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他宁弯不折[星际][玄幻科幻]——BY:木亦沉香
木亦沉香  发于:2020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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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他宁弯不折[星际]》
作者:木亦沉香
内容简介:
【请假】最近作者忙考试和比赛,所以更新不是很稳定,非常抱歉TvT
沉香会坚持更新的,保证不坑。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重生前的顾野,神农架里当过野人,十三区里拼过刀子,索马里上揍过海盗,萨坎星.上做过
佣兵。
重生后的顾野入军校,接任务,领军功,升军衔,成为了联邦军部的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却被隔壁舰队的队长盯上了。
联邦舰队内部论坛首页:
[热]联邦舰队野火大队的暴力指挥官的表白贴!
[精]八一八曾经被野火完虐的联邦军人和歪;果高级将领们!
[热]实名怀疑野火舰队指挥官,跟雪域魔鬼舰队的头儿有一腿!
顾野丢下刷了一半的论坛,踹门而入:“请问楼少校打算什么时候从我的寝室搬出去?”
楼濯玉:“联邦舰队规定,战友之间需要深入交流。
并肩作战是你,共经生死是你,硝烟战火中回眸是你,星辰大海里带我披荆斩棘还是你。
与你同舟,何其幸运。
战斗力爆表暴躁傲娇美受X假正经真闷骚陈年醋缸强攻
[盆友,暴力舰长他宁弯不折,了解一下?]
【推文】《攻了那个阿尔法》by红尘滚滚
接档星际末世《变成丧尸后我面瘫了》:我一点都不高冷,不信我给你卖萌【面无表情】
文案:
我是一个医生,变成丧尸后我发现我面瘫了。
其实我本来没想给我的病人挡丧尸来着,但是我不小心绊了一跤,正好扑他身上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有意识。
……可能是因为我帅吧……
毕竟相比于那些臭烘烘干巴巴还会长绿毛的丧尸,我除了皮肤苍白一点,体温低了一点,瞳孔变色了一点,脖子上长了几条青色脉络以外,只要我不说……
其实还是能看出来我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能够确定我的胃对人类不感兴趣。
但是……我的病人好像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容允【微笑】:乖,不可以随便咬人(摸头)
肖深蔚【面瘫蹭手】:好,啊呜——(啃)
伪高冷面瘫丧尸beta医生受X真温柔战斗力爆表alpha军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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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

十三区
星历3620年,秋。
十三区,这个位于城市最底层的区域到处充斥着腐朽阴暗的气息。
瘦骨嶙峋的流浪犬“哗啦”一声扒翻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垃圾泔水撒了满地,一只肥硕的老鼠便从桶里窜出来,被狗叼在了嘴里。
两个醉汉嘴里骂骂咧咧地从酒吧里出来,互相勾着肩膀走进了对面挂着红灯的发廊,就再也没有出来。
相比于街面上的清冷,一家名为“红血”的地下搏击俱乐部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可以容纳数千人的大厅里,数盏强光灯汇聚在大厅中央的搏击台上激斗着的两个人影上,四周的呼喝呐喊声几乎掀翻屋顶。
“杀死他!杀死他!”
“踹他!揍他!”
“妈的废物!这么大块头打不过一个孩子吗?!”
激动之下,一个男子把手里的饮料罐用力地掷向台上,随即便被两名红衣执法者拖了出去。
台上,黑衣黑发的劲瘦少年一记肘击砸上对面肌肉虬结的彪形大汉,在对方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地弯下腰时,迅速扣住对方的肩膀下压,左腿提起,“砰”地一声,膝盖重重顶上大汉的头部,离得比较近的观众几乎听得到大汉鼻骨碎裂的声响。
喧闹的大厅有瞬间的寂静,在大汉鲜血满面轰然倒地时,气氛又瞬间达到顶峰,一开始是一两个人,而后越来越多,几乎所有人都扯着嗓子嘶喊着一个名字:
“野火!野火!野火!野火——”
……
顾野从“红血”的后门走出来时,已是深夜。
习惯性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少年站在银白色的金属门前,戴着一顶红色的棒球帽,露出的手腕处还缠着绷带,黑色略长的发微微遮住了精致的眉眼,露出一双浸了寒泉一般的漆黑眼睛,和眼角的一颗小小的泪痣。
昨夜他经历了六场搏斗,无一败绩,拿到了属于他的六万元奖金,但是代价同样沉重。
他的右臂轻微骨裂,左膝盖肿了起来,浑身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连嘴角都没能幸免。
“老板,来包烟,要硬包的雪山。”
“小顾今天又去打场子了?”
