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被这句长官叫得身心愉悦,压低声音,“现在别急,一会儿再叫。”
他快步进了元帅府,径直往着北墅的方向走。
“走错路了,不是这边。”段无心眼尖,一下子看出不对劲,“朝中间走,你这个路痴。”
“没错,装了,带你去看看。”凌君寒沿着□□人背过去,加快脚步,五分钟就走到北墅门口。
他推开新换上的大门,一股淡淡的木香在空里飘散,散发出很闻的香掩盖掉之前冰冷的味道。
除了背景和格局,几乎整个全部焕新,宛若新房。
凌君寒背着人在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圈,挨个指着解释说:“家具和地毯都按之前说的换了,看看,喜不喜欢?”
段无心眯着眼睛审视了一圈,整个风格变得温馨了不少,更像是,家的感觉。
尤其是那块铺满客厅的地毯,浅色的绒毛厚厚一层,看上去就想滚上一圈。
“喜欢。”
尤其是样样都遵从了他的喜,看得出这人的确是上了心。
”带你上楼看看主卧。”凌君寒踏上楼梯,垂眼笑了笑。像是早就设置一个陷阱,等着猎物自掉进去。
果不其然,段无心仰起脸,盯着旋转的楼梯,很是兴奋说:“走,去看看。”
主卧的床重新制成了更大的尺寸,铺上浅蓝色的床单,平静地像是一片海。
段无心余光被一片亮光刺了一下,猛然扭头,就看到那一面超级大的落地镜。横跨了一整面墙,借着月光,两人的动和表情展露无遗。
“这镜子也太大了。”段无心盯着明晃晃的镜子,无比震惊。
凌君寒打开床头灯,室内染上一层很温柔的淡黄色灯光。
他人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轻轻一推,就他贴在有些发凉的镜面上。
段无心冷不丁被微凉的触感碰触,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自。
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很淡的粉色,在军装的包裹下显出一不合时宜的违和感。
明明方意识还被高度的酒灼烧得有些混乱,此刻突然清明。
他猛然意识到所谓的惩罚,指尖往下滑了滑,五指拢,瑟缩在一起。
低声跟人打着商量,“那个,喝了酒,不先洗个澡?”
“不,我就喜欢看你穿军装。”凌君寒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又些瘦的肩膀上,来回磨蹭。
清冷的声音染上一丝哑意,“今天在行刑场的时候,看着你发号施令,我就差点儿硬了。”
段无心想到白天那严肃的场景,放轻声音,又有些羞赧的抱怨,“当时那么紧张的氛,你怎么,这都能……”
“一想到这么酷的段少校是我家的,就情不自禁。”凌君寒自主张,侧头很轻的触碰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吮。
他的手臂收紧,整个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像是哄,又更接近于下指令:“段少校,准备了我们就开始。”
段无心不吭声,红着脸任凭他胡非为。只是从耳垂一直麻到尾椎骨,浑身力全失。
他垂着眼盯着镜子里的凌君寒,那人也是一身正装,肩上的淡金色徽章跟他从前看到的一样,熠熠闪光。
曾经在网上搜索过的遥不可及的人,这会儿正在温柔的触碰他的脖颈,像是幻觉。
两件深蓝色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晕染成一片。
段无心侧过头,张开因为喝酒变得嫣红的唇,将嘴里残留的酒的余味渡给他。
酒缠绕,他感觉这吻逐渐加深,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明明他还尚存理智,此刻却被这份热情点燃,情不自禁地回应。
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一切终于解决,也许是因为今天太过开心。
总之,他被引领着,逐渐变得疯狂又失控。
军纪扣还是系着,所有金色扣子明明完,但那条剪裁贴合的军裤却被突破出了一条羞赧的缺口。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开始强势攻略,给他带来欢愉。
“能不能脱了再…….”段无心小口喘着,睫毛轻轻颤抖。
