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仙君种情蛊完本[仙侠爽文]—— BY:罪化
罪化  发于:201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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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章君点头:“也好,不过还是等门外的那位离开之后再说,否则倒显得我对五仙教不信任了。”
春梧君的目光跟着朝窗外一瞥:“练护法也跟着过来了?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去殷山?”
凤章君继续真假参半:“之前在西仙源遇到了一点困惑,想起旧日师门中或许有些藏书可以解答。于是就和练护法相约先各自回返门派做些休整,再一同前往殷山。”
“喔?”春梧君反问,“究竟是什么困惑这么要紧?”
“我们在西仙源地下密室里发现过一具尸体,疑似身中奇毒。”凤章君道,“练护法说他大致能分辨出其中几种成分,并且推测是个古方。因此我们想要查查古籍之上是否有记载。”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不过遗憾,原来殷山的书屋已经倾圮了,那么多的古书都泡了水,成了一堆泥土。”
“原来如此。”
春梧君不再追问,只是叹气:“这阵子中原一片大乱,云苍虽然暂时平静,但也危机四伏。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差人去寻你。可谁知道你的眼睛却变成这样,唉……”
凤章君道:“听说中原出了不少乱子?”
“的确不少。”春梧君指了指桌上,一叠厚厚的通联书函:“我已经命人誊抄了数份,一会儿也送到忘尘居去。这些事,总不能老让我一个人头疼。”
凤章君应了一声“好”,又问:“舅父出关的日子,应该就是明天吧?”
“是啊。”春梧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又重重叹一口气:“不瞒你说,我总觉得就在这几天,云苍也该出点什么大事儿了……明晚父亲出关,恐怕会是个危险时刻。总而言之,无论有什么事,姑且等到明天平稳度过之后再说。”
这倒也在凤章君的意料之中:“那一切就等到明天过后再议,我先回忘尘居去了。”
春梧君回了句“好”,顿了顿又反问凤章君:“那位练护法,你很信任他?”
“他值得我的信任。”凤章君如此回答,“我也不容许任何人妨害到他。”
“……”春梧君语塞,旋即还是惯常一笑,“你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练朱弦:无忧子简直就是多米诺骨牌的爱好者
凤章君:此话怎讲?
练朱弦:他设计的案情,一环扣着一环,上一局的果成了下一局的因,你说他是不是多米诺骨牌的爱好者。
凤章君:我倒是觉得,这样做肯定有更多的考虑。比如,布好局之后,只要推倒第一张牌,事情就能够自动发展下去,无需他二次介入。综合考虑到从故事一开始,我们就没见过无忧子师父的真身,我猜想他可能已经……
练朱弦:剧透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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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谁让我在小剧场剧透的?
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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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将之前的大部分案情都梳理了一遍,但最关键的秘密还没解开。不急不急,还有好几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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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蛊堂里的大骨灰俑大家应该都记得的吧?埋了好长一条伏笔,终于写出来了,反正我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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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假戏真情
不知聆风阁里的状况如何, 等候在院子里的练朱弦有些忐忑难安, 直到看见春梧君亲自搀扶着凤章君走出来。
他迎上去,首先同春梧君打了招呼, 然后很自然地从另一边扶住了凤章君的手臂。
春梧君则回报他以微笑:“练护法, 凤章君说他对你非常信任, 希望你别辜负他。”
“我不会。”练朱弦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就好,否则就是在与云苍为敌了。”春梧君又笑一笑, 便松开抓住凤章君胳膊的手。
“走吧,回忘尘居去。”凤章君迈开脚步, 倒像是在拽着练朱弦行动, 二人沿原路离开了聆风阁。
也许是春梧君已经下令不允许别人打扰,此刻的山道倒又恢复了清净。
直到确定没人能够听见自己说话,练朱弦才小声询问凤章君:“春梧君刚才是在威胁我吗?”
凤章君反问:“你是那种一句话就能威胁到的人?”
练朱弦动动嘴角, 没答话:“我不认得路, 接下去往哪儿走?”
凤章君道:“你能不能看见一座小山峰,峰上有一座小屋?”
“等等……看见了。”练朱弦原地转了半圈,果然有所发现, “然后呢?”
凤章君道:“那里就是云华仙尊闭关之处。你先领着我往那个方向走, 等到了山崖边上, 再沿路往东行,不远。”
练朱弦便领着凤章君朝小山峰走去。一路上远远看见前方有人, 也都会刻意避开。实在避不过的,才会稍稍应付几句。
差不多走到那座小山峰附近的时候,练朱弦的脚步稍稍停滞了一下:“这附近……怎么像是之前存放曾善遗体的地方?”
