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天雷击中,阿言被击出什么问题了?
林长风想着便伸手摸上了萧云言的后脑勺。
“知道,你是师父。”萧云言一本正经道,后脑的手轻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舒服得眯了眯眼。
林长风皱着眉,阿言这个情况不对啊!也不是傻,就是不对劲。
“师父,你再乱摸下去,我就要控制不住了……”萧云言仍旧眯着眼。
“控制什么……”林长风顿了顿,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萧云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轻推在地,萧云言还贴心的将手护住了他的后脑。
“阿言……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林长风挣扎着要起身,结果萧云言便压了下来。
“师父,你的衣物都没了,怎地这般勾引人……”
萧云言此话一出,额上的紫线微微闪了一下,林长风脑袋嗡的一声,回荡着那两字,久久不散。
“放肆!”林长风推了又推,怎奈何他本就受伤,这会儿确实十分疲软,使不出力。
“师父就是口是心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不过,阿言就是喜欢师父这般,也算是个情趣。”萧云言两手捏着林长风的手腕,两腿抵着林长风的大腿,让他挣脱不开。
这这这……逆徒!
林长风这会儿确实说不出什么话,因为他的舌头都快打结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怎的醒过来的萧云言会是这般口舌,说出来的话,他就不脸红一下的?
这些,都是谁教的!
林长风看着越靠越近的人,无形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索性闭眼道,“白小狐在旁边,你别……”
“……”恰好醒过来的白小狐猛然看着萧云言转过来盯着自己的俩黑眼珠子,浑身炸了一晚上的毛又再一次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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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一章 你陪我去吧!
嗖!
只见白小狐弓着背脊猛的窜了出去,像有鬼在追它一般,空中还有几根正缓缓飘落下来的白毛……
萧云言在林长风耳边轻笑着,看着林长风微微泛红的耳坠,他用鼻尖碰了碰,林长风睁眼道,“阿言……不可……”
“不可?不可怎样,”萧云言又碰了碰林长风越发红润的耳坠,不过却是用嘴碰的,“这样?”
“……”林长风胸口憋闷得厉害,也热得厉害,脑袋里一直嗡嗡嗡的,偏偏这身上还压着个人,让他喘不过气来,“别闹!你松开我。”
现在正是早晨,洞里并不黑,反而还因为临近洞口而光线良好,但是林长风眼前却渐渐褪去了颜色……
他的眼睛,又要犯老毛病了,陆浅浅说过,只要他的丹田被封一天,那他就恢复不了。
看着两眼呆滞的林长风,萧云言叹息一声,“你真是……年纪大了啊!”
语罢,萧云言便将头一低,吻了上去。
两人相贴的唇间渐渐泛起淡淡的紫光,只不过林长风看不见。
林长风确实年纪大了,动不动就容易受伤,哪儿有当年那个一峰之主的样子,也是让他很是头痛。
“呃……”林长风睁着眼睛皱了皱眉,不由得闷哼出声。
摸向他腰侧的手十分滚烫,偏偏他特别怕痒。
“……”听到林长风的闷哼,萧云言手下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看着微微战栗着的人,他又接着将手摸向了林长风的腹部……
整个山洞里气氛波荡,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浪,两唇之间阵阵低喘微微飘出。
萧云言终于收了手,口中的鬼丹带着一圈紫光缓缓回到丹田处,额间的汗水不慎滑入他的左眼,让他眯了眯眼。
“阿言……”林长风感觉全身的酸软疼痛逐渐消去,并且眼前也逐渐恢复清明。
丹田处的束缚被解开了。
“你是怎么做到!”林长风躺着没动,他看着满头是汗的萧云言,很诧异。
“你不给我说说,你这被封了百余年的丹田是怎么回事么?”萧云言起身,嘴角勾笑的坐在一旁。
透过鬼丹进入了林长风的体内,萧云言才仔细的查探到,林长风的道丹被细细的淡色线状物缠得一丝不透,先前留在林长风体内的鬼虫也只咬开了部分,封得这么紧,是为何?
这些,只有林长风本人才知道了。
时隔百年,终于再一次体会到全身都充满道力,林长风常常舒了一口气,脑袋里一直混混沌沌的,这会儿终于舒服了点儿。
他起身靠着石壁,也跟着萧云言笑了笑,“百年前的事,不说也罢!”
