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玄幻仙侠 完本[主攻生子]—— by:甲子亥
生子  发于:2016年08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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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章家人也只能是厚着脸皮找关系,希望把章父从这件事情里面提出来。却没有想到原本和章家交好的人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居然对章家也是避之不及,求助无门的章家只得把眼光打到纪检身上,作为曾经纪检的处长,如今的河市市长的何柏霖顿时进入了章家的视线,虽然他是升官了。但是他在纪检积累的关系网还在,更何况接任他的位置的还是他曾经的下属,也正巧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之一。
    何柏霖最近的名声正旺,他的妻子是池家的人,妹婿又是陆家人,这些关系抛开一边不说,单论这一位如今是那位宴大师的亲生父亲,听着何家的宣扬,貌似那位宴大师已经答应了回到何家,这样一来原本名声不显的何家顿时便是甚嚣尘上。
    这些纷纷杂杂考虑下来,何柏霖顿时便是成了章家最好的求助对象。而今天章明远要约见的就是何柏霖曾经的独子,现下只能排到老二的何唯。
    何家作为一个二流末等的家族,若是在以往,连和章家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如今章明远确是要将何家的一个小小的三代奉为座上宾。章明远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不平衡低声下气的约到了何唯。结果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何唯居然还没有到。这种失约打脸的行为让章明远怒火横生,宴昭等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撞上了章明远的枪口。其实归根究底也就是章明远心底不爽,挑事而已。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原本出了这么一趟子事情就已经让刘浩然很是懊恼了,却没有想到的是,到现在居然还有人当着他的面讽刺宴昭他们,刘浩然的暴脾气顿时就炸了。
    见到刘浩然这样的反应,章明远顿时也是气笑了。只要他老子还没有倒下来,可还没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抬起自己的左手指着刘浩然身边的宴昭,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可要听清楚了,我说——连这样的土包子也想进海蓝——”
    话音未落,刘浩然挽起衣袖,慢慢的往章明远那里走过去。不由分说的,章明远身后跟着的保镖当即冲了上来,把章明远护在身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刘浩然。
    这边的大阵仗顿时吸引了来来往往不少的人的注意。
    章明远当即冷笑着说道:“怎么?在这里,你还想对我动手,我今儿个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其实他心底却也是紧张的很,海蓝会所往来的有头有脸的人多了去了。多多少少也轮不到他来嚣张。只是事已至此,他要是不说些什么,今儿个,大庭广众之下,他章明远的里子面子可就全部丢光了。
    “哟,我说这是谁呢?这不是武家老爷子的继孙刘浩然,刘大少爷吗?怎么,看你这莽夫的样,这才刚刚攀上武家的关系,就出来丢武家的脸了吗!”说话的人慢慢的剥开人群,缓缓的走了过来,正是宴昭曾经在陆远行公司里面见过的符锗。偏生着这人身后跟着的人居然是杨钊和尤晓颜两人。
    要知道符家和武家这两家虽说都是京城四大家族,偏生两个家族的人都是从政起家,两家之间的竞争关系本就激烈,互相看不对眼,刘浩然作为武家的人,自然也就受到了符锗的敌视。
    刘浩然的双眼几近要冒出火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到了京城之后,他刘浩然也算是本本分分,从不怎么得罪过人,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嘲讽过。随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面无表情的宴昭,不一会儿却又是笑出声来:“我可不仅会丢脸,我他妈的今儿个还能耍威风呢?不过这些关你符四少什么事。我可知道,你前几天貌似被陆大少从陆氏轰了出来。怎么,这个巴掌这么快就消肿了吗?”
