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大佬们都宠爱我[星际] 完结+番外完本[萌宠甜文]—— BY:咬猫耳朵
咬猫耳朵  发于:2019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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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听到你们在说什么了。”
“……”林予安缩缩脖子,他试图掰开男人扣住自己腰的手指,无奈说:“宁天,我们说的不是那种爱。”
“你和他说了——我爱你。还说了——我会给你一个世界的爱。你不觉得,即使不是那种意思,这也有点过分日爱味了吗?你的恋人还在附近……”男人像头饿狼,紧紧将他的猎物扣在怀里,一步步地走进他的巢穴。
林予安不知所措。他很急,攥攥男人衣角,只会不断重复:“不是那种意思的……不是……”
男人没管他。
男人把他抱回屋子,大力地推开卧室门,猛地将林予安丢到床上。
床很软,林予安没有摔疼,不过男人的话让他有点懵。
“安安。”男人习惯性地脱下军装外套,露出一截拥有完美肌肉曲线的手臂,和麦色的颈脖。整个人映着外面的月光,在昏暗的室内勾出一道高大修长的男性曲线。
属于洪荒帝王的气息,盖住林予安那软绵绵甜滋滋的灵气,霸占了整间房。
林予安知道贺宁天生气了。
贺宁天可能觉得……他不太正视他们的感情。
贺宁天对他很温柔包容,给他一定的感情空间。但如果他越过了一定的界限,那对方便会生气。
林予安很慌乱。发抖的手在床上摸索着,希望找到房间灯光开关。
啪叽一声。
一个硬帮帮的方形物体,从枕头底下滑出。他下意识地摸上那个物体。
有点像巧克力盒,包着一层滑滑透明膜,粉色的,上面写着几个英文字母。
林予安忍不住喃喃道:“这是什么啊……”
草莓巧克力吗?还是口香糖盒
他话音刚落。下巴被一只大手给扳住,迎面迎上一个激烈热情的吻。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男人的低喃声:“这是能让你事后不会再在卫生间里,红着眼睛沙哑着声音,让我帮忙清理后面的东西…………”
第一百一七章
……
林予安脑袋像一团浆糊, 不太记得后来的事情的细节。
他只觉得自己像湖水里濒死的鱼,沉沉浮浮,一会沉入黑暗的深渊,一会被跩上水面接受光明。
以他所属的种族的思维,是想不明白贺宁天为何会生气。
建木族分给所有人的爱,都是平等的,他可以说他爱每一个人。
不过男人还算疼他,并没有摘掉那东西, 填满他的身体。
但也因为不用清理,男人多来了好几次。
林予安还没等到做完, 就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 神识归于温暖的黑暗。
……
贺宁天差不多是正常时间起床的, 比平时起得早一点。
他坐起身,胳膊不经意碰了碰身边的少年。熟睡的少年迷糊地闷哼一声,埋进被窝里继续睡, 任由细软的黑发露在外面,被阳光勾勒出蓬松毛茸的线条。
林予安身上只披着一件上衣,里面是真空。上衣没有扣扣子。
白皙肌肤上的点点草莓印清晰可见,甚至还有明显的水印。
他昨晚哭狠了,清秀温软的脸颊满是泪痕,睫毛湿答答地黏着眼皮, 嘴唇有点肿。
他的脑袋埋在被窝里, 那一对修长玉白色的腿也蜷了起来。
灰色被子只鼓起一个圆圆的鼓包。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显得可怜又很惹人疼。
男人摸摸他,手心感受到他微凉的肌肤触感。男人顺势替他扣好几颗扣子, 免得着凉。
不过林予安做完后都会发烧感冒,他这样做聊胜于无。