他是万万没想到的,连号称神医的陆浅浅都无法给他完全解开的封印,却被萧云言解开了。
“行!不说也罢,反正,你已经不需要受它的限制,回去做你的峰主了吧!”萧云言看着林长风唇边的梨窝,心里跟着酥麻了一下。
“你是怎么……”林长风顿了顿,突然想起萧云言给他解开的方法,略有些尴尬。
林长风看着面前的萧云言,已成修复鬼丹的他,浑身都是一种淡淡的懒意,脸上已经光洁一片,那些恐怖的黑纹已经消失不见,只是额间有一道竖直的紫线,连着他不怎么明显的美人尖。
眼瞳却是满眼的黑,见不着常人的眼白,林长风将视线从萧云言脸上收了回来。
萧云言凑上前,一指缠着林长风的鬓发绕了绕,“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给你把那封印解开的?”
“你知道,你为何会不时腹痛吗?”萧云言松开指尖的发丝道,“其实从那次我们有肌肤之亲后,我就在给你解封了……”
那时的萧云言,对于林长风有些矛盾,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嘛,只能随着心意走了,在第一次查探到林长风竟然被人封了道丹,他就把这个事儿记在了心底,也不知怎的,那次之后,他就想着把鬼丹里的鬼虫放到了林长风体内。
鬼虫听他嘱令,一日日的馋食着那丝线,却因为缺少主人的指引而没发挥出太大作用。
之前断崖处林长风丹田处的疼痛,自是因为萧云言也在承受着难忍的疼痛,而鬼虫本就是鬼丹内的孕育体,它感应到鬼丹在修复时的痛苦,连着林长风也跟着遭罪。
鬼丹最终修复,鬼虫自是欢喜,刚才鬼丹从林长风口中进入他的体内,鬼虫得到能量的补充,在那完整鬼丹的加持下,所有的封印皆是不堪一击,而突然被释放出来的力量也冲了出来,首当其冲的鬼丹自是扛了一波,所以萧云言不由得满头大汗。
“……”林长风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手腕处被萧云言匝出的红痕十分显眼,“阿言,你勿要再说这些,我……”
“就要说,师父你可知,你羞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呢!”萧云言嘴里骚话不断,但是却微微皱了皱眉。
天雷直灌而下,可不是说着玩的,没把他天灵盖儿给劈开,还得是他命硬。
不过他的鬼丹也总算是被淬炼了一道,修复完全了。
“你……”林长风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再言语,他的右手一道白光微微闪出,轮月祭出。
林长风看着被天雷劈出的几道缺口,又叹了一口气。
“……御林峰的特殊材质可以修复它的,”萧云言道,“老头子……”
林长风一顿,他终于知道萧云言的不对劲是哪儿了。
林长风试着问了一句,“阿言,你……什么时候去御林峰。”
“恩?我去御林峰干嘛!你是想叫我陪你吗?”萧云言不做痕迹的捂着肚子道,“你要是想我陪着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毕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林长风已经对萧云言说的这些骚话没那么反应激烈了,他细细分析着,萧云言的不对劲之处就在这儿。
阿言不知道他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是谁对他做的那些残忍的事,而林长风不知道,萧云言为什么会不知道,那么大的痛苦,除非是自己不愿意去面对,将那段痛苦藏在了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不去触及。
在此之前,萧云言还执着于找到自己是怎么死的,但是现在,他却一句话都没说。
“好,”林长风看着萧云言道,“你陪我去吧!”
阿言忘了,他替他记着。
阿言查不了的,他替他查。
还有,那些人,林长风可以肯定,有人一直在阻挡着阿言的成长目的地是为了什么,绝不是不然鬼宗现世那么简单的。
还有,他们认识自己,虽说修道之人,听闻过他的名号是不可置否的,可是,他们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叫出了他,由此可见,那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修道之人。
并且,每一次萧云言的详细路途都会遇到这些类似的修道之人,不怕死一样的蜂拥而上,还都在法器上涂抹了人能够鬼宗难以愈合的物质,可谓是准备也太齐全了。
这些人,是有人指使的,并且,还是他认识的人,林长风眸色微暗,看着正看着他勾笑的人。
唉!
乾陵宗
魏北洛擦着云眉,漫不经心道,“怎么样。”
一人站在魏北洛身后道,“果然有问题,那间屋子的妖气还是透露了出来,这么多年,他也真是伪装得幸苦。”
“行,本宗主知道了,你下去了,记住,不要声张。”魏北洛将云眉放下,看着淡蓝的天际。
“属下告退。”那人转身走出,魏北洛眼神凌厉,眉间的川字渐渐松开。
“哼!陌辰啊陌辰,你骗得我好惨,你知道吗……”
八年前,大师叔就告诉过他,他们的弟子都是被那树妖吸干道元而死,最疼爱他的三师叔是,二师叔是,老爹也是,还有一众师兄,都是!
