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认得我?”
“当然。蓬莱洲清霄派年青一代少有的天才,传出结丹之日,就位列金丹榜居中的位置,没想到商宗师在世人面前隐藏修为,居然已到了金丹大圆满,这金丹榜又要换一换了吧。”
那金丹榜上,排列了一百位各个陆地最有希望成就元婴的金丹宗师,之所以没有元婴榜,是因为元婴高手行踪成谜,而且能到元婴期,多半是上了千年的老怪,不是普通人所能窥探。若是排错了榜,得罪了这些元婴老怪,便是自讨苦吃了。
“你倒是有些眼力,看得出我到了金丹大圆满。看出来也就罢了,别多嘴说出去,知道吗?”
“这是为何?”
“不许说就是不许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商墨阳有些不悦,“没事的话,就退下吧,我要闭关一段时间。”
“等等,我手上的禁灵镯……”
“我已换了禁制,不会妨碍你修炼,也可以使用一些治愈法术和防御法术,若是遇到危险,你可以大声呼唤清泉明石他们来救你。”
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救?他还要不要脸了。蓝裂云还要再说,清泉明石连忙拉住了他,示意他不可多言。
随后,商墨阳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蓝裂云终于能确定,商墨阳是真的没认出他。还没举办双修大典,商墨阳居然就找了一个炉鼎,实在让他有些难过。不过,看商墨阳的态度,只当这个炉鼎是个器物罢了。
两个童子都到了筑基期,也都没有完全辟谷,因此三人都住在弟子的庭院当中,吃住都在一处。
自从商墨阳对他们说,蓝裂云是炉鼎以后,两个童子的眼神就怪怪的,其中一个还拿了一个瓶子给他,说是商墨阳闭关之前给他的,因他体质太淫,难受的时候,可以用这瓶子里的东西解决。
蓝裂云一张俊脸长得通红,回想起自己在合欢宫中,被照日经驱使,的确是过于浪荡了些,不像一个正人君子,难怪商墨阳会误会。
他正要解释,清泉一溜烟地跑了,只得默默地在心里吐了一口血。那瓶子中放的是三颗缠心藤的种子,每颗都有拇指般大小,只要遇到了水就会发芽生根,生成粗壮藤蔓。
那天商墨阳所用的,大约就是此物。只是当时那藤蔓就像商墨阳的另一只手,操纵得过于灵活了。
他原先还以为对方是个木灵根的修仙者,而商墨阳原先是木雷双灵根,后来用天才地宝洗成了单一雷灵根,因此他完全没想到是商墨阳。
或许商墨阳曾经是木灵根,所以对木系的法术也很有天赋吧。
不过,百年之内就修到了金丹大圆满,放在哪里都是奇才了,不只是有天赋而已。虽然商墨阳不肯说,
他心不在焉地住了几天,发现那两个童子亦是十分勤奋,吃完了饭,嘴一抹就去修炼了,让他颇生出了几分紧迫感。
他虽然急着想问商墨阳,为何轻易买下一个炉鼎,这置他们之间的感情于何处,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却是不太好问。而且现在一时也见不着商墨阳,于是也回了自己的屋子,稳固现在已经到筑基期十层的境界。
这筑基期十层他没自废修为之前就已停留了过久的时间,简直不能更熟练了,当下没用多久,丹田中的灵气成液,液体流转,内视之时就有了金光璀璨的色泽。
随后,四周天际隐约有雷声往此处而来,天劫竟然突发而至。
他脸色不由微变,此时金液已然凝结成半固体状态,若是打散了中止结丹,必然灵气反噬。
正在此时,一张锦帕忽然升空,张开得越来越大,将整个洞天福地都遮盖住了,天色登时一暗,那雷声闷闷地,劈在上面,却是丝毫无伤。
蓝裂云心知是商墨阳出手相助,并不以为怪,全力将金丹凝结成混元一体。
当金丹凝结成功,蓝裂云依旧盘膝稳定境界。当最后一声雷过后,锦帕收回,天地又恢复一片光明。
蓝裂云方觉自己心头的阴霾消散了许多。只有进了金丹,才算是仙凡有别。谁也不知他心里这二十年的担忧恐惧,若是他金丹不成,几十年后垂垂老矣,即便和商墨阳成亲,他依旧不敢和商墨阳亲近。
如今顺利结丹,便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正万般感慨之时,身体里那股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连忙催动真气,将欲念压下,谁知金丹结成以后,那欲念也似乎随之膨胀了几十倍,他越是控制,就越是克制不住,那根玉茎顶起了布料,双穴竟然痒得厉害。
盘膝的姿势更显得居中那根挺立得十分碍眼,他伸手套弄了几下,不小心碰触的穴口更为饥渴地翕动起来。
欲望逐渐侵占了他的思维,他目光移到了早就被丢在一旁的玉瓶。
……就当是治痔疮就好了,天底下的功法又哪有十全十美的?以后修为高了,到了元婴,到了元神,这点小小的欲火又岂能压不住?
