“好。”原来是这样,沈纵乖乖点头。
“对了,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谢沉渊开始算之前沈纵的账了,他明知故问:“为什么你天天带着麻醉剂,这个房子为什么没有人烟?”
沈纵突然拍了拍脑袋:“哎呀,我忘记锅里还煮着排骨了,我去看看。”说完就跑了。
谢沉渊望着离去的人影,轻笑一声。
他没有看出沈纵的意图吗?不过,他愿意尔。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纵那天听见的脚步声…何尝不是他想让他听到的。
道侣占有欲强的样子还真可爱,谢沉渊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