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那托斯眼中放出更盛的光芒,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色欲向韩婉儿扑了过去。
“不要!”韩婉儿一声惊叫,塔那托斯呆呆得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如雕像一般。
着杂种!我不是说过!给我住手的吗?应宽怀那冰冷的声音在身体里面响了起来。
塔那托斯惊恐的发现,自己那已经加强了心灵牢房,居然被应宽怀给强行的突破了出来。而且自己这副刚刚得到没多久的身体控制权,正在迅速的流失着。
塔那托斯迅速的调用自己新得到的力量去对抗应宽怀,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力量仿佛天生被对方克制一般。面对应宽怀的力量,自己的力量就像是豆腐撞在了神兵上面一般,瞬间就被撞得土崩瓦解。
如果塔那托斯用自己天生的神力对抗,或许可以稍微抵抗一下应宽怀。可是他这段时间不停的使用木尸气,自然而然的使用了这么力量。
五行之中金克木,应宽怀并没有把这一点告诉对方。塔那托斯自然也无从所之,各种能量之间的相生相克关系。
着你,你怎么能冲破我那坚固的牢房?,塔那托斯不敢相信的问着给他无限压力的应宽怀。
应宽怀一笑禀怎么突破的?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只是知道自己着急关心这个女人,你的牢房在我面前瞬间变得比手纸还脆弱。
帅这是什么力量?你没有告诉我!你骗了我!你把真正的力量隐藏了起来,没有告诉我!塔那托斯看着自己越来越小的地盘,气愤的谴责着步步紧逼地应宽怀。
牟这个力量也需要别人教?难道你不知道这种力量叫做爱吗?,应宽怀有些可怜的看着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多少年的死神塔那托斯。
牟爱?你居然掌握了阿佛洛狄忒的力量!?,塔那托斯惊恐地看着应宽怀。
一个存在了如此多年的死神,居然连爱是什么都不清楚。应宽怀不由得替对方感到悲哀帅爱,并不是由谁掌握的力量。你实在太可怜了。,塔那托斯顿时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感觉,步步紧逼中的应宽怀居然让他有种温暖的感觉,甚至有种想要放弃抵抗的想法。这让塔那托斯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钟说实话,你这么讨厌,我应该吃掉你。,应宽怀将塔那托斯完全必到了身体的一个角落里面,慢悠悠的告诉着对方帅可是吃了你,实在有些恶心。而且虽然说是金克木,可是其实也可以说是木克金。只不过你克不过我而已。如果我吃了你,那么我体内自己就相互克来克去,这样反而会损耗我的力量。不值得。,塔那托斯虽然不知道应宽怀再说些什么克来克去,但是总算明白了,对方没有干掉自己地打算。
钟像今天的这样情况。或许天地间也只有这一次而已。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的了。应宽怀轻轻挥手,一团金光包围住了塔那托斯,顺便将邪佛舍利也完全封在了身体地一个角落。现在的他,暂时还没有时间去管这颗舍利。
应宽怀将塔那托斯带到了阿瑞斯的房间里面。
此时的阿瑞斯已经服用了应宽怀给他的那颗药丸,完全昏睡了过去。
如果药丸单独服用,服用者不会有任何地副作用。但是配合应宽怀的金疮药一起使用,则会出现完全昏睡的局面。
不通药理地阿瑞斯虽然已经给自己的动物服用。防范应宽怀坑他。却还是吃了不明白药性的亏,完全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次就看你的造化了。”应宽怀将塔那托斯投放到了阿瑞斯的身体之中,顿时阿瑞斯的身体就发出一阵震动。显然是两个神正在抢夺一个身体。
“肉体其实是非常重要的媒介。”应宽怀从芥子袋中取出几个药丸,统统塞进了阿瑞斯的嘴中:“即便你醒来,拥有强大的力量,可是你地身体却因为我的药,而让你不得不听我的指挥。”