“嗯。”
“听叔一句劝,里面那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你这……”
“没办法,小川需要钱治病。回见。”顾野打断对方的话,转身走出了昏暗的巷子。
十三区,这个堪称是联邦罪恶之城的地方,每天都会有人以各种方式死去,或是被仇杀,或是死在生死战的擂台上,或是死于嗑药过量,甚至是暴毙在红灯区里女人的肚皮上。
丛林法则在这个罪恶地带得到了更好的诠释。
顾野到停车场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台重机车,戴上头盔,在发动机的轰响中穿过黑暗的十三区,终于在夜里十二点闭关之前通过了区域关卡,驶入了城北熟悉的巷子里。
巷子里一幢看上去有些年月的旧楼房二楼亮着灯,黄色的灯光像是一团火,只要靠近它就能从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一道有些瘦弱的人影靠在窗台前,看到了顾野那熟悉的身影后开始拼命地挥手。
“我回来了。明天我带你到第五区买药。”顾野进门,习惯性地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去浴室里冲凉,手指擦过衣角却又顿住了。
身上那些看上去有些惨烈的淤伤还是不要让小川看见的好。
“哥!你是不是又去十三区打擂台了?”靠坐在床上的少年约莫十三四岁,柔软的黑色短发乖顺地垂在额前,苍白的嘴唇让人平白生出了一股子怜惜来,此时正盯着顾野嘴角的淤青,语气却带着笃定。
“嗯。没事,赢了,没怎么受伤。”
“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去了的!”少年大喊的声音有些尖锐,带着些泪意和哀求:“哥,我不治了,你别去了好不好?”
“闭嘴!滚去睡觉!明天去医院,就这么定了!”顾野有些烦躁地呲着牙吼回去,却在见到少年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后,顿时泄了气。
他走到床前坐下,手掌摩挲着少年的头顶,明明他也才是18岁的少年,声音却没有少年人该有的清越,而是带着一丝沙哑:“听话,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复查。
“哥!”
砰——
回答他的是门被关上的声响。
而另一边。
洗过澡的顾野赤着上身,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是一个身着联邦军队军服,样貌清俊的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和紧抿的嘴唇让他看上去有些严肃,肩上的将星似乎还在煜煜闪光。
顾野盯着照片半晌,突然低头嗤笑一声。
可笑吗?父亲身为帝国军队的高级将领,半年前为国捐躯,自己却要带着患有罕见的肌肉萎缩症的弟弟屈居在这城市底层,与臭名昭著的十三区一线之隔的十二区,也被称为贫民区。
而自己作为军属,连父亲的牺牲原因牺牲地点都无从知晓,甚至连尸首骨灰都见不到。军方的回复邮件里永远都是一句冰冷的【军方机密,无权知晓】
至于母亲……自从他十三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以后,顾野就很少再见到她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第五区做她的阔太太才是。
顾野拉开窗户仰躺在床上,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微风,一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和奥汀团长死前震惊又痛心的双眼。
是的,顾野是重生而来的,此时据他重生已经堪堪过了半年。
在那一世里,顾小川在父亲死后第二个月断了药,没能得到治疗,在十二岁生日那天彻底闭上了眼睛,死前还紧紧抓着他的手,枯瘦得像是一把骨头架的手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然而这个跟稻草终于没能救了他的命。
小川死后,孑然一身的顾野在十三区浑浑噩噩地生活了一年后,房子被房东收回,他也终于没有了家。
或者说,自从小川死的那一刻,顾野就已经没有家了。
后来顾野被一伙佣兵接纳,离开蓝星漂泊在茫茫星海,成为了佣兵团里年纪最小的成员,凭借着过人的学习能力和凶戾的手段,四年后他终于成为了除却团长之外的第二核心。
直到那天,佣兵团在出任务时被兵团中的成员背叛,敌对兵团的舰队包围了兵团,一切都在如雨般的炮弹轰击爆炸之后戛然而止,化为茫茫宇宙中静静飘散的碎片尘埃。
同一时刻,在这个时空,本该因为父亲牺牲而悲伤过度昏厥过去的顾野睁开了双眼,来自五年后的灵魂苏醒了,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却温柔爱笑的顾野,也彻底消失了。
他不在乎小川会怎样看待这个一夕之间变化巨大的哥哥,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把小川短暂的生命延长一些,再延长一些。
整整四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顾野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周围人看来,突然变得冰冷而沉默的顾野却是因为受不了父亲离世的打击,从而变成这样。
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清俊的男人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少年,三个人都咧嘴笑着。
