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o教授后元帅怀孕了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蝴蝶公爵
蝴蝶公爵  发于:2019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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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需要自甘堕落。
  “那就祝您和您的出教授的饯别早餐,能有您想象的那么美好。”他颔首:“再见,教授。”
  “再见。”
  虽然廖谨说再见的语气冷漠的像是在说永别了。
  他知道楚锐要回驻地,也知道随行人员名单不是楚锐定下的,但他有权利指名要求谁同行。
  不过似乎,他在这位楚元帅的心并没有能让他去更改名单的地位。
  廖谨并不意外,也不觉得伤心。
  这才是个人的正常反应,如果楚锐见到他就见钟情信任无比那他才会诧异。
  廖谨按了按太阳穴,他说自己是下来做早饭的。
  楚锐喜欢什么他很清楚,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么久过去了楚锐的口味丁点都没变,至于结婚的时候,结婚的时候可不会有人告诉他楚元帅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他们只会告诉他楚锐这个人很危险,非常危险,是暴君样的人物,是军部的独-裁者之,他必须要谨慎小心,他必须要,不然仿佛难逃被处以死刑的命运。
  廖谨还是不喜欢在没有必要的人面前开口,如果楚锐是他,定会问上句是毒杀还是断头台。
  廖谨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蔬菜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上面凝结着层薄薄的霜,在接触到室温的瞬间就消失了,连水珠都没有。
  他放下,专心地回忆起楚锐的喜好。
  .......
  楚锐醒来之后天光已经大亮。
  廖谨细心地拉上了遮光帘,整个房间呈现出种暖意融融又不刺眼的浅黄色调。
  这样的气氛只会让人更加想睡下去,而不是起来工作。
  楚锐晃了晃脑袋,瞬间的疼痛让他眼前黑。
  般来说个alpha的发情期可以持续周之久,发情期紊乱则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如果发情期紊乱也需要那么久的话,楚锐现在要想的就不是工作,而是如何轻松地与世长辞了。
  他随手抓起昨天晚上扔在椅子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开门出去。
  楚锐独居太久,哪怕是结婚之后也是如此,这就养成了他不那好的生活习惯,比如说睡觉的时候不会换上睡衣,起床之后也不喜欢立刻穿上衣服。
  他通常情况下都是有什么就往身上批什么。
  楚锐哑着嗓子叫道:“廖教授?”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回应。
  “廖教授?”他提高了声音。
  “早上好,阁下。”家政机器人说,它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站在楼和二楼楼梯拐角的位置。
  “廖教授呢?”楚锐问。
  家政机器人是个笑容腼腆的青年人,楚锐对于设定机器人的外观没有兴趣,因为这个机器人直保持着出厂时的模样。
  “廖教授?”楚锐很久不回来,他的数据库太久不更新了。
  “就是,”楚锐也发现了这点,“夫人,他在哪?”
  “您是说几个小时前在厨房做饭的那位年轻男士吗?”机器人问道。
  “对。”
  机器人默默把数据库里关于夫人的资料更新,在他初始化的数据里,夫人的设定直是个温婉美丽的女性,但是现在变成了位男性。
  不过除了性别不同之外,廖谨和它数据库里的形象没什么差别,同样的温婉美丽。
  是他个机器人都能感受到的温婉,和它那个在家里好像都要持枪杀人的元帅主人不同的温婉。
  “他早上起来做饭了?”
  “是的,阁下。”
  楚锐元帅披着的是另件礼服的披风,他在家穿衣服都是看见哪个哪哪个。
  披风是暗红织金的风格,下面垂了圈楚锐格外讨厌的穗子。
  在正式场合穿的时候尤其麻烦,他要时时刻刻注意这个玩意有没有随着他的动作缠在起。
  光着腿穿的时候就更不舒服,穗子上端都坠颗红宝石——据说是权利的象征。
  这也就意味着,楚锐现在披的这件衣服不仅沉的要死,而且不慎打在腿上的时候特别疼。
  他光着脚走下来。
  倘若这个家里还有其他活人定会惊呼您不怕着凉吗?或者干脆对这个男人的行为视若无睹。
  廖谨会对此做出什么反应?
