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新婚[玄幻科幻]——BY:uraniar
uraniar  发于:2021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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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冲他哭喊:“放开我,让我出来!”
  他用力一顶:“不。”
  你收紧手指,指甲陷进泥土里,拽出几根绿草。高潮来得措不及防,也许是因为漫长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也许是因为性器收到了突然的刺激,总之几欲喷薄的精液无处可去,于是酸涩的酥麻逆流而上,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高潮转移到了后方,泥泞的穴肉骤然夹紧,在前端无法释放的情况下兀自到达了顶峰。
  你彻底没了力气,温灿之却并不放过你,他的高潮来得更迟,又开凿了数下,才射进你体内。你仍然被他紧紧束缚住身体,他咬在你的肩膀上。
  “她说你不知道,”半晌,你缓过气来,“……你居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嘶哑着问:“什么?”
  你突然哧哧地笑出声来。
  这人,仗着自己的无知,把自己牢牢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却对你这个真正的倒霉蛋发出质问。
  你恶狠狠地嘲笑他:“你操死我吧,温灿之,如果你今天不把我操死在这里,我还是要逃的。”
  你的眼睛死死盯着几步之外的铁门:“我能逃一次,就能逃一万次。”
  痛。
  他的牙齿刺破了你的肩膀,血液顺着脊背往下流,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温灿之把你翻了个面,半勃的性器又一次操进深处。鬼哪有什么不应期,很快那要命的肉刃又坚硬如铁,在你的身体里胡乱讨伐,然而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密集的快感,你只觉得后穴的肠肉都要被磨出火来,还在高潮中余韵的身体又被抛向空中。
  然而剧痛带来了精神上的颤栗。
  你抓住了他的一缕长发,绸缎一样的黑发在手中缠了两圈,紧接着被狠狠一拽,温灿之整个人被迫贴紧你的身体,性器也把你彻底贯穿。
  “哈啊……对,就是那里,”你在他耳边呻吟,“再往左上一点,嗯——,操那里……”
  他的腰腹快速甩动,胯下的巨物不知疲惫地攻城略地,你的生身体却对他敞开大门,对他每一次进攻照单全收。
  “再来,用力一点——啊啊、嗯啊!”
  你和他对视,鬼的眼睛黑如深渊,是在酝酿什么风暴吗?你不太关心,他眼尾泛着红色,之前总是带着一丝靡靡的艳丽,目光柔柔地缠着你,如今这丝殷红像刀,直冲你而来——而你毫无惧意。
  “别光戳那里……你之前不是很会玩吗,再往——哈啊、啊——往里,”你张嘴吐出这些命令一样的淫词浪语邀请他,权当做最直白的反击,“还要我教你怎么操我吗?”他把你的一只小腿扛到肩上,你的另一只松松地缠在他腰上,而你的腰被他抬高架空,温灿之两手掰开你满是红痕的臀瓣,把交合处暴露在你眼前,那里红得像被锤烂的肉泥,通红的阴茎拔出又操回去,粘稠的精液随着动作溢出来,在肉体的拍击中被打成白沫,从小腹到肉穴都沾满了浊液,你的阴茎和囊袋被干得来回乱甩,稀薄的分泌物像失禁一样被甩在你的胸腹,一下一下拍在通红的纹身上。
  这淫乱的场景却让你和他都更加兴奋,甚至让你在浪叫中分出神来命令他:“好哥哥……嗯……再深一点,去干我肠子最里面,那里会让你更爽的,来——”
  温灿之猛地一顶,那利刃像是挣脱了什么桎梏,他的阴茎操进了结肠,从未被达到的隐秘位置却远比前面正浪到出水的软肉更加敏感,大脑一片空白,在短短几分钟内你又迎来一次高潮。你确实无法确定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了,绵延的高潮让你只知道缠紧身上的男人,绞紧穴肉不让他出来,这行为却让他忍不住抽出性器退到穴口,又全根没入,再一次在结肠里冲刺。
  然而你这一次的高潮久久都未能停歇,你像个发情的动物,温灿之每一次在尽头的操干都让你前后一起哆嗦着吐水——肠肉自发地分泌着液体,而半软的阴茎和精囊早已空无一无,射不出什么来了,从你的铃口溢出的液体比唾液还清澈,就连唾液也无法抑制地流,最终统统浇灌给身下的草坪。
  你在高潮中跟他笑:“太厉害了,能干到那里,你把我操得爽死了,好哥哥——”你接着在他从未停歇的操干里发出一串口齿不清的呻吟,“——继续,不要停,直到把我干死好不好?”
