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鹰凛并未明说,玄鸽也猜到了几种可能性。如果并非鹰凛自己查到了这些,就是有人通知了他。
对方一定认识鹰凛,和鹰凛有过接触,并且很可能也一直在寻找他与哥哥,这样看来,极有可能是弟弟了。
而且弟弟前段时间刚好也来过玄国,难道他那时候就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利维以曜他……他现在也清楚以净哥还活着,对吗?”
“……”鹰凛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玄鸽了解鹰凛这人,根本不会撒谎,那就说明他真的猜中了。玄鸽顿时一阵慌乱,眼下他们在明,弟弟在暗,他再厉害也料不到弟弟接下来会做什么?
“利维以曜现在人呢?他真的回了原国,还是……”
“他没回去。”鹰凛如实道,“他派人给我送了信,他应该留在了玄国,但他现在具体在哪里,我是真的不清楚。”
玄鸽听后,心中咯噔一下,脸色都开始泛白了。
弟弟之前是影元帅,他冷漠残忍的形象,已经在玄鸽的心里根深蒂固了。
弟弟当年一点也不在乎哥哥的生死,欺骗与玩弄哥哥,他非常替哥哥抱不平,也说过要组一个大骗局,让弟弟尝一尝被欺骗的痛苦与绝望。
让哥哥假死一事,他是整个计划的主谋,弟弟如今刻意躲藏起来,会不会每天都想着怎么报复他?
鹰凛看出了玄鸽的慌张,想伸手摸一摸他的头,但意识到这举动有些亲密,又立马收了回去。
“别怕,还有我在。”他说。
玄鸽闻言愣了愣,他俩好几年没见,他当然也思念鹰凛,而且他的脖子上始终戴着鹰凛送的玉佩,不曾摘下。
鹰凛早就注意到了玄鸽脖间的玉佩,他眸光微变,又问道:“你当年为什么不喊我帮忙?”
鹰凛并无责怪玄鸽的意思,玄鸽却心生愧疚,不管怎样,他隐瞒了哥哥还活着的事,欺骗弟弟的同时,也骗了鹰凛。
“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玄鸽说,“其实我当时也不能完全确保以净哥能重新活过来,万一以净哥的命还是保不住,你会更绝望的……”
“以净大人为什么会成了玄国皇后?”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玄鸽有些苦恼,“他现在失忆了,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
鹰凛一惊,玄鸽又继续道,“五年前,以净哥难产的时候,我最后给他喂了一颗保命的药丸。那药丸是师父给我的,也有副作用,并且因人而异,不同人吃下后,造成的后遗症也不尽相同。以净哥昏迷了三年,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和小怜也忘了。”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告诉他过去的事吗?”
玄鸽叹了叹:“我曾经想过说出一切,帮他尽快恢复记忆,可是,以净哥把过去的伤痛都忘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醒后的哥哥,还有皮肤反复溃烂的问题,他的身子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调养。
如果过去的人和事,刺激到了哥哥,肯定会影响到他的康复。他是不是又要伤害自己,帮弟弟去解咒呢?
“以净哥现在过得比以前轻松多了。”
玄鸽说,他的内心很矛盾,他无数次地挣扎过,如今想着干脆顺其自然,让哥哥自己慢慢想起来。
听完了这番话,鹰凛也能理解玄鸽了,但无论如何,他现在很想见到哥哥。
“以净哥这两天身体又有点不舒服了,他在自己的寝宫中静养,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他了,还是改天找个机会吧。”玄鸽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和以净哥见面的。”
“嗯,谢谢。”
以鹰凛现在的身份,不便去皇后的住所。但光熠皇子在玄鸽那儿住着,小怜也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光熠。
“走!我带你去见小怜和光熠。”玄鸽笑着拉起了鹰凛的手。
鹰凛怔怔的,还无暇反应,等回过神来已经被玄鸽拉着走了几步:“光……光熠是谁?”
