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反派的恋爱指南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浮世清风
浮世清风  发于:2021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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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叶逍遥不能动用自身的灵力,要不然会因为体内阴阳不均衡导致被阴气入体从而修为尽失,但这也仅仅是九曲阴萤草带来的最坏的副作用,可是叶逍遥可是本文的主角,其运气肯定是完爆所有欧皇,最差的结果?呵,不存在的。

  所以现在的叶逍遥也仅仅是变得魔化而已,根据原文的描写,叶逍遥这个阶段不仅性情上会变得阴晴不定不像是自己,而且自身的体质会为了护主,将叶逍遥的身体变得缩小,最终就会像个十几岁的孩子那样。

  如果你问主角变小哪来的爽感呢?该书作者无敌老司机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身体变小就有了一层天然的爽感,通常称之为暗爽,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个美人岂不更加爽哉,美人见到孤苦无依而且性情乖戾的小孩子肯定悉心照料,之后再遇到某个对美人心怀不轨的纨绔子弟,缩小了的主角突然大发神威,将那纨绔打得找不到北,然后恢复了真身,在旮旯拐角混得美人和纨绔在知晓主角真正身份的时候,那种感觉当真爽爆,那个时候主角就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站在那就是一道吸引人的风景线。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啊,老铁们!

  可是现在的情形对叶逍遥来说就很尴尬,处在成人和缩小化之间,成人的话除了想死就不要想在这个时间段动用灵力,要不然就会变成最糟糕的情况;缩小化到还好,那个时候是体质自己护主,会将身体缩小到可以使用灵力的范围,在这个范围里是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可这个时候叶逍遥就是动用灵力不可能,而且性情会变得阴晴不定,就像现在。按照以前叶逍遥的性情来讲,是不可能说出这么多话的,就算心中烦闷,也会藏在心底,面上古井无波。

  可现在瞧瞧,他根正苗红的主角竟然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这番话,这简直……纪秋年想想就觉得浑身躁得慌,什么叫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啊,第一次才知道恋爱感觉的纪秋年表示,他对此承受不起啊,可是随着这份羞耻感随之而来的却是淡淡的欣喜,是一种被别人需要,被在乎的人禁锢的愉悦?

  难道他是一个隐藏的抖M?纪秋年甚至还想起了之前无意中看见叶逍遥对敌时的场景,那一道道剑光完全没有任何花哨,精准直击要害,在面对数位不弱于他的敌人时,却没有任何的退却,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再加上那凌厉却不失美感的动作,随着叶逍遥一剑剑的刺出,敌人的鲜血从天空漫下,就好像下起了一场血雨,而叶逍遥就在那血雨当中,气定神闲,血液滴在他的坚毅的脸上,随着脸庞缓缓落下,那一幕幕纪秋年可能终身都不会忘却,只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暴力美学,简直性|感到爆。

  随着脑海中的记忆逐渐涌出,纪秋年却觉得什么地方该死的硬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让叶逍遥狠狠地操|他,想得腰都似乎有些发软,甚至全然忘却了现在所面临的险境。

  可纪秋年忘了,这不代表其他人会忘,尤其是并不知道叶逍遥会化魔的这些弟子,纷纷觉得他们一向敬爱的大师兄。是的,在纪秋年成为长老的时候,自然就不能和一般弟子一样了,所以就从云梦仙宗大师兄的位子退了下来,而接替这个位子的就是备受弟子爱戴的战力爆表的叶逍遥。在那些弟子看来,叶逍遥是那种仿佛天下事都能尽在掌握,无所不能的存在,而且性情极为沉稳,拥有这个年龄段不可能拥有的沉稳老练,但是现在叶逍遥怎么看,怎么都像……像是一个和人争风吃醋的平凡人啊。

  就算是和人争风吃醋,也不能现在争风吃醋呀,没看见那头狼都快狂化了吗?而那头狼一狂化,绝对会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啃得连渣滓都不剩!

  果不其然,双头幽暗冥狼看着眼前一众人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那头口吐火焰的狼首,眼中发出了一阵阵猩红的血光,就连那火焰的温度更是呈几何倍增长,而另外一个狼首却没有任何的异象发生,反而那双眼睛更加的清澈,就好像是一个人类那般沉稳冷静充满智慧,却不知为什么,带给众人的压迫感却比那只声势浩大的狼首更甚!

