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攻击自己的家伙,他皱皱眉。
恶灵受了重伤,会逃去哪里呢?
第9章 觉醒 9
“砰!砰砰!”
周围不断传来密集的枪声,江鉴开躲避着流弹,奔进基地最里面。
原本用来隐藏身份的基地被占领了,地上躺倒着很多躯体,有敌人的,也有同伴的。
江鉴开听到了呻吟声,教官全身是血,一条铁链缠过他的脖颈向两旁勒紧。
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响声,可是教官还没有死,他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旁边有人拿起了铁钩子,那玩意儿江鉴开再清楚不过了,它可以轻易穿入肛门,将肠子拖出来,受刑的人一时断不了气,痛苦的嘶叫声哪怕只听一声都是种酷刑。
江鉴开没有选择的余裕,他抬起枪,对准了还在拚命挣扎的人。
砰……
江鉴开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周围很黑,他只听到自己的大口喘息声。
好久没做噩梦了,或许是因为沉默的出现。
想起沉默,江鉴开的神智慢慢回归,房间黑暗不是因为拉了窗帘,而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了,江鉴开坐起来想去倒杯水,手撑住床,忽然感觉不对。
长期的训练让他的五官异常敏锐,现在眼睛看不到了,听力反而更灵敏了,感觉到床边有人,他立刻抬腿踹了过去。
对方让开了,江鉴开继续进攻,这次是出拳,也被对方架住,对打的招式很熟悉,江鉴开试探叫道:“教官?”
“你动作可真快,差点被你踹到。”
沉默在他身旁坐下来,江鉴开松了口气,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就被你发现了,你好像在叫?”
“大概是因为梦到恶灵了,你抓到了吗?”
“没有,只抓到了同党,那家伙太鬼了,受了伤,不知藏去了哪里,大概还有得找……你的伤怎么样?”
“没……”
江鉴开刚说出一个字,就觉小腹一暖,一只手探过来,按在了他的腹上。
他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稍微犹豫中,那只手便在他小腹上揉动起来,太过于暧昧的动作,他心房猛跳,伸手拦住。
“小伤,没事了。”
那只手无视他的阻拦,继续顺时针揉着,暖暖的体温随着接触传达给他,身体不由自主绷紧了,想坚持推拒又力不从心。
床铺陷了陷,沉默像是上了床,他感觉对方在慢慢靠近,在小腹上揉动的手微微加重,他感觉到了疼,轻哼一声。
“疼吗?”
耳边传来沉默的话声,他应该是贴着耳廓说的,因为他说话时,江鉴开有了唇瓣碰触自己耳廓的感觉,全身一阵酥麻,脚趾不由得屈起。
腹下有股热流在蔓延攀升,那话儿开始硬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急忙去推沉默的手,可沉默不仅没有听从他的意愿,反而往下探触过去,并准确地触到了饱胀的阳具。
“很久没做了吧,看,它这么迫不及待的。”
他调笑着握住了阳具,江鉴开打了个激灵。
觉得这种调情的话一点不像教官会说的,可他又欢喜听他这样说,脸颊登时涨红了,抓住他的手,说:“放开……”
“我也很久没做了。”
男人不仅没放开,反而握得更紧,攥住阳具开始套弄。
粗粝的老茧摩擦着敏感部位,一点点刺激着江鉴开的感官,随即唇上传来温热,男人的唇印在了他唇上,连同他即将说的话一起吻进了嘴里。
这个吻就像带了魔咒,成功地压制了江鉴开的挣扎。
感觉到他的踌躇,男人的舌趁机探入他口中掠夺起来。
属于他特有的男性荷尔蒙传达给江鉴开,他的抗拒不像最初的那么激烈了。
“教官……”
热吻中他喘息叫道,沉默的吻稍微停顿,接着更大力地吮吸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果腹般的。
手玩弄着他的阳具,继而碾动底下的囊袋,阳具被双重刺激,液体不断地流下来,弄湿了囊袋,又顺着胯下流向后庭。
沉默继续着和江鉴开的接吻,睡裤他嫌碍事,直接拉了下去,于是内裤连同支起来的帐篷一起暴露出来。
液体溢湿了内裤,洇出一小团水渍。