因为弟弟在信中只提及了哥哥和玄鸽,鹰凛还不清楚哥哥的孩子也活着。
玄鸽笑了笑:“是以净哥的儿子。”
惊喜一桩接着一桩,鹰凛怔怔的,反应过来时也不禁抿了抿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玄鸽当年给哥哥喂了药,他起初也以为孩子没了,毕竟小宝宝停止呼吸,身体冰冷,完全没了生命迹象。
但这宝宝遗传了enigma和alpha的基因,他刚出生时是E级alpha,也陷入了假死状态。
谁知过了一阵子,小宝宝就重新恢复了呼吸与心跳,还顺利进化成了enigma。
哥哥对外称他身体不适,但其实他也不清楚,这是发情期将至的缘故。
弟弟听闻了鹰凛前来的消息,心中又有了新的计划。但下一步行动得暂且搁置,因为他最近在为哥哥的易感期而困扰。
症状若是不严重,可以服用或注射抑制药物,但长此以往,对身体肯定不好。
哥哥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恢复,弟弟心疼他,那么剩下来的办法,只有通过他来帮哥哥。
这天夜里,弟弟又一次潜入了哥哥的房间。
满室都弥漫着木槿花香,睡梦中的哥哥全身上下都被热气所包裹,他异常燥热,无意识踢开了被子,自己也主动解开了睡袍。
哥哥的胸脯半敞,腰肢也无意识扭动着,浑圆挺翘的屁股更是在弟弟的眼前晃动着。
弟弟的眸光像是定在了哥哥的身上,他一恍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脱下了哥哥的裤子,手掌也轻轻搓揉着哥哥白嫩滑腻的两团臀肉。
被他标记过的伴侣,这一刻近在咫尺,浓郁的信息素也时刻刺激着弟弟,撩拨着他的神经。
弟弟的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行动了,当他拉扯下哥哥的内裤时,发现这条白色的内裤,早已被哥哥溢出的汁水浸湿了。
瞧着双颊湿红的哥哥,弟弟忍不住怀疑他梦到了那档子事,身下才会有这种反应。
理智一点点从弟弟的脑中分离崩解,他此时竟拿起哥哥的内裤嗅了嗅,甚至有偷走私藏的变态想法。
他太想哥哥了,他难以抗拒哥哥信息素的蛊惑,更抵抗不了面前的这个人。
弟弟丧失的情欲全都回来了,此时他将所有都抛之脑后,对着哥哥水光盈盈,嫩红的穴口探入了一指。
哥哥的腰身随之扭了扭,弟弟微怔,见哥哥仍旧双目紧闭,又放下心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弟弟也把手指加到了第三根。
哥哥的呼吸变重了,唇瓣也禁不住张合,身下隐蔽的肉穴更是蠕动收缩,饥渴地包裹,吸缠和吞吐着弟弟的手指。
弟弟的手指满是粘稠的湿液,在哥哥的内穴里不停戳弄,也变换着角度,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柔嫩的内膜经不起反复折腾,汁水越来越多,当弟弟顶到了一处凸点,哥哥突然哼吟出声,一股汁液也从穴口喷发出来。
弟弟舍不得看这些白白浪费,居然弯下腰,将脑袋埋入了哥哥的双腿间,慢慢舔舐起来。
光是舔了外围一圈还不够,弟弟灵巧的舌头也滑入湿红绵软的内穴,戳舔着软滑的内壁,贪恋地汲取着从里面涌出的蜜汁。
哥哥前端的阴茎逐渐挺立,他的喘息声加重,最后直接被弟弟舔射了……
弟弟下章继续吃,即将掉马甲了。
【第55章】唯一标记
哥哥居然被舔了出来,弟弟微愣,这时候的哥哥果然格外敏感。
以防留下痕迹,不只是湿腻嫩红的肉穴,弟弟也张口含住了哥哥的嫩茎,有技巧地缓缓吸吮,最终将溢出的白液都卷入口腔,一滴也没浪费。
弟弟临走前,他轻轻为哥哥套上内裤,也盖好了被子。
次日睁开双眼的哥哥,浑身莫名有些酸软,尤其是下半身,他感觉内裤还有点湿。
空气中除了他自身的信息素味道,似乎还有另一种气味,但味道太淡了,门窗一开,气味就随风而逝。
哥哥起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他隐约回想起昨夜旖旎的梦。
自从生下光熠,他很少会做那种梦,也许曾经梦到了,但醒来就忘了。可昨晚的梦,哥哥还有些印象。
对方粗重凌乱的呼吸仿佛就喷在了他的肌肤上,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与心跳,他与另一个人身躯交融,缠绵缱绻,只是始终都看不清那人的脸。
哥哥本以为他歇息两日就没事了,可身体的异常反应反而加重了,哥哥也猜到了一种可能性——他的易感期来了。
哥哥今晚睡前把门反锁了,不过这难不倒弟弟,矫健的他发现一扇窗户没关牢,爬窗入出。
刚一进去,阵阵木槿香味就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明显比前几天还要浓郁,弟弟的体内顿时也攀升一股燥热。
他走近了哥哥的床榻,掀开被子后一瞧,居然是几个枕头堆放在一起。
那哥哥人呢?