应宽怀微笑的后退了两步,打算观看一场激烈的争夺战,忽然发现自己的体内还是留下了一丝塔那托斯的力量。不过这部分力量没有任何的意念在其中,只是单纯的力量,而且是只有希腊众神才拥有的神力。
“原来这就是神力?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用来解开结界倒是十分的方便。”应宽怀感受着体内的神力。
“宽怀……”韩婉而此时站在了应宽怀的身旁放心的说道:“你好象又没事了……”
应宽怀笑笑,轻轻拍了拍韩婉儿的手。他很清楚,如果不是韩婉儿,自己这次根本抢不回自己的身体,更别说还因祸得福的拥有了神力。
死神毕竟是死神,对灵魂的控制远远的要高于其他的神。即便他自己的并不是灵魂,但依然知道灵魂的脆弱点。
战神阿瑞斯在昏迷中发现了塔那托斯,经过一场并不算激烈的战斗。战神阿瑞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在损失掉了一半的神力后,终于冲破了塔那托斯的包围网,逃出了自己的这个转世肉身。
应宽怀完全没有想到阿瑞斯居然如此不经打,当反应过来拿出聚魂球的时候,阿瑞斯已经跑的没有任何踪影了。
塔那托斯从地上一跃而起,兴奋的对天高喊:“哈哈哈哈!我得到了阿瑞斯一半的神力!我将比宙斯还要强大!我才是真正的奥林匹斯神王!赫拉将成为我的妻子!”
“很显然,你不是。”应宽怀冷冷的打断了塔那托斯自恋的声音:“至于赫拉,她或许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塔那托斯兴奋得看着应宽怀跟韩婉儿,刚刚得到阿瑞斯一半力量的他,自信自己可以击败天下所有的人,即便是宙斯亲临他也有信心击败对方。
至于应宽怀,他自然更不会放在眼睛里面。刚才的耻辱,在这一刻,塔那托斯打算加倍偿还给应宽怀。
第十七章 蹂躏虐待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奥林匹斯山的神王了!”塔那托斯面目狰狞的踏前一步,大理石的地板瞬间化为粉末。
塔那托斯不但得到了战神阿瑞斯的一半力量,同时也得到了阿瑞斯那嗜血好战的个性。
一向谨慎的塔那托斯咆哮着冲向应宽怀,手中那巨大的拳头闪动着红色的光芒直奔应宽怀脑袋而去。
“你需要冷静一下。”应宽怀悠然地摇着头,看着停在距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寸远的红色拳头,慢条斯理的说道:“肌肉完全僵硬的感觉爽不爽。”
塔那托斯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体的几乎每一块肌肉都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那种感觉仿佛是被美杜沙的石化术打中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中了美杜沙的石化术,身体不但不受控制,而且还会没有丝毫的感觉,身体真的会变成石头。然而现在塔那托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肌肉迅速收缩的感觉,而且是越来越紧绷的感觉。
“刚才给你服用的药品,是本人研究了很久的成果。”应宽怀轻轻拍了拍塔那托斯的拳头,仿佛是在拍打雕像般地说道:“吃了这种药,每三百六十五天,你身体的肌肉就会完全僵硬起来。”
“而这个药品,就是暂时性的解药。”应宽怀晃动着手里面的一支装有药水的瓶子:“吃了它,可以让你在三百六十五天之内肌肉不会僵硬。不过,它的效用也只有三百六十五天而已。如果你同意做我的小弟,那么这瓶药水自然归你。”
“小……弟……?”塔那托斯用他那快要僵硬地嘴巴勉强挤出了两个字。
“没错。”应宽怀点点头。上下抛动着手里面的药水瓶:“冬弟!就是那种我要你向东,你就向东。我要你向西你就向西。我要你吃狗屎,你就不能吃猪粪。一切都以我的意志为准则行动的家伙,称之为小弟。”
