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被七个Alpha退婚的Omega[玄幻科幻]——BY:乔段
乔段  发于:2019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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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他看到了成熟的腺体,这就足够了。
  没关系,他迟早会闻到的,希望能与他幻想中的一样。
  “长得比以前更漂亮了,不错!”
  何欢冷冷的,连看他一眼都懒得。如果不是为了原主,他现在就想废了这傻逼。
  殷奉看着何欢白玉般的脸颊,那颊边的一点点淡粉尤为可爱。他看得心痒痒,伸手去摸,却被何欢躲开。
  殷奉想起十年前何欢怯懦无趣的样子,再看现在高高在上的冷美人,尤其是想起瑟米尔那风情万种的装扮,他瞬间燃起了征服欲。
  殷奉转身对眼巴巴望着他的何勋说:“人我要了,你想要的东西很快就会送到你手上。”
  何勋笑得满脸都是褶子,楚美萱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
  克斯堡,军部大本营。
  一方沙盘中,正是克斯堡的地形图,插满了旗子,摆满了战车和武器。
  斐茨和迈尔斯各站一边,双方正进行着战略模拟,推算在多少时间内能剿灭异形的所有基地。
  现在因为合作,基地数量按地形划分成了两部分,一人负责一部分。
  “两个月的时间,我足够了。”迈尔斯说完,看向斐茨,眼中有些许挑衅的意味。
  斐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此时,伯克利突然冲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走到斐茨身边。
  斐茨手持着一面小旗子,略有些不悦:“什么事?”
  伯克利拿出平板给他看:“你自己看!”
  新闻头条——殷家何家强强联手,何欢即将嫁入帝国顶级财团豪门。
  一杆小红旗重重扎进了异形基地大本营,扬起飞尘扑腾。
  斐茨银灰色的眸子里全是慑人的冷光:“一周!”


第36章
  “我母亲的遗物可以还给我了吧?”何欢问何勋。
  何勋正在兴头上,哪想理会这种小事, 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跟赶苍蝇一样。
  何欢脸色冷得就像极地冰川。
  楚美萱又跑出来唱白脸:“小欢, 你母亲的遗物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在结婚前, 还是由我们帮你保管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和殷先生好好培养感情。”
  事成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她一定要把何欢捏在手心里, 让他乖乖听话。
  “你真的不把东西交给我?”何欢再次问道。
  何勋耐心告罄, 正言厉色地呵斥他:“那点东西我还要抢你的不成?”
  殷奉嗤笑了一声, 对何欢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
  “是吗?”何欢目光没什么温度地将他们三人都看了一遍:“既然如此, 你们开心就好。”
  楚美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一想到殷奉的身份和手段, 何欢就是长出四只翅膀,也别想再飞出去。
  “殷先生,小欢就交给你照顾了。”
  殷奉深深看着何欢:“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好好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就像要把何欢拆骨入腹一样。
  何欢却忽然笑了起来, 眉梢眼角充满迷人而蛊惑的气息:“很好,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殷奉被他的笑容迷得呼吸一窒, 简直等不了了, 他现在就要带何欢回去尽情享用。
  ……
  何欢刚踏入殷奉的别墅, 属于原身的记忆迅速复苏。
  强烈的恐惧情绪袭上何欢的心头。
  从外观上看, 这是一栋非常漂亮的房子,古欧洲哥特风,掩映在大片的森郁树林之中,尖尖的屋顶和嶙峋的长行阁楼,就像中世纪吸血鬼伯爵居住的城堡。
  很符合殷奉阴暗变态的心里。
  原主曾经在这栋房子里受尽了虐待。从身体到心理,都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不给食物和水关禁闭,独自在黝黑悄无声息的小房子里待了三天。后来又因热闹殷奉,被抓着头发撞墙,挨皮鞭,一身伤痕地丢到暴雨中冲刷……
  “甜心,怎么了?回来高兴吗?”殷奉站在何欢身后,笑吟吟地问。
  何欢转身回头,对他勾唇一笑:“很高兴!”