他却没想到现在的状态就没比筑基期好,以后当然也是未必。
他踉跄起身,拔了瓶塞胡乱倒了一颗,对于前穴始终觉得别扭,因此他直接将种子塞到了后穴。
那后穴吃了种子,仍嫌不够,含着他的手指,他慌忙拔了出来,却觉得有些什么也跟着出来,低头一看,那种子发了芽,像是认识路一般,飞速地往前面的花穴里钻。
即便他不肯承认这个地方的存在,花穴中的水早亦是绵绵泊泊地在穴里不断渗出,穴口都几乎滴了长丝,缠心藤闻着了水汽,自然不肯放过,当下分出了支蔓,进入了花穴。
他对此地十分厌恶,当下毫不犹豫地就要将支蔓拉了出来,那支蔓却像是有意识了一般,飞快抽条生长,从他的腰腹间蔓延缠绕,将他的双臂捆在身后。
他拼命挣扎,反而站立不稳,侧身倒在了地上,那藤蔓越缠越紧,伸出了三根堵住了他的口。
他连忙闭上了眼睛,心道,千万不能流泪,要不眼睛要瞎了!
那藤蔓已然开始在他两穴中进进出出,被充盈的感觉逐渐侵占了他的神智,口中的津液渐渐被吸干,那根分支藤蔓便像是丧失了兴趣一般,离开了他,他登时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原来只要没了液体,那藤蔓就会自动剥离。他安定了几分,虽然觉得被一根藤蔓侵犯,实是过于羞耻,但这间屋子除了他之外,并没有旁人,只要这莫名的欲念满足了,想必身体就不会出那么多水,那藤蔓自然也就自动掉落。
独自的高潮来得似乎更快一些。在他刚要喷出白色浊液之前,已然有一根新发的嫩绿小藤像菟丝子一般,飞快从他的马眼中钻了进去,将浊液吸得涓滴不剩。当那小藤穿过括约肌,正要侵犯他的膀胱时,他不由得大声惊叫出来。
他现在不能施展任何一个攻击法术,这个地方一旦被缠心藤进去,靠他自己就取不出了。
“只不过才结了丹而已,就这么兴奋,开始自己玩了起来吗?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忍几天才会原形毕露。”
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传入他的耳朵。他睁着满是情欲的眼睛,看着俯视他的白衣男子,不由羞耻难当。
被藤蔓困住了四肢,身上的红衣也被撕扯成了碎片,挂在身上,隐约露出浅麦色的肌肉纹理,下半身的两穴还在不断被藤蔓入侵,阴茎被紧紧缠绕束缚着,怎么看都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第9章
蓝裂云一见到商墨阳,心头欲火更盛,刚才他和缠心藤忙了好半天居然没有半点用处,还不如和商墨阳亲近一番来得快些。于是不顾颜面地唤道:“墨阳,救我……”
商墨阳冷冷道:“一个炉鼎,也配叫我名讳?你以后要我叫我'夫主'。”
蓝裂云哆嗦了一下,纵然欲火焚身,可是还是能听清商墨阳说的话,不过转念一想,现在这个是小红,反正和自己没多大关联,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心爱的人,略为放纵一些也没关系,于是压低声音叫了一声。
“夫主……”
“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蓝裂云明知道商墨阳是要调教不听话的炉鼎,很是无奈:“夫主,求您救救我……”
“你?你是谁?”