“那就对了。”凤章君点头道, “闭关处和思过楼的确很近,路没走错。”
如此这般,又稍稍花了点时间,总算顺利抵达了忘尘居。
两个人推门进入小院,也是进了凤章君亲手布下的结界。这里本该是安全地带,可练朱弦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凤章君抓着胳膊,一把推在院墙上,托着下巴就亲了上来。
“干什么?!”
练朱弦只来得及说出这三个字,嘴唇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一个毫无先兆、格外漫长的热吻。而就在练朱弦呼吸窘迫,忍不住想要将人推开的时候,他却听见凤章君在耳边气声道:“结界有扰动,别说话,演戏。”
他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过来,立刻点头作为回应。
见他不再挣扎,凤章君便也将他放开,同时故意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干什么突然这样?你有心事?”练朱弦轻咳一声,示意好戏正式开始。
“没什么。”凤章君摇头,“只是刚才听春梧君提起,这一阵子中原很不太平,可我却在殷山上虚度了这些天,不免有些愧疚。”
“哪有你这种愧疚法的?明明就是在占我的便宜。”练朱弦抓住机会,干脆开始肉麻起来:“我说,你也别太过纠结了,毕竟西仙源、未央城之事你都出了大力。再说,你的眼睛如今都这样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凤章君叹道:“其实前些天我主动离开云苍,也有我自己的考量。如今舅父出关在即,江湖上有关于继任掌门人选的猜测甚嚣尘上。我本无心与春梧君争夺此位,这时候回避或许才是会好的态度。”
练朱弦正欲接话,突听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旋即有人敲门禀报,说受春梧君之命,送中原各派的通联公函来了。
练朱弦替凤章君接收了这一大叠的函件,然后趁着天光尚早,坐在院中的池塘边上一份一份朗读。
函件中的内容,大约有五成与早先从东仙源处得知的情况一致,当然更加详尽;而另外五成则是闻所未闻。
逐一读来,练朱弦最大的感想就是“乱”。
所有这些函件上记载的情况,既有群死群伤的恶性事件,也有针对个别门派高层的刺杀,还有更加扑朔迷离的门派内部连环失踪、死亡事件以及无辜平民的大规模尸变。乍看之下并没有哪两件事是彼此关联的。
他一件一件地读给凤章君听,语气上尽量保持平静。直到其中一份简短的信函被打开。
“……这上面说,有证据显示,法宗曾经毁掉了一个与上界沟通的渠道。”
他简单转述自己所读到的内容:“那是个有点像神外雪山桃花障的结界,曾经有几位获得了仙籍印的前辈通过那里进入上界。有人报告说,亲眼看见一队法宗人士深夜前来,第二天清晨,曾经摆满香烛的神圣之境就变成了一片平平无奇的废墟,还被几十个咒术师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接近。”
虽然忌惮着隔墙有耳,不宜直接讨论案情,不过练朱弦能够看得出来,凤章君也确信这一堆乱象之中必然有虚有实,不可尽信。
研究完这一沓函件,头顶天空也阴沉下来,仿佛即将下雨。练朱弦小声低语了几句,便搀扶着凤章君一同进了屋。
从凤章君的反应来看,忘尘居的室内也并不安全。于是两人仅仅只说一些无甚要紧的话,偶尔还调情几句,倒与寻常热恋中人无甚区别。
这之后的几个时辰里,陆续有云苍峰上的要紧人物到访、关心凤章君的伤情。这其中也不乏主动请缨,想要为凤章君查看眼疾的热心人,但都被凤章君小心应付过去。
所有人之中,最为尴尬的还要数那个讨人厌的凌霄阁主,一副想要讨好凤章君、却又看练朱弦不顺眼的模样,就连练朱弦都替他感到别扭。
如此这般,午后时光便在陆陆续续的拜访寒暄里滑向了黄昏。戊时鼓声响过之后,凤章君拿出两道封门符让练朱弦贴到院门上,就算是谢绝了所有访客。
随后,就像前一回在云苍峰过夜时那样,练朱弦开始做就寝前的准备。然而今天这个晚上,有些事却注定是要不太一样的。
由于凤章君“眼盲”的缘故,练朱弦首先帮助他完成了洗漱。随后,当练朱弦也心满意足地离开浴室的氤氲水汽,走进卧房的时候,却发现床上已经多躺了一个人。
“你确定——”
虽然自打东仙源的紫藤小院开始,两人便同塌而眠,然而在明知有人窥伺的前提之下,依旧做出如此亲昵之事,是否有些不合时宜?