塔那托斯再次艰难地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即便他神力强大,即便它拥有多种力量,但是在身体肌肉硬化的面前,一切都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很显然,你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皮跟眼珠子而已。”应宽怀微笑着找了一张沙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等你连眼皮跟眼珠子都不能动的时候,你将彻底地成为天底下第一座拥有思维的雕像。到那个时候,别说让你喝着一瓶解药。就是把你泡在药池子里面,你也依然还是一座坚固的人体雕像而已。”
塔那托斯此时已经不打算研究应宽怀的话语到底是不是恐吓,毕竟当年困在死神镰刀其中,还知道自己有机会离开那把镰刀。可是具有肉体的情况下。除非有外在因素,要么即便是塔那托斯自己,也无法脱离出来。
塔那托斯很清楚那种感觉比死还要恐怖百倍。再也顾不上什么奥林匹斯神地尊严,连忙快速的眨着眼皮。
“还算识时务。”应宽怀直接将药瓶子摔在了塔那托斯身上。
随着瓶子破碎之后,瓶中的液体渐渐渗入了塔那托斯地体内。已经彻底僵硬的肌肉,渐渐的再次有了一丝丝的弹性。
塔那托斯身体的肌肉不但恢复了过来,而且头脑也被应宽怀再次调教地冷静了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句千古名言。不但是华夏国的人们知道,就是希腊的神们,也非常清楚这句至理名言。
“主人!”塔那托斯双腿跪在地上快速地说道:“冬神刚才冒犯了您。还望您不要记恨小神。今后小神给你做牛做马,报答您帮我找到如此好地身体这份恩情。”
“放心!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君子不记隔夜仇。”应宽怀一笑,拍着塔那托斯的肩膀说道:“你还真够走运的!直到你进入这个身体,我才发现阿瑞斯转世的这个身体,居然也是极木之体!好运气!真是好运气!”
塔那托斯连忙磕头答谢应宽怀宽恕之恩,却不知道应宽怀此事心里面正在想:你小子差点上了我的妞,给我带绿帽子。想让我就此揭过这一页,那哥们以后我还怎么在道上混?从今天开始,遇到难打的战斗你上。遇到漂亮的女人我来。遇到淘大粪的事情你去做,遇到吃美味地事情我去做。以后有你当倒霉孩子的时候。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塔那托斯,而是战神阿瑞斯。”应宽怀转身向门外走去说道:“至于你的那把死神镰刀,实在跟我太般配了,就不给你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会给你一把我炼制的死神镰刀。”
韩婉儿也已经见识过那把死神镰刀,自然知道那把镰刀不是普通之物。应宽怀虽说炼器也有两下子,不过现在的水准绝对无法做出跟其水准一样高水平的物品,特别是那奇怪的材料,应宽怀就没地方去找。充其量,不过是做一把具有镰刀外形的飞剑,或者镰刀外形的法宝而已。
塔那托斯犹如清朝时代的奴才一般,紧紧地跟随在应宽怀的身后,连忙说道:“谢谢主人赐名,一切都听主人的吩咐。”心里面却暗骂着应宽怀实在不是东西,不但把自己收作了小弟,还把名字也给改成了阿瑞斯那个孬种的名字,现在居然又把最能发挥自己实力的死神镰刀也拿走了。
应宽怀走出大门耍动着手里面的长把死神镰刀:“对了,我刚收不久的旺才呢?”
院子里面突然传出一阵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紧接着就传来了客迈拉那愤怒的吼声。
“这房子的结界很不错,居然可以屏蔽一切外面地能量波动。”应宽怀立刻感觉无毕真人以及玄天邪王跟客迈拉,三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应宽怀身体一晃在原地完全消失。气息出现在了客迈拉的身旁。
韩婉儿有些惊讶的看向身旁地塔那托斯,刚才应宽怀的移动并不是什么超高速移动,而是真地在原地消失,下一秒钟凭空出现在了客迈拉的身旁。