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帝国都跪求我复生[玄幻科幻]——BY:惭时
惭时  发于:2019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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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种富二代推荐的店我怎么可能……”肖梦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质疑道:“精神力波动79的素描怎么可能只卖2万,还是一家新开的店?该不会是网红和卖家连起手来炒作吧?”

闺蜜笑出声:“陶笑笑虽然作了点,但人品还不错。你反正就那么点钱了,贵的也买不起,要不试试看这家店?”

肖梦几番犹豫,最后迟疑点头:“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哎……希望这家店主是个好人吧。”

外界因为这家开在淘宝的新店掀起小小波涛,这些席清音都不大清楚。

此时他正窝在小窝里,百无聊赖的摇着毛绒绒的小尾巴玩儿。

十点钟,容云景没回来。

十一点,没回来。

十二点,没回。

一点,没。

啊啊啊啊这个天杀的金孔雀今天晚上到底还回不回家呀!他担心被再次抓包,还指望着趁容云景睡了之后再进传承之地呢!

又等了一会,等的都有些困倦了。

容云景贵为帝国太子,说不定有好多套房子。也许他今天在A别墅住明天在B别墅住,每周都这样轮换着来?

心中抱着这个侥幸心理,席清音最终还是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再次进入传承之地作画。

有了之前买的画架,这一次的作画流程很显然要规范许多。

三副素描很快完成,本以为怎么说画作评分也能高上一两分吧,然而事情没有席清音想象的那么简单。

40分就像一个巨大的鸿沟,无论他怎么小心翼翼的用精神力控制猫猫画笔的运作,出来的效果却总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微差距。最终评分也一直徘徊在37、38、39附近,怎么地也不肯过爬过40分大关。

素描不通关,要不试试油画吧?

拿着画笔沾上颜料,僵硬的站在画布前许久,席清音长叹一口气:算了,有些玩意是需要灵感的。

他没有再接着硬磕,而是转而打开星网,看了眼自家的小店。

咦?有私信?

席清音随手点开私信,本来只打算随便瞥一眼就关掉,但视线一触及到私信中的名讳,他立即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

【大佬你好!我是买苹果素描的买家,我叫陶笑笑。是这样的,用了大佬的画我觉得超级棒!想问问大佬开不开油画定制,我想买幅油画治疗一下上次打架落下的病根,期待您的回复哦!】

看了买家秀视频里轮廓略熟悉的脸蛋,席清音方才确定这就是他心里想的那个陶笑笑。

这孩子以前老屁颠屁颠跟在他哥哥陶李言后面,非说想要跟着哥哥和他们一起上学一起玩。没想到晃眼一过数年,当初的小萝卜头已经长这么大了。

看着这张与陶李言有七成像的面容,席清音心尖像是被小针忽如其来的给刺了一下,紧接着大脑惶惶然,钝痛无比。

斯人已逝,再追悔莫及也毫无用处。

他甚至来不及回复这个私信,直直退出星网,仓皇的逃出传承之地。

猫咪刚窜出小窝,正巧撞上回巢的金孔雀。

容云景单手拎起猫咪的后勃颈,“你又偷溜出去找野猫开枝散叶了?”

“喵?”猫咪一脸‘你去死吧’的厌世表情。

“这次有急事,姑且放过你个小不点。”

容云景眼睛眨也不眨的将猫咪拎开丢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哐啷哐啷响的铁箱子,直线冲着书房走去。

他看起来面色很差,神情疲倦,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紧紧抱住铁箱子。

想起平日里这人永远是一副温柔笑眼,何时见到他这么憔悴的模样,席清音心中泛起一丝好奇,悄悄的迈步子走近仆人们。

“殿下这几天都在松息涯下头亲自寻找,还时刻关注着席画师作品的动态,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呀!”

