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男人扣紧你的腰,一个挺身的动作,你便被死死钉在他的性器上。温灿之低沉的喘息声响在耳边,埋在你体内的性器被火热的软肉吸着,很快再度涨大,把穴肉撑开。你第一次被人真枪实弹地操进来,男人滚烫的阴茎带来的侵犯和那些假玩意儿的感觉全然不同,把你的肠道填满、充盈,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撞进你的血管。
那些温柔和耐心都仿佛消失了,只剩下狠戾的占有,每一下抽插都操到最深,又全数拔出,只留下龟头被穴肉死死吃着,不一会儿,你的穴肉就被操出水来,被拍打地泛起白沫,随着操干的动作溢了出来,泥泞不堪。
似乎是嫌操得不够深,温灿之拦着你腰胯的手一个用力,你被迫抬起身体来,被摆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动作,上身贴着窗户,被迫挺胸,乳头磨擦着冰凉的玻璃。你的膝盖只能将将碰到地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钉进你身体的性器上,仿佛被彻底贯穿一般。
你仰头哭喊道:“不、不!好深……啊啊太深了!”
温灿之粗大挺翘的性器狠狠磨过前列腺,操进你的肠道深处,连那囊袋都快挤进去了,被小穴吃的满满当当。他不做停留,扣着你腰的手用力,身体也跟着动作上下顶撞,你本来就无法维持平衡,此时只能靠着他的身体,像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动。
男人这时分出一只手,把你扶着玻璃勉强维持平衡的手拽开,去摸交合的地方,你差点失去平衡,条件反射一般收紧穴道,温灿之“嘶”地一声,喘道:“别夹!”
你被他操得失神,一个劲摇头:“不……吃不进去了!我不行了!”
你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男人挺身一撞,他的声音贴着耳垂:“我看你这儿还能吃更多……唔,你好会夹。”
肠液随着抽插流出来,混着抹进去的润滑,不一会儿你搭在身后的手就湿淋淋的,他的裙子也被水浸湿了,又粘又腻地皱在一起。
温灿之说:“感受到了吗?果然被操出水了,之前被别人操过吗?”
你矢口否认:“没……没有!我没有……啊啊别顶,那里!”
他听得高兴,笑道:“那你真是天生适合被操,是吧?好浪啊,水好多。”
他说着把你往下一按,龟头直戳在前列腺上。
“唔唔——!你,你闭嘴,你别说了!”
他停下了动作,只有龟头顶在那里细细研磨:“我就要说。你生来就要被我操的,再活一遍也是这样,多少年过去都是这样,你会自己撅着屁股来找我。你看,你一被我操就流水,你外面的同学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被我操得话都不会说,嘴都闭不上,几分钟就能把你操射出来。啊,他们是不是看不清楚?”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了,这会儿随着他的话往下看,正好看见两个同学抬手指着二楼。你哭着求饶:“不,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温灿之!”
然而男人充耳不闻,他握着你的臀肉,就着操进去的姿势带你站了起来。你一只腿酸软地勉强立着,另一只腿被他抬高,被操得软烂殷红的穴口暴露在阳光下,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软白的大腿和屁股上全是红色的指痕。
“这样就清楚了吧?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穴,又会夹又会吃,”他慢悠悠地抽出性器,穴口翻出一点烂红的内里,淫水稀稀拉拉往外滴。
你本来应该是要拒绝的,但是骤然空虚的后穴里传来一阵痒意,酥酥麻麻燃到骨子里,空气顺着无法闭合的小口进去,你无意识地伸缩穴肉,然而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好难受。
好痒。
好……好想要。
你转过头,索性不去看,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自己没有在大庭广众和别人做爱一样。
“操进来,操我。”
温灿之掰过你的头,狠狠地咬住你的嘴唇上,血液的铁锈味弥漫上来,你们激烈的接吻。同时他下身一撞,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那些直白下流的话消失了,你的呻吟也在唇舌交融里被吞咽下去,阳光透过树影照进来,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黏稠的水声。温灿之偶尔会放开你的下巴,闷哼和喘息混杂在一起,在你下一次浪叫出口前再吻上去,潮湿的视线交汇,你在他瞳孔里的黑浪里沉没。
你的阴茎贴着玻璃,再也承受不住后面的冲撞,精液全射在玻璃上,和小腹粘在一起。你在剧烈的高潮里失神,直愣愣地往外开,刺眼的阳光和天空在眼前化成一片白色。后穴紧张地缩着,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温灿之凿开夹紧的肉穴,几下抽插,也射了出来。大股地精液冲刷在肠壁上,分不清是滚烫的还是冰凉的,性器和穴肉间一丝缝隙也无,精液全被你下面的小嘴吃了进去。
你瘫软的身体靠着身后的男人,小腹和玻璃上牵着无数条银丝,鲜红的纹身透过白浊,被玻璃反射在眼睛里。你恍惚间看见下面的同学把速写本摊开在草地上,陈旧的宅子立在上面,又被细致地填了几道花纹。
过了一会儿,仍旧狰狞的巨物才从软穴里撤了出来,你被操得烂熟的穴肉忍不住挽留,拔出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带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在地上流作一滩。
温灿之又和你接吻,柔软的舌头带起没有被吞咽下去的唾液,他的手在这时候擦过眼角,把你又溢出来的眼泪抹掉了。
第13章 无度
那之后,温灿之不再把你限制在房间里了。
有些时候醒来时是天亮的,你便穿好被整齐放在边上的衬衫长裤,去花园里溜达,你的同学经常出现在那里——准确的说,是日复一日地出现在那里,并且日复一日地发出感叹:“啊,好漂亮的宅子!”