  温灿之眼白都泛红了,他一只手捏住你的脖子,你发出一阵呛咳,他便歇了力道,只专注于身下的动作,像打桩机一样干进去,却在你耳边发出低喘,你一直偏爱他声音,这时候听到不免有面红耳赤,在他身下颤抖。
  等到他终于又泄出来时,你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只会瘫在地上吐舌头了,脑袋歪着,口水流了一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指尖脚尖止不住地痉挛。他粗重地喘息打在你的胸膛上,你回过神来第一句话仍是问他:“怎么不继续啊?”
  温灿之咬了牙,你能从他嘴里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他深呼吸了几次,却说:“……你走吧。”
  像是怕自己反悔一样,他把你重重往后一推,然而下身缠得紧,你只是颤抖着倒在草地上,缓了半天,才把自己往后一蹭,温灿之的性器从你软绵的后穴里滑出来,精水开始往外淌。你没出声,只是看了这滩狼藉一眼,又看了他一眼——温灿之低着头,一贯整洁的裙装现在被扯得乱七八糟,下身的阳具仍露在外面,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手藏在红色的衣裙下面,大抵是攥着拳。最终你翻了个身,拖着几乎每一寸都错位的身体往外爬,臀肉间的小穴被欺负得过分,根本合不拢,腥白的浊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最终都流到地上,你也没去管这个,你感觉到温灿之正抬头看着你。你一手拉着铁门,用力把自己拽过去。
  眼前骤然一黑,身体陡然轻盈起来。
  而你最终也没有回头。


第18章 尾声
  “……以上,是我关于此次A省古宅测绘实践项目的最终报告。”
  你放下手里的iPad,站在讲台后面结束演讲。这次项目,你的作品完成的非常出色,论文也写得很漂亮,导师提前跟你通过气,如果今天汇报的话,能拿到非常不错的课题成绩。
  台下的几位教授都赞许地点了头,提的问题也都在你的准备中,没过多久就结束了汇报,阶梯教室外面的同学还排着队,见你出来了,都围过来打听情况。
  “没问什么难的,”你说,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气,“就那些问题,照着说就行。我先回去了,这两天都没睡好,困死了。”
  几个人看你确实打不起精神,眼睛底下挂着双黑眼圈,都不再缠着你问,一个个继续照着稿子临时抱佛教。你跟几个关系好的打了招呼,抱着材料往学校外面走,打算回去补补觉。
  你早在大二的时候就从宿舍搬出去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离学校步行也就五分钟,公寓楼基本上都租给了同校的学生。现在正是上课的点儿,一路上没遇见几个人,你从街边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填肚子,到家的时候正好吃完。
  距离从实地考察结束已经过了快两个月,那天你从昏迷里醒来,导师说你已经发烧一天多了,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如果你再不退烧,他们就只好带队回县城里找医生。在你休息的时候,大家已经进去宅子里转悠过一次了,你在确定身体没大碍以后,也跟着导师去走了一遍。
  你努力把那段经历当作自己生病时的噩梦,但是宅子里一模一样的布局,提醒你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你没有认真看,闭着眼你都能把温宅的结构画出来。整座宅子不像你印象里那样,乱糟糟的,角落里挂满了蜘蛛网,家具也都腐朽得不成样子,整座宅子像被火烧过,没有什么纸质的资料留下来,这让你松了一大口气。
  回到家放下东西,几个高中的朋友约你放假出去玩,你全给拒绝了,只答应了过几天一起去KTV,本来这个也不想答应的,但是朋友几次找你去夜店或者别的聚会你都没去,觉得再不答应显得奇怪,这才勉强松了口。你们几个人高中毕业后都时常联系,经常一起叫着朋友玩,有一次一个社交达人还带了几个单身的姑娘过来,一顿联谊下来还成了一对儿,你这个单身每次都被叫过去起哄,起先还兴致勃勃,从温宅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去过了。
  你对着镜子,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全身镜里的青年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敞着怀的白衬衫下面肌肉匀称,有薄薄一层腹肌,再往下,平坦的小腹下面有一副艳红的纹身,竖着的两个连笔汉字苍劲有力,末端一笔连续到内裤下面。你垂着头审视镜子里的自己片刻,伸手把也内裤脱了下来。你的性器尺寸比平均大些,颜色很淡,稍显青涩,周围的皮肤却光滑裸露,没有生长毛发。