男人轻叹口气,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林予安白皙的脸颊,拂去对方的泪痕。
他的小恋人太小了,太不懂事。不懂怎么尊重他们的感情。
但这不可能让林予安在一瞬间内学会的,必须慢慢来。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改变外界因素和他自己。
他昨晚的确太生气了,差点把林予安给弄受伤。
他下了床,简单洗漱,穿戴好衣服。
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放眼能望到伫立在天地之间的建木神树,透过纵横交错的巨大树叶,能看见碧空如洗的蔚蓝天空。天空中有几头火红色的鸟类神兽在飞舞。
看来仙界的通道已经完全打开,他的大臣也引导神兽们下凡去参观。
这个充满战争、饥俄、贫穷的残破时代,在未来会因为它们的到来和守护,一点点地美好起来。
林予安肯定会很喜欢的。
男人扣完军装袖口上的黑色纽扣,顺手拿上桌面的激光枪插入腰侧的口袋。他算了算今天的行程,决定先去仙界找一位女妖怪。
喜鹊。
那名喜鹊精是洪荒很厉害的织布高手。她织的丝绸布段有很神奇的力量,能化作一座桥,让所有分离两地的恋人得以相见。
以前隔了一个几百万光年星河的牛郎与织女能够重逢,都是源于她的巧手。
洪荒时代那场婚礼的礼服,本应是喜鹊来织。可那时喜鹊生病,只能由她的徒弟凤凰代替。
但现在没关系。
婚礼还能再来一次。
按照帝国的规定,一对恋人领证后,必须在两年内举办婚礼,向全帝国表达他们的爱恋。
贺宁天打算悄悄在暗地里筹划完婚礼,给他家小恋人和全帝国一个惊喜。好让小恋人永远、彻底地缚在他身边。至于婚礼如何规划,当然得由象征着爱情的喜鹊精来出主意。礼服什么的,也得让她来帮忙。
贺宁天化作巨大毛绒的白泽神兽,顺着郁郁葱葱的通天神树,穿过软绵绵的小祥云,任由草木灵气如烈风般从自己身边滑过。
“呼噜。”
白泽神兽转动着星蓝色眼珠,抖抖毛茸茸的聪明毛。在仙界一处静谧的地方,找到喜鹊精的房子。她和所有鸟类神兽一样,屋子都是建在巨树上。
白泽神兽变回人形,敲了敲挂着喜鹊精名字的门牌号的门。
“哎,来了。”
门内传来细软的女性叫声,门咔嚓地被推开,一名身形娇小的金发女性出现在贺宁天眼前。
喜鹊愣住,睁大金色眼睛,张张嘴:“你是……皇帝陛下?”
“是我。”
喜鹊有点紧张,脑袋上装饰用的假鸟毛,也跟着抖了抖:“陛下,有什么事吗?我犯了什么错吗?”她攥了攥手中正在织的毛团线,用神兽之力聚合而成的丝线,在阳光下泛着惊艳的光芒。
男人轻笑:“没有。我想和你合作一件事。”
喜鹊很惊讶,她连忙点点脑袋,拉住男人的手:“快!进来谈谈!”
贺宁天:“……”
高大的男人勉强挤入喜鹊精窄小的窝,小窝突兀地发出几声“嘎吱——”“嘎吱——”声音。
贺宁天:“你也知道。我和林予安结婚了,无论在洪荒还是在现代。但在现代结婚,除了领证外,还要举办一次婚礼。”
“婚礼?”喜鹊精眉头微挑,她清脆地笑几声:“陛下,您和您恋人在千万年前的婚礼,就已经很盛大了,用了太阳做岁月匣啊,后来至至今的很多神灵都无法超越你们。如果再举办一次……世人不敢想象有多盛大。”
喜鹊低垂脑袋,瞥着男人的眼神,心里打起小算盘:“不过,我不一样。我就是构建爱的神灵,要多盛大的婚礼,我和我神奇的绸布都能构建出。就是……需要……”
小喜鹊搓搓手掌。
贺宁天丝毫不犹豫:“在凡间送你一个稳定而厉害的职位,和洪荒时代的大臣职位。和一颗田园星球。”
“……”喜鹊抿抿唇。
贺宁天说:“再加三亿金币。”
“成交!”金发女孩扬起唇角,抬起脑袋,眼睛闪亮亮的:“祝我们合作愉快!”
贺宁天:“……”
喜鹊:“但这次婚礼的场地,和洪荒时代那次不同。这次是要在凡间举行的是吧?”