    符锗也是气笑了,脸上的肉一抖一抖,被陆远行打脸的事情如今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块痛处。正要说话,就听见身后的杨钊缓缓的开口说道:“四少可没必要和这家伙置气,要是武家真的看重这位所谓的刘大少,也不会有这位刘大少现在被挡在大厅里这码子事情了。所以我看这家伙也就是狐假虎威而已。”
    听到这里,符锗的眼睛顿时一亮,想起刘浩然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是低调行事,再一想到武家居然连一张卡都没有给刘浩然准备。看来武家也就是看在那位宴大师的面子上敷衍敷衍刘浩然而已。况且,就算是他得罪死了刘浩然。那位宴大师还能为了刘浩然冒犯符家吗?想到这里,符锗顿时就放下心来。
    随即又看到杨钊指着宴昭说道:“四少可能是不知道,那个土包子就是那位所谓的刘大少的好友,四少你猜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儿?”
    “哦,我倒要听听?”听了杨钊的话,符锗当即也是满意杨钊的上道。
    接话的却不是杨钊,而是一旁的尤晓颜,既然能寻着机会好好的奚落宴昭,她自然乐的给自己出一口恶气:“这人以前是我男朋友来着,后来被公司赶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陆大少包养了。难怪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也硬不起来,原来就是个被人操的货色,我当初简直是瞎了眼。”
    听见尤晓颜的话,符锗当即哈哈大笑:“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我看不仅如此,就凭他这幅皮相,陆远行能看上他也是瞎了眼,不过陆远行家大业大。怎么?就让你穿着一身的破烂就出来,也不怕给他丢脸——”
    话音未落,四周的气氛顿时一紧。迎面而来的威压生生的像是卡住了符锗的喉咙一般。
    “你说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呢?”只看见宴昭冷声说道,一步一步的向符锗走了过来,大厅之中只剩下脚步声一点点的打在在场众人的心头,四周莫名的威压更甚。
    尤其是符锗几人首当其冲,生生的被宴昭的气势压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见着宴昭一点一点的走进,不知道怎么的,符锗的心底没由来的一阵激灵,作为符家的四少,他什么时候这么的狼狈过,他想要撑起身体,偏偏越来越重的气势一点点的将他往地面上碾压下去,身体里面也不由的传来阵阵的抽疼,让他不住的颤抖,符锗此时也能才想到这宴昭恐怕不是常人,当即惊恐的说道:“我可是符家四少,你——”
    话音未落,一只鞋底踩在符锗的脸上,随即狠狠的碾压,直接在符锗的脸上磨出一道道的血痕,宴昭眼底带着冷意,“是不是宴某人太低调了,以至于什么样的蠢货都可以跑到我面前——作威作福。既然这样,这京城,我可得好好的闹一闹才是——”他巴不得把陆远行捧在心间,如今怎么容忍得了被别人说三道四。
    四周稍微能够坚持抵得住四周威压的人,纷纷的抹了一把汗,看着眼前的这场景,怎么眨眼间,原本耀武扬威的符四少就让人踩在了脚底。还有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敢这般的得罪符家?下一刻,便是有人出来替他们回答这个问题了。
    “哟,这不是宴大师嘛!”只看见来人手里拿着把折扇。风风火火的往这边走过来。来人正是谢怀,却说他吃了里族的秘药之后,整个人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像是破了个洞的气球一样,体重哗啦啦的往下降,好在人是越发的精神,让他宽心了不少。
    听着谢怀的话,在场的人当即镇住了,谁能料想到眼前这位平凡如普通人的家伙会是最近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宴大师呢?当即不少人是忍不住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早知道这样,要是自己一开始冲上去替他们说上几句话,岂不就是在那宴大师面前露了一脸。
    看着脚底下愤然的符锗,宴昭冷笑一声,随即收回了脚。围观的人群顿时觉得四周的空气像是又恢复了流通一般。
    “宴大师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怎么的我也要尽一回地主之谊。不知道宴大师可否给个机会?”仿佛是没看见地上瘫软粗喘的三人一样,谢怀冲着宴昭笑眯眯的说道。
    “多谢谢先生好意,只是我今儿个心里不舒坦的很,到此为止吧!”宴昭冷着脸色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好打搅了。”谢怀顿时呵笑着说道。侧着身体让开一条道来。
    宴昭瞥了眼不远处的拐角处,随即转身离开。