“听说这次又有很多脱粉的小姑娘聚集在一块,直播用浓硫酸泼席画师的画,殿下花了好大力气才从他们手中抢救下那些画呢。”

“天啊……这些人简直太可怕了……”

这些话把墙角的猫咪听的一愣一愣的,在原地乖巧的蹲坐一会儿,它忽然抬起小爪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书房,铆足了劲才沿着虚掩的门缝钻了进去。

铁盒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有大约五六幅破损的画作,其中有油画,也有素描,甚至还有一些别的随笔画作。这些画上头还有浓硫酸烧过的痕迹,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闻着就觉得恶心,直泛头晕。

有各种颜色的蜡笔胡乱涂抹着画作,上面零零散散写满了辱骂性文字,大多掺杂在一起显得模糊不清。

但有一个血红色的蜡笔痕迹尤为突出,它几乎占满了整个画作,从上至下,从左至右写着——畏罪自杀,虚有其表!

容云景根本没有这股刺鼻味道的影响,他一直皱眉拿着绸缎,试图抹掉那些画笔涂抹痕迹,但又害怕对画作造成二次伤害,只焦急且懊恼的站在一旁。

看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模样,席清音鼻尖忽然一酸,连日来的委屈翻江倒海般涌现心头。这股委屈并没有让他折服溃败,而是迅速的转换成另外一种情绪——不甘。

凭什么?!

单单凭借一个模模糊糊的偷/拍陷害视频就直接将他定罪。天天说喜欢他,喜欢他的作品,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就连等待事情调查清楚的耐心都没有,翻脸就指责他。

难道就连他‘死’了,也不肯放过画作?!

猫咪小爪子一蹬地面,一溜烟的蹿回小窝,闭上眼睛进入传承之地。

支开画架,有大把颜料倾撒于画布之上。

红的、蓝的、紫的……五颜六色的颜料像是不要钱一般涂抹在画布上。还有些颜料根本没有抹匀称,纠结成一团一团砸到地面上。

咚……咚……咚……

好半晌后,席清音终于冷静了下来。

没事,有什么好难过的。

毁他的画是吧,毁一副,他就再画十幅,毁十幅,他就能再画一百幅。

再说了,并非所有人都穷凶极恶的想要他倒下去,不是还有人一如既往地信任着他么?

想起那个在夜灯下举着绸缎,紧张兮兮的想要修补画作的笨拙男人,席清音眼前一亮。

灵感来了~

重支画布,精神力操控画笔流畅的在其上描绘线条。猫咪的眼神越过画架,看了眼黑台子上头的凹槽。

【要求:评分超过40的油画。】

——画过40分,让那些人知道他没有畏罪自杀,更不是虚有其表!

回头看镜头的那一瞬间,青年脸上的神情显而易见的颓唐起来,像是熬了好几个大通宵一般憔悴。费力的拿起素描画作将手赋予之上,有微微发闪的小粒子浮出,在青年身体周围上下跳跃。

很快,青年脸上的疲惫消失不见,转身又冲着大石块‘蹦蹦蹦’的砸了六十来拳,最后一下巨响,石块更是直接爆裂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小心真香(捂脸),,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爱你你其五

……  大清早被通知自己的年绩不足, 有被革职的危险,他托各种关系找人要来了陶家补画宴的拜帖,指望着能在宴会上拓展业务。谁知道好不容易没脸没皮的混了进去, 宴会上发出去名片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却没有一个人主动联系他。现在终于有人舍得理他了, 结果却来了个好大口气, 张口就要买下一颗星球的。

不是鱼宽粉看不起人, 现在的星球价位水涨船高, 别说像地蓝星这种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土特产’的地方, 就连那些无一是处的贫瘠星球, 普通人看到价格也是望而兴叹。

虽然心中质疑,但鱼宽粉还是如实相告。

【抱歉, 我只是鱼家普通的外室子弟, 虽然我负责的是外交星系商贸,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中介’。也就是说, 您不可以直接向我购买星球,但请不要气馁, 如果您真的很想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星球所有者,询问一下情况。】

不一会对方的回信就来了。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一看见这个开头, 鱼宽粉心中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索性站在原地不管其他事, 专心致志的看着星网。

等看完后续内容,鱼宽粉差点不顾礼仪,准备明晃晃的直接发送一个问号过去。

对方语气十分淡定:

【其实我买不起星球, 刚刚我是想怂恿你买。】

哟呵,您老可真够诚实的哈!