  紧接着,那头长达三十丈的灰色巨狼,身上的皮毛就像一根根尖刺那样竖立起来,竟然犹如铁水浇铸而成,在阳光下闪烁着岑冷的光泽。众人看到这一幕,尤其是那些新晋弟子,全都开始心惊胆战起来,现在说什么已经迟了,这是双头幽暗冥狼已经狂化的前兆!

  就在此时白夜却惨笑一声,旋即看也不看叶逍遥一眼,向着那头已经向他们快速冲来的魔狼扑去,携着一股舍生忘死的气势仰天长啸,顿时巨大的可以堪比灰色巨狼的白虎虚影就在这苍穹之下缓缓展开了身形,那种王者气概无不让众人为之心折!

  “如果这一次我……没有逃过,那就证明……我和他……有缘无分,就当以我这轻贱之身,为我曾经所犯下的错误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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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emmmm,这一段情节是灵机一动,和想好的不一样,笑哭,原定的情节可能会在之后,我还想说六月份完结的按照我这么灵机一动下去,估计完结不了,笑着哭,这几天我会加油更新的,新文也在写大纲中,谢谢大家。

42# 来自帝修的自白 一个身体的两个人格终于见面啦



  看着白夜那冲出去的决绝的背影,纪秋年顿时目呲欲裂,眼前似乎闪过重重黑影,在那黑影的尽头也同样是一个背影,那个背影并不单薄,按照正常人的水准来看,经过专门的训练肌肉方面甚至被一般人更甚,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感,可不知道为何,每当视线停留在那个背影上时,却总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像个小小的孩子,在这个人吃人的残酷世界里,只能小心翼翼的龟缩在这一方小小净土里,而他的身边从来都是地狱般的修罗场,想在这里独善其身是根本不可能的。

  头皮好像被汹涌而来的阵阵记忆刺激得支离破碎,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碍眼,纪秋年的眼中发出阵阵红光,里面的残酷冷血让每一个看他眼睛的人都为之胆寒,好像仅仅是对望一眼就好似被拉入地狱深渊。

  纪秋年难受地大声嘶吼,想要阻止却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力所不及,周身逐渐弥漫上黑色的烈焰,奇怪的是在这烈焰之中,除了无穷无尽的寒冷却没有任何火焰该有的灼热,这股火焰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包括叶逍遥的,就在黑色焰火爆发地那一刻时,叶逍遥的手都被那黑色火焰弹开,灼伤了那只握住纪秋年的手。

  叶逍遥眼中带有杀意的光泽更甚,除此之外却夹杂着一丝不属于人类的残酷,不,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冷酷,对所有事都漫不关心,好像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值一提,高高在上的好像就是造物主一样俯瞰这芸芸众生。

  纪秋年头痛欲裂,自然没有注意到叶逍遥的反常,在他的脑海深处,他亲眼看到了那个被重重锁链束缚住的身影,那个人长着和他本体一模一样的容颜,但是那气质却是锋锐的,一看就知道是在刀尖上舔血背负无数条人命的黑暗世界里的主宰者,让人见之就为之胆寒,这样的气质才应该是配得上那副身体的。

  那个和他本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慢慢地抬起了头,纪秋年看到了那双眼睛,就像那快要熄灭的蜡烛了无生机,明明长着一张年轻的容颜,却不知怎的,如果只看对方的眼睛,就会觉得其沧桑的似乎快要死去。

  纪秋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手伸出来紧紧地抓住心脏的位置,好像这里要被锋利的刀一片片凌迟,这种痛感纪秋年是那样熟悉,这是属于帝修的情感。

  帝修看到了他,似乎并不奇怪,束缚在身上的铁链慢慢地松开,掉在地上发出乒乒哐哐的声音,帝修从角落处站了出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一半的脸,却看上去更加的鬼魅。

  帝修走到纪秋年的身边,伸出手来慢慢地抚上了纪秋年的脸,发出一阵阵低笑,也许是在这里被关押的太久,那笑声极为嘶哑犹如夜枭的嘶鸣。

  帝修感受着身边人轻微的抖动,似乎是觉得颇为有趣,旋即慢慢地俯下身对着纪秋年的耳廓轻微又沙哑地问道:“纪修,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好像很怕我?不,我觉得你没有任何必要怕我,如果你一定要怕一个人的话,那你最应该怕的是你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

  纪秋年打了个激灵,看着帝修,心口中的疼痛却没有任何消散,反而愈演愈烈,剧烈的疼痛让纪秋年差点说不出话来,说完一句话似乎要花费所有的力气般,可即便如此,说出去的声音却也是如此的支离破碎。

  “你难道……不痛……吗?为什么……我这里……很痛很痛。”

  “为什么呢?”帝修抬起头,却没有看向纪秋年,对着漆黑的虚空也在反问着自己,喃喃自语道:“对啊,为什么不痛啊?”