    刘浩然等人紧跟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王川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即拿出手中的银色卡片。随手往头顶上一扔,也不管身后传来的抽气声,抬脚离开。
    他们在大厅这里被针对了这么久,也没看见有人出来制止,这对于海蓝会所这样的地界来说,要是没人纵容,他王川可是不相信,既然人家不给你脸面,他自然也没必要留着这玩意儿。临走前的这场挑衅,他很是满意。
    章明远隐在人群之中不由的缩了缩身体,脸上一阵的惊恐。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泄愤居然牵扯了这么多他得罪不起的人进来。刘浩然身后的武家,被这样子打脸的符锗怎么会放过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这位连符锗都敢揍的宴大师,章明远顿时觉得前途一阵灰暗——
    宴昭等人刚刚离开,海蓝会所的保安当即涌了上来,扶起瘫软在地上的符锗三人,送进了最近的一个包房。良久,符锗这才缓了过来,看着眼前一脸迷茫的杨钊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两人的误导,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当即对着两人,一脚一个踹倒在地,饶是如此还是不解恨,当即又是狠狠的踹了几脚,直到这两人疼苦的蜷成一团。
    面对着符锗的痛打,杨钊只得死死的咬牙承受着,只希望符锗能够消气就好。他怕符锗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杨氏身上。符家势大,要掐死一个杨氏实在是太过简单。他心里恨啊!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宴昭居然会是那所谓的宴大师。昔日被自己踩在脚底的人,如今却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让他怎么甘心!
    同样怀着恨意的还有符锗,没想到那宴昭居然真的不顾及符家就对自己出手,大庭广众之下,作为符家四少的他居然被人凌辱到这种地步。摸着脸上的伤痕。宴昭——符锗狠狠的在心下念到。恨不得将这个名字的主人生生的掐死才好。
    唯有尤晓颜,原本以为宴昭就算是靠上了陆远行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却没有想到的是人家如今已经走到了这样高步。看着一旁缩着身体,面目狰狞的杨钊。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怨恨,只看见她眼中划过一丝亮光。
    人群散去,宴昭方才扫视的拐角处这才缓缓的走出一个年轻男子,笔挺的手工西装穿在身上,恰恰的凸显这人修长的身体,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眼镜,衬衣上的扣子稳稳的扣在最上面那一颗。儒雅的面容之中偏生夹杂着这么一丝禁欲的气息。他面无表情,径直捡起地上流光四溢的小卡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随即死死的捏紧。嘴里喃喃说道:“宴昭——”
    “大少——”身后的海蓝会所经理当即躬下身来。
   
    第一百零七章 现在正饿得慌,想吃你
   
    甫一出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年轻人,正是和章明远约见好,却姗姗来迟的何唯。
    看着眼前和自己五分相似面容的宴昭,何唯当即顿住了脚步,垂下眉眼,掩盖的是他眼底的恨意。
    不过是一夕之间,他以为的和和美美的家庭破灭,原本依靠着外祖家才走到如今地位的父亲居然翻脸无情。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嘴脸让他没由来的厌恶,二十几年间养成的家庭温情瞬间湮灭,留下的是满满的怨恨。
    想起何柏霖从河市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家里的下人对自己就异口同声的称呼为二少爷。何唯压下心中的愤怒,转身便是制止了母亲的歇斯底里的大吵大闹,拒绝了池家抛出的怜悯。他突然想明白了。何柏霖再怎么折腾他们母子,到头来自己还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毕竟他那所谓的私生子可不需要何家的扶持,反而是何家需要的是借着他的势,所以归根结底,何柏霖再怎么作为,他从宴昭身上得到了多少的益处,到头来自己也会是最终的受益人。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是何柏霖唯一的继承人就好。想到何柏霖最近的早出晚归,还有家里时不时的打进来的示威电话,何唯捏了捏自己的大拇指。虽然他在何柏霖面前依然维持着谦恭的模样,可不代表着他就没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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