鱼宽粉杵在原地半天,心道该不是遇见了一个傻子了吧。

正准备关掉星网,可是又实在抵抗不住心里头的好奇,他又手贱的回了一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花那么多钱买一颗没什么用处的星球?

【不是没有用的星球。】

看到这句话,鱼宽粉态度终于认真了一点。

【什么意思?】

这一次顿了许久,对面才传来回音。

【距离御画师协会的五日之约还剩两天。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结果,两天之后,国画正名,价格飙升。你只有两天时间思考,这个时候还可以以低价拍下地蓝星,两天之后……一切皆成空。另外,如果你真的买下这颗星球,请务必第一时间联系我。】

“……”

抚摸了一下有点发麻的脸皮,鱼宽粉眨巴眼睛仔细看这个私信,明明上头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起来的意思就让他有点迷糊了。

国画正名?正什么名?

御画师协会的五日之约现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毕竟这也不是御画师协会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往日里就是新发现某某矿石可以用作颜料、谁家御画师C级升B级,他们微博都可以提前预热一个月,像是这次还只是预热五天,谁知道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对于这个让人莫名其妙的‘预告’,鱼宽粉本来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可是商人天生的嗅觉又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陶老爷子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重新出山,还好死不死的从那么一大群名家名作中看中了席清音的作品。而且,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子和席清音有关系,怎么就忽然拿着他的画,还很看重的样子……”

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心慌。

正当鱼宽粉差点把自己洗脑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从侧面传过来,粗暴的打断了他原本的思绪。

“瞧瞧这位是谁,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鱼宽粉领事嘛!”

鱼宽粉眼里划过一丝嫌恶,转面迅速收敛好眼底的情绪,笑呵呵的看了过去。

领事台另一侧步行过来一衣着华丽之人,面相同鱼宽粉有三成相似,不过颧骨高很多,显得这人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意思。

一般来说这种面相都不太适合做商人,一见面就容易给人不好相处的感觉。但这人显然不一样,他精通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也因为这一点揽下不少大单子,是鱼家当红是旁系领事之一。

鱼宽粉笑呵呵冲来人说:“大名鼎鼎不敢当。下午好,凉皮领事。”

鱼凉皮笑的十分讽刺,说:“怎么就不敢当了,你赴陶家补画宴的事情可是迅速传遍了整个鱼家。怎么,沿路走过来的过程中,没有发现别人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吗?”

鱼宽粉没有回答,唇角的笑容逐渐僵硬。

鱼凉皮没有因此放过他,嘴巴里还在嘚吧嘚吧的说:“鱼家和陶家向来势不两立,就说当年大小姐纵火的事情,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他们老陶家就赶着投胎一样,连坟都刨好了。愣是把这个罪名安在大小姐身上……前事不提,就说后来我们多少次商业合作都是被陶家搅黄的?只要有人和我们合作,他们就拒绝帮那人补画,这么损人的招数也就陶家能想的出来!”

木着脸听了几万字陶家和鱼家的恩恩怨怨,鱼凉皮话锋一转,终于说到重点:“就算你今年的年绩烂的如狗屎,也不应该主动放下身段去陶家找机遇呀。”

真是哪儿痛往哪儿戳,鱼宽粉差点两行清泪流下来,只能憋着嗓子连连点头,心里还闷着一股巨大的火气。

好不容易将这位简直将‘得意’二字写到脸上的瘟神送走,鱼宽粉气的脸色青白。

领事台的经理在旁边看了许久的神仙打架,有些发怵的递出几张早就捏皱了的纸,小声说:“领事大人,这是你刚刚问我要的客户名单。”

鱼宽粉憋下火气,问:“假设这几个单子都做成了,我的业绩可以超过他吗?”

他没有明着说出是谁,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指的到底是哪个人。经理苦笑着摇头,简洁明了的直说:“还差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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