  奇怪的是,当帝修提出那句反问的时候,他所盯着的那片虚空却突兀的出现了真实世界的画面,在那个画面中,白夜正在燃烧着自己的白虎元神,和那头魔狼拼死一搏,但是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从来都是白夜的背影。

  盯着那一幅幅画面,帝修扬起了唇角,好似自言自语般诉说道:“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孤苦无依的坐在角落,明明感觉是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孩子,我却无缘无故在他的背影中感受到了一个茫然无措的灵魂。是啊,面对双亲被活活晒成干尸,任何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大概都会无措吧。但是很奇怪,我看到那个背影,浮现在心中的却是保护欲,我想用我毕生之力守护这个可怜的孩子,听起来是不是很奇怪?”

  纪秋年静默地听着一切,却没有任何答话,他知道帝修只是在诉说着一切,并没有要听任何人答复的意思。

  果不其然,帝修又开口了,声线还依然像最初那样嘶哑却平稳:“可我大概真的是一个灾星吧,我明明想好了要守护他的,但是我却没有做到,我以为面对父母被敌人残忍杀害,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人应该会怀揣着对这个世界的恶意,享受着杀戮带给自己的快感。但是我错了,世界上依然有一种人,哪怕遭受到最为严酷的待遇,感受过这世间的恶意,也能坚守初心不喜杀生的,白夜就是这一类人。每次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都可以感受到白夜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那大概就是仁慈吧。”

  “我曾经为了消除这份仁慈,干了许许多多的错事,让他体会到被人背叛,但……但我看到他被自己的亲友刺中要害的时候,我……我第一次觉得这天似乎就要坍塌了。”帝修说到这里,平稳的声线再也保持不住,甚至变得有些声嘶力竭,他继续道,“你知道吗?最让我痛心的不是并不是他为此埋怨我,而是还对着当时恨不得杀了他的亲友保持着最大的善意,觉得那个人一定是有所苦衷,但他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跟那个所谓亲友交涉的?我当时就用了一个最基本的钱就把他收买了,那个人恨不得在我面前跪下来舔我的脚趾你知道吗?为着钱可以放弃尊严的人,他能有什么可以坚守的初衷?”

  “可是白夜那个傻瓜就是看不出来,不,也许他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是坚信着,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他厌恶着杀戮,厌恶着世界肮脏的一切,我当时觉得应该保护他,可我一直没有做到,保护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远离自己讨厌的一切,但我却做了什么,我让他看见这世界的污秽,全盘否定了他一直赖以生存的小空间,我让他的双手沾满鲜血让他做着他所厌恶的全部,我给他带来的是什么?是污染,是毁灭!”

  帝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导致呼吸不畅,他继续道:“可是白夜呢?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我连他真实的想法都看不到,我觉得对她最好的方式是让他离开,因为我早就应该下地狱,我的生活除了黑暗就是杀戮,白夜他并不适合跟着我。我一直对她有所歉疚,尤其是在他差点因为我的缘故,被亲友差点杀死的时候。我当时在他的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种种罪行,白夜当时听得很认真,但是当时的我脑子一团乱,要不然早他|妈就能看到他眼中的小心翼翼。”

  “他在害怕着什么?这还用问吗?他也害怕着我嫌他是一个累赘让他离开!我他|妈怎么早就没有看到这一切呢?如果我当时没有赶他走,那我们的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帝修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声线又恢复了平稳,道:“我还记得,在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已经赶他走了,我以为他离开了我会活得更好。在他走的时候,我目送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尽头,我以为他走远了,我以为他会永远的离开我,我当时真的为他高兴。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可以阻挡我的事,但我却还是犯了最不可饶恕的错误,天真!”

  “我天真的错误的相信了一个人,然后又错误的相信了另一个人。我以为不会背叛的人背叛了,我以为听我话的人会离开,但事实证明我都错了,我以为天下的所有事都尽在掌握,可我说到底还是掌控不了人心啊。就在那一天我看着白夜的背影,他替我挡了一枪,那子弹直击他的心脏,他就躺在我怀中,不过一会,我就摸到了满手的鲜血,还是温热的。但在我怀中的他,嘴角却是上扬的,似乎是为我挡了子弹,为我而死是他莫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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