每一天都是重复的,而且,他们对你视而不见,就像是存档的游戏,一次又一次播放,不知什么时候,你也变成游荡在这个诡异地方里的幽灵了。
毕竟,‘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是这么说的,对吧?
总之,几次过后,你不再尝试做什么事情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了。就只是呆在同学旁边,悠闲地晒太阳,偶尔听他们的谈话——分析宅子的年代啦、建筑风格啦之类的——再来几天你都能背下来了。
偶尔,温灿之会出现在你旁边,你们旁若无人地接吻、拥抱,再偶尔,他会把你压在树干上作恶,冰凉的手撩开衬衫,揉在腰上,有时候往上,有时候向下。他只是解开裤腰,把你的性器掏出来抚弄,用手或者嘴,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你射出来。他不怎么碰你后面,也并不再操进去,你好奇地问过,他说对身体不好。
唔,大概是人鬼殊途吧。
之后他会把你抱回去,你们会再在床榻上厮混,或者只是休息,他若是放你一个人呆着,你就会再去宅子里闲逛。你没再碰见过丫鬟了,不知道是不是温灿之不让她出现的缘故。
你对这样的混乱日子坦然接受,安之若素。
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你好像已经对时间彻底地失去了掌控。你在这所房屋里昏睡过太多次了。不如说这正是温灿之的目的,让你不知今夕是何夕。
现在,你四肢酸软无力,瘫软地躺着,身体下是坚硬的木板。你无法挪动身体,勉强低下头,才发现四肢已经被一条红色的绳子束缚住了。温灿之立在你旁边,手里拿着什么在你身上动作,干涩的摩擦感从腿上传来,是他在一圈一圈地捆绑你的身体。你想要质问他,却只有“啊啊”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有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你的下巴,你合不拢嘴,有唾液无法阻止地溢出来。
又来了。又是这样。
这个你曾经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好像在百年孤寂中变换了模样。那些细致和温柔还在,施加在你身上却增添了不容拒绝的控制。
你横躺在桌子上,胳膊被抬高,举过头顶,这导致你不得不挺起胸膛,你的双腿敞开到最大,折叠在身体两侧,小腿和大腿被束缚在一起,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还能动。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你像一个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的性爱玩具,在主人面前打开自己,等待你的将是暴力的占有和亵玩。
这太过了。你皱眉盯着男人,眼泪因为羞耻和一些委屈渐渐充盈在眼眶里,又无助地滑落,被男人一点点舔去,最后轻柔地吻落在你的睫毛上。
好奇怪,你昏昏沉沉地想。你没有反抗的意思,至少没有表现出来吧,都可以用乖巧听话来形容你了,他为什么要还这么做呢?做爱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你明明都全盘接受,甚至做出回应了,他为什么突然变本加厉呢?
