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歌也有些担心:“淼淼有问题和我说。”
柳淼淼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终端藏得更深了一点。
饭后结束,魏衍歌和制作人转头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柳淼淼赶紧把自己吐槽的星博全都删了。
只是柳淼淼的星博也有了几千粉丝,大多是她在星博写一些短篇故事积攒下来的活粉,将这个星博截图存了下来。
……
邵子宥的离开对戏份没么太大波动,除了之前拍得特别费劲的群戏要重新拍以为,其他都可以通过剪辑完成。
重新拍完群戏后,魏衍歌坐在检测器后的导演椅上一拍大腿,不停的喊着好。
“这戏活了,嘿,那个角色删得对!”魏衍歌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删戏份,整的他那段时间总是暴跳如雷,对身体多不好啊。
蔺宁春勾搭着阮初酒的肩膀,活动着脖子:“哎呀,终于好了,你现在粉丝比我还多了,么感想?”
“我是演员,没作品,粉丝再多有么用。”阮初酒把肩膀上的手拿开,“热,别扒拉我。”
“马上都十月了,热么热。”嘴上这么说着,蔺宁春却没有再勾搭着阮初酒,而是跑到他面前,“下个月月底,这部戏就开始播放了。”
“这么快?”阮初酒愣怔。
“是啊,本来就早就过审了,而且也一直在边拍边剪辑,本来应该更快的,只是把邵子宥戏份删除后,剪辑好的戏份要重新处理一遍。”
本来这部戏就都是原声拍,倒也省了很多事。
阮初酒算了算自己的生日,确定都在控制范围内后才点了点头,“那之后导演岂不是要无缝去另一个场地拍?”
不然边播边拍,不无缝时间绝对来不及。
“不用。”蔺宁春道,“这部戏的统筹在拍戏之前就已经算好时间了,十月中旬要空出十五天的时间,这也是为么导演之前急着开拍的原因。”
阮初酒不用想就知道这个规矩是为自己定下来的。
他伸了个懒腰:“走吧,去眯一会儿,这边戏也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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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站在天台边缘,身后半包围站着的一圈警察。
在众人的视线中,秦升将自己木仓里的子弹全都卸了下来,转身面对着他们,有些苍白的唇扯动,无声地留下了三个字。
——再见了。
说完,秦升往后一倒,随着风一起从天台边缘坠落。
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的几个警察跑过来,却全都抓了个空。
束脩之一拳砸到天台边的水泥墙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这也是他的解脱吧。”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队里有几个警察都红了眼睛。
队长失神了好久,默然的抬头看着天空。
“收尸……结案吧。”
……
“卡!”
“完美!”魏衍歌完全不复阮初酒第一次看到的儒雅形象,顶着乱糟糟不知道几天没洗的头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都结束了结束了,待会好好聚一餐,之后放半个月假,去下一个场地拍剩下的。”
“好~”
“导演请客吃大餐!”
“终于可以放假休息了。”
阮初酒身上还绑着威亚躺在地上的安全气囊上,捂着胳膊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起来。
蔺宁春没空听魏衍歌的话,急急忙忙的跑下楼。
“酒啊你胳膊是不是撞到了。”蔺宁春拍摄的站位刚好看到阮初酒吊着威亚掉落的时候,胳膊碰到了窗台边缘。
阮初酒还没来得及回答,听到这话的向竹赶紧扒拉阮初酒的衣服。
袖子被拽上去,胳膊肘上的那被撞红的地方没能瞒住向竹。
“嘶,都肿起来了,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
阮初酒倒是笑了。
撞到窗台角的瞬间确实很疼,仅仅是擦边撞上就让他痛到胳膊麻木,但躺在安全气囊上缓了会儿好了许多。虽然胳膊肘还带着疼痛后的颤麻,但还在阮初酒的忍耐范围之内。
“别,闹那么大网上又不知道该写些么了。”
向竹咬了咬唇,还是担心阮初酒的伤,最后只能退一步:“那我去给你拿点红花油来揉一揉。”
“行。”阮初酒点头。
向竹立刻转身去找工作人员拿红花油,魏衍歌也注意到阮初酒这边的情况,立马亲自上前来问阮初酒要不要请医生。
此时,一向不喜演员用替身的魏衍歌第一次后悔为么没用替身。
要是把这唐家小少爷伤着了,这部戏能不能播出还是个问题。
阮初酒心思细,猜到了他在担忧么,干脆给魏衍歌打了个安定剂:“魏导我没事,这是我要拍的,您就把我当一个普通的演员来看待就行。”
魏衍歌心道他倒是想啊,关键是不敢啊!