弟弟恍神之际,背后突然闪现一道人影。早就藏在暗处的哥哥准备钳住弟弟,可弟弟及时避开了这一突袭。
哥哥伸手抓了空,立即转身飞踢,又补上一脚。
弟弟方才不知身后是什么人,身体有条件反射,下意识就躲开攻击,现在一看是哥哥,动作就迟缓下来。
两人视线交织的一刹那,弟弟恍惚,哥哥却趁机出脚,把他一脚踹到了床铺上。
弟弟欲要爬起,谁料哥哥又掏出了枪,枪口牢牢地对准了他。
这一幕,像极了五年前的那一天。
被弟弟强制标记成了omega的哥哥,他羞愤难堪,举起枪对着失忆的影元帅。
命运总是阴差阳错,如今什么都遗忘的人却变成了哥哥,他眸光凌厉:“看来你根本不是真正的‘阿伍’,你究竟是何人?”
望着眼前冷漠似冰的哥哥,弟弟的心也凉了,他的心绪百转,最终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哥哥不禁愣了愣,他又一次看到了这张面孔:“利维……以曜,又是你。”
上回在西苑花园,这位乘国的公爵,莫名其妙就抱住了他,还说了很多意味不明的话,他压根听不懂。
“你早就应该回乘国了,为什么要藏在宫中?”
“我舍不得你。”
哥哥闻言又是一阵错愕,而且这种话似曾相识,他以前好像听过很多遍。
弟弟趁机释放他的信息素,银杉的气味盘旋在鼻尖,哥哥忽然开始头晕,只是短短一瞬,就被弟弟钻了空子。
他的枪被弟弟夺走,扔到了一边,而且手脚也被牢牢钳制,只要稍微一挣扎,弟弟的力道就加大,扣得更紧了。
弟弟的身躯随后也覆了下来,银杉树的味道令哥哥熟悉,属于epsilon强烈的信息素也包裹着他。
无形的压迫感让哥哥难以抵抗,他后脖处的腺体越来越烫,当剧烈的情潮袭来,哥哥浑身的所有细胞都渴求着被抚慰,他也大口喘息着,正式进入了易感期。
弟弟当然也受到了蛊惑,他干脆分开了哥哥细长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身上,然后低下头吻了哥哥。
两人唇舌相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哥哥被吻得满面通红,可他仍保留着一丝理智。
他藏在衣袖中的匕首,顺着手臂慢慢滑出,落到了掌心。
哥哥一握到匕首,就用力刺入了弟弟的肩头,试图摆脱弟弟的纠缠。
弟弟明知哥哥还藏有一手,却完全没躲闪,任由锋利的刀刃刺穿皮肤,深深地扎入了血肉。
这是他欠哥哥的。
哥哥一惊,即便他再用力,鲜血也不断从弟弟的肩头溢出,弟弟却没松开他分毫,仍旧牢牢地搂在怀中。
“你!你如果现在还不逃,你就逃不掉了……”
哥哥警告他,弟弟却忍着痛楚摇摇头:“我知道,但我不能放任你不管。”
哥哥开始发情了,弟弟这时候要是逃走了,谁来帮哥哥纾解?
弟弟也不希望哥哥依赖抑制药物,那样会影响他的身体。
“你之前就认识我吗?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弟弟的唇角一扬,他明明被哥哥刺了一刀,却笑了:“你是我唯一标记过的人,以净。”
他扯下了哥哥的裤子,粗硕的龟头抵着哥哥湿红一片的穴口,一寸寸地顶入了绵软的嫩穴。
哥哥满心拒绝,却在过程中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的屁股也与他的意志相反,疯狂摇晃着。
弟弟对哥哥身上的敏感点简直了如指掌,几乎吻遍了他的全身。
哥哥原本饱满挺翘的白臀,被他蹂躏得一片红肿,修长的双腿,也因为被大力拉开而无法合拢。
两人的下体紧密契合着,哥哥湿红的肉穴紧紧吞含着弟弟的性器,他的双眸水光迷离,哭叫声越发高昂。
匕首仍然插在弟弟的肩膀,可他丝毫不在意,深深埋在哥哥温热湿软的嫩穴里,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血腥味早已被冲淡了,室内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气味,还有体液混合的味道。
弟弟扣着哥哥的细腰,从后方狂野地顶弄着。他专注折磨着哥哥最敏感的那一点,内膜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他的肉棒,开始一圈圈地收紧。
哥哥的浪叫一声高过一浪,身体也不住地痉挛起来。
“老婆,你总是流这么多水,你太浪了!”
“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哥。”
“哥,老婆,你肯定很喜欢我吧,不然怎么把我吸得这么紧。”
弟弟脑中的两段记忆交错着,还没有完全融合,他一会儿像是曾经的影元帅,动作幅度很大,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着哥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