沉默索性将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属于男性象征的家伙精龙活虎地竖在那儿。
毛发上沾了几粒水珠,灯下亮晶晶的,充满了诱惑的味道,沉默只觉得腹下升起热气,再也把持不住,手指掠过囊袋,按触他后面敏感的地方。
江鉴开发出轻呼,隐私部位还没被开发过,突然间被人抚摸,既有抗拒,又有羞愧。
他沉浸在亲吻中的神智稍微清醒,合上双腿想拒绝进一步的接触。
沉默的情欲被挑了起来,这时候哪里肯罢手,扯开了江鉴开的睡衣,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指尖轻掐他的乳珠。
刺痛传来,江鉴开伸手想推拒,沉默趁机将手指探入他的后庭,扩充着挤进去,在里面按压碰触。
江鉴开的身体不自禁地一抖,异物进入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反倒是羞耻心作祟,让他抗拒这样的接触。
他看不到沉默的表情,这种摸不清对方心思的状况让他害怕,突然猛地推开沉默,拳头朝他挥去。
拳头正中沉默的嘴角,不知他是没来得及避让,还是压根没想躲避,只发出嘿的轻呼。
江鉴开还要再挥拳,手臂被紧紧按在床上,沉默压住他,重新吻住他的唇。
比刚才更激烈的深吻,热情而又暴力,男人想要侵占的心情不言而喻。
两人的肢体紧密贴靠着,江鉴开清楚感到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那东西涨得大大的,顶在他受创的部位,宣誓占有权。
江鉴开的脸更滚烫了,他的情欲被感染了,开始蠢蠢欲动。
以往教官和他只有几次简短的接触,也从来不假辞色,所以现在教官的行为更像是泄欲,或者该说是泄欲式的报复,可他就是无法抗拒对方的索求。
不是因为欠他的,而是因为在意因为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几乎都麻木了,所以此刻他无视了对方的目的。
只要能拥有这个人,哪怕只是短暂的床上交流,他也会不惜一切去抓住。
或许,这个人也是有点喜欢他的,现在这具躯体这么强烈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嘴唇传来疼痛,江鉴开回过了神,男人咬住他的下唇,很不快地说:“你走神了,方糖,这么不想做吗?”
理智告诉江鉴开他应该拒绝,因为一旦有了更密切的交流,他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可就在他要开口的那一刹那,双唇被封住,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回答,沉默抢先制止了。
岔开他的双腿,又往他体内多加了两根手指,手指在里面抽插着,迫切地按压内壁。
指尖碰到了江鉴开体内的敏感点,他的身体一阵哆嗦,触电般的,脚趾都不由得蜷曲起来。
销魂的感觉引诱他沉沦,然而这仅仅是开始,随着手指在体内的搅动,他更加不能自已,情液喧涌而出,顺着柱体一口气流下去,沾湿了沉默的手掌。
沉默把手抽出来,江鉴开刚觉得身下一空,随即便被一个更粗大的东西占领了。
第10章 觉醒 10
那话儿很热,又异常粗壮,随着进入,江鉴开感到撕裂般的痛。
沉默好像是新手,动作有点粗暴,他自己就不用说了,以往从来没接触过这些,所以对未知领域的好奇盖过了痛感,甚至期待更疼一些,这样他才能确定此刻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做爱。
东西很快就完全没入了体内,随着抽插,痛感被火辣辣的触感代替了。
大腿根被按住,有节律的拍打声在两人相交部位响起,粗粝的性器把他整个人都占据了,在他身体里驰骋。
这种压迫感让江鉴开吃不消,随着阳具的抽插,热浪在下腹部蔓延,紧接着穿透心房。
情欲顺着血管传达到全身乃至指尖,手指发出颤抖,随即一热,沉默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交,亲吻从唇角延伸到下颌,再顺着下颌线条一路吻到了他肩上。
江鉴开左肩下方有块很明显的伤疤,看到这块伤疤,沉默微微一顿,江鉴开感觉到了,偏头看向他。
沉默伸舌舔起了伤疤,酥麻感直冲江鉴开的大脑,他呻吟出声,沉默听着,吻得更重了。
“当时一定很痛吧?”