但凤章君显然并不是这样想的。
“我们既是道侣,如此这般,又有何不可?”他甚至还朝着练朱弦伸出了手,“也不是第一次了,别扭扭捏捏。”
“我扭扭捏捏?”
练朱弦心里明白他必然有些特殊打算,于是也不纠结,甚至顺杆爬了一爬:“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可别怪过待会儿我太投入,让你吃不消啊。”
“……”
凤章君的表情一僵,虽然他看不见练朱弦此刻的得意笑容,但那偷笑声却是听了个一丝不差。
循着这偷笑声,他一把揪住了练朱弦的衣襟往床上拽,顺便发出一句极其轻微的耳语:“放下床帐。”
练朱弦立刻反手弹出两道气劲,将被金钩拢住的床帐放了下来。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凤章君的用意。
床帐的背面竟然别有洞天——那里绣满了各种复杂图案,俨然是一副巨大法阵的局部。
而当床帐垂落合拢之后,昏暗的空间突然明亮起来:一个纵贯墙壁、床底、并蔓延至床顶的巨大法阵开始发出淡淡的光晕。
“现在可以说话了。”凤章君松开拽着练朱弦衣襟的手,却又顺势扶住他的腰,甚至还揉捏一下。
练朱弦则一把拉下了凤章君蒙眼的布条,立刻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眼眸。
两个人如此面面相觑了片刻,凤章君勾了勾嘴角轻声道:“怎么?要我别怪你太投入,吃不消?”
“演戏嘛,当然是要演得越‘真’越好喽。”练朱弦笑得狡黠:“你专程布置这样的结界,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讨论这件事?”
“自然不是。”凤章君也不拐弯抹角,“今晚出去看看。”
“好啊。”练朱弦一口答应,“可你现在连话都不敢公开说,还怎么出去?”
“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凤章君又凑上来,开始抚摸他的胸口,“配合点,尽量多发出点动静,就像我们真的在做那事一样。”
“为什么?”
练朱弦没想过还能从凤章君嘴里听到这种要求,顿时愣住。
“快点。”凤章君又催促起来,“还是要我真的投入?”
说着,他的手竟贴着练朱弦的衣襟滑了进去,暧昧游走着。
练朱弦不相信凤章君真会做这么出格的事,却也弄不明白他的真正意图。而此刻,那只手还在上下摸索着。再这样下去凤章君会不会投入说不准,他倒是有可能真的把持不住。
眼看“危难关头”,练朱弦正准备孤注一掷,突然间被不轻不重地拧住了敏感部位,毫无防备地就叫出声来。
“就是这样,乖乖的,继续……”
凤章君一边鼓励着练朱弦,一边按住练朱弦的肩膀支起身体,开始用力摇晃。
练朱弦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整个人只能跟着一起摇晃,带动整张床铺吱嘎作响。
这真是一个古怪的局面——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发生实质关系,但论声响、动静,却比往常更加火辣。而且练朱弦也从最初的勉勉强强开始逐渐有了感觉,面颊泛红,额上汗水淋漓。
眼看着假戏即将真做,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凤章君停下了动作。
“好了,可以了。”他撩开练朱弦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落下一记轻吻,“调整一下,准备出发。”
练朱弦跟着支起身体,这才感觉到后背一团火热,竟是已经汗透衣衫。
正当练朱弦散热透气的时候,凤章君也没闲着。他从枕下取出一枚锦囊,揭下上面的符咒,然后解开锦囊。
一瞬间,整个床榻猛地摇晃起来,还伴随着耳熟的呻``吟声——分明就是刚才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
毫无疑问,这一次是摇给别人看的。
不想再在这令人羞耻的环境里多待片刻,练朱弦赶紧追问:“所以,现在怎么出去?”
“走这里。”
凤章君一手将练朱弦揽进怀中,二人一同朝着床边墙上倒去。
因为被凤章君严实护着,练朱弦并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墙壁消失了,两个人一起翻滚到了地上。
直到凤章君松开双臂,练朱弦这才发现他们竟已来到了室外,掉落在忘尘居屋后与围墙间的狭窄草丛中。
“没事吧?”凤章君轻声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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