  “你高兴就好。”殷奉本想揽着何欢的腰,被拒绝了,他笑了笑,一脸宽容绅士:“我会尊重你的,别害怕,我专门聘请了皇室的特级厨师,希望他的手艺能符合你的胃口。”
  何欢的脚步踩上厚重的手工地毯,大厅内奢华的装潢还和十年前一样。
  原主的记忆中,这里的每一寸都清晰无比。
  东南角的罗马柱,曾经沾染过原主额头上的血迹;
  回廊拐角的高脚花盆边缘,差点折断了原主的腰;
  西边小房间里的盥洗池,曾灌满了水掩埋原主的脸,差点窒息而死……
  殷奉在前面引路,每走过一个微型景观,都能唤醒原主灵魂的怨气,冲得何欢脑袋疼。
  “甜心,你是想住以前的房间,还是住我的房间?”殷奉的脚步停留在环形阶梯上,侧身微笑问何欢。
  这个阶梯,原主曾经从上面滚下来过。
  何欢仰头,与殷奉充满欲念的双眼对视:“我还有剧组的戏没拍,导演要我入住剧场。”
  殷奉仿佛听到了幼稚园小朋友的发言,忍不住发笑:“何欢,你好像还没明白你的立场,不要妄想利用我的宠爱去做让我为难的事情。”
  何欢说:“如果我不去拍戏,剧组会告我违约。”他说着微微一笑:“我的违约金可是很高的。”
  殷奉哈哈大笑起来,空阔的大厅中回荡着他狂妄的笑声:“好了小可怜,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你的违约金是多少?”
  何欢轻飘飘地说出一个数字:“四千万信用币。对于您里说,确实不多。”
  国宝级导演的剧,他扮演的又是男三号,违约金自然高得离谱。
  殷奉的脸有一瞬的抽搐。
  四千万对于殷家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对于殷奉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两年他做了几件出格的事情,他的父亲已经大幅度缩减了他的银行卡额度。
  再说,就算他有四千万,也舍不得为一个玩物耗费这么大的钱财,他父亲和他爷爷不把他打死才怪。
  但他又舍不得何欢这个人……
  很快,殷奉的脸色又好转回来,他得意地笑着说:“你的父亲如此疼爱你,必定愿意为你付这一点点违约金。”
  何欢笑意更深:“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您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殷奉往后一仰,靠在回环阶梯的扶手上,静静地看着何欢。
  眼前这个oga,和十年前的完全不一样了。
  有一瞬,殷奉甚至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何欢。
  何欢眉梢一挑:“怎么,不好意思麻烦他吗?可是我觉得他就像您最忠诚的仆人一样,绝对会言听计从。”
  殷奉知道他暗含讽刺,但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是戳中了他的痒处,令他很受用。
  于是他打开通讯栏,拨通了何勋的电话。
  “殷先生,怎么了?是不是何欢不听话?”
  殷奉语气可谓颐指气使:“何欢以后不会去拍戏,剧组的违约金就你们付了。”
  何勋那边明显的顿了顿,然后才干笑着说:“殷先生,何欢是您的人了,当然得您负责啊。”
  殷奉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何欢是我的人了,合同似乎也不用签了,你说是吧?”
  “殷先生,之前说好了的,用何欢换埃尔星球的开发权!”何勋强忍着怒气:“一点违约金而已,对你来说不过一根汗毛。”
  殷奉非常无情:“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何欢是你从空间站接走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勋哪曾想过违约金这个问题,但蒋新天的戏,违约金绝对是天文数字。
  “殷先生!你出尔反尔违背约定,太没信用了!我们之前……”
  殷奉很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随便你怎么想。你付违约金,我就和你签合同,你不付,就自己去见警察吧。”
  何欢听到了对面何勋气得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一个破烂的风箱。
  楚美萱小声安慰了他几句,又立刻细声细语地对殷奉说:“殷先生,小欢这么优秀的oga,您为他付出一点还是很值得……”
  殷奉直接挂了电话,然后他猛地抬头,狼一样的目光瞪着何欢:“还真是小看你了!”
  何欢依旧笑容灿烂:“承蒙夸奖。”
  殷奉瞬间觉得他的笑容不甜蜜了,他脸色一沉,一把抓住何欢的胳膊拽着他往楼上走。
  何欢踉踉跄跄地被他拽上去,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切,就像一朵在夜色中摇曳的花。
  殷奉回头看了眼何欢,被他眼中危险的魅态看得心头一颤。
  欲念与怒意交缠,迸发出如岩浆一样的冲动。
  殷奉抑制不住地扯了扯领带,露出单薄的胸膛,更加用力地拽动何欢。
  他要立刻占有这个oga,狠狠地在他身上刻下烙印。
  就在他的脚步刚踏上二楼的时候,突然听到何欢说了一句话。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殷奉顿足,下意识地问:“什么事?”