顾野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他继承了父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枚新月,清澈的眸子里像是洒满了细碎的阳光,连眼角的泪痣都生动了起来,咧开的嘴里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虎牙,更为他添了几分灵气。
顾野抬手擦过照片上笑容灿烂的自己,几乎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半年来,为了凑钱给小川治病,顾野想尽了一切办法,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收益巨大,却有着致命危险的生死擂台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瘦且修长,骨节处有一些破损,结着暗红色的血痂,半年来的搏斗让这双手已经磨出了一层硬硬的茧——看上去全然不似一个18岁少年的手。
夜风微抚,顾野终于在激战之后的疲惫中翻了个身侧卧着,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吱呀——”隔间的门被一只瘦弱苍白的手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架着拐杖,吃力地进来,停在了小床边上。
是顾小川。
接着明亮的月光,顾小川终于看到了顾野上半身的全貌。
背部数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紫色淤痕,部分甚至透出了点点血色来,胸前腹部同样青紫一片,胸口一道巴掌长的刀痕,已经结了硬痂,却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惨烈与凶险。
手腕上缠着的绷带还渗着血,指关节和手肘处亦是新伤盖旧伤。
顾小川睁大眼,眼眶一片酸涩,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在瞬间收回了手,怕碰疼了熟睡中的少年。
他从衣兜里摸出来一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团,像是无数次被揉皱复又展开,上面的字迹已经不甚清晰,连纸条的边角都被磨出了些毛边。
顾小川捏紧了这张纸条,用力到骨节发白,在目光转向顾野嘴角的伤和在睡梦中都难掩疲惫的面容时,骤然把纸条整个攥进了手里。
月光微斜,顾野翻了个身,皱着眉依旧呼吸平稳而绵长。
顾小川靠在床边,苍白的面颊贴上顾野的手掌,感受着对方传来的阵阵暖意,却有两行泪水悄然滑下。
许久之后,天光微微亮起。
顾小川就这样靠着顾野,坐了一夜。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终于忍不住摸了摸熟睡中少年的脸庞:“对不起,哥……”
说着抬手打开通讯器,熟练地输入了那一串无数次输入复又删除的号码,发出一条信息后放下,深深凝望了顾野一眼,架着拐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叫醒了熟睡中的顾野,他翻身下床,穿鞋时踢到了脚边一个小小的纸团,顺手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前去开了门。
“小野。我家今天做了红烧肉,我妈让你等会儿过去吃饭呢。”门外,一个看上去肉乎乎的高个胖子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巧的食盒,看见顾野开门,忙不迭地递过去:“这是我爸让我带来的。”
门外的少年叫李松源,是隔壁李家的孩子。
正是李家在顾爸离世后对顾野二人伸出了援手,如若不然,以前世顾野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样子,怎么也无法在这个比之十三区好不了多少的地方独自生活一年。
“替我谢谢叔叔阿姨。”顾野点头接过食盒,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待会儿就不去吃饭了,要带小川去医院复查。”
“小野,你……是不是又去十三区了?”李松源看了一眼顾野嘴角的伤痕和手腕上渗着血的绷带,小心翼翼地问。

别离
“小野,你……是不是又去十三区了?”李松源看了一眼顾野嘴角的伤痕和手腕上渗着血的绷带,小心翼翼地问。
“嗯。”顾野抬起头,随后又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一直靠你们家救济。”
“你不是在第五区一家搏击俱乐部做教练吗?一个月八千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去打那种比赛?”李松源有些急了,音量猛然加大,而后又往后面自家门口看了看,放低了声音:“我不告诉我爸妈是一回事,但你这样隔几天就浑身是伤,他们早晚会看出来的。”
“我问你,叔叔阿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顾野没回答,反而问出了一个问题。
“加起来,七千不到……”
“你知道小川去医院复查一次要花多少钱吗?他一瓶药多少钱你知道吗?”
“不知道……很多吗?”李松源的声音没了底气。
“想要维持小川的生命,一个月至少要30万左右。如果连续两个月断药,小川他……他的内脏就会出现功能性衰竭,然后……”顾野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着无关与己的事,攥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以前我爸还在的时候,部队的高额补贴和他自己的工资,再加上家里的积蓄还能堪堪维持,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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