从始至终,他的仇人就只有一个,但是不是鬼宗,是那个树妖,万万没想到,这可恶的树妖竟然假扮为他的大师兄陌辰,潜伏在他的身边。
整个乾陵宗竟然没有一人发现,大师兄泉下该如何瞑目啊!
“我会让你血债血尝的。”魏北洛看着越发锋利的云眉,嘴唇抿得死紧。
他因为二师叔青玄的死,而心淤积成疾,差点失了神志,他闭关了八年,因为心底的恨意太重,好几次都要走火入魔变成魔修,又被他仅剩的一点意识硬生生扯了回来,每一次都像是走了一趟鬼门关,他所受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记得大师叔说的,自己都没有能力,只能靠别人来保护的人,是没有资格谈论报仇的,没资格!
这八年,他在不断成长着,也慢慢明白了很多,他派人查探,所有的疑点,他慢慢回想,所有发生的一切,所有的蛛丝马迹,他都不放过。
终于,他找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自己成长完全,他仍旧不露声色的看着。
“好戏,才刚刚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车到山前自然停!开启骚话技能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杀了他!我不是小狗!
“……”陌辰停下脚步,看着仍旧如同以往的四周,今日的乾陵宗,为何这么安静。
不对,哪里不对,陌辰不知道,他现在要去皇宫,赫连尘乐竟然要成亲了!。
可是,那封信,他现在细细想起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他叫那硬茶耳树妖好好保护着赫连尘乐,平时都是他去皇宫,顺带听听那树妖打打小报告,这次他发了消息给他,用的,是他的生命叶。
生命叶,对于树妖来说,就类似于人的心脏,很重要,他为何……
陌辰站在几步之外,两眼一道黄光闪过,在那两道石柱内被人打入了两道符纸,眼睛微微闪着淡光消去,陌辰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一步。
正当他那一步刚刚踩下,四面八方的闪着金光的符网将他罩在了里面。
“呃……”陌辰没注意这个符网是什么符,他细细观察了一番,这个符网,是专门用来对付他的!
也是奇怪,说实话,他被抓住了,但是这么会儿了,却一个人都没有,他索性席地而坐,闭眼打起坐来.
但实际他内心很暴躁,今日,是他守了八年的人的婚礼,他不准!
但是,他因为救醒被天雷劈了的程默,妖力去了一半,根本不足够他冲出去,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他只有等,看是谁,想做什么。
今天的乾陵宗几乎没见着人,陌辰抬头看了看正当头顶的太阳,微微舔了舔嘴唇。
好渴……
百年前他体会了活活被火烧是什么感觉,没想到,百年后又体会了一次被暴晒的滋味。
他只是一棵槐树,不比沙漠里的那些耐旱的,这么晒下去,会很不妙。
“这到底……是什么……”陌辰抬手碰了碰那符纸,手指瞬间就被伤出了裂纹。
“这东西,竟然会……吸我的妖力!”陌辰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谁弄的。
陌辰看着渐渐干瘪下去的手指,心底惊疑不断,这符纸,比他们还要诡异,这乾陵宗怎么会有这般邪祟的东西。
日头渐渐西下 ,陌辰汗水已经将衣物浸透,陌辰微微喘了一口气,他快要撑不住了。
“呵呵呵呵呵……”
“谁!”陌辰微微抬眸,暴晒了一日的他,耳朵已经有些听不大清楚。
这符纸不知能吸食他的妖力,就算不触碰,他在这符纸里也半分妖力都使不出来。
随着那笑声的出现,陌辰的周围瞬间就围了一群人,陌辰费力的抬眼看了一眼,嘴角勾了一抹意义难明的笑。
“你们看,这人……”
“他是谁啊,为何会穿着我们乾陵宗弟子的服饰。”
“为何宗主今日都不准我们出门,这会儿又……”
……
我是你们的陌辰师兄啊……
陌辰看着一脸不识得他的师弟们,张了张嘴,却愣住了。
“怎么,撑不住了?”魏北洛手里指尖转着云眉,两眼眯着笑意走向被符纸困住的人,“你看看你看看,你的皮都保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