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
应宽怀蠕动了一下身体:“这有什么难的?你得的那个病。会逐渐破坏你身体的所有机能,想要治疗最快最简单,你唯一能动用的手段就是吸收别人大量的生命精华,方可以做到!这采阳补阴,在我们中医看来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
任慧点了点头,一脸高傲的凑到了应宽怀脸前小声说道:“你还是没有全部猜对,我这是道术中的禁术——淫术。当练成之后可以拥有大神通,只可惜你这样地普通人是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的。”
“道术?你说神话故事中地仙术不成?”应宽怀一脸茫然的问道:“难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如果真的有神仙,那你得师傅又会是谁?”
“这个世界上当然有神仙。”任慧高傲的笑着:“只不过我地师傅是谁,就算告诉你是谁。你也不会知道的,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来问我呢?”
“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应宽怀换了一个话题问道:“难道想要用淫术吸干我不成?”
任慧拍了拍应宽怀地脸蛋:“那是最后才对你做的事情,我首先要给你吃下你发明的壮阳药。一次给你吃数盒,然后给你找几个畜牲,看着你跟畜牲交合,然后我再对你得身体……”
应宽怀静静的听完了任慧十几分钟关于对他报复的方案叙述,其内容之长。各种方法的狠毒,即便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应宽怀,都不得不佩服任慧在折磨他人方面的确拥有非凡的成就。
“你真地打算这么对待我?”应宽怀再次确认的问着。
“没错!”任慧面目狰狞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报复手段!”
“我明白了。”应宽怀点了点头。身上绑着的所有绳索全部散开,再任慧吃惊之中应宽怀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轻轻晃动着自己的脖子说道:“你既然都给自己定好了受罪过程,那么我也就懒得帮你想了。按照你以前的身体状况,想要恢复身体拥有现在的身体条件,最少也要三十几条精壮男人的身体才能做到吧?既然你拿别人的任命都不当会事情,那么拿自己的性命也应该是同等的待遇才对。”
“你……你……”任慧看着自己拿到的手腕被疯子全力抓住,疯子的两个手下也纷纷拿着手中的绳索走了过来,大有将她捆绑起来的态势:“你出卖我!”
疯子脸上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吧?新滨海市赤恩会这个最大的黑社会总头目。不是你知道的史中正,而是这位应大龙头。”
“你……”任慧眼中闪出一丝狠毒的光芒,肌肉在瞬间暴增不少,反手一肘子撞在了疯子的胸口上面,将疯子硬是撞倒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就凭你们普通人,也敢跟我这修道之人过招?”任慧面目狰狞的笑着,舌头更是轻轻舔了舔手中的刀子,一步步向应宽怀三个大男人走了过去。
在这个秘密的房间里面,一个女人向三个男人发起进攻,这样怪异的场面让疯子的两个手下心里面都产生了一丝莫名奇妙的寒意。
应宽怀向前踏出一步,脸上犹如覆盖了一层冰霜:“修道?你修的方式就是不停的杀人杀人杀人?三十几条精壮汉子,同类的性命就这样被你给毁了,你说你这是在修道?修魔的也没有几个可以比你狠毒的!我再问一次,你的师傅是谁!这样伤天害理的手段太混蛋了!”
“给我死!”任慧犹如疯了一般,丝毫不理会应宽怀的问话,手中的匕首准确快速地向应宽怀喉咙刺了过去。
“冥顽不灵!”应宽怀抬手一晃,上百根银针将任慧在瞬间扎成了一个明晃晃的刺猬。
刚才还在凶神恶煞的任慧。在银针的作用下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全身却享受着犹如上千只蚂蚁在她身上撕咬感觉。
“我再问一次,你的师傅是谁?”应宽怀冰冷的问着。手上出现了一根足有一尺长的银针说道:“这根银针如果进入你的体内,那就不是上千只蚂蚁在咬你,而是上万只的蚂蚁撕咬全身的感觉。”
“就凭你?”任慧痛苦的看着应宽怀,硬是咬着牙根说道:“来啊!”
“我以前那样对你,是因为你已经用邪门武术吸收男人的生命精华。虽然你没有直接杀人,可那时候你每吸一个男人,就吸走了他们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生命,这跟谋杀没有两样。没想到现在地你变本加厉,早知道当日我就不该那样对你手下留情。”应宽怀揉搓着自己手中的银针,一针扎入了任慧的体内。
万蚁食身地痛苦让任慧的身体在瞬间就出满了汗水。平时并不是很大的眼睛,此时被任慧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嘴唇更是被她为了忍耐而咬破流着鲜血:“他们那是活该!谁让他们愿意给我上床!能根本大小姐做爱!他们自然要付出代价!”
“原因?”应宽怀仰天长笑:“他们愿意?你若是天前在上床前告诉他们。你看看他们有几个愿意的?那些愿意跟你上床的,又有多少是你主动去勾引他们地?下面这根针,是我废你修为的,只要将你的修为打散,你这辈子都是一个废人了。现在告诉我你地师傅是谁!”