“嗯。”
“那我得去凡间一趟,看看那里的地形情况。”喜鹊叹口气,她太久没下去了,大概有千万年,她记不太清下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也不记得皇帝陛下的恋人是什么样。
她只在那次洪荒婚礼见过陛下恋人一面。
她只记得,他穿着火红色的礼服,站在柔和的金色太阳光中,温暖的笑容让他像从太阳中走出的神灵。
贺宁天:“行。”
喜鹊表示要跟着贺宁天一起下去,免得迷路。
贺宁天答应了,转头挤出窄小的小鸟窝,变成巨大的白色巨兽。
喜鹊也跟着变成一只拳头大小的金色小小鸟,鸟儿修长的金色尾巴后带着一道五彩透明的绸布,在空中飘逸着,每飞过一处,都留下一道虚无的流光。
这是当初为牛郎织女构建了跨越银河的星桥的工具。
他们一起顺着建木飞到草原上。
喜鹊不断张望着眼前的一切,消失在记忆长河中的画面一点点地忆起。
古地球还是这样美丽。
她落到地面,变回娇小清秀的女孩。
她跟着贺宁天来到草原中心的一座木屋上。
这便是林予安和贺宁天居住的地方。
林予安喜欢安静宽大点的地方,贺宁天就买下了这座房子连带附近几座山。
“进来吧。”男人推开门。
男人草草地扫过屋内的景象,摆在桌面上的早餐没动过,给林予安准备的衣服也没动过。
看来对方昨晚累狠了,现在还没醒。
男人对喜鹊说:“我们坐下来,慢慢谈。但得安静点,我家恋人在睡觉。”
“嗯。”喜鹊收紧了自己的步伐,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所说的沙发上。
她望着一口一个“我家恋人”的洪荒帝王,不禁有点羡慕。
他们可真好啊。
===
林予安睡得很沉,没做任何梦。最后是被门外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给吵醒。
他翻身,揉揉巨疼的脑袋,迷迷糊糊地睁开朦胧的眼睛。
窗户被厚重窗帘盖住,透着昏黄色的淡光。不知是在清晨,还是在傍晚。
林予安一手撑住床铺,一手扶着床沿,坐起身。
在暗黄色床头灯的映照下,他勉强看得清房间内的景象。
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和一支药膏以及头疼药。
不过更令林予安无地自容的,是旁边垃圾桶里……
有好多只,满满的……
林予安连忙下到床,将垃圾桶的塑料袋绑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他去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洗了澡,然后换上能将身子包得紧紧的衣服。
他身上的红痕,怎么搓都搓不掉。脖子、胳膊、腰肢全都是。一穿短袖或短领衣,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处理完这些事。
林予安看了看时间,心头一紧。
他走到门前,轻轻地推开门,下意识地想要去找男人。
可突兀地,林予安莫名听到一道属于女性的尖细说话声。
在诺大空旷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响亮。
“陛下,您可是能掌控天地的天道,没有什么你是不能办到的。放开点。”
“这个想法,太直男啦——!想想。很快就要结婚了……抓紧时间啊!”
……
男人回答她,低沉暗哑的声音令林予安心颤不止。
“我想出来了。”
“——想让满天星斗与芸芸众生都为我们的爱情送上祝福。”
林予安听完这一系列的话,瞳孔骤缩,双肩剧烈地颤抖起来。
宁天在和一个陌生女人聊天,聊的都是情情爱爱。
甚至,聊结婚……
怎么回事?
难不成宁天是因为昨天的事不要自己了?
林予安对贺宁天的往事,有一大段都是空白的。
他的贺宁天不但是洪荒帝王,还是天道、神兽白泽,受尽众人爱戴,众星捧月。
难免……会有几名出色的女性或男性,与宁天有过交接。
现在仙界通往凡间的通道又打开了……
贺宁天能与很多人重逢。
第一百一八章
贺宁天和外面的陌生女人一直在聊着。
林予安默默在门缝后, 望着他们。他脑袋里嗡嗡响,什么都听不见。他只看见那名女性扬起笑意的清秀面庞,有说有笑地和他家贺宁天说话,时不时有手对对方比划着。
是在商量戒指款式吗……
林予安看了很久。随后,他安安静静地合上门,掐灭了出去找男人的想法。
他紧皱着眉头,坐到床沿上,心绪很复杂, 像是一团乱麻在交织着,堵在他心口。
如果没有昨天的事, 他可能不会以为贺宁天找了其他人。况且贺宁天和那名女性的对话中, 并没有提到他。
但贺宁天昨晚很明显地因为穷奇的事生气了, 很可能会因此厌烦这段感情了。
宁天要去找其他人了,要和其他人结婚,生子, 陪伴一生……
黑发少年攥着衣角,抿起唇,耸拉着脑袋,整个人快要焉过去了。莹润好看的黑色眼眸,蒙上层湿漉漉的水光,像有团水珠在里面打转。
他揉揉脑袋, 用袖子抹抹脸, 强迫安慰自己。
这算什么啊……
不就是与对方性格不合分手嘛。
很正常。
林予安在房间里走几步,决定偷偷收拾好东西, 背着贺宁天离开。免得打扰贺宁天和那名女性的婚事商量。
他的东西很少。衣柜里的几件衣服、口杯牙刷、毛巾、拖鞋……顶多还有几包没吃完的零食。
他垮上背包,准备从窗口偷偷跑出去。
他在一楼,窗口到地面也就一米。
临走前,他犹豫片刻,来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出乎意料的。
他们的结婚证还放在里面。两张薄薄的红纸,被男人细心地放在天鹅绒盒子里,被白绒绒柔软绒毛包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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