  何欢说:“你刚才说,没有人知道我在你这里。”
  殷奉咧嘴大笑,嚣张至极,就像邪恶的吸血鬼伯爵在进食前的极端祭祀,整个人呈现出癫狂的状态。
  “是啊,何勋悄悄把你卖给我了。没人知道你在我手里,没人能找到你。甜心,你逃不了的。”
  何欢忽然又说:“这个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和摄像机么?”
  十年前就没有安装,因为这栋别墅是殷奉的秘密基地,方便他做各种无耻的事不留下证据。
  “没有!”殷奉眯着眼俯视何欢,终于露出了凶恶的獠牙:“那些东西太碍事了,我们可以玩得更开心点!”
  何欢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确实可以玩得非常开心!”
  他话音刚落,突然反手拽住殷奉的胳膊,再狠狠一个过肩摔。
  殷奉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像进入了失重的太空中,一阵无休止的天旋地转后,耳边是陌生的“咕咚、咕咚”声,接着他头昏眼花地摔在了地上。
  殷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他从未用这种角度看过自己房子的天花板,一时间还很新奇。
  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是被何欢摔下来的?!
  他忍不住扭过头,一个奇怪的视角,环形阶梯上他看到何欢高大得不同寻常的身形,缓缓从阶梯上下来。
  脚步声清脆,贴着地面传递到殷奉的耳朵里,奇异地让他紧张起来。
  他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何欢,一边用胳膊撑起身体,突然一阵剧痛让他重新摔倒在地上。
  右手胳膊骨折了!
  殷奉疼得龇牙咧嘴,额头全是冷汗。他只能动用左手和双腿支撑自己坐起来。
  他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突然头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大力翻起眼皮朝上看——何欢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正狠狠揪着他的头发。
  何欢的脸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一个陌生而久远的画面突然闪过殷奉的脑海。
  他喝醉后,把何欢从楼梯上给踹了下来,然后揪着何欢的脑袋去撞墙、撞柱子……
  “嘭!”
  殷奉的脑子就像一口钟撞到了东南角的罗马柱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地响,仿佛有千百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然后他听见何欢的声音:“殷先生,好玩吗?开心吗?”
  殷奉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蒙住了他的眼睛,红彤彤的……
  这是、这是血?!
  殷奉瞬间回神,惊怒交加:“你!何欢你竟敢……啊啊……”
  何欢提起他的头发,看着他血糊糊的脸:“不好玩吗?那我们换一个好了。”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不要拖着我……”殷奉终于慌了,他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oga轻而易举地拖在地上,就像拖一条死狗。
  曾经,oga的脸上全是恐惧,嘴里不停地求饶。他只觉得好烦,一脚踹在oga的肚子上,把他踹飞撞到花盆的边弦上。
  “啊啊啊啊——”
  殷奉觉得自己的背脊骨一定断了,太疼了,太疼了!他脑子里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oga的脸上变成了甜蜜的笑容,就像这世上最毒的美酒。
  他在朝自己走近,他又伸出了手。
  “不、不要……”殷奉连背脊骨的钻心的疼痛都顾不上,连忙朝后蜷缩躲避:“求求你,不要打我……不要再打了……”
  画面再次重叠,当年十来岁的oga也是这样求他的。
  但是后来他做了什么?
  殷奉颤抖得牙齿都要掉下来了,他用鞭子抽了oga……
  “你跑什么呢?不好玩吗?”何欢的脚步停在他面前,微微弯身:“没人知道你在这里哦,你逃不掉的,同样也没有任何证据碍事,你开心吗?”
  殷奉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冲刷掉了脸上的血渍,看起来更丑陋了。
  何欢揪起他的头发,用力迫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
  其实殷奉有一张还算不错的脸,但长期纵欲,又心理变态,五官变得越来越扭曲,眼皮下尽是青黑,身体已经被掏空得一干二净。
  这种垃圾,连个beta都打不过,妄称alha。
  何欢像嫌脏一样,松开了手。
  殷奉一个没察,重重摔在了地上,手上、背上、肚子上的伤口齐齐被压倒,痛得他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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