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叭!主播的模样决定能混个头牌!]
[找个富婆包养]
[比如石观音?]
[前面讲什么恐怖故事呢]
[石观音那能叫包养吗,那叫送命]
[崽崽会医术啊!还怕饿到吗!]
“放心,怎么会饿到呢?”苏榆对着镜头眨眨眼,波光映在他的眼睛里,“等会就给你们抽奖。”
[哇!!我一个托马斯回旋三百六十度螺旋升天!]
[会不会有花满楼的内衣!!]
[前面变态走开!我想要陆小凤的胡子!]
[陆小凤:????]
[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个签名就知足了!]
[我!我想要楚留香的香水!]
[大家都是什么魔鬼啊!]
[扪心自问一下,在座的各位谁不想要?]
[没有人!]
[我们的目标是——]
[榨干酥鱼!]
“你们在说什么虎狼之词。”难得一直看着弹幕的苏榆故作嫌弃,“马上举报了!”
空气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氛。(注)
实际上粉丝们担心的事情完全不会发生,只有有那个锦囊在,苏榆就是再换十个世界也饿不到。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事情都是能用钱解决的,享受方面尤其是。
如果不能解决,只能说明钱不够多。
等到苏榆把一锭银子放到客栈掌柜的面前时,他马上收获了店小二的殷勤招待,一间温暖舒服的房间就在楼上等着他,放满了温水的浴桶就放在屏风后面。
等到一会把他送到房间,小二还会下去拿上来一桌上好的酒菜,等着他的享用。
房间的被褥很软,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椅子也很舒服,两把的把手弧度正正好。
苏榆就坐在这把椅子上,镜头正对着他的脸。
“为了感谢各位的支持,所以这次开启随机抽奖!”苏榆笑眯眯地在心里说道——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交流,毕竟在这样的世界里耳力好的人多得是。
“这次抽奖内容……抽什么好呀,”苏榆略微有点烦恼,“花满楼的内衣西门吹雪的剑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的!”
[想要你啊小宝贝23333]
[宝贝你的银子有多的吗(暗示)]
[刚刚崽崽是不是顺走了天一神水!]
[如果可以的话随便一件古董我就知足了!]
[《兰亭序》可以吗!!!]
[之前崽崽酿的酒还有没有呀噫呜呜噫]
[我不贪心!就崽崽之前用的纸就好!]
苏榆看着弹幕里五花八门的答案,陷入沉思。
《兰亭序》肯定是不能送的,这是要上交给国家的!其他的古董也都有些风险,谁知道哪件就成了国宝了。那些纸倒是没什么,可毕竟是花满楼专门给他找来的,送出去也有点舍不得……
所以只能俗气的送钱了吗?
他本来以为弹幕会有不同的意见,没想到等他犹豫着说完之后全是清一色的——
[给我谢谢,我就喜欢这种俗气]
[dbq我就是个俗人!!请务必给我!!]
[我怎么能让这种俗气玷污各位的身子!请务必让我承担这种俗气!]
[害,我就不一样了,我馋酥鱼的身子]
[老公你太败家了!!有钱当然要给我还有咱们俩的孩子花!]
[前面的也是想瞎了心,我们俩早就领证了!]
[你们一个个都在想peach!酥鱼看看我!可攻可受包你满意]
[前面??我现在不但要跟女人抢,还要跟男人抢了吗?]
[DACK不必!!]