  你的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熟练地抚慰起自己。先用整只手包住上下套弄,然后用大拇指按摩根部,余下四指揉弄下面的囊袋,这时候性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让你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接着,你又玩弄起自己的龟头,那地方已经变得湿润了,你用指尖刮蹭包皮,这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一不小心就从嘴边漏出一丝呻吟。家里空无一人,你开始不再压抑自己,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急喘。最后你用指甲去抠顶端的小眼,那里已经开始分泌前列腺液,那些液体把你的手和整跟性器都弄得湿漉漉的,在手指快速的动作下发出粘稠的声音。水声不断在你耳边回响,让你面红耳赤,你的阴茎已经足够硬挺,然而这些动作都不足以让你达到高潮。
  你的后穴开始收缩,渴望着什么东西进来。你跪在地上,沾满液体的右手伸向后面。探进一截指节,指尖被穴肉紧紧吸住,你调整了一个姿势,上身贴在地上,才把整个手指都塞了进去。穴口的肉已经足够柔软,手指的进出并不费力,不一会儿你就又往里塞进一根手指。在温宅里,你被仔细教导了如何用后面到达高潮,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在没多深的位置找到了稍微鼓起的一片软肉。
  “唔……”前列腺被按压,带起了足够强烈的酥麻感,你险些没有跪住。你交替着用手指来回戳弄,开始膝盖发软,你只好把腿分得更开,全身都趴在地板上。后穴的快感远比刺激阴茎来得激烈,你胸口起伏,阴茎开始吐出更多的液体,滴到地板上。
  “啊……再用力一点……”你小声呻吟,手指变成了抽插变成了按揉,用指尖在那块软肉上来回挤压,“嗯啊……要到了……再多一点……”
  你没有办法合上嘴,大口着喘息着,溢满的唾液流到下巴上,最终也滴在地上。你柔软的肉穴已经吃下了第三根手指,仍然绰绰有余,你便开始张合手指,有技巧性地刮蹭肠壁,每一次动作都不忘蹭过前列腺,这让你开始眼前发白,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抚慰被冷落已久的性器。
  你知道就快要到了,两只手的动作都更加用力,同时收缩起自己的肠肉,让它和手指嵌合得更紧密,“……哈啊……嗯……用力,再、再用力……灿之——啊!”
  你高潮了,阴茎直挺挺地射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挂在你的胸腹。休息了一会儿,你才从地板上直起身来。你还跪在镜子前面,地板上果然一塌糊涂,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浑身汗淋淋的,白色的精液星星点点射了一身,从乳头到阴茎上都是,殷红的纹身上也沾了一些,随着身体仍不断的起伏,几乎看不清楚字迹。
  你面无表情地扯下自己的衬衫,胡乱地擦干了地上的液体,把它扔进脏衣篓,转身去浴室冲澡。热水从花洒浇下来,还有些敏感的身体又兴奋起来,这次你没管下面,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闷热的夏天,浇在窗户上的雨,搂住腰的手臂,光滑的布料和操进后穴的阴茎。你草草把自己冲干净,躺回床上尝试睡觉,过了几分钟,你又睁开眼睛,拿起手机订下了两天后去A省的车票。
  你在绿皮上修改了最后一版论文,大巴晃悠得你想吐,等你气喘吁吁地穿过荒地,已经饿得两眼冒光。你在院子门口吃了一块面包,没怎么休息就推开了铁门。院子里杂草重生,大槐树叶子已经泛黄了。
  你没背包,只拎着手电筒就推开了腐朽的木门,灰尘呛得你咳了老半天,老旧的地板上还依稀看得见上次留下的脚印。手电筒打过去,空气里都是尘土,你掀起外套掩住口鼻,一路往里走,到处都是废旧的木质家具,漆已经剥落了,你来回走动了一圈,一切都和你课题报告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宅子里很安静,你最后回到了大堂,这里也乱七八糟地堆了几张桌子,你挑了张干净些的,从兜里掏出纸巾随便擦了擦,就开始坐在上面发呆。手电筒撑不了多久,你就把它关了,宅子里破旧的墙壁透出些光来,你开始拿出手机玩,荒郊野外信号不好,你翻遍了手机桌面,最后只好开心消消乐,游戏音效欢快地一遍遍宣告GAME OVER,你烦躁得很,手机一关,索性趴着睡觉。
  你睡得还挺好,趴在桌子上的姿势让你有种在学校里睡觉的感觉。等你醒来直起身子,脖子和腰已经开始因为长时间的姿势酸痛。桌子上点燃了一根蜡烛,房梁上挂着红绸,而温灿之坐在你旁边,盯着前面发呆。
  这鬼还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领口严谨地拢着,用金线绣着成对的鸟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却随意地垂在身后,只余下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上。
  “那天,我们应该跪在这张桌子前面上香,然后拜堂。”温灿之说,这张桌子正好是主座,蜡烛旁边还摆着神位和香案,“好不容易走了,你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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