“我……我是小红。”他话一出口,耳朵都红得发烫,隐约有种预感,似乎他和商墨阳的关系会从此开始转变。不过,等到他丢弃这个身份,想必就能了结。
商墨阳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些,让他冰雪般的容颜更为吸引。
那缠心藤立时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将蓝裂云的双手反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旋即一条腿也被拉起,他只能单脚踮起脚尖,背向商墨阳,下半身的隐秘部位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商墨阳面前。
这种怪异的姿势让蓝裂云很是不适地挣扎起来,嵌入后穴的藤蔓不舍地退了出来,带出了淫液,商墨阳的硬物立时挺身进入。
靠着足尖站立原本就非常不稳,每次被插入时他的身体都会被带离地面,很快又返回来,被肉棒进入得更深。这种毫无规律的节奏让蓝裂云先是失措,随后就只能听之任之,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哑巴了吗?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蓝裂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在玉石壁上他可是听了好久的淫荡词句,可是在商墨阳面前终究说不出来。
商墨阳听他闷声不吭,当即停了动作,作势就要拔出,吓得蓝裂云当即大叫:“夫主的大肉棒插得小红好爽,小红贪吃的小穴要被喂饱了……”
商墨阳轻笑了一声,又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场性事又是持续很久,蓝裂云被吊着的双臂和左腿酸疼无比,可是相比身下的快感,却完全不值什么。
商墨阳似乎也做到了兴头,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每一下都极尽酣畅。
蓝裂云想到这是他渴求了多年而难以触摸的爱人,高潮来得更快,被商墨阳操纵的藤蔓也瞬间被花穴的淫液浸透,一时不能完全吸收,掉了出来。
他竟然从后面达到了高潮,而潮吹也在同时降临。
商墨阳看他射了,也没了再折腾的兴趣,草草操弄几下,也就将体液泄在他的体内。
蓝裂云被解下来时,直接掉到了地上,他双臂和左腿被拉伸得彷佛不像自己的,右腿也无比疲累,即便能施展法术治愈手腕上的伤痕,但心理的疲惫却驱散不去,就像进入一个极端险峻的秘境,出来后虽然能修复身上重伤,可是仍然不会忘记秘境中的艰难困苦。
现在的商墨阳对他来说,亦是危险而神秘。
商墨阳收回了他身上的藤蔓,他感到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却有些空虚。他挣扎了一会儿,想要起身,一时却是不能。
商墨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他自觉狼狈,只得停下,心底奢望商墨阳将他扶起来。商墨阳却道:“你是个炉鼎,跪着也没什么不妥。以后你就跪着好了。”
蓝裂云呆了呆,发现商墨阳的语气仍旧十分冷酷,便知一夜夫妻百日恩什么的情况,并没有在商墨阳身上出现,他是真的只想要个炉鼎。
蓝裂云有些窃喜,想要起来说话,但在商墨阳严厉的眼神注视下,只得忍住。
商墨阳道:“我的规矩不多。第一,你要守好炉鼎的本分,不要僭越。第二,每个月我要求你要有二十天在我身边伺候,其余的时间可以任由你自己安排。第三,千万不要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懂了吗?”
蓝裂云一听,心里暗暗叫苦,还以为可以用另一个身份亲近意中人,谁知道竟要受这么多罪,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他用商量的语气道:“那个……我是被合欢宫劫来的,其实并没有打算做别人的炉鼎。商宗师所付的灵石,我以后必定会偿还,并且另有重酬。不知商宗师意下如何?”
商墨阳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不愿做我炉鼎?”
“换一个人不行么?天下间有那么多美质良才,愿意做商宗师炉鼎的一定多不胜数,又何必要我?”
“不是我非要你不可,是你已经没有别的路好走。你被合欢宫拍卖过,合欢宫留了底,不管你以后去到哪,都只是一个炉鼎。如果你不愿留在我的洞府,那我就只好退货。”
此地应是清霄派商墨阳结丹以后新开辟的洞府,阵法森严,所以他要从清霄派逃走的难度应该大于的合欢宫,于是硬着头皮道:“我愿意回合欢宫。 ”
商墨阳看了他许久,似乎在鉴别他的真实意图,他坦然回望商墨阳,表示自己的坚定。
商墨阳也不多说,抓住他的肩膀便展开遁术。这次御空飞行却比来时更久,总共花费了两天,其实这才是正常速度,蓝裂云看他冷着脸不说话,立时便有些不忍,找了话题问他,为何不如当初来时那般快了。
此时天色已晚,两个金丹期的宗师虽然并无阻碍,但仍然缓了脚程。
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语气,商墨阳的态度却似乎温和了些:“你当时昏倒以后,我便顺手和附近潜藏的魔修做过一场,收了隐藏身份的腰带,暴露了真面目,不能停留过久,用了一个御空的法术,那法术需要大量灵气才能御使,如无必要,还是不要用的好。”
“正因为你当时用尽灵气,回到洞府以后才要闭关的么?”
“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商墨阳放缓了速度,转过头看向他的侧面,反问道,“你真的不愿做我的炉鼎?要知道你以双修邪功修炼得来的金丹,根基浅薄,以后要结婴非常困难。如果你做我的炉鼎,我可以提携你。不妨告诉你,早在前两年,我就已经在冲击元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