为一个优秀的军人,此刻却无比丢脸,溃不成军,城池失守。
凌君寒一边强势地欺负着,一边食指抵着他的下巴,薄唇咬上喉结。
“不脱,就这样。”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子,松开段无心腰上的皮带,看着那条质感良的军裤顺着笔直的长腿滑下去,在地上叠成一团。
目之所及的肤色,蔓延成一片几近透明的白皙。
呼吸猛然停滞,五指控制不住地握住那团白色的云,放肆挤压,让它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上去更是招人。
今天在战场上还无比嚣张的段少校,早已没了那份焰,此刻像是被禁锢,束手无策。
他曾经学来的那些战斗技巧或者军事策略,完全失效,只剩被玩弄于股掌的羞耻。
凌元帅军装未退,做这事的时候仍然带上了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决绝。
他按着段无心的后脖颈,指腹扫过细腻的皮肤,开疆扩土,一攻入。
“嗯……慢……”段无心说话已经断断续续,无比吃力。他浑身起了薄汗,连带指尖都变得潮湿。
呼出的呼吸染在镜面上,瞬间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他整个人被欺负得几乎站不稳,时间变得无限延长,断断续续成碎片。
随着一下又一下强势的攻陷,他的指尖无力地顺着玻璃滑下去。
那片雾被突如其来的滑开,留下一长道清晰的指痕。
段无心双腿发着颤,轻声道:“……站不稳了。”
“那就跪下去,叼住。”凌君寒单膝下跪,里面过长的衬衣下摆塞进他的嘴里。
滑下去的手掌被重新抓住,扣紧,贴合在镜面上,指交缠。
段无心的唇触碰到镜面,军装有些粗糙的布料被衔在嘴里,被濡湿成更深的蓝色。
眼睛湿漉漉的盯着自,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可怜战俘。
他无端的想到那张图,此刻像是场景还原,同样的场景和姿势,甚至连着装都无限一致。
只是,现实的触感远比画面还让人热血沸腾。
凌君寒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低声问:“记得网上那张同人图么?就是我们现在这样。”
“……不记得。”段无心难耐地扬起头,不忘嘴硬。
凌君寒指尖落在那截窄腰上,感受到对方因为紧张收缩的肌肉线条,往下轻轻按了按。
手指腰被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落下很淡的指痕。
他声音带着浓重的侵略感,闷笑出声:“这就忘了?那我让你回忆起来。”
段无心惊慌抬眼看他,手足无措,连带身体都开始颤动。
那人恶劣到了极致,每次动之后,他就会重复问:“现在有印象了吗?”
段无心求饶地盯着镜子里衣冠整齐的军官,从嗓子里发出求饶的颤音:“想起来了……别这样。”
凌君寒不知道第几次俯下身,嘴唇咬上段无心肩膀上的勋章,细细地吻。
眼眸里沉满了满满当当的深情,是在亲吻他的爱人,也是亲吻他最得意的下属。
“像还没完全想起来,画上还有什么细节,记得吗?”
室内一阵沉默,只剩下有些让人脸红的水声和不可细闻的声响。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反应在镜面里,每一个细微的动都被清晰的展现出来。
段无心抬起近乎涣散的眼,瞥向镜子里交叠的身影。
他看到高高在上的元帅扣子仍然完,但军装起了层层叠叠的皱褶。看到他的肌肉线条从绷紧的衣服里展现出起伏的模样,不再冷静的脸上滴落下汗水,透露出他强行隐忍的失控。
他们无比狂妄,穿着这身不可亵渎的军装,做着的却是最下流的事。
这反差让人心跳加速,有一突如其来打破禁忌的愉悦和疯狂。
段无心此刻大脑已经停止思考,被无边的快意淹没,只剩下耳边凌君寒性感的喘息。
“……记不清了。”他咬着下唇,艰难忍住眼角晕染开来的泪水,膝盖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
凌君寒用掌心温柔抵住他的额头往后拢,避免撞在镜面上。
他俯身提醒,欺负人的动却带着完全反的恶劣,“段少校,跟长官撒个娇,就饶了你。”
段无心撑着镜子侧过头,张开湿润的唇,胡乱讨的亲吻他的脸颊,下唇,和喉结。
声音绵软得让人想发疯,“长官,求你,不了……”.