前面还好好的,后面的走向越来越清奇,这让哪怕经历过弹幕洗礼的苏榆都有点震惊。
毕竟之前他是在弹幕里玩梗的,而现在是被弹幕玩的。
“既然大家没什么意见,那就抽十个人送十块金锭吧,正好凑个十全十美,就在弹幕里抽,一会我吃完饭就开奖。”
确定了抽奖的物品,苏榆也放松下来了,恰在此时小二敲门进来,杯盘碗盏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济南这个地方属实称得上一句人杰地灵,城内泉连着泉,号称“泉城”,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美誉,美食更是毫不逊色。
苏榆故意把镜头对准了桌子,对弹幕里的哀嚎视而不见。
炖的软烂的猪蹄上泛着一层油光,轻轻一碰就能从骨头上撕下来,在筷子上颤颤巍巍,放入米饭上一滚,立刻给米饭染上一层酱汁;包裹在荷叶里的酥鱼身上有着一道十字刀花,鱼皮微微翘起,鱼肉的香味几乎要透过屏幕传出来;更别提黄澄澄油汪汪的扒鸡、青翠可爱的嫩菜心、精致小巧的炸荷花……每一样都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尤其是这样的深夜。
弹幕里鬼哭狼嚎着翻零食去了,苏榆独自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美滋滋地享用着美食。
他不但自己吃,甚至还准备了两个机位,全方位的直播这些美食是怎么进了他的肚子的。
[太过分了!除非你分我一口呜呜呜]
[这不是人!这就是魔鬼啊!]
[嘴里的指甲盖突然没了味道……]
[嘴里的棒棒糖突然没了味道……]
[手里的jio突然就不香了]
[jio倒也没必要]
[刚刚泡好的泡面索然无味]
[我要你立马给我寄一份过来!]
[既然这样,干脆把酥鱼分了吧!]
[他吃酥鱼,我们也吃酥鱼,岂不是正好?]
[大有道理!]
苏榆一边吃一边看着弹幕,只觉得弹幕比这些菜还要下饭。
然而没等苏榆的饭吃完,就收到了一条让他心头一颤的私信。
“你好,我代表种花外交部,与你接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馋呜呜呜
我今天真的馋哭了
(注)这句应该出自是鲁迅先生的孔乙己,但逐渐变成了梗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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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踏月留香
若不是系统给出来的鉴定证明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眼前,苏榆真以为这是个恶作剧。
毕竟这可是外交部啊!
哪怕在以前,苏榆能接触到最能代表政府的也不过是他们那的片警,谁会想到穿越之后能收到外交部的私信?
而且还是“接洽”!难道种花打算成立一个“驻世界外大使馆”吗?
苏榆颤抖着手回复道:“你好?”
此刻他的大脑不说一片空白,但也差不多了,这样的回复完全是出自身体本能。
“你好,你不要紧张,在你刚开始直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进行沟通。”对面的回复来的很快。
看到这句话的苏榆更紧张了——试问国/家/政/府突然找上你说你好我们早就注意到你了,谁能不紧张!
苏榆仅剩的理智让他匆匆交代了一声有急事就退掉了直播,专心致志地和对面交流。
“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吗?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肯定义不容辞!”祖国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他,肯定是到了他为祖国做贡献的时候了!
苏榆满腔爱国心熊熊燃烧,哪怕现在让他偷传国玉玺……那还是有点不太敢,但只要他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
对面没有回话,但换了个头像回来,是苏榆很眼熟的一只兔子。
兔子头上戴着一顶军绿色的帽子,帽子上的红星闪闪发光。
看到这个头像,苏榆手一颤差点把手边的茶杯推下去。
远方漂泊的游子收到了母亲的消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呢?