  楚锐突然有点好奇了起来。
  “所以我们的夫人做成了早餐吗?”楚锐随口问道。
  “您其实可以自己下去看。”机器人道。
  现在居然连机器人都会卖关子了。楚锐想。
  他果然不应该换什么智能机器人,不智能的只会对他言听计从。
  他走到餐厅。
  桌面上果然摆着早餐,每样都用半透明的保温罩扣好。
  楚锐看了会,他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更多的则是非常莫名的感觉。
  楚锐没想到他在父亲过世,母亲从此再不踏入首都星步的情况下再次体会到这种可以被称之为家的感觉是在廖谨身上。
  尤其是,这位教授非常细心。
  楚锐端起咖啡喝了口。
  细心的过分了,他还知道往里面扔三分之的方糖。
  楚锐小时候牙不好,少年时偶尔喝咖啡只允许放三分之块,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
  他不是下就能尝出咖啡里有多少糖,而是当他打开糖罐的时候,在堆完整的糖里面,最上面那块只剩下三分之二的就显得尤其明显。
  “有您的简讯。”终端道。
  楚锐点了点头。
  里面传出来的是廖谨的声音。
  廖谨录的时候好像有点着急,声音通过电流,既温柔如常又显得有些失真。
  “抱歉,阁下。”廖谨沉默了会才道。
  楚锐甚至能想象到他说出这话时的神情是怎样的,恐怕是习惯性的微微抿唇,神色歉然又有点茫然。
  抱歉什么?他好笑地想。
  “我很抱歉有所隐瞒,让您觉得不快。”他说的如此自然,仿佛说出来的词根本不是有所隐瞒而是家长里短般。
  “但是我希望您能够相信,我的隐瞒并不是您想的那样。”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廖谨没有打开画面,这就让楚锐对于他的反应有很多想象的空间。
  他是难过呢?真的抱歉呢?还是面上毫不在意呢?
  楚锐正要说点什么,这段录音就结束了。
  廖谨很清楚楚锐不信任他这事实,并且也不忌讳表现出来。
  但是至于他清晰地感知道楚锐不信任他之后会不会伤心,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终端道:“阁下,解奕白上校询问您,是否对对随行人员名单进行调整。”
  “这是最后次?”楚锐问。
  “这是最后次。”终端回答。


第13章
  楚锐想了想,廖谨的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
  他知道自己有资格更换随行人员,也知道以廖教授的身份和能力和他起回驻地无可非议。
  他最终道:“不用了。”
  终端道:“那么,我将通知解奕白上校不再更改。”
  “好。”他回答。
  楚锐随意地坐在椅子上。
  披风遮盖了这个男人大半裸露的腿部皮肤。
  楚锐的双腿笔直,肌肉匀称。
  楚锐深吸了口咖啡的香气。
  他略带疲倦地闭上眼睛。
  “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部长。”楚锐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直是个笑起来非常让人愉快的男人,但是此刻,聂远洲定不会这样认为,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人这样的麻烦过,漂亮安静的孩子,阴鸷多病的少年,再到之后宛如脱胎换骨般,能够和其他军官样,甚至比其他军官体能更加卓越,更加敏捷的青年,“这只是个美好的祝愿。”
  聂远洲年过五十,却仍然是俊朗青年的样子,他和楚锐对坐的时候旁人很难分清究竟哪个年级更大。
  “你已经把利害关系都摆在了我面前,”聂远洲冷笑道:“而且所有的信息都在向我传达着个信号,就是驻地没有你,这切都没有办法解决。”
  “您当然可以解决。”楚锐在这位长辈面前的态度说得上恭谦,“像是通常的感染者,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可以解决。我是说,如果有第二代,第三代,或者第四代,您打算怎么办?”