“还……还好,”想象着当时的情况,江鉴开笑了,“因为晕过去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差点没命,你还笑得出来。”
沉默在他的伤疤处咬了一下,像是惩罚,江鉴开没防备,不自禁地弓起腰。
沉默压住他,一只手环过他的肩膀将他搂住,继续挺动腰身。
江鉴开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回抱过去,手抬起来,随后又放下,沉默没留意他的小动作,只注视他的眼眸。
欲望刺激下,江鉴开的眼眸湿润润,带着清透的亮,如果不多加注意,根本无法发现他的眼睛有问题。
沉默注视着,心底又腾起不快,既恼火他的自作主张,又看得怦然心动。
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的,如果事事都听从他的指令,那就不是方糖了。
他忍不住低头吻江鉴开的眼睛,江鉴开的身体颤了颤,喘息着央求:“帮我。”
沉默照做了,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没什么技巧,不过只要是他这个人就行了,江鉴开心满意足了,仰起头,主动吻了过去。
体内的抽插加快了,占有者似乎不满足于简单的进入,每次都是将阳具抽到入口处,再猛然捣入。
这样来回了几次后,江鉴开的身体开始打颤,像是喝醉酒了,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上。
起初的痛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达到临界点的舒爽感,对方的感觉大概和他一样,因为体内那话儿更加粗壮了,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整个填满似的,狠狠地撞击着索取着侵占着,让他无从逃脱。
“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样……”
神智恍惚了,江鉴开喃喃自语,声音嘶哑。
对方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间力道加剧,掐住他的腰,进入得更加无所顾忌,说:“叫出来!”
或许是习惯成自然,或许是身体承受达到了极限,江鉴开的喘息由隐忍变得放肆,继而转为呻吟。
呻吟声成了导火索,他的脚踝被抓住,沉默在一阵快速抽插后,将他紧紧压住,随即热流灌入了他的体内。
腹内像是燃了火球,炙热得让人无所适从,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爽到了极点,江鉴开全身开始颤栗,精液随着他的颤抖射了出来,他的手握住阳具,享受射精的快感。
腿被放下了,那话儿终于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温热的液体随着抽出落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他感到了双腿的酸软,全身在一瞬间没了力气,瘫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炙热的身躯向他靠过来,两人搂抱在一起,用吻来延续做爱后的余韵,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才略感觉到受创部位的疼痛。
那只手在轻轻揉动,像是为了帮他减轻痛楚,他及时伸手按住了。
照他们现在的状况,要是这种暧昧动作再持续下去,只怕接下来又要重复刚才的亲密交流了。
读懂了他的心思,沉默没再坚持,轻啄他的嘴唇,说:“去洗一下吧。”
江鉴开摇摇头。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很累,热情过后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能是被恶灵伤到的缘故,也可能是不想这么快就脱离这个温暖的怀抱。
头发被揉了揉,沉默说:“那就睡吧。”
这话就像是催眠咒,在听到的瞬间,江鉴开便沉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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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江鉴开从梦中醒来。
周围依旧一片黑暗,他不知道几点了,动了动,发现自己裸体躺在床上,下体被擦拭过了,没有粘糊糊的感觉。
他坐起来,抱着一线希望拉开窗帘,眼前没有变化,看来视力完全没有好转。
外面隐约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另一头是夫妻吵架的声音,这栋楼房的防噪音设施做得很好,以往他从来没听到这些噪音。
他打开窗户,杂声更多了,可以清楚听到那对年轻夫妻是为谁做早饭在吵架,再仔细听听,大概是从楼下两层的住家传来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这么灵,看来恶灵虽然伤了他的眼睛,却也在同时刺激了其他感官的潜在能力。
江鉴开去衣柜找了内衣和睡衣,穿上后,开门来到客厅。
厨房那边传来响动,还伴随着淡淡的烤糊的味道,江鉴开嗅嗅鼻子,大概不是馒头就是面包,多半面包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不太会用这种烤箱。”
带了磁性的男中音从对面传来,江鉴开迎着声音走过去,马上被阻止了。
“你别过来了,这里有不少刀叉。”
“自己家,我知道东西都放在哪儿。”
“眼睛好点了吗?”
“没有,跟瞎子一样。”
“别这样说!”
沉默不太高兴,江鉴开便闭了嘴,基本对话讲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沉默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