“又哭了。”他说。声音低沉而轻缓,像念诗一样,又像在诉说爱意。
他满意地审视你,视线一寸寸地描摹,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手跟随着眼睛,抚摸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你的眼角开始,大拇指擦过泛红的眼尾,再一次拭去几滴泪珠。然后手指探进你张开的嘴里,几根手指夹着软舌玩弄,直到你把整只手都舔得湿漉漉的,才滑过你的下巴和喉结,停留到胸口上。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你的乳肉,直到细软的皮肉都变的火辣辣的,才去把本来陷在软肉里的乳珠揪出来捻玩。那渐渐挺立的小东西好不可怜,一次又一次被抻拉变形,又被按进乳晕,最后殷红的乳晕和乳头都变得肿大,却对另一边兀自挺立颤抖的乳肉视而不见。他的顺着你的腰腹继续往下,大拇指抚过你留给他的纹身。那里已经消肿了,但这时好像又有针扎一样的痛感随他的手埋进你的神经,你反射一样地挺腰,羞耻地发现你已经勃起了。男人的手拎起你的性器,它在你和他的视线下微微颤抖,白嫩的柱体逐渐泛红,马眼微张,渗出晶莹的液体。男人的手指轻巧地滑过马眼,指尖翻过包皮,像触电一样的酥麻爽利让你忍不住耸动,男人却停了手,弹指打在你的性器上。
“啊啊!”轻微的刺激让你叫了出来,腰臀忍不住扭动,你的性器又吐了些液体,胯下一片粘腻。他的手继续往下,指甲在你的会阴刮蹭一番,未作停留便来到后穴。那地方似是食髓知味,在他的指尖下开合翕动,本来浮在穴口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吞进了指尖。
你呻吟出声,大张的嘴发不出字眼,只有含含糊糊的甜腻声音。你忍不住因为自己的声音害羞,耳朵上也有滚烫的热意。
男人已经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手指轻松地穴肉里开扩,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顶着前列腺的软肉,你立刻又发出软粘的呻吟。你随着他的戳弄扬起脖颈,喉结被他俯身含住,舔吻的动作配合手指地抽插,你的后穴很快就分泌出肠液,让穴肉变得软烂不堪。
“这么快就出水了?”温灿之有些惊讶地直起身,看向你的下体。
你被他说地脸红不止,张嘴想叫他别看,发出的却只有“啊嗯”的声音。
“我就说,随便插点儿什么进去你就会发情,摇着屁股求操,”他恶劣地抽出手指,看着艳红的穴口微微开合,露出一点软烂的内里,“刚才就是自己把我吃下去的吧?才一根手指就流水……你是妓女吗,盛尧君?这里离不开别人?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摸一下,你就恨不得自己掰开屁股求他操进去啊?”
你何曾受到过这种侮辱,使劲摇头,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淌,嘴里嗯嗯啊啊地反驳他,明明是否定的含义,粘连的声音却因为无法满足的下体带着一丝媚意。
“不是吗?可是你听着像求我操进去一样。”男人又插进去三根手指,粗暴地开始模仿性交抽插,刚刚地温柔细致全然不见踪影。“你好会叫啊,都把我叫硬了。你要是可以说话会喊出什么来?会让我更用力一点吗?还是再深一点?”男人满怀恶意地问。他的另一只手也捏在了你的臀肉上,你自发地微微抬起屁股,好让他的动作更方便。
“乖孩子,好自觉。”他的手用力揉捏,你的臀肉变烫发红,你在脑海里想象白嫩的皮肉上布满一道道的指痕,“还是你想让我打你屁股?”他轻轻拍打了一下,臀肉和桌面间的窄小的距离并不好施展动作,他便把你翻了个身。你只好侧头趴在桌子上,腰无力地塌下去,屁股却被他抬起来,他拍了拍你的腿,你懂他的意思,被束缚地腿颤抖着,还是勉强把自己撑起,摆出跪伏的动作,把屁股撅向他。
他使劲抽打了一下,你“啊……”地叫,身体随着力度向前挺,饱受折磨的乳头和性器狠狠地擦过桌面。
“这么软,拍一下都是肉浪。”他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啪啪”地声音不绝于耳,你的臀肉火辣辣地疼,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欲望却更加强烈,臀肉间的后穴空荡荡的,忍不住收缩起来,渴望男人的惩罚。
“做个诚实一点的孩子不好吗?屁股和头一起摇是什么意思?”他问道,“到底喜不喜欢啊?喜欢地话叫出来给我听听。”
你的头无力地贴在桌面上,眼泪和唾液都抑制不住地往外淌,在桌子上积了一小滩水,你因为这个的动作和男人下流的话语羞耻不已,又克制不住因为这些产生更多的欲望。男人却停住了动作,等着你的回答。你的穴肉里空虚得不行,过了几秒,还是发出来“哈啊……”的叫声,听话地小幅度摇着屁股,向男人发出邀请。
你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出细微的肉浪,本来白皙地皮肉上面布满了鲜红的指痕,有几道因为男人没有收敛的力道而肿了起来。臀肉间的小穴已经被手彻底操开了,肉嘟嘟的穴口一起晃动,几滴淫水本来挂在软肉上,被你求欢的晃动甩了下来,滴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