  聂远洲凝视着楚锐,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看不清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究竟想要什么了。
  楚锐在权利这方面直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对于上级的命令绝对服从,又有超人的领导能力和指挥才能,聂远洲对于楚锐能够超越他父亲这点深信不疑,并且现在他也确实超越了他的父亲。
  楚锐很听话,对于他父亲所有的战友,他所有的长辈都万分尊重。
  即使是在面对强加给他的婚姻时,他也保持着自己贯的大局观念,没有句反驳与怨言。
  聂远洲对于他在驻地十分放心,但是军部内部的些言论又让他不得不小心这个成长的过快的青年。
  纵然楚锐已经察觉了他的目的,他还是如既往,如既然地听从指挥。
  直到今天。
  疗养当然是个借口,他想看看这个孩子对于军部的忠诚和服从,以及,他在驻地确实让人不放心,他最近的小动作太多,又见了太多不应该去见的人。
  但他让楚锐回来,楚锐还是抛下切回来了。
  现在他没有允许楚锐离开,可楚锐态度坚决地要求离开。
  他也确实能离开。
  “你认为,”聂远洲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自己子侄辈的男人,他确实不再是当年刚刚进入军部、眉眼还稍显稚气的青年了,近十年的时间里足够让鹰羽翼丰满,也足够让狼崽子磨出尖爪和獠牙,“除了你之外,军部没有其他可以用的人了,对吗?”
  楚锐颔首道:“当然不是。”
  他仍然保持着当年面对长辈的习惯,出于礼貌而不去直视长辈的眼睛。
  “但是部长,”他笑了,“您知道,东区本来就是我的驻地,东区所驻扎的军队,比起您再派去个将军,他们显然更加习惯我的指挥。以及,在面对第三代第四代的时候,除非是远程高爆武器,近战,很多人只能白白送死。”
  “你以为我不关注探索者病毒就意味着我不明白第三代第四代有多么稀少吗?”
  “是的,”楚锐道:“我承认。不过,如果我在的话,您至少不必担心,指挥官被他们杀死。”
  聂远洲定定地看着他,“你很有把握?”
  “没有。”
  聂远洲眼略过丝怒色。
  “但是比起您选的人,我似乎合适的多,而且您毕竟看着我长大,我相信,您会更加信任我。”楚锐语气愉快地说:“当然我并不是说您派出去的指挥官警惕性不够或者说能力不足,只不过普通人的身体机能相较注射过药物,并且经过筛选的变异体可能还要稍微逊色。”
  聂远洲闻言道:“那么,我可以理解成,你并不属于普通人。”
  楚锐苦笑道:“恐怕比般人还要弱点。”
  这点聂远洲承认。
  他不是没见过少年时楚锐的样子,和现在的意气风发简直是天差地别。
  但后来,他的身体比之前好上太多。
  “我希望您能给予我信任。”楚锐认真地说。
  “那也要你值得相信。”聂远洲道。
  “您认为我不值得相信吗?”
  聂远洲道:“我相信楚锐,”他顿了顿,“但是并不相信现在军部唯的那位元帅阁下。”
  楚锐只能苦笑了,道:“谢谢您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
  聂远洲和楚锐僵持着,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个字。
  聂远洲打量着楚锐。
  楚锐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没有任何躲闪,动不动地任他打量。
  这个时候,楚锐是笑着的。
  他胜券在握,胸有成竹。
  他很清楚聂远洲定会让他离开,也自信自己可以解决切事情。
  聂远洲最终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道:“可以。”
  这是他第次和楚锐妥协。
  楚锐站起来,道:“谢谢您。”
  聂远洲意味深长道:“但是楚锐,我并不希望你背叛我的信任。”
  他也站了起来,拍了拍青年人的肩膀,道:“带着荣耀回来。”
  楚锐站起来,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他睁开眼睛。
  咖啡已经冷了。
  放在保温罩里的菜还是温热的,楚锐尝了口,很认真地思考了下要不要和廖谨告别。
  他当然要告别,区别在于他是郑重其事地告诉对方自己要离开段时间,还是简单地告诉廖谨他要去出差了。
  他这次回驻地大概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而且东区现在十分危险,他也无意让廖谨过去冒险。
  他最终还是决定自己过去趟,而不是给廖谨发邮件告诉他,他已经走了。
  楚锐买了束玫瑰花,红玫瑰。
  楚锐并不知道廖谨喜欢什么花,他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他根本没有时间观察,或者询问廖谨喜欢什么。
  红玫瑰是最不容易出错的选择。
  楚锐直接去了首都大学。
  除了这,廖谨如果不在家,那么就是在他叔父那。
  廖教授的私生活已经无趣到了乏善可陈的地步。
  助理歉然地对楚锐道:“不好意思阁下,廖教授并不在学校。”
  楚锐点头道:“谢谢。”
  “不过您如果不忙的话也可以去会客室等等,教授通常情况下就算出去也不会离开太久。”
  楚锐想了想,道:“好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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