对面又弹出来一条消息,语气比刚刚活泼了不少——苏榆猜测也许是换人了。
“对于每个国人我们都是一样的爱护,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在世界里还是在世界外。”
“只要是本国公民,只要身上流着炎黄的血脉,只要承认自己是种花人,我们就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
这两句话就像是数九寒冬恰到好处的火焰。
不止是远隔重洋,甚至可能隔了无数个宇宙无数个光年,哪怕说的再潇洒,也不过是在流浪。
在这种境地中,能受到祖国的支援,并且告诉他“没关系,我们在你背后。”
如此,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苏榆没来得及回复,就见对面又发出来几条消息。
“当然,因为你的经历,给我国一些科研人员带来了很大的灵感,某些技术和成就也有了很大提升。我谨代表整个种花,对你表达慰问与感谢。”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你可以传输一些有研究价值和历史意义的物品回来。作为回报和对你的支援,你在原世界的住所我们会永久保留,并无条件进行打赏。”
“但无论何时,请把自己的安全摆在首位。”
苏榆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涌上心头的情绪全都强压下去。
这是整个国/家和他做出的交易,无论是他种花公民的身份,还是他自己的意愿,都不可能选择拒绝。
“好,请您给我留一个具体地址。”苏榆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等到苏榆把什么《兰亭序》、各种古籍以及种种珍贵摆件饰品——甚至还有从船上顺下来的天一神水,统统打包好寄出去之后,立马从一个身揣几千万b币的富豪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全部付了快递费了。
虽说快递费贵了点,但实在是靠谱,没一会苏榆就收到了到货提示。
等苏榆从这份兴奋和满足里缓过来,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苏榆苦思冥想,终于在看到猪蹄的时候灵光一闪:“直播!”
刚刚他匆匆忙忙关掉了直播,也没有解释原因,抽奖也没有抽,恐怕她们都等着急了!
果不其然,苏榆刚打开直播,就觉得弹幕密密麻麻冲刷着他的脑子。
[酥鱼刚刚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吓死我了……刚刚崽崽脸色好差啊]
[到底是怎么了?]
【“傲娇的小平板”投喂“小电视飞船”×10】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看着弹幕上真心实意的担心和时不时飘过的投喂,苏榆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我没事,只是刚刚有点急事,是好事来着,你们别担心了。”
正说着,就看到一个空白昵称给他刷了1314个飞船,还不止一波,直接把他刚刚因为寄快递掏空的余额补上了,甚至还超出了不少。
苏榆正奇怪,就看到一条私信,还是熟悉的兔子头像。
“希望能对你有帮助。”
“谢谢。”苏榆看着这句话和账户上七位数的数字,犹豫半晌还是只回复了这两个字。
等到苏榆把抽奖的金锭挨个发出去之后,今天才算是彻底没事了。
苏榆陷在柔软的被褥里,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苏榆坐在大堂中间,桌子上又是满满当当。
一锭亮堂堂的银子就摆在桌边。
苏榆指着这锭银子看向店小二:“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这就当做报酬。”
店小二忙不迭地凑上前:“您说,济南这地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城里最快的马去哪买?最好的马车是谁家的?”苏榆问道。
“这您就问对人了!”店小二把那锭银子收进怀里,“您是要去哪?这近处有近处的说法,原处有原处的说法。”
“去闽南。”苏榆有些好奇是什么说法,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闽南可是不近!要是您信得过我,等您吃完饭我就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店小二热情更盛。
苏榆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又塞给他两块沉甸甸的银锭,店小二果然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当然用不着自己跑腿了。满怀金银的苏榆如是想道。
说是等他吃完饭,实际上没一会店小二就回来了,还带了个精壮的中年男子。
“您看,这可是驾车的老手,若是跑远路,没个老手在您怎么放心呢?”店小二满脸堆笑,那男子反倒沉默寡言,并不应声,只是朝苏榆点了点头。
店小二悄悄瞪了男子一眼,转过头又是笑容满面:“您别看他样子呆,这手艺是谁也比不了的!他也是个苦命人,家里有人生病了才出来给人驾车。”
“生病?”听到这个词,苏榆立刻抬起了头,“是什么样的病?”
“痨病。”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大夫都说治不了。”
苏榆挑眉,看向店小二:“他家里有人得了这样的病,你还敢把他介绍给别人?”
这痨病,也就是现代常说的肺结核,是传染病的一种,若是这男子经常和病人接触,很难说他是不是已经染上了病,更别说替人驾车了。
店小二心中叫苦,他与张仁素日里关系不错,看他被人从府里赶出来之后也没个收入,这位小公子出手又大方,这才动了心思,谁知道他家里人得的是这样的病?
若是知道,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把带病的人给小公子带来啊!
得罪了这样的公子哥,只丢了饭碗都算得上祖宗保佑,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