第83章 正文完真爱不朽
那天穿着军装被胁迫着干完下流事儿后,段无心很久都对“长官”这个字有了心理阴影。
光是含在嘴上,就能想起那个放纵的夜晚,他被欺负语无伦次,软身求饶。
于是,在军区里见着人,也不肯叫。
在是需要低头,就懒散散的叫一“凌元帅”,语气傲慢,一点规矩不讲。
他没想到,这人在是太坏了,从一而终的坏。
凌君寒大概闲无聊,专分了一个文档记录自的违纪。
5月16
见面不叫长官,没有礼貌,扣三分。
5月20
当着下属面不给面子,言语辱骂,扣五分。
6月11
办公室内不肯舌吻,无视命令,扣五分。
6月16
擅自答应去边防平乱,越级出征,扣十分。
6月25
被抓住在部队里偷吃零食三包,扣一分。
7月10
跟来的军官说话超过五句,态度亲密,扣八分。
……
段无心气不行,指着那些记录,愤愤不平道:“你私心太重,不配当元帅!”
“是吗?我的军队,纪律管理当然是我说了算。”
凌君寒快速加完分数,一本正经看自的下属,表情严肃,“段少校,你已经累计扣了一百二十八分,请问什么候一惩罚消分?”
“你这是滥用军权,扣分全部作废。”段无心现在气焰逐渐嚣张,硬气怼。
凌君寒敲着键盘打字,嘴里念念有词,“12月22,抹黑长官,无视军纪,扣三分。”
段无心咬牙切齿唾骂道:“你去死吧。”
凌君寒接着记录,慢条斯理开口:“辱骂上司,态度不正,扣三分。”
“………”段无心彻底无语,扭头大步出办公室,临之前,不忘重重甩上以示愤怒。
最近他在是忙,谁有空去管扣分项的惩罚。
反正这人嘴硬心软,那就先欠着。
自从兽魂事件以解决,联邦内部平安不少,一片风平浪静。
凌君寒很是清闲,军队有凌嘉木管着,抽空把之前写的书找出版社印刷了出版,甚至大肆宣扬开了个线下签书会,免费赠送。
那天人山人海,把会场堵了个水泄不通,还连带造成几起交通事故。
段无心忙完从军队赶过去的候,差点儿没能挤进去。
结果他一露面,现场更是躁动,碍于安全问题,被迫被叫了暂停。
凌君寒很是不爽,线下转线上,一边挂上寄书链接,一边嘴里没把的跟粉丝分享细节。
最离谱的,他妈的用的还是段无心的直播,鸠占鹊巢。
段无心说了几次没什么作用,也就随他而去。
他倒是挺忙,上任的总统特别看好他,在一次军事议会上,指定他联邦的军方代言人。
于是在这太平盛世之中,他的任务除了常的军队训练,就变成去各国代表联邦军方出席发言。
同兼具了力和长的英姿飒爽年轻军官,还有一个许愿宝贝的白虎形象加成,所到之处,粉丝数量急剧增加。
有垂涎美色的,有觊觎肉体的,也有拼命想看到本尊许个愿望的。
总之,人气颇旺,热度不降。
凌君寒首先表示不满,忍无可忍,直接跟总统发邮件称:“由于段无心少校建交行程过于密集,占据私人太,有损于庭内部和谐,请妥善安排外交工作。”
总统很是硬气的:“已阅,不批。”
段无心知背后的弯弯绕绕,差点儿笑岔气。
他心思活络,跟凌君寒打商量,“你把我那些扣分抵了,我就少出去几趟。”
“你现在长本事了,还会跟我讲条件。”凌君寒怨念地像樽望夫石,浑身都是怨气。
他点开历挨着数落,“这个月,你就在呆了九天,怎么比我还忙?”
段无心解开大衣扣,懒洋洋往沙发上一躺,动了动手指暗示人。
等到那双骨节分的大手按上肩膀,他才应道:“建交当然动。你要是在没事干,帮我盯着那帮动物。最近性子皮了,听说天天在训练场捣乱。”
语气淡淡,颇有几分小凌君寒的气势。
“行,都听您的,您是我长官。”凌君寒彻底没了脾气,手指捏了捏他的后颈,“机甲驾照的考试跟你预约上了,就天,你准备一下。”
段无心噢了一,半闭着眼嘟囔:“怎么排这么久,快小半年了吧,你也不帮我插个队。”
凌君寒手指加重了一些,捏上他酸软的肌肉,没好气道:“你知道少人盯着你么,还想搞特权。”
“好吧,天几点考试?”
“晚上八点。”
段无心猛然睁眼,啧了一,“晚上哪儿看清啊,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没有,你运气不好,抽到了夜考。”凌君寒憋着笑解释,“这一批一共一百个人,就你一个是夜考,你说倒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