任慧惊恐的看着应宽怀。刚才的对话让她知道了应宽怀真的非常了解修道方面的事情,废掉修为这样的话语,任慧也开始相信应宽怀的确有这样的手段。
“不要。不要!”任慧连连转动着她那目前还可以转动的眼珠子,来代替她那失去转向能力地脖子说道:“我说!我说!我的师傅是一个女人,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还对我说我前世的前世曾经救过她一命,这次找我是来报恩的。”
“她的来历?”应宽怀冷冷的问到。
“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只是她每过一段时间都跟我联系,还会来教我修炼。如果你发誓不废掉我的修为,而且饶我一命,我可以等她来找的时候。通知你。”任慧连忙说道:“我还答应你以后都不再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修炼。”
应宽怀上下打量着任慧,对方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此时的他也无从来作判断,毕竟像任慧这样的女人已经习惯了表演,即便说谎话其中也会掺杂很多很多的实话,让人无法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催眠术对这个女人没用,她的恨,她的贪,让她具有着很强的精神力量,根本不会中那样的东西。
“她下次来的时间。”
“你先发誓不废我修为!”任慧抓住自己唯一的活命机会连忙同应宽怀谈判起来,她很清楚只有自己不透露萧莉媚的来历,那么应宽怀就根本无法作任何的准备,到时候的结果自然非常清楚。
应宽怀点了点头:“我发誓,不杀你,也不废你的修为。但那是在你坦白告诉我你师傅再次来找你的时间以后,我发的誓言才会算数!”
任慧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很快,这个月十五,我的师傅就会来这里找我!我可以发誓!每个月十五我的师傅都会出现在这里!”
“你的眼睛应该没有说谎。”应宽怀拿出一根前些日子用深海水草炼制的一条捆妖绳,将任慧捆了起来说道:“说实话,我非常非常的讨厌你。这段时间我不打算见到你,只好让他们三个普通人来对你进行看管,这样一来你的法术就使用不出来,他们三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应宽怀收回银针转身对疯子三人说道:“这个女人无法调动任何法力,所以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危害。即便是你们轮奸她,她也只能干受着,却无法吸你们的生命。”
应宽怀走出别墅,疯子三人从震惊中逐渐恢复了过来,脸上顿时露出淫笑看着被捆妖绳控制的任慧。没走出多远的距离,应宽怀就听到别墅里面传出了任慧对他的恶毒咒骂之声不断。
被压在身子下面的任慧一边大声地咒骂,心中暗暗得意:“每个月的十五她的确出现,但只要我一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萧莉媚就会主动地来找我。应宽怀!咱们来日方长!”
第九章 应宽怀的难关
随着灵泉消息传出,新滨海市妖怪与道士的数量迅速递增,超越了新滨海市历来数量的最高峰。
随着妖怪与道士的增多,新滨海市的治安也受到了严重的考验。妖怪与道士虽然在光明面是遵守人类的社会秩序,可是在城市的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就没有几个妖怪与道士会遵守人间的社会秩序。
若是有人与道士们发生口角,并且对其故意刁难,那么这个普通人类身上的功德金光只要不是非常厚实,很可能就会被道士们想办法弄进黑暗无人的胡同里面,心态比较好的只是会使用灭心指来让对方遗忘,心态比较不好的就干脆让对方人间蒸发。
在拥有了强大力量的情况下,道士们这么做说起来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们只不过是杀一两个人而已,比起那些人类的将军或者领导者来说,他们显然要慈悲的多。
妖怪们更是崇尚自由,吃个把人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太过分的事情,只要就餐地点打扫得足够干净,没有造成什么特别大的社会影响,而且用餐的时候没有被道士或者和尚撞见,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刨根问底的寻找失踪人口的,除非那个失踪人口要么跟市领导是亲戚,要们跟某个道士沾亲带故,说不定才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应宽怀一路走来,深深地感觉到了现在社会灵气之地的匮乏。一个新诞生的灵泉若是在早些年间即便有人争夺,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人与妖怪出现。
应宽怀路过一间高档的首饰店面,被橱窗中地一件高级玉器首饰吸引的停住了脚步。翠绿的玉石没有丝毫的杂质,一看就知道是一块上等地美玉。虽然对于妖怪来说玉石的灵气更加重要,可是这块玉石同金器结合的首饰,让应宽怀一眼就喜欢上了它的造型。
“这件首饰婉儿戴上一定会非常好看。”应宽怀微笑的抬腿走进了首饰店门轻声自语道:“只是不知道婉儿喜不喜欢这个款式。”
走进商店应宽怀才发现两名身穿现代西装的道士,被四名保安团团围在了中央。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周围还有一名售货小姐在快速的拨打着报警电话。
“想在我们这里诈骗!你们这两个骗子还不投降!”一名保安手拿警棍高声的喊了起来:“拿两块看起来像金子的东西,就来骗我们是金子!不知道我们这里有最先进地检测仪器吗?”
应宽怀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一路走来,他已经看到了两起妖怪偷窃人类的钱包拿去消费。这次居然有看到了这么一起道士利用点石成金的低等幻术来欺骗人类事情,只不过这些道士显然是太长时间没有下山,不知道人类现在对造假业地打击越来越厉害,面对真金白银他们使用的测试仪器越来越高明。
点石成金的幻术可以迷惑人类的眼睛,却无法迷惑仪器对各种成分的分析,两名道士显然也很少做这样骗人地事情。被人揭穿了骗术,脸色一个个都红得快要渗出鲜血来了。
应宽怀怕这两个道士在被警察带走后来个遁地逃走之类的事情,容易让这个本来就不安静的城市再多两个越狱犯。变得更加不安静起来。连忙走上前去对保安说道:“几位,几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除了祖上传下来地金子,还有这么几块看样子像金子的金属。我这两个弟弟想要投拿金子来私下换钱,却不知道拿错了。我这不是赶快追了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