红花油很快就拿来了,向竹倒了点放在手心,想给阮初酒揉红肿,被阮初酒用手拦住。
“放我房间吧,我先去卸妆,回去自己弄。”阮初酒抓了抓遮住眼睛的头发。
因为要营造出汗的情况,所以额间和头发中间被喷了很多水珠,此时全都黏在头发上,湿漉漉的非常难受。
向竹还很担忧,但拗不过阮初酒,只好拿着红花油寸步不离地跟在阮初酒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个小甜文~
《谢邀,正在追老婆》作者:茶茶来了
文案如下
——
稚桐打小养父母去世,亲爸亲妈不认,一个人顽强生长,可可怜怜。
后来他看到他未来会有个超级超级有钱的老婆。
稚桐重振心情,保证再穷不能啃老婆。
只要他努力挣钱,未必没有他一朝得势化身霸总养娇妻的一天。
直到他在福布斯上看到了老婆的爹……
嗯……
没有。
……
三个月后,饿到头晕脑胀的稚桐站在某校门口,拿着个大喇叭,试图引起老婆的注意。
“没错,你的车胎是我扎破的。”
“你的小弟是我打的!”
“怎样啊!”
“是男人就来砍我啊!”
某校霸老婆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初吻也是你夺走的?”
稚桐底气不足,怂唧唧半晌,挺起并不硬的腰杆:“是……是又如何,我亲我老婆犯法吗??”
校霸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摩擦着他的唇角,“不犯,但你犯上。”
稚桐:“??????????”
后来,被各大豪门争相示好的江家小梧爷牵着没人要的小可怜,对着示好的艾家道:“你们不要,我要。”
第87章
卸了妆,阮初酒倒是借着胳膊受伤的由头,没有去结束后的聚餐。
回到那个住了小一个月的老式二居室里,向竹和邹默帮他收拾着东西。
阮初酒面前放着那个被向竹捏了许久的红花油,倒了点放在掌心,然后贴到红肿的胳膊肘揉了两下。
“嘶。”手掌贴上红肿的那一刻,火辣辣的疼痛感窜入他脑中神经末端。
疼疼疼!!!
阮初酒只碰了一下就赶紧将手拿开,对着胳膊肘吹了吹,试图缓解疼痛。
至于一旁缓解红肿的红花油,在就被他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向竹收拾完东西,看到桌上被打开过的红花油,以为阮初酒上了药,便将其收拾起来,打算给阮初酒一起带回去。
趁着夜色,邹默送阮初酒回到半山别墅。
邹默不是第一次来到半山别墅,他轻车熟路的开到唐家别墅门口,跟着打开的电子大门缓缓驶了进去。
唐昼邺和阮含之站在屋外,走到停下来的车边。
邹默下了车,对唐昼邺恭敬的说道:“阮少爷睡着了。”
唐迟深穿着居家服慢一步走了出来,从降下来的车窗缝隙看到阮初酒阖眼入睡的样子:“我抱酒酒回房间。”
邹默低头打开后座车门,唐迟深探身进去打横抱的抱起阮初酒,手掌贴着阮初酒的胳膊将他抱了起来。
“唔。”
胳膊上的剧痛让阮初酒醒了过来,翘而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
“疼。”阮初酒拔出胳膊,胳膊肘火辣辣地疼着。
阮含之见状,赶紧卷起阮初酒的袖子。
外套被小心的拉上去,胳膊肘露出一大片紫黑色。
“卧槽。”阮初酒惊呆了,掰着胳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刚刚还只是红肿了啊,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阮含之皱着眉头,原本的笑意全部收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阮初酒的胳膊。
“怎么回事?”唐昼邺带着怒气问邹默。
邹默便将剧组拍摄时的小意外说了出来。
“喊医生过来。”唐迟深避开阮初酒受伤的那只胳膊,直接抱起他往屋内走去。
“哎……”他受伤的是手不是脚……
但屋里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阮初酒下意识的将剩下的话憋了下去。
唐迟深将他抱回房间,小心地脱下长袖外套。
在屋内亮眼灯光下面,阮初酒胳膊上的伤就更加可怖了。
阮含之心疼的不行,又不敢触碰手上的地方。
阮初酒安慰他:“爸爸没事的,可能只是看起来有点恐怖。”
阮含之轻轻托着阮初酒受伤的那只手:“怎么弄成这样了。”
“威亚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擦到了。”
唐迟深不满:“魏衍歌不让你用替身?”
“哥……”阮初酒无奈,“这部戏班底很好,秦升跳楼也是全剧结局的升华点,用替身的话少了很多味道。”
唐迟深学了多年的导演,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他臭着一张脸看着阮初酒的胳膊,心疼的不行。
没多久,医生就赶了过来,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他身后的傅闻钦。
阮初酒可怜兮兮地抬眸望着傅闻钦,任由着医生检查着自己的胳膊。
傅闻钦缄默的站在一边,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
“骨头没伤到,好好养个几天,待会热敷一下受伤的地方,让淤血散了就行。”医生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留下这么一个回答。
他看着这一大屋子都着急的人,不禁无语。
除了阮含之和阮初酒,其他几个人哪个不是从小在军队摸爬打滚出来的,傅闻钦更是不知道在战场上受过多少伤。
现在居然都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淤血导致的青紫着急的不行。
管家立马上前将医生送了出去。
阮含之听到检查结果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迟深,我们先出去吧。”阮含之拉住仍然很担忧的唐迟深和唐昼邺,一把将他们全都带了出来,还贴心地帮阮初酒关了门。
阮初酒瘪瘪嘴,对傅闻钦伸出双手,拖长音调喊:“疼~”
傅闻钦这哪稳得住,赶紧避开手上的胳膊抱住他:“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不用,待会爸爸会送进来。”阮初酒哪能不知道,阮含之刚刚就是故意将空间留给他们。
他的发热期马上就到了,阮含之这是在让他做提前做好准备,顺便和傅闻钦再发展发展感情。
阮初酒贴在傅闻钦身上,轻轻嗅着淡淡的柏木清香,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都松弛了下来。
“傅闻钦,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啊。”阮初酒枕在他胸膛上,玩着傅闻钦衣服上的绳子,
“嗯?怎么了?”低沉如醇酒的声音仿佛是一首大提琴奏曲,在阮初酒耳边弹奏。
“好奇嘛,你是因为我是人鱼才喜欢上我的吗?”
脖颈间突然落上一吻,傅闻钦的手贴在阮初酒背上,将他扶起来,黑眸对上阮初酒的蓝色眼睛。
“是因为你是阮初酒,而不是人鱼。”傅闻钦坚定地看着阮初酒的双眸说道。
阮初酒噗嗤一笑,忍不住再次扑到傅闻钦怀里想打滚,结果不小心碰到胳膊肘,顿时疼到脸都扭曲了。
“小心点。”傅闻钦连忙扶住阮初酒的胳膊。
“刚擦到的时候明明没这么疼的。”阮初酒苦着一张脸,许久才忍过那一阵疼痛。
傅闻钦心疼的帮他吹着受伤的地方。
房间门被敲响,傅闻钦松开阮初酒去开了门。
门外站的果然是阮含之,将热敷所需要的东西一股脑全都给了傅闻钦。
“里面有刚刚医生留下的药,热敷完给他擦上。”阮含之打完招呼,直接就走了。
很好,他真是一个开明的家长。
阮含之美滋滋的在心里夸夸自己,迈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楼,回到二楼的主房间。
唐昼邺站在窗边,对着外面的夜色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见阮含之哼着歌回到房间,唐昼邺抱着他一起倒到床上:“为什么给傅家那小子创建机会?”
“不多发展发展感情,到时候酒酒发热期怎么办?”阮初酒手掌轻轻拍开唐昼邺的手,“酒酒也长大了,谈点恋爱怎么了?”
“……”唐昼邺更加心酸,他才刚把酒酒哄回家,还没捂热就被隔壁傅家那小子骗走了。
能不气吗!!!
唐昼邺黑着一张脸,一边理解阮含之的做法一边又对傅闻钦很得牙痒痒。
“行了行了。”阮含之好笑的在唐昼邺脸上吧唧一口,“你工作忙完了吗?完了就赶紧去洗澡。”
“嗯。”
“等下自己来泳池